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菱菱小時候、、、」
許姨忽然開口,夏菱雪怕她在說出泄露她身份的話,急忙插嘴,「別提人家小時候了好不好?」
「呦還不然給提了,好好,不提不提。」
陸天熠狐疑的看著夏菱雪,那急切又心虛的樣子,難道她知道些什麼?
陸天熠沉吟了片刻,腦中一閃,肯定是女乃女乃告訴他那件事情的。
「剛剛好像听到的什麼女圭女圭親?誰和誰?」陸天熠發揮八卦的精神。
這倒讓夏菱雪有些意外。
「不就是我家許諾和菱菱了,小時候他們兩經常在一起玩,兩家就開著玩笑,是不是定個親,但是我家許諾不同意。」許姨笑著解釋。
「幸虧他沒同意,不然我哪有這麼好的媳婦啊。」
陸天熠頗有些得意,他一把攬過夏菱雪,低語,「我帶你回家。」
他的目光就像黑色的寶石,被燈光折射成璀璨的光芒。
夏菱雪痴痴望著,心頭一熱,「好,我跟你回家。」
彼時的小陸天熠對小夏菱雪說的可不就是這一句。
「我想要回家。」
小夏菱雪說,在還是七歲的小陸天熠的面前第一次抬起了頭,目光有些倔強,有些楚楚。
「好,我帶你回家。」小陸天熠伸出小小的手,掌心粉女敕白乎,他朝著她走了兩步,目光帶著無比的堅定,「回我家,我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小陸天熠在來孤兒院的時候,就听父親說過,那里的孩子都是沒有家的孩子,很可憐,很孤單。
他看著小夏菱雪,在他第一次看見她黑亮的眼眸的時候,他就月兌口而出了,沒什麼原因,也說不出什麼理由,就是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即使,那個時候,他還對一個完整家的概念弄不清楚的時候,就對她許下諾言。
翻譯成現在的話,動情的可以說成,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反,反正你知道的,總有這麼一個人!
陸天熠于夏菱雪便是如此!
*
夏菱雪和陸天熠兩人已經搬回了紫苑。
夏菱雪覺得那里才是自己和陸天熠的家,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陸天熠載著夏菱雪沒有先回紫苑,而是去了一家餐廳。
「我已經吃過晚飯了。」夏菱雪望著頭頂上的餐廳名字,藥膳坊!
怎麼這麼奇怪?
「來這里不是為了吃飯,而是給你補身體。」
陸天熠徑自下車,來到夏菱雪一側,將她那麼的車門打開。
夏菱雪下車,疑惑,「補什麼身體,我好的很呢?」
「你都瘦了一圈,哪里好了。」陸天熠牽著她的手,進入餐廳。
門口接待的人,一見陸天熠的身影,急忙恭恭敬敬的出來迎接,不會,就連經理都出來打招呼。
「陸少今怎麼有空過來?」
經理問出後才有些後悔,平日里陸天熠都是跟著陸老夫人來,猶記得,他那張冷酷不情願進去的臉,可是陸老夫人一發話,他還是跟著進去。
他當時吃了一口這里的藥膳雞,就差點將這里給掀了。
「這是人吃的嗎?要毒死誰呢?」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嚇得老板都渾身發抖,他明白這陸天熠在T市的身份有多貴重。
他不滿意了,代表什麼?老板不敢想下去。
最後還是陸老夫人出面解圍,這事才平息下來。
但每次只要陸天熠跟著陸老夫人前來,哪一個不是提高了十萬分的精神,生怕侍候不了這尊大佛。
「我怎麼就不能過來,敢情這話是不歡迎?」陸天熠駐足,斜拉著冷峻的眼。
經理著實一陣哆嗦,「哪里哪里?陸少能夠光臨小店,是小店的福氣,請問陸少今要點些什麼?」
「看看她,只要是對她身體好的,能讓她長點肉的,全都給我上來。」陸天熠尋思著看了一圈身材縴瘦的夏菱雪,為難的開口。
經理頓時大跌眼鏡,這平日里連踫都不踫的藥膳,竟然要全點。
這不是耍他們嗎?
