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蛋!TMD誰來告訴老子這是怎麼回事!」
屋內,白厚德暴跳如雷的大吼著。神情異常憤怒暴躁的大步走在屋中,一抬眸看到床上躺著的臉色慘白的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子,頓時更為扭曲了。
白厚德陰沉的一張黑臉,陰狠的瞪著跪了一地的眾人。那副陰狠暴虐的樣子,似乎很想將面前的人撕裂了吞掉。
听著白厚德陰狠的話語,眾人臉色慘白的跟張白紙一樣。身子忍不住的劇烈顫抖著,跪在地上頭埋得低低的,眸中滿是驚恐。
「廢物!」
見著眾人如此,白厚德扭曲了一張臉怒罵了一聲,朝眾人吐了一帕口水。
自己正在大廳和那群異能者說著事,結果下人突然跑過來驚慌的告訴他。他的寶貝兒子出事了!
白厚德哪兒還有閑情說什麼事,急急忙忙的總結一個尾。便把接待眾人的事交給了龍澤他們,然後急忙往屋里趕。
結果,一進屋就看到自己往常活躍開朗?的兒子,現在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的睡在床上。身子無意識的還會抽搐幾下。
白厚德的心頓時就涼了。緊接著而來的就是盛怒和暴虐。自己的兒子好好的怎麼會出這事!
狠戾的眼神掃過正顫顫巍巍的給自家兒子做檢查的幾個醫生,白厚德憤怒的一身的肥肉劇烈的顫動著。冷冷的看著那群跪倒在地的人,听著他們的解釋嘴角陰冷更勝。
「你們既然戒備的好好的,那少爺怎麼還會出事!分明是你們懈怠消極,今晚是什麼時候?養著你們這群廢物還有什麼用?哼,不如交給科研院,還有點用!」
「老爺,我們真的沒有懈怠工作!今晚一直守的好好的!老爺,老爺你不信不是還有監控嘛。老爺,少爺他,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領頭的一個男子驚恐的趴伏在地板上,一頭的冷汗。看著白厚德急忙解釋道。似乎是怕白厚德不相信,男子急忙說出了自己的依據。
今晚是邀請基地的異能強者,他們怎麼敢懈怠。除了比往日更加森嚴重重的戒備,監控更是每處都安置了的。
至于白建仁,他們怎麼知道會出事啊!明明沒有人發現什麼的,監控也沒問題啊!
在被手下人告知在角落的草叢里發現了昏迷的白建仁時,男子一見到白建仁的狀況,頓時明白自己完了!
現在,男子也只能盡量月兌開責任。至于丟給別人,根本不可能。以白厚德那心狠手辣的小人手段,就算不是自己犯了事。他依舊會把你弄的死去活來。
就算把自己趕出基地都算好的。要是被送到研究院,那絕對是煉獄,生不如死的可怕地方!
