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秦躊還真沒有想過,她在這個時機出現,正好家里又收到了上面將有大動作的風聲,這一次面對的情勢將比以往任何時候對面的都要嚴峻。
秦父深思熟慮,終于想出這招破財消災的辦法。
然而林蔓柔正好在這個時候闖入他的視線,而她的父親又正好是市長,世上最巧合的事情就被他遇到了。
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他就只有順水推舟。
秦家此次散盡了家財,還好秦父秦母都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用他的話說,錢沒了是小事,官位保住了,還怕日後沒有自動上門送錢的人嗎。
「林蔓柔,只能怪你們林家倒霉!」
林蔓柔細想一下,她不笨,以秦躊現在的態度,想必秦家並無遭到牽連,那麼只有一條可能性,「你借用和我的婚事,將秦家多年來貪污收受的贓款轉移到我母親名下,借此讓我父親做了你們的替罪羔羊是不是?」
秦躊頗為訝異,沒想到這個林蔓柔還算聰明,可是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林家真的玩完了,倒台了。
「你說話啊?」林蔓柔憤怒的低吼,如果她當初不答應秦躊的求婚,那麼父親就不會被人栽贓陷害,是她害了整個林家啊。
「你既然都猜對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秦躊冷笑望著她幾近蒼白的面容。
林蔓柔內心的怒火已經達到極限,她忽然朝著門外走,她要救出自己的父親。
「你去哪?」
秦躊快速上前,一手攔著她縴細的腰肢,林蔓柔掙扎,「放開我,我要去揭發真相,秦躊,我不會放過你們秦家的,我要將你們的罪行公諸于世。」
「你認為你有那個機會嗎?」秦躊自然料到了她準備離開的目的。
林蔓柔是眼下炙手可熱的當紅明星,她一出去爆料,即便父母現在被放了出來,可是經由她的嘴一說,上面必定會重新徹查,那時候,他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付之東流了。
「放開我,你這個大混蛋,大惡魔。」林蔓柔劇烈的掙扎,她的腰被緊緊的禁錮在秦躊的懷里,她低頭,狠狠的咬上他的手臂,直到口里漫延一股子血腥味。
秦躊眸中竄出冷意,他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林蔓柔的臉上,林蔓柔被強大的力道甩在柔軟的地毯上,但是還是吃痛的皺緊眉頭,腦袋昏昏沉沉。
她欲起身,喉嚨突然被一只鐵掌勒住,秦躊端著一杯紅酒,手上一個用力,迫使她抬起頭來。
冰涼甘冽的紅酒就這樣朝著林蔓柔的嘴里灌去,她的唇齒被堅硬的酒杯各得生疼,她抵死用舌頭將紅酒往外擠。
即便如此,大半杯紅酒還是灌進了她的月復中,秦躊這才放開她,一把將杯子扔在地上。
冷眼看著在地上極力喘息的女人。
「你給我喝了什麼?」林蔓柔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她撕裂的目光恨不得將秦躊活活劈成兩半。
「自然是好東西。」
秦躊的話剛說完,林蔓柔便覺得身子沉得厲害,眼前的景物都變得模模糊糊起來。
她努力搖了搖頭,力圖使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越是搖頭,腦袋越發沉重,在昏迷前的最後一秒,他听見那魔鬼似地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不是一直*著陸天熠嗎,下面咱們就演場好戲。」
*
陸天熠準時準點的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擺放著堆積如山的文件,他沒有正式投入工作中,而是一直在沉思。
那濃烈的眉角皺成一個川字形,可想而知,他心里是有多麼煩躁的事情。
郭亮進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他沒敢出聲,靜默的立在他的身邊。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郭亮以為這整個早上他都會在沉默中度過,誰知,他竟然開口了。
「備車!」
陸天熠站起身子,雷厲風行的朝著屋外走。
郭亮愣了幾秒,急忙拿出電話撥打給司機,趕緊跟了上去。
車子一路朝著T市的某某監獄而去、、、、、、
陸天熠一直閉著眼楮,郭亮扶了扶眼角的金絲邊眼鏡,心里跟明鏡似的清楚。
林生國,T市前任市長,已經在兩天前正式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門的那一邊被打開,林生國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他訝異的眸子閃過些許別的情緒,或許在這里看到陸天熠早已被他料到了,卻又帶著些了然的姿態。
「林叔叔,我找律師給你上訴。」沉默了良久的兩人,陸天熠終是先開口。
從林生國出事以來,陸天熠一直躲著沒見他,不是不想見,只是這里面的水太深了,不是僅憑他的力量就可以扭轉乾坤的。
何況,他也怕被林生國的事件影響,從而威脅到陸家的利益。
可就像女乃女乃說的,林生國之余他有恩,如今他落難了,他又怎能袖手旁觀?!