經理嚇的冷汗涔涔,他不知道怎麼又惹著了他。
「還愣著干什麼?快去啊。」
「等等。」夏菱雪發話了,她白了陸天熠一眼,「我是豬嗎?叫這麼多哪能吃得完,何況我哪里需要補了?我身體好的很。」
「哪哪都需要補,下單。」
陸天熠一聲令下,經理終是逃跑似的出了包廂。
「是你需要補吧?」夏菱雪氣鼓著腮幫子。
陸天熠眸光一閃,里面滲出笑意,有些邪氣,有些曖昧,「我還需要補嗎?哪回不是你哀求著我放過你,嗯?」
「陸天熠、、、」夏菱雪羞煞了臉蛋,吼道。
滿滿一桌的菜,里面散發著中藥的香味,或許是從前煎藥習慣了藥味,夏菱雪吃了不少,倒是陸天熠,一口也沒有踫過。
「你怎麼不吃點?」
陸天熠本想在戲弄她一番,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作罷。
「這兩天胃有些不舒服,不適合吃這些。」
夏菱雪這兩天一門心思在自己的母親身上,忽略了陸天熠,這兩天夜里他坐在電腦前辦公,總是一直揪著眉頭的,她當時還笑話他,無敵工作狂怎麼也有厭班的時候。
原來那不是厭班的情緒,而是他的胃不舒服,她竟沒有發現。
「那剛才在醫院怎麼不瞧瞧,要緊嗎?」
「已經看過了,醫生開了胃藥,沒事的。」
「怎麼不早告訴我?」
陸天熠沒說話,在她那麼脆弱的時刻,他只想做她堅強的後盾,讓她沒有後顧之憂,何況,他真的沒什麼大礙,醫生就是說這幾天吃飯沒個準點,沒休息好才造成的,好好調養就會好的。
*
日子就這樣平靜了下來,夏菱雪每日醫院家里兩邊跑,明杰和紫心找過她,說是想回幸福花店。
夏菱雪自是欣喜萬分,同意將店面交由他們兩人打理。
紫心走過了人生的最低潮期,明杰功不可沒,他心里出于內疚,一直不離不棄的陪著她。
眼看著過了白若蘭的半年之期,白若蘭竟然挺了過來,不知是不是蕭羽給用新藥的關系。
在十月初的時候,藍澤和余惠舉行了婚禮,陸天熠帶著夏菱雪出席,兩人登對的身影一時間登上報紙的頭條,事後,還惹來藍澤的抱怨,說是不應該邀請他們兩人,完全搶了自己的風頭。
陸天熠那時,就尋思著是不是該和夏菱雪補辦一場婚禮,當他看見夏菱雪看著余惠身穿白色婚紗出來的時候,那眼中的艷羨讓他滿心滿眼的心疼,與愧疚。
對一個女人來說,能夠披上婚紗嫁給自己*的人,是多麼神聖又讓人憧憬的美好事情,人生僅有的一次。
他不想虧欠下這次,他想將這世上最最美好的東西都奉獻給他的小女人,最*的女人!
「陸總,林小姐打來電話,說是要來和您談談關于下半年解約的事情。」郭亮報告剛剛接到的一個電話。
解約?
陸天熠記得,關于下半年天羽的工作計劃,公司投入了大量的資金搞宣傳,開發設計新的珠寶樣式,林曼葇已經在巴黎拍攝了許多宣傳的廣告毛片,怎麼能說解約就解約。
何況自從林曼葇結婚之後,身價和名氣都水漲船高,下半年的天羽業績明顯處于上升的趨勢,他是商人,自然以公司的利益為先。
「知道了,我親自和她談。」
他無論如何也要讓她做滿這一年,起碼後期的宣傳廣告要推行面世出去,到那時隨她的去留。
陸天熠尋思著,做著最後的打算。
*
夏菱雪忙忙碌碌了一桌子菜款待君小沫,她們已經有些日子沒見,君小沫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
兩人吃完飯後,窩在沙發上,夏菱雪伸手輕撫著她的肚子,眼神痴痴的望著。
照理她和陸天熠在一起已經有半年了,每次也都沒有做任何措施,怎麼她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人君小沫一次就中,她都那麼努力配合著陸天熠,怎麼就沒個消息呢?
「怎麼?也巴望著給你家那位生個小女圭女圭了。」君小沫調笑。
夏菱雪的臉,哄得一下子像她剛才燒熟的蝦子,抵不承認道,「胡說。」
「你還能瞞的了我?」君小沫睨了她一眼,眉間的愁緒重新染上眉角。
「再過幾個月,你都要生了,怎麼還不和郭亮結婚?」夏菱雪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
君小沫眸子一暗,心里翻涌難耐,她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可是,她真的憋得太久了,她也不敢跟郭亮說,即使,郭亮心里明白,可是她當著他的面,表現出來的,都是快樂的一面。
「我是不是天生就這命,永遠得不到婆婆的喜歡。」
他們之所以還無法結婚,不就是因為郭亮的媽媽不同意嗎。
「她才剛剛離婚就和別的男人上床,她會是個好妻子嗎?小亮啊,媽媽是過來人,這個女人從骨子里就不是安穩過日子的女人,咱換個好不好,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還找不到身家清白又年紀輕輕的黃花大閨女嗎?」
君小沫听到這樣一番話,自己簡直就要奔潰了,她真的後悔當時沒有狠下心來拒絕郭亮。
「媽媽,我*的是她這個人,不管她從前什麼樣子,以後什麼樣子,我只*她,我要定了她,我要娶她做我的老婆,一輩子疼著她,*護她。」
「不準,你若是執意娶她,那麼,你們的結婚典禮,就是我的死期,我說道做到。」
就這樣,他們相*卻不能相結合,有孩子,卻不能給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爸爸媽媽。
君小沫在無數個夜里想,這樣的男子值得她傾心相對,她也渴望被*的感覺。
夏菱雪心里一陣難受,為什麼她最好的朋友小沫,她只是想要最簡單的幸福就那麼的難?