「哼,監控?」白厚德陰冷的笑著,眸光更加狠戾暴虐。「監控老子早就看了,什麼東西都沒有。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手腳。
要是仁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別想好過!」
「老,老爺……」
就在這時,眾醫生臉色異常慘白的走了過來。恐懼的看著白厚德,神情布滿了絕望的淒涼。見此,白厚德頓時心中涼了。
「仁兒怎麼樣了?」
「老,老爺,少爺他,他……」
「尼瑪的給老子說清楚!」白厚德暴虐的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了手槍,上膛,一抬手就對上了那幾個醫生。
見此,那幾個醫生頓時癱倒在了地上。惶惶不安的瑟縮在一起,身上挎著的醫箱摔在地上里面珍貴的藥物撒了一地。
可這些往日讓他們愛若生命的藥物,現在卻是壓根沒了心思去撿。臉色慘白的堪比床上躺著的白建仁,身子更是抖成了篩子。
「TMD,快說!不然老子斃了你們!」
「老爺,少爺他,」吞了吞口水,為首的醫師似乎硬撐了口氣。咬著牙說出了結果。「少爺他受損,恐怕以後度不能行事了!」
「……」
屋中隨著醫師大聲的話語,頓時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沉悶的幾乎能听到屋中眾人顫抖的心跳,還有那粗重急促的呼吸聲。
白厚德一張臉狠狠的扭曲了起來,粗重的吐了幾口惡氣。白厚德一腳就狠狠的踢向了那個醫師,剛好踢在了胸口上。
肥碩的身體,和那個醫師消瘦的身體完全成了正反比例。
白厚德的用力一腳直接把那醫師給踢飛了出去,身體「砰」的撞在牆上,吐出了一口老血。醫師直接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眾人見此,臉上的惶恐更勝。身子劇烈顫抖著,竟沒有一人敢過去看看醫師的情況。不,他們是一眼也不敢瞧那醫師的死活。
「混賬!說的這是什麼狗屁話!」白厚德看度不看那個吐血昏倒的醫師,將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幾個醫師。白厚德冷笑。
「你們來說,少爺他怎麼了?」
眾人齊齊身體顫抖著,驚恐的埋著頭,敢都不敢抬頭看白厚德一眼。眸子恐慌的四處瞧著,沒有一人敢先開口。
見此,白厚德面目扭曲。抬手直接「砰砰」的幾聲。離得稍近的一個男醫師直接被槍達成了篩子。血濺了出來,撒了周圍的人一身。
眾人更加恐慌了。身子抖動的更凶。有幾個身上更是傳來了惡臭味,水漬在褲子上蔓延。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白厚德更加盛怒暴虐了,狠狠的用手槍敲了敲桌面。發出一道道沉悶的像是敲擊在眾人心口的悶響。
「怎麼,都是群啞巴了,不會說話了?廢物,廢物! ……」
白厚德正訓斥著,臉上因為暴虐而越來越紅。最後竟是大口大口的喘氣了起來。見此,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的白管事急忙上前給白厚德拍了拍背。
白厚德在白管事的安撫下,漸漸恢復了喘氣來。一雙肥碩的手上,一向沒有的青筋都擠了出來。看來白厚德真是氣得不輕。
「說,今晚有誰離開過大廳嗎?」
听著白管事問話了,眾人不由得松了口氣。但身體還是筆直的繃緊,生怕有一點不順眼的就被拖出去,有那兩個醫師的下場。
為首的那個執勤的中年男子跪伏在地板上,顫顫巍巍的想了想,在白厚德越發不耐的陰沉下急忙開口說道。
「今晚就只有」紅蛇「的人出去過。還有沐隨風沐少爺,他和」銀焰「的索小姐一起在亭子里喝酒!」
「索蘭婭!」
索蘭婭?
白厚德和白管事同時念出了這個名字。不過一人明念一人心念。听著白厚德的驚訝,白管事不由得抬頭看了白厚德一眼。
索蘭婭,那個給他一生都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蘿莉。他怎麼會不記得?那遍地的血,還有殘忍可怕的手段,總能讓白管事午夜夢回驚醒。
而白厚德,他就不知道了。
「你確定是新建的那個」銀焰「的隊長索蘭婭?」
「是的,絕對沒錯!因為都是交了請柬才能進來的,不會記錯的!」事實上,是他當時看索蘭婭漂亮多看了幾眼留下的印象。
白厚德身子一松靠在了椅背上,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面目猙獰著,綠豆大眼里更是閃過一絲狠戾的暴虐血腥。