「沒有用的,這顯然是一樁處心積慮的栽贓陷害,除非找到你林伯母,否則一切都是徒勞的。」
林生國有些頹敗,現如今的他早已沒有了往日里的意氣風發。
他抬起眸子盯著陸天熠看,他明白他在隔了這麼些日子能夠出現在他的面前,想必是下定了決心想救他出去。
他很欣慰,「天熠,當初林叔叔果真沒有看錯人。」
之所以當初會幫助陸天熠,著實因為他在陸天熠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別的孩子沒有的感情。
逞強好勝,桀驁不馴。
不,這不僅僅是他。
那時他在警局的過道里和陸天熠迎面相撞,他一直盯著這個年少的小男孩,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強烈,陸天熠猛然看了他一眼。
就是那一眼,讓林生國冒著失職的危險幫助他,他覺得那樣的眼神里有著大無畏的俠義精神,正是這樣一份精神讓他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這樣的孩子,不該就此斷送在這里。
如今證明,他真的沒有看錯人,陸天熠在糾結了兩個月後,終于還是來到了這里,說要幫助他。
他更明白,他是想還他當年的恩情。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林伯母。」
「找到她又有什麼用?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她下大獄,淒慘的過完後半輩子嗎?」林生國的眸子暗淡了下來。
女子監獄更不是人活得地方。
「天熠,如果你還記得當初林叔叔的對你的恩情,就幫我照顧好曼葇,我知道你不*她,可是希望日後她有什麼困難,你盡量幫她一把,行嗎?」
*
回程的車上,陸天熠忽然就不想去上班了,他頭一次產生這種懈怠的感覺。
「去聖輝醫院。」
他吩咐,司機調轉車頭,朝著他指定的地點開去。
夏菱雪早上並不在醫院里,他進屋的時候,白若蘭的背靠在枕頭上,許姨趴在她的床邊睡著了,鼻間還有微微的鼾聲發出、、、
白若蘭同樣閉著眼楮,蒼白的面容沒有一絲血色,那麼安詳寧靜的躺著,連呼吸的聲音都听不到。
陸天熠的心一緊,他將食指放在她的鼻下,那清淺的氣息才拂過他的指月復,讓他懸的老高的心歸于原位。
「怎麼?怕我就這樣走了?」
白若蘭慢慢睜開眼楮,這一刻里面似有流光再閃。
陸天熠有些窘迫,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他不好意思的喊了一聲媽媽。
「屋外的陽光還不錯,你推我出去曬曬太陽吧!」
白若蘭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朝著窗外看了看。
陸天熠順著她的目光,大片陽光透著玻璃鋪灑下來,將床邊的那支百合照得格外亮眼。
「好。」
陸天熠推著白若蘭靜靜的走在草地上,這麼好的陽光,出來曬太陽的病患也多,但他們的面色明顯要比白若蘭好,開朗的心情染上眉梢眼角。
他們大部分人都會慢慢康復從而離開這里,可是白若蘭呢?