如今還挺著這麼個大肚子,莫不是真的要等到孩子出生了,還不能和*人相依相守。
「菱雪,你說怎麼就這麼難?就這麼難?」
君小沫撲倒在夏菱雪懷中,「我就只想要一個人*我啊!」
她放聲大哭,壓抑在心里的委屈一股腦的全傾灑出來,久久,久久、、、、、、
忽然,有手機的聲音響起。
君小沫抽咽著,從口袋里翻出,屏幕上跳躍的名字,讓她一陣驚訝。
「是郭亮的媽媽。」
君小沫迅速調整好情緒,只是說了一句喂,然後便是,好,好,好,我一會兒就到。
「郭亮的媽媽約我出去,說是有話要和我談談。」
「我陪你去。」夏菱雪自告奮勇提議。
「你不是還要給陸天熠送保胃的湯藥嗎?」君小沫托著笨重的身子,從沙發上下來。
「不礙的,我先陪你去,然後再去陸天地產。」夏菱雪急忙跑進廚房,將熬好的湯藥裝進保溫瓶里,收拾了一下,便和君小沫急急趕到了郭母指定的地點。
郭母一見到君小沫目光便先落在她隆的高高的肚子上。
「伯母,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叫菱雪。」君小沫介紹。
郭母對夏菱雪還算客氣,和她點點頭,目光這才看著君小沫。
「你是真的喜歡我們小亮?」郭母問。
君小沫一愣,點點頭,「我*他。」聲音里透著無比的堅定。
「你願意為她放棄你之前種種不好的習氣嗎?」
「我願意。」
「、、、、、、」
「我接受你了。」郭母終是嘆氣出聲。
呃?
夏菱雪和君小沫兩人皆是一愣,夏菱雪率先反應過來,緊緊擁著還在呆愣狀態的君小沫,「你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恭喜你小沫。」
「郭伯母,小沫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她會一百二十分的對郭亮好,還會非常孝順您的,您做的這個決定,永遠都不會後悔的。」夏菱雪是真心替君小沫開心。
「但願如此,但願我不會後悔今天所下的這個決定。」
接下來,郭母要和君小沫談一下婚禮的事情,夏菱雪也是離開的時候,于是便和她們兩人道別,自己開車到陸天地產給她家那位送湯藥了。
車子緩緩開進陸天的地下停車庫,這里有專屬于夏菱雪的停車位,和陸天熠的位子緊挨著,因為陸天熠說,「老婆只能挨著老公。」
夏菱雪心里就充滿了踏實。
夏菱雪一路暢通無阻,陸天的員工早已從報紙上得知夏菱雪就是陸天熠的夫人,是他們的老板娘。
「陸太太好。」
「陸太太好。」
一路上都有人和她打招呼,夏菱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微笑著淺聲回著你好。
大家都沒有想到,這位老板娘是這樣溫柔美麗,謙和有禮,和想象中那些名媛小姐完全是兩個樣子嗎。
心里不由的都很喜歡她。
專屬于總裁的直達電梯要關上門,夏菱雪小跑過去,「請等一下。」
電梯的門被一只涂滿紅色指甲油的手隔著,門開,夏菱雪進去,剛要開口說謝謝,目光卻在觸及那人時,愣住了。
林曼葇?
竟然是林曼葇!