「和沐隨風一起嗎?中途她有沒有離開過,」頓了頓,白厚德又道︰「自己一個人私自離開?」
雖然不解白厚德為什麼這麼問,但有人能分散白厚德的注意力。男子是高興得很的,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道。
「沒有。他們大概在亭子里坐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我們的人被沐少爺給撤了,雖然看不見他們在干嘛。但是中途索蘭婭沒有離開過。」
腦海里突然閃過什麼,男子渾身一顫眼楮頓時亮了。
「對了!在他們還沒出來的時候,少爺進了後院。然後一直沒見出來。不久過後,索蘭婭就扶著喝醉了的沐少爺出來了。
然後派人將沐少爺送了回去,還喊了人去陪沐少爺。少爺一直沒有出來,最後,最後還是我們在別墅角落發現昏迷的少爺……」
「老爺。」听著男子格外細心的講述,白管事眸光閃了閃。彎腰湊到面目越發猙獰的白厚德面前喚了一聲。
「TMD,絕對和那個小賤人有關!」
「老爺?」
看著白厚德猛地回過神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陰狠暴虐的幾欲想要殺人的陰狠樣子,白管事愣了愣。
白厚德卻沒有理白管事,而是眸光狠戾的盯住了那男子。聲音咬的緊緊的,似乎是從牙齒里蹦出來了的一樣。
「你確定少爺進去期間,後院只有索蘭婭和沐隨風!」
「是,絕對沒錯的!他們都看到了的,監控也有記錄的!」
「是啊。」
「就是這樣的!」
「……」
看著白厚德陰狠毒辣的視線,還有自家頭兒的眼色。眾人急忙附和著點頭,那樣子活像要把頭點下來一樣。
「哼,」白厚德猙獰的臉,狠辣陰冷的笑了笑。咬牙切齒的念道︰「索蘭婭!沐隨風!」
見著白厚德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兩個人身上,眾人頓時松了口氣。總算是逃月兌一劫了嗎?只有那領頭的,依舊臉色蒼白惶惶不安。
「老爺,他們怎麼辦?」看著眾人臉上松了口氣的神色,白管事眸中閃過一絲陰冷。嘴角更是掛起了譏諷的嘲笑。
「這群廢物?」白厚德听到白管事的話,頓時抬眸陰狠的掃了眼地上跪伏著的眾人。肥碩的臉動了動,面目猙獰扭曲。
「把這群廢物送到科研院去,做點肥料算是盡最後的職了。告訴老頭,別可惜這群好的實驗材料。」
一听這話,眾人頓時僵住了。臉上還僵硬著方才松了口氣的幸好于僥幸。現在僵硬過後全換成了驚恐絕望。
「老爺,我錯了!老爺給小人一次機會吧!」
「老爺,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老爺!」
「……」
此起彼伏的絕望的求饒聲頓時炸開在了屋中,眾人驚恐的跪趴在地上。顫抖著,恐懼的看著白厚德,一臉的絕望。
眸光看了眼旁邊還躺在床上的白建仁,白厚德回過眸來看著眾人。憤怒,不悅了。敢吵到自家寶貝休息,找死!
「來人,把這群廢物給老子拖出去!再敢吵到少爺,活剝了你們!」
听到白厚德的吩咐,門外一直站的人頓時沖了進來。一個手刃頓時砍倒了那些還在求饒的人,然後迅速的像對待死尸一樣拖了出去。
眾人被拖走,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白厚德抬眸一掃,看著面色絕望慘白的,最後被拖出去的男子。眉頭皺了皺,突然揚手命令人放開男子。
「你還有點用,再給你次機會。好好的當好你的看門狗,再有下次,哼!」
被丟在了冰冷的地上的男子還愣了愣,乍一听到白厚德的話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驚喜交加的立馬朝著白厚德磕頭。
「謝謝老爺,小人做牛做馬也……」
「好了,滾出去!」
不耐的揮了揮手,頓時有人將還在磕頭中的男子給拖了出去。順帶的解決了白厚德殺人留下的尸體和撤去了沾染上了血跡的地毯。然後順序的拿來新的換上。
看了只剩下的最後兩個還算干淨的醫師一眼,(剛剛被嚇得失禁的也被拖走了科研院去)白厚德嘴巴動了動,陰冷毒辣的說道。
「給你們一次機會。給我好好的照顧少爺,要是再出什麼問題。你們就滾去科研院做你們最後的用處。我不想听到什麼不好的消息,懂了嗎?」
「懂,懂了!」
顫顫巍巍的應承著,兩位醫師嚇的還沒有回過神。急忙手腳並用的爬回了床邊去看白建仁去了。白色的大褂上,還沾染著上一位同伴的鮮血。
血鮮艷的刺眼,似乎在告誡他們。做不好,這就是下場!
