殘情王爺,溺寵二嫁妃 章百一六︰此生無憾!

作者 ︰ 暮雨林

形勢陡轉急下。對于林宣的部下來說,任誰都沒有想到,他們誓死效忠的沐老大,竟然是早已名花有主,而那個人還是江湖中乃至六國中無人可撼動的月王無傷。

這太令人驚訝惶恐,且根本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他們內心的感受。

兩隊人馬匯合,將一眾山賊打的落花流水之後,漸漸駛離雲峰山腳下。不用說,那些山賊的命運定然不會好過。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為何爹爹和娘親分開了,但是他想去找他,而且他想要知道,是否爹爹就是娘親口中曾經說過的白首不相離的人。

汗血寶馬在適度的奔跑著,馬車揚起一片灰塵,而車內坦然相見的兩人動作帶著生澀和小心翼翼,互相探索著令彼此瘋狂的一切。

「莫言,對不起!」

「膽兒大了,都敢自己亂跑了是不是!」名這令而。zVXC。

「哎呀!」

馬車奔著月王府行進,而林宣的回歸讓君莫言也再次變得有血有肉,只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們兩人而已,在外人眼里,月王無傷依舊是殺伐狠戾之人。

喟嘆一聲,林宣輕撫他的滿頭銀絲,極為認真的說道︰「莫言,三年前的我,從與你在一起開始,不論是別人對我的陷害或者是利用,最後都是你來解決的!而我每一次都是躲在你的身後,看著你為我平息各種困難,甚至為了保護我,不惜將計就計對抗五國。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並不希望自己無能到什麼都解決不了。如此,若是永遠安逸的與你在一起,我只是一只被折斷了羽翼的金絲雀,我不能這麼自私讓你自己去面對一切,所以…我離開了!」

鐵掌粗糲的再次油走在她的周身,兩人喘息起伏不迭,千日來的思念在此刻全部化為急欲融為一體的瘋狂,輕解羅裳,衣袂淺落。

「小寶…宣兒…」

林宣還要說些什麼,可古靈精怪的小寶自是有見招拆招的法寶,賣萌的蹦著小腿,竄到林宣的懷里,而馬車內的情況就變成了君莫言抱著林宣,林宣抱著沐小寶,三個人疊加在一起。

沐小寶撅了撅小嘴,又搖了搖頭︰「娘親,我不是自己跑的,是白羽蜀黍帶我跑的!」說的真真切切,小寶的話直接把外面隊伍中正和人嬉笑打鬧之際,卻突然哆嗦了一下的白羽給出賣了!

地上白色絨毯鋪蓋,君莫言背部強有力的健碩肌肉隆起,而身下的女子也漸漸化為一灘春水,當兩人闊別三年再次相融合之際,都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三年來無人觸踫的四瓣紅唇,都有一絲生澀,但即便這樣,卻依舊擋不住相愛的心緊緊纏綿,相思的情苦苦泛濫。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頰上,相抵的額頭熱度漸漸上升,君莫言極為輕柔的吻上了林宣的紅唇,輾轉吸允,手臂傳來的溫度也幾乎燙傷了林宣的腰肢。

檀香木華貴的馬車內,君莫言眼眶泛紅,緊緊摟著懷里的女子一刻都不想放手,埋頭在她的脖頸之中,唯有這樣相依相偎才會讓他找到失而復得的狂喜之感。

君莫言看著母子倆斗法,一顆恢復溫暖的心被柔情脹的滿滿的,他的妻子和孩兒,終于這千日來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哪怕是知道了小寶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孩子,可這時候親耳听到他軟糯糯的小嗓音喊著自己爹爹,君莫言還是忍不住有些淚濕眼眶,此生足矣!

「莫言,你的頭發怎麼了?」

寬敞奢華的馬車內,只有兩人相互依偎,而林宣正要開口之際,菱唇卻是被薄涼的唇狠狠攫住,那風卷雲涌之勢,帶著橫掃千軍之態,訴說著千日來的思念和痛楚。

即便小寶的長相承襲林宣較多,但是那整個臉蛋的弧度和那血痣以及豐滿的額頭,無一不是君莫言的寫照。

「宣兒,為什麼離開?」

抵著君莫言的額頭,林宣閉目掩蓋住鳳眸里的痛楚和心酸,若非當初在南楚國的皇宮被陷害打擊,她也不會下定決心離開,只不過面對著君莫言蒼白銀絲,她卻不敢再說自己的離開是值得的。

而這樣動情的時刻,總會是有意外發生。而沐小寶剛剛被墨風送到馬車上,掀開車簾入目的就是纏綿悱惻的親娘和親爹,當即驚嘆一聲,小手還立刻把眼楮遮住,只不過那悄然打開的縫隙中,還能看到那熠熠發光的黑眼珠好奇的偷看著。