電梯的數字朝上飆升,林曼葇依舊扯著她高傲的紅唇,目光透過光潔的鏡子冷冷的射在夏菱雪的身上。
夏菱雪將懷中的保溫瓶越發往自己懷里緊了緊,身體似乎想借用那上面的溫度,來溫暖自己忽然冰冷的心。
「這麼濃重的草藥味天熠最聞不得的。」林曼葇突地開口,心里止不住的妒忌這這個女人,她還一度幻想,若是自己早些答應陸天熠的追求,如今給他送東西的是她。
婚後,她推了許多演出和廣告,唯獨一直盡心盡力的完成天羽的宣傳計劃,目的是可以借此見著陸天熠,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從她眼前消失了一般。
她想他,在想到自己悲催的婚姻後,想念極了他。
從前每當自己遇到什麼困難總是第一時間告訴他,而不管多忙,多難的問題,他都會幫著自己解決。
如今卻沒有了,他的全部精力放在了另一個女人身上,此時此刻,她才發覺自己是*慘了他。
追悔莫及。
電梯的門叮的一聲被打開,夏菱雪想要趕緊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空間,她剛欲賣步子,卻被林曼葇一把攔了下來。
她說,「夏菱雪,你知道為何天熠還一直跟我續約嗎?」
夏菱雪緊咬了一下唇齒,天熠是*著她的,是*她的,「他向來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林曼葇忽的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天真,如果他的心里完全沒有了我,那麼就會顧及你將我解約掉,可是他沒有,甚至還想讓我簽了明年的合約書。」
「你不用在這里挑撥我們夫妻的關系,我相信他。」
「相信他?你以為我今天來是干什麼的?就是他約的我,而且還讓我做他的專屬電梯,不然我何以有這樣的權力,只有你這個成天窩在家里的女人才相信他說*你的鬼話,真是愚蠢又天真。」
林曼葇成功的看著夏菱雪因她的話而眼中閃現的動搖與受傷,她痛快極了,能看到夏菱雪如此痛徹心扉的表情,還真是難得。
她傲慢的率先走出電梯,夏菱雪一直望著她的背影,無需通報的,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
「怎麼沒通報就進來了?」
陸天熠看見款款走進的林曼葇,眉頭不自然的揪起。
「以前不都是這樣的。」林曼葇徑自坐下,這間辦公室她來來回回不下數十次,從沒一次涌上這種感情,這里再也不屬于她了,就像眼前的男人。
從前她剛進陸天大門的時候,這一路上有多少人對她點頭哈腰,巴結奉承的眼神,簡直將她當做是未來的總裁夫人,可是今日里,冷冷的容顏,滿眼的幸災樂禍!
陸天熠不悅的緊抿著嘴角,拿出公式化的口吻,「不管如何,將下半年的宣傳推行出去在解約,你該知道公司在你身上花了多少時間與精力。」
夏菱雪過了好長時間才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慢慢走出電梯。
「陸太太好。」秘書急忙恭敬的站起身子。
「我找陸天熠。」
「總裁正在談公事,您請先坐一下,稍後我幫您通報。」
夏菱雪點頭,可是她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等到林曼葇出來,她最*的男人和他曾經最*的女人共處一室,她快要受不了了,林曼葇之前在電梯里的話,像是魔音一樣,一遍遍傳進耳中。
她忽的站起身子,走到前台秘書那里,「把這個交給陸天熠,我先走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那背影似在逃跑。
秘書見她慌亂的神色,沉思片刻,介于上一任就是得罪這位正宮娘娘才被解的聘,她拿著夏菱雪留下的保溫瓶,朝著總裁室敲了敲門。
陸天熠看著秘書手中的粉色瓶子就覺得眼熟。
「陸總,陸太太剛才把這個拿來,說是務必交給您。」
對啊,這是他家的保溫瓶,還是上次和夏菱雪一同去超市買的。
陸天熠打開,里面傳出一股濃濃的藥味,夏菱雪昨晚上說是許姨弄來的偏方,保肝養胃特別有效果,他當時就不同意吃這個民間偏方,極為不靠譜,說不定還能吃出問題來。
可夏菱雪不這樣認為啊,說是許姨說了,她自己親自試過了,絕對有用,她這才拿來準備今天熬好給他送過來的。
他竟忘了這一茬。
「她人呢?」陸天熠問,不是說好一起下班去看醫院看媽媽的嗎?
「她離開了。」秘書細想了一下,「離開的時候好傷心的模樣。」
傷心?
陸天熠看了一眼林曼葇,然後迅速撥通內線。
「立刻鎖定剛從總裁電梯里跑出去的女人,將她的視屏切換過來。」
夏菱雪猛踩了油門,車子在停車口的地方停了下來。
怎麼卷簾門被拉了下來?
她按響了喇叭,一遍一遍,像是宣泄心中的不滿一樣,就連你也來欺負我嗎?
「這麼急著離開干什麼?」
車門猛然被拉開,夏菱雪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身子被人壓在了座位上。
陸天熠暴怒的語氣響徹耳膜,不帶夏菱雪反應,唇齒被他緊緊的掠住,她賭氣似的緊緊的抿著唇,不讓他為所欲為。
陸天熠一手撩撥著她的身子,縴長的指月復只在她敏感的腰間輕輕一劃,夏菱雪驚呼,瞬間,唇舌被緊緊的翻卷進他的口中。
他眸光染著壞笑,他太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以及著火點,若不是這里有攝像監控,他恨不得在這里就要了她。
「夏菱雪,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想到她因誤會而逃離,陸天熠還是很生氣。
「那你和她在里面那麼長時間。」夏菱雪委屈的噘著紅腫的唇,緊緊的咬著,直到上面滲著血。
「這樣就吃醋了,傻妞。」
「、、、、、、」
「夏菱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我,相信我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