「索蘭婭,沐隨風!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寂靜的詭異的屋中,只剩下白厚德那近乎詛咒的怨毒狠戾的聲音。咬牙切齒,深刻陰冷的令人顫抖。
另一邊,醉酒後頭疼的要死的沐隨風捂著頭睜開了眼。絢麗的裝飾風格,天青色的牆面,是沐隨風喜歡的格式。
他居然回到了家?
沐隨風覺得自己一身都要疼死了。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快要虛月兌了似的。沐隨風動了動,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被什麼重重壓著,根本動都動不了。
濕膩溫暖的觸感,讓縱橫風月的沐隨風自然一下就猜出了是什麼。但是……
沐隨風驚訝的側眸看去,只見自己身上一身的紅紫色的抓痕什麼的。可以看出來昨晚的戰況之激烈。
但是,但是這些壓在自己身上的老女人是怎麼回事?皮膚一點也不光滑,有些還松弛的不行。壓在自己的身上,還粗魯的嘟囔著。
不止兩三個,初步估計有六七個。沐隨風心中一瞬間閃過極為不妙的念頭。驚恐的抬眸看向了那些女人的臉,沐隨風僵硬了。
什麼叫丑,什麼叫有堪市容,他算是……見識到了……
「啊——!」
一聲分外淒慘的尖叫響徹了華麗的別墅。驚動的整個別墅的僕人都僵住了,獅吼功太強大了!—_—|||
「喲,你還活著啊?」
一聲戲謔滿帶詫異的聲音響徹了屋中。沐隨風胸口劇烈的顫動著,越發的接觸那些溫暖的軀體。沐隨風就惡心的不行,整個人似乎都要壞掉了。
沐隨風狀若癲狂間,一扭頭就看到了正遠遠的站在門口。以一種慘不忍睹的視線打量著自己的莫凜風。
就連那戲謔的打趣時,都忍不住嘴角抽搐幾下。可見得出,莫凜風是被眼前的一幕打擊的多慘。而沐隨風更慘了!
胃中一陣猛烈的翻騰,加之心口不住的抽痛。沐隨風忍不住了,猛地掙開了那些女人。**的身體一下床就無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沐隨風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麼力氣。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快要炸了。胃中一陣抽搐,沐隨風沒忍住。直接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嘔~嘔!」
看著沐隨風那淒慘的樣子,莫凜風抽搐之余很是擔心。但是看了看面前慘不忍睹的一幕,莫凜風還是不忍走過去。
太淒慘了!不行,他過去一定會被刺激昏過去的!T^T
「咳,隨風。你是得罪了誰啊?居然,居然……找了這些貨色,而且還7個。你……」說著,莫凜風視線不由得掃了眼**的沐隨風的某個地方。
「嘔!」沐隨風撕心裂肺的嘔吐間,察覺到莫凜風同情的視線。不由得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弟弟,竟是格外的頹廢,懨懨的沒有力氣。
仔細感覺了一下,那里更是傳來了刺骨的疼痛,沐隨風頓時腦子一黑就是要暈過去。
「哎哎,別暈啊!」莫凜風見著沐隨風快暈了,急忙沖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沐隨風。嘴角抽了抽,滿是可憐的看了慘不忍睹的沐隨風一眼。
「隨風,你還沒說這是怎麼回事呢?對了,額,你那里沒事吧?」
「……」沐隨風這下是徹底眼前全黑了。
(沐隨風,替你默哀交到了這麼一個損友!o(╯□╰)o)
「隨風?」
「嗚啊~」一聲粗魯不堪的申吟自一旁的床上起來。莫凜風顫抖著看了過去,入目的是一床白花花的肉。
不過一點也不賞心悅目,反而是令人作嘔啊!胃里一陣涌動,莫凜風承受不住的急忙拖著昏過去的沐隨風轉移陣地。
真不知隨風這是得罪了誰啊!這麼狠,隨風以後不會不舉吧?嘔~不行了,我也想吐腫麼破?