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
「天熠,你是一個體貼的孩子,菱菱交給你我很放心。」白若蘭的話輕飄飄的被遣散在風中。
可陸天熠還是听到了,心頭沉甸甸的,「媽媽,我一定照顧好她,不會讓你失望的。」他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堅定。
白若蘭笑著點點頭,「嗯,我相信你。」
兩人閑話家常了起來,白若蘭無非說著夏菱雪小時候淘氣的事情,惹得陸天熠哈哈大笑。
「竟是跑來了這里,嚇死我了。」
夏菱雪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來。
夏菱雪的臉上滿是焦急,在看見是陸天熠帶出了媽媽,焦急又轉為了怒容,「就算帶媽媽出來曬太陽,也要告訴一聲許姨啊?她在上面急的快要哭了。」
夏菱雪撥通了許姨的電話,說是人被陸天熠帶出來曬太陽,許姨這才放了心,不忘提醒他們早些回來,外面還是有風的。
「你這孩子真不講理,是我要求天熠帶我出來曬太陽的,整天關在病房里,我身上都要發霉了。」
白若蘭替女婿解圍,惹來夏菱雪的不滿,「媽媽可是越發慣著天熠了。」
「我又哪有你慣得厲害!」
白若蘭一語雙關,夏菱雪這才止住了不抱怨。
「媽媽你看到了吧?家里都是菱雪說了算,我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陸天熠來了勁,朝著白若蘭撒嬌,之前沉郁的心情都因為看到了他最*的小女人都消散了。
「喂,不帶你這樣的。」夏菱雪急的吼道。
「媽媽你看,十足的女霸王。」
「陸天熠,你還反了?」
夏菱雪氣的腮幫子紅紅的,嬌嗔的模樣越發迷人,她上前捶打陸天熠的胸膛,陸天熠跑,她在後面追,兩人圍著白若蘭嬉笑打鬧,就像孩子似的天真無邪。
白若蘭看著這一幕,心里滿滿的都是踏實與幸福感!
「夏菱雪,過兩天就是我的生日,你準備怎麼幫我慶祝?」
回程的車子,陸天熠開口問道。
往年過生日都是和林曼葇,陸天熠尋思著今年能夠和夏菱雪度過,心里滿是興奮。
「這是秘密。」
夏菱雪心里又何嘗不開心,終于,她終于可以親手給最*的人做蛋糕,禮物自然也是她精心挑選好的。
「這麼神秘?」
夏菱雪沒說話,只是淡然如斯的笑。
陸天熠轉首看了她一眼,窗外的霓虹映透她紅紅的臉上,一剎那,仿佛有煙火在她臉上綻放。
陸天熠眉心一動,側身俯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
「夏菱雪,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
*
就在陸天熠生日這天,卻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情。
林生國在監獄里自殺了!
林曼葇知道這條消息的時候,自是悲憤交加,她被秦躊關起來後,就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系。
報紙在她手上像是篩子一般抖個不停,停頓數秒,她像是瘋了一般的捶打玻璃窗,「放我出去,放棄出去。」
她的掌心一寸寸染紅,鮮血順著碎裂的玻璃窗往下流,觸目的顏色就像此刻她的心一樣,滴著血。
終于,玻璃被敲碎,她顧不得疼痛,將窗子從外面打開,正準備逃跑的時候,被門外看守的保鏢捉住了。
林曼葇只覺得手臂上一陣疼痛,白色的針管插進她的體內,她眼睜睜看著透明的液體一點點流進她的身體里,她知道那是鎮靜劑!
這些日子以來,只要她瘋狂的在屋子里鬧,便會被人將鎮靜劑打入自己的身體里。
慢慢她平靜了下來,被人抱著平放在床榻上,秦躊此時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醫生,秦躊示意了一下,醫生趕忙上來給她清理流血的傷口。
她的目光有著波動,死死的盯著秦躊,似在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秦躊置之不理,轉身打著電話,沒有幾分鐘,醫生清理好了她的傷口,而秦躊此時已經收了線。
他眉眼都帶著笑,似乎有什麼天大的值得他高興的事情即將發生。
他俯身在她的身上,手掌拂過她美麗的容顏,「你該知道今天還是另一個重要的日子吧。」
林曼葇的眸子猛然一睜,她當然不會忘記,今天還是陸天熠的生日,她忽然想起那日昏迷前,秦躊對她說的話,他說會讓她演場好戲。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離婚嗎?」秦躊開口,「能不能離得成,完全取決于陸天熠的態度,林曼葇,你是不是跟我一樣興奮呢?這樣,你就可以證明陸天熠是不是心里還有著你,即便沒有,也可以好好的報復一下夏菱雪,從這一點上看,我完全是在幫你呢。」
秦躊說了一番林曼葇听不明的話,他沒有多加解釋,而是徑自抱著林曼葇起來,朝著屋外走去,林曼葇終于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氣。
她發誓,這一輩都不要再被這個惡魔這樣對待,她要離婚,遠遠離開這個惡魔。
車子一路朝著城中最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駛去。
*
陸天熠今天的心情因林生國的自殺而糟糕透了,腦海中不停的只記得林生國要他幫助林曼葇的事情。
手機忽然不合時宜的響起,他看了一眼,眉頭不自然的糾結在一起。
什麼倒霉來什麼。
他接通電話,里面的聲音讓他的臉色沉郁下來,沉默著,又思索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我半個小時到。」
電話雖是林曼葇的號碼,可是說話的是秦躊,說是想約他談談林曼葇和他離婚的事情。
離婚?
