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澤當場石化,待反應過來,正準備罵他Y的變態,哪知意外听到他如此深情的告白。
他眸子一閃,此時的陸天熠已經趴在吧台上睡著,他從他身上翻出手機,通訊錄中只一個名字,那便是夏菱雪。
藍澤愣了半秒,思慮著這手機不會是新換的吧。
管他呢?他按了一下通話鍵、、、
成不成,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他架著他的身子離開酒窖,將他帶到了樓上的客房中。
不出一個小時,院子里有了動靜,夏菱雪停穩車子,望了一眼二樓的燈火。
本來她已經回到了紫苑,卻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個號碼之前幾乎就要打爆她的手機,理所當然,她自然聯想到會是陸天熠打來的。
她還清清楚楚的記得他說過,他正在滿世界的找她。
接通,里面卻傳來藍澤焦急的聲音,他說,「夏菱雪,你快點來給陸天熠收尸,地址我發給你。」
夏菱雪一陣茫然,隨後便接到一竄地址,她毫不猶豫驅車趕來,原來竟是這棟山頂別墅。
惠園!
夏菱雪一下子想起藍澤未婚妻的名字就叫余惠。
大門沒有上鎖,她直接走上二樓,一間敞開的屋門告訴她,她要找的人在里面。
「嫂子你終于來了。」藍澤屁顛屁顛的走近她,笑的賊溜溜的,這熱乎的態度和電話里簡直是兩個人。
夏菱雪客氣的朝著他點點頭,目光一下子被床上的身影給吸引,她的臉忽的就燒了起來。
「這小子酒後吐真言,剛才什麼都招了,他說他喜歡你,嫂子,你也就別跟他計較報紙上的事情,趁早抓住機會。」藍澤一直以為陸天熠今天來買醉的原因是因為報紙上刊登的和林蔓柔的那件事,夏菱雪肯定是因為這事和他鬧矛盾了。
「可你也用不早將他扒的光光的吧?」夏菱雪臉紅的原因不為別的,正是因為陸天熠此時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即便此刻被人給宰了,怕也是不知道的。
「我不是怕嫂子你不好意思嗎?小弟我就幫著你動手了。」藍澤繼續發揮他邪惡的嘴皮子,笑的極為燦爛。
夏菱雪不知道的是,藍澤此舉正是為了剛剛被某人強吻而報仇呢,哈哈,現在別提他心里有多爽呢。
「嫂子,**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攪你們,先走啦。」他離開屋子,順勢帶上了門。
夏菱雪輕笑的搖了搖頭,她扭著頭,輕聲移到床榻邊,將一側的被子,輕輕的蓋在陸天熠的身上。
臉上的溫度這才有所下降,她一手撫了撫他的額角,將他凌亂的碎發朝著兩邊拂去,這張臉一片薄紅,氣息透著濃濃的酒香。
夏菱雪知道他醉了。
她去浴室緊了一條毛巾,認真擦拭紙著他的身子,一直在床側照顧著他,直到陸天熠自己醒來。
頭炸裂般的痛,他顧不及思考,夏菱雪的身影就躍入他的眼簾。
忽然就記起之前的事情,他的眸光不覺冷了冷。
坐起身子,柔軟的被子滑落他堅實的小月復,他才驚覺自己的身上竟一絲不掛。
然而夏菱雪此時已經轉過了身子,不去看他。
陸天熠模了模疼痛的太陽穴,屋里的陳設赫然就是藍澤家的客房,他的臉頓時就黑了。
因為夏菱雪是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該死的家伙。
陸天熠當即拿過床頭早已備好的浴袍,起身走進浴室,不久,里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夏菱雪暗自松一口氣,不到十分鐘,陸天熠出了浴室,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你來干什麼?」陸天熠的口吻及其冷淡。
他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目光黑黝黝的盯著她,如同盯著一只獵物般冷漠。
夏菱雪突然就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了,的確,自己不該出現在他的面前,可腳下的步子卻生生挪不動半分。
「剛才你是在吃蕭羽的醋嗎?」
她忽然很想弄清楚一個問題,為什麼每次她和陸天熠之間都要吵得不可開交。
「你為什麼要滿世界的找我?」她問的緊追不舍。
陸天熠的目光一頓,夏菱雪不知道她此刻的鎮定是他最見不得的姿態。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愛她,愛慘了她的最真實的反應。
「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會知道。」
「陸天熠,能說的清楚點嗎?」
「清楚?你不是向來很清楚,你清清楚楚的說你愛的是我,可是轉眼間卻和蕭羽糾纏不清,夏菱雪,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陸天熠一副嗤之以鼻,涼涼冷笑。
「陸天熠,你又何嘗不是和林蔓柔糾纏不清。」夏菱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被他給踐踏了,心里止不住的疼,「和你的那些舉動比起來,我和蕭羽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和林蔓柔根本就是一個誤會,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她眸中的傷痛讓陸天熠的心忽的就軟了下來,他想都沒想就吼了出來。
夏菱雪一頓,緊咬了咬嘴唇,「那紫心呢?你為什麼要騙我?你要知道一個女人的貞操對自己有多重要,你竟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瞞著我她的事情。」
「你能用腦袋好好想想嗎?那樣的情況,我怎麼不知你內心的愧疚,我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夏菱雪給了他一個嘲諷的冷笑,「那我真該好好的謝謝你,是謝謝你利用我來試探另一個女人?還是謝謝你這些日子給我的無盡柔情,目的卻是用來將另一個女人圈禁你的懷抱,嗯?陸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