略過兩位淒慘的人,罪魁禍首此刻正心情大好的給安琪大貓順毛來著。那悠閑不錯的心情真是……
(女王大人,他們會想咬死你的!—_—|||)
因為可能近期就要出基地,前往第一防線去抵抗喪尸。因此,百里雲秦來的次數大大多了起來。百里雲紗更是每次都要蹭過來。
期間,龍澤也來過幾次。不過除了第一次索蘭婭見了,然後兩人貌似談的不怎麼好。自此以後,索蘭婭拒絕了龍澤的來訪。
讓眾人不得不很是好奇,這兩人是怎麼了?
順帶著,每次龍澤和百里雲秦見著面。那場面也是,天雷勾動地火,燒的「啪啪」響。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而過……
白日,清晨。
天空近日是沒有再下大雪,偶爾會有點雪花飄過卻是沒有什麼大礙。氣溫有多些許的回溫,讓眾人不由得似乎看到了希望。
基地中,一時月兌離了死氣。開始活躍了起來。可是大多聰明的人,卻沒有那活躍的心思。心中逐漸增加著不安。
前院的倉庫中,索蘭婭正在其中安慰著突然暴躁不安起來的安琪。同此的,還有潘霞。「銀焰」的創立自然是少不了成員的。
若是光靠「銀刀」的那幾個,根本不夠看。人數也不夠。因此,他們便重新招募有人。
隊長自然是索蘭婭了,副隊長是李銘。隊員除了前「銀刀」的穆月月,莫離玉,余文,錢宇和孫浩林五人,還加了3個新人。
新加入的潘霞,附帶一只變異女乃牛鼠。雖然大家一致認為就是一只老鼠來著。o(╯□╰)o然後就是蘇漁和蘇雪姐弟倆。
現在「銀焰」的總人數是10。不夠資格。不過加上一只變異布偶貓,和一只變異女乃牛鼠。十二人一隊的異能者小隊這才是建立成功了。
眾人現在都還記憶尤深。在當初去登記入冊的時候,那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好吧,還真沒人像索蘭婭這麼算人數的。
其實,索蘭婭不會說,還得加上一個宇宙智能機器人諾爾的。不過要是說了,會吐血了吧那人?
撫模著不安的安琪,索蘭婭眉頭皺了皺。回眸看了眼潘霞,後者也是一臉的驚疑不定。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不安寧的起來。
自一大早,安琪和女乃牛(潘霞的女乃牛鼠)就一直吵鬧不停。先前還以為是這一貓一老鼠終于想通了種族問題,要開戰了。
結果匆匆的進來,就看到安琪和女乃牛正躺在地上煩躁的撓地。情緒竟是格外的不安暴躁著。索蘭婭和潘霞立馬丟了手頭的事,趕緊過來安撫著。
喵嗚~索蘭婭,安琪不舒服,安琪難受!
模了模安琪微涼的鼻頭,還有看了眼清澈的眸子。索蘭婭有些狐疑,沒有生病啊?很健康嘛,那是怎麼回事?
安琪,怎麼了?
喵,安琪不知道。就是難受,不舒服。安琪心里慌/(ㄒoㄒ)/~
安琪難受的趴在地上,伸著一只爪子搭在了索蘭婭的腿上。安琪本想整個都縮索蘭婭懷里,享受安撫的。但是無奈自己太大了,喵嗚,欺負貓啊!
安琪也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覺得很難受。突然間好暴躁,想要毀滅面前的東西來泄氣似的。
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似乎要發生了。很不安,很不舒服。
沒事啊,我在這兒。
輕輕的撫模著安琪,索蘭婭眸光閃爍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索蘭婭驀地抬頭看向了天空。黑沉沉的讓人感到陰郁,空間似乎也沉悶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
‘諾爾,有查到什麼嗎?’