縴巧如削蔥根的手指阻止了君莫言急切的話,林宣繼續說道︰「莫言,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你能保護我一時,可是一世呢?我難道就要永遠的惹了麻煩,再讓你去解決嗎?我不想的,你該了解,我不是那種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就棲身在你的羽翼中過活的人,在我眼里,夫妻本是一體,而我必須要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才配站在你的身邊,與你一起面對風霜雨雪。我知道我當初不辭而別很自私,也很任性。可若不這樣,身邊永遠有你相伴,我…就永遠不是我自己!」

深沉的凝听著林宣的自述,君莫言收緊了手臂,嘆息著呢喃︰「宣兒,你好傻…好壞!說走就走,何其殘忍…」

「宣兒…」

聞此,君莫言身子一僵,抬眸定楮看著林宣,眉頭微蹙︰「宣兒?」他不明白,在他心里,有林宣的地方,才會是他君莫言的幸福之處,又怎麼可能是他的負累。

順著林宣的縴腰將小寶也抱住,君莫言磁性的聲音引誘著小寶,而扯掉了疤痕的血痣顯露,恐怕是有眼楮的人就能看出,這倆人絕對是父子。

被小寶嚇了一跳,纏綿的兩人立刻放開彼此,而林宣臉頰紅霞飛舞,而君莫言卻是整理了一下衣襟,頗有些正襟危坐的姿態,同時也轉眸睇著小寶,泛著洶涌的慈祥之光和一絲淺淡的不悅。

君莫言輕輕搖頭,即便頭發白了,能夠換回她又有什麼不值得呢!

「爹爹--」

有妻有兒,此生他所幸!

身下帳篷都支起來了,結果被自己親兒子給破壞了好事,能高興麼!

站在林宣的懷里,看著她緊靠著身後君莫言的胸膛,故作疑惑的問著,其實心里早就有了想法,但他還需要娘親自己承認才是。

「娘親,我要听你親口說嘛!」

「小寶,叫爹爹!」

癟癟嘴,小寶貼著林宣伸出小胳膊也抱住了君莫言,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誰。從他記事開始,娘親就一遍又一遍在學習作畫,最後一次完美成形的畫卷上的男子,就被他給臨摹下來,問過東蜀黍之後才知道,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爹爹。

後腦被君莫言以絕對霸道的姿態扣住,滑潤的舌長驅直入,太久了,他的心因這份想念幾欲破碎,而再次找到她,又怎能不失態。

林宣攬住柔軟的小身子,無奈的斜睨著他女敕呼呼的小臉,「你不知道嗎?你以為做了偽裝就能騙得過你爹?」

說話間,林宣直接扯下了小寶眼角上的疤痕,沒好氣的看著他。小寶的性子和心思早在他能說話能走路之後,林宣就看的透徹,也不知道他像誰,小小年紀那縝密的小心思絕對不輸大人。

「莫言…唔…」

馬車內的溫度急劇升高,哪怕彼此都有些呼吸困難卻依舊不想放手,狠狠糾纏,狠狠相擁。

「宣兒…我…」

此刻,君莫言沙啞的嗓音,看著懷里如縴柔如水的林宣,那手也一直不停的上下油走,額頭也慢慢沁出細密的汗珠。

冷著臉,逼退臉上發燒的燥熱,看著沐小寶那乖巧的模樣,就算是想生氣也不忍心,只能佯裝生氣。

林宣微微吐息,身體傳來的燥熱讓她有些難耐,不禁拉住他的手,心痛的看著他的銀發,說道︰「若我不走,這一生可能都會是你的負累!」

「娘親,這位蜀黍是誰,你介紹一下唄!」

林宣一聲伴有威脅意味的話,讓沐小寶縮了縮脖子,乖乖的把手臂垂在身側,小小的身子走到林宣面前,低著頭喚了一聲︰「娘親!」

呢喃繾綣的念著林宣的名字,不論過了多久,不管他經歷了什麼,如今再相見一切都如過眼雲煙,再也不值得一提,世間天下只有她一個人才是無比重要。

「沐小寶--」

她甚至不敢推斷,是否因為自己的離去,才會讓他一夜白頭。而如果是這樣,她此生必定會抱憾終身,為了她自己任性的舉動,為了她自己可笑的自尊。

林宣心尖泛著寒涼,她不敢相信,自己這三年來摒棄了一切關于他的消息,卻沒想到在相見之後他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

「你…」

小寶被君莫言以‘有要事與娘親相商’的借口,轉交給墨風帶著,林宣的出現,讓他直接甩了自己的兒子,兩人整日在馬車內天雷勾動地火。

蜂腰輕顫,發絲纏繞,黑與白糾纏在一起,而行進的馬車本就顛簸,馬蹄聲蓋過了彼此顫抖的呼吸,馬車內兩情相悅又恨不得只爭朝夕的狂亂,形成一幅絕美又動情的活色生香之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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