‘沒有。基地附近數據正常。並沒有什麼異常,不過……’諾爾頓了一下,繼續道,‘就是太過安靜了’
索蘭婭沉默了。她也是覺得太過安靜了。天空黑沉沉的,帶給人一絲不安。周圍除了有人說話的聲音便是沒了其他。
就像夏日燥熱的午後,空氣干燥空蕩蕩的。周圍寂靜的除了蟬鳴聲什麼也沒有。處在這樣的空間中,莫名的讓人感到壓抑不安。
就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過了晌午,那詭異安靜的氣氛不僅沒有退去,反而更加沉悶了起來。索蘭婭模了模安琪,留下潘霞繼續照看著。自己回了里屋去。
回到屋子關好了門,索蘭婭開始了每日一舉。給諾爾喂食晶核。末世情況越發的嚴峻,讓索蘭婭不得不把讓諾爾實體化的決定提上了行程。
現在的諾爾只能給索蘭婭將一部超級計算機用。但實體化過後,那可是多了一個強大的戰友。
一如以前一樣,兩人合力大殺宇宙流域。啊不,現在是大殺地球了,哈哈!(突然有種起來了的感覺)
至于晶核,趁著現在基地還沒有發現晶核的用處。索蘭婭開始了大肆的收購那種在眾人眼中看起來很是漂亮的石頭。
晶核是藏在喪尸腦子里的。因此大多數異能者或者其他殺了喪尸,並不會去挖腦子什麼的。他們還沒那麼重口。
以至于有晶核的都是些無意間發現,然後以為是寶石什麼的想留下來換積分的普通人。不過到了基地,眾人這才發現,什麼寶石。
就算是寶石,到了基地里。一斤還換不到一分積分呢!
收購晶核,索蘭婭自然還是去壓榨可憐的曾胖紙了。弄得曾胖紙到現在活活的瘦下來一半來,心疼得那是哭的要死要活的。
雖然不多,但慢慢的收集起來數量也是可觀的。除了喂給諾爾,索蘭婭還給了「銀焰」的部分成員使用。
李銘和穆月月是最先體會過晶核的使用好處的。苦練很久未動的異能能量,在吸收了晶核過後就開始了肉眼可及的緩慢增長。
因此,現在李銘和穆月月的異能可是極為強大的。這也為他們初來基地時,墊下了濃厚的基礎。
「銀焰」中能得到晶核使用秘密的人不多,只佔了少數的一半。莫離玉,余文,蘇漁是最先被允許的。最後又加了一個潘霞和蘇雪。
蘇雪一直對索蘭婭而言是奇怪的,但是短時可以信任。畢竟蘇漁小朋友還在「銀焰」的手上呢。
正給諾爾喂著晶核,周圍一遍寂靜時,突然響起了諾爾的警報聲。
‘滴滴,警告,警告!有大批不明生物襲來,警告,有大批不明生物襲來!警告,警告!’
正垂眸休息著的索蘭婭听著講稿頓時睜開了雙眸,一閃而過的金芒在貓眸中閃了閃,最後歸于了沉寂。
皺了皺眉,索蘭婭大步走到了窗前。一把扯開了窗簾,抬眸看去什麼也沒有。精神力還特地的查探了一番,同樣沒有任何動靜。
‘諾爾,怎麼回事?’
‘警告S級!有大批不知名……有大批喪尸烏鴉襲近,請盡快躲藏起來。S級警告,盡快躲藏起來!’
S級?喪尸烏鴉?!
听著諾爾機械化冰冷的聲音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報出了喪尸烏鴉的名稱。索蘭婭愣了愣,下意識的就抬眸看向了天際。
依舊黑沉沉的悶人,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波紋。很安靜,越發的詭異了起來。
‘諾爾,有多少?離基地還有多遠?’
‘滴,數據統計中……數量不可估計,難度上升至SS級別。請盡快躲避!離基地還有50公里,45公里……’
耳邊听著那越來越縮短的距離條,還有那上升的難度。索蘭婭不由得驚駭的瞪大了眼,貓眸微微顫動著,有些不可置信。
居然到了SS級,而且速度如此的快!該死的!(╰_╯)#
索蘭婭不由得咒罵了一聲。右手一揚,古樸素雅的鐲子頓時閃過藍光,將索蘭婭屋中重要的東西一一收了起來。
「唰」的絲毫不溫柔的扯開了房門,索蘭婭速度極快的沖下了樓。同時,增加了精神力的話語猛地炸開在了整個樓中。
「迅速到地下室集合!馬上!」
「噗~」正在喝茶的莫離玉噴了對面余文一身的茶水。顧不得整理,兩人急忙摔下了杯子往外面沖去。
同一時刻,不管是在做什麼的。都立馬丟下了手中的事,急急忙忙的沖向了地下室的位置。至于反應和速度為什麼這麼快。
「銀焰」的眾會一臉淚的告訴你,要是你經歷了正宗翻倍的魔鬼訓練。你就知道了!索蘭婭女王大人的一切命令就是天啊!必須事事以此為重有木有?
風風火火的眾人待陸續的沖到了地下室門口,便見到了早已站在此處,一臉肅穆沉重的索蘭婭。
見此,眾人的心中頓時不好了起來。他們從沒在索蘭婭臉上見到過這樣的表情,嚴肅冷漠的像是在面對什麼大事。
而這個地下室,是他們搬來這里後發現的一個酒窖。並不大,後來還是經過了一番挖掘改裝這才是好的。(PS︰此功勞記在挖洞能手女乃牛身上!)
「索蘭婭,出什麼事了?」李銘一見索蘭婭這樣,頓時也嚴肅了一張臉。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距離基地還有30公里,25公里……’
「火種」基地高大的城牆上面,一身裹的嚴實的眾人正整裝待發,一臉嚴肅的盯著基地的前面。
最近上面不停的加嚴了基地的守備。特別是他們站崗的,要是敢偷懶……前面那個因為偷懶,被活活用牛皮鞭子抽死的人就是一個很好的警告。
正守備著,一個瘦弱的年輕男子突然好奇的戳了旁邊的人一下。
「喂,你看那是什麼?」男子伸手指了指遠方黑壓壓的東西。雖然天空此刻都是黑壓壓的,但明顯那里更要黑一些。明明剛才還沒有的啊,奇怪了?
「什麼?」身邊的男子正發呆著,被戳了一下回過神不由得一臉疑惑還有不滿。淡淡的瞧了那里一眼,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哎呀,哪有什麼!不就是一團黑雲嘛,麻煩!」
「不對啊,真是很奇怪的。」他感覺那團黑色又靠近了一點啊,真的很不對勁,心里有些發毛了。
「煩死了,你自己慢慢看行了!」
「喂,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呢!」一聲嘶啞難听的怒叱聲傳來。被打擾的男子回頭一見惡魔頭子過來了,頓時一臉的苦色。
完了,完了!這下少不了一頓鞭子了,該死的!就怪那個白痴!
「頭,你看那個。好奇怪的,不像是雲啊?」絲毫沒有看到惡魔頭子一臉的暴虐,年輕男子疑惑的指了指遠方。這動靜,頓時吸引了不少周邊人的視線。
「看什麼看,要是沒個東西。老子抽死你們這群兔崽子!」
惡魔頭子瞪了眾人一眼,沉著臉大步走了過來。順著年輕男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哎,是有些不對勁啊!
惡魔頭子有些詫異了。還不真像是一團黑雲。疑惑著,惡魔頭子拿起了頸子上掛著的望眼鏡,看了過去。
下一瞬,那惡魔頭子臉色頓時變了。異常的慘白還有驚恐。
哎,怎麼了?見此,眾人不由得疑惑了起來。看了看遠方的黑壓壓的一團,又看了看取下了望眼鏡臉色蒼白無血色的惡魔頭子。一臉的疑惑納悶。
沒望眼鏡,看不清啊!
「頭,怎麼了?那是什麼啊?」年輕男子見惡魔頭子臉色變了,不由得急切的問道那是什麼。心里面的不安越發濃厚了。
年輕男子從小就特別的敏感。這次心里面的不安讓男子覺得透不過氣來。看著惡魔頭子的變色,男子有些發慌了。
到底是什麼啊?
惡魔頭子沒有回答年輕男子的話,甚至一反常態的沒有教訓開了小差的眾人。驚恐著神色,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發狂似地跑了起來。
「哎,這是怎麼了?」
「惡魔頭子這是吃錯藥了,哈哈!」
眾人還來不及怎麼開玩笑。就听到了身後,那建立基地以來用以警示重要襲擊事件而建立的大鐘響了起來。
聲音濃厚而沉重,震耳欲聾的傳蕩開來。猶如敲擊在眾人心口的大鐘,壓得人透不過起來。
「哎,怎麼了?」
「什麼東西在響?報時的?」
「哎,怎麼回事?那邊在干什麼呢?」
「……」
嘈雜的議論聲在基地各處響了起來。伴隨著的是一聲比一聲沉重的鐘聲。也是,自建立基地來這道鐘從來沒派上過用場,也沒有人希望它會響起來。
而如今,它回蕩起了那悠揚沉悶的鐘聲……
基地中心,一封從基地外圍城牆傳來的一份緊急的傳真文件。被飛快的交到了掌權人的手中……
「火種」基地外,看似遙遠的天際。一大團看不到尾的黑雲黑壓壓的朝基地壓了過去。等得近了,便能听到那震耳欲聾的翅膀撲扇的聲音。
伴隨著的還有那嘶啞難听的,「呱呱」的,代表著厄運與不詳的刺耳叫聲。
只見那黑壓壓的「黑雲」中。一眼看過去,除了令人震撼的黑色。還有的就是那可怕的血一樣的眼楮。密密麻麻的堆積在黑雲中,格外的可怖!
「呱呱!」
看著那不遠處,再飛飛就能到達的基地。活生生,香噴噴的人肉正吸引誘惑著他們。頓時,喪尸烏鴉群飛得更加賣力了。速度又是高上了一層。
在黑壓壓的喪尸烏鴉的中間,是一處寬闊的中央地帶。一只體型格外龐大的烏鴉正撲扇著巨大的翅膀,飛在眾喪尸烏鴉的上方。
巨大的血色眸子,像一塊血紅的寶石。散發著幽幽的冷光,猶如死神之眸。打開來的巨大羽翼,足足有4米多長。
撲扇間,掀起巨大的氣浪。「呱呱」的叫聲,穿透力極強的響徹在眾喪尸烏鴉群中。完美的控制了喪尸烏鴉群。
看來,這是一只喪尸烏鴉王。是這個鋪天蓋地的喪尸烏鴉群的王者。
而在那只喪尸烏鴉王的背上,還迎風站著一個男子。
一身黑色的風衣被巨大的風力吹的「唰唰」直響,唱起了凌厲喧囂的咆哮。修長的的身形宛若磐石的站在喪尸烏鴉王的背上,絲毫沒有被強勁的風力影響分毫。
慘白的臉上,那雙死寂格外幽暗的墨色雙眸,不再是空洞的沒有絲毫色彩。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那雙令人膽顫的眸子中漂浮著一抹亮光。
如閃耀在黑曜石上的輝光,格外的璀璨耀眼。又如閃爍的亮光的深淵,吸引著人的沉淪,永生的掉下深淵,迷失了自己。
冷硬蒼白的嘴唇上,退去了幾分青黑,多了淡淡的白色。唇角似乎在往上努力彎著,並不明顯。但卻讓人看著時,覺察著了男子是高興的。
在那雙幽暗若深淵的眸子中,基地越發的近了。他都可以看到下面那些渺小的人類的驚慌失措,還有听到那響徹耳際的鐘聲……
地下室門口,索蘭婭一听到鐘聲頓時抬眸看了過去。幽涼的眸光似乎穿透了牆壁,直直的穿刺到了黑沉沉的天空。
眺望凝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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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女王大人的報復還真是……嘖嘖。猜猜最後出現的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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