他們結婚似乎才半年之久,難道因為林生國死了,他覺得林曼葇沒用了,就想和她解除婚約?
陸天熠看了一眼手表,三點半,解決林曼葇那邊的事情,他還趕得及回家和夏菱雪一同吃飯。
陸天熠朝著指定的房間走去,酒店的門沒有關,他推開,里面沒有半個人,他往臥室走,才發現林曼葇一絲不掛的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
他上前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輕拍了拍她的臉,林曼葇這才緩緩睜開眼楮。
乍一看見陸天熠的臉,她防備著的表情終于傾數褪去,一下子撲在他的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陸天熠想推開她,奈何她的手攥緊了他,不肯放手。
「天熠,救救我,秦躊簡直就是瘋子,是他,是他害的我們林家家破人亡,是他陷害的我爸爸。」
陸天熠身子一震,听著她淒慘的哭聲,這樣脆弱的林曼葇何時是他見過的,她給人的從來就是堅強傲慢的一面。
陸天熠輕柔的環著她的身子,軟聲安慰,「別哭了,如果你有需要,我一定會幫助你。」
「我要離婚,離開那個人渣。」
「好,我跟他談。」
「這就等不及投進情夫的懷抱了?」
秦躊出現在臥室的門邊,嘴角噙著笑,「林曼葇,你現在可還是我名正言順的夫人呢。」
「別廢話,需要什麼條件,盡管和我談。」陸天熠將林曼葇推出懷抱,站起身子,冷冷的看著秦躊。
他們兩人在學校那會兒就不對盤,秦躊總在學校里欺負弱小,然而那時的陸天熠專門和他對著干,每當遇到秦躊做壞事的時候,他都會挺身而出。
兩人為此就打了不少架。
都說男孩子間的友情是打架打出來的,可是陸天熠和秦躊就是沒有這樣的緣分,陸天熠和菱少倒是打出來的交情。
秦躊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手,瞬間他的身後出現了十名體格健壯的男人,看裝束,應該都是秦躊的保鏢。
秦躊慢條斯理的走到桌邊,半坐上桌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起來,他笑,然後拿起桌上早已備好的文件夾。
「陸天熠,不知這十個中南海的特級保鏢你一下子能對付幾個?」
冷眼掃視了他們一圈,陸天熠面色冷凝著,「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們打一架。」
「打不打,取決于你自己。」秦躊將里面的文件拿出來,這是他之前就備好的離婚協議書。
「我手里的這份是我和林曼葇的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在上面簽了字,想要,就乖乖的照著我說的做。」
「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是威脅你。」秦躊一把將離婚協議書扔在桌子上,目光涼涼,帶著陰狠。
陸天熠知道秦躊今日是有備而來,他沉著眼,問,「你要我怎麼做?」
「哈哈,很簡單,月兌光衣服到床上去。」
「秦躊,你不要欺人太甚!」陸天熠幾乎咬碎了牙齒,聲音從齒縫間溢出。
「陸天熠,我給你選擇的機會,如果不願意立刻給我離開這里,不過,林曼葇永遠也不會得到這份離婚協議書,我會將它撕個粉碎。」
林曼葇的身子不覺震了震,她驚懼的看著那個男人,將手中的被子緊緊的往身上挪,「秦躊,你簡直喪心病狂。」
秦躊不予理會,目光繼續盯著陸天熠,「我還沒告訴你,林曼葇在嫁給我之後,還在為你守身如玉,是不是很感動?」
陸天熠沒說話,但是他緊抿的薄唇隱約散發著怒氣,他看著林曼葇,看著她此刻無助的模樣,終是狠下心來,朝著門外走、、、、、、
日後,他還可以想別的辦法讓他們離婚的,陸天熠這樣想,可是秦躊卻不給他半分機會。
陸天熠不知道他此刻的選擇,在林曼葇的心里造成了什麼後果?
她頭一次開始恨這個男人,但是此刻,她唯有他可以依靠!
「陸天熠,只要你離開這間屋子,我身邊的這十個中南海的特級保鏢會好好的伺候她,定會讓她欲仙欲死,**蝕骨!」
陸天熠生生勒住腳下的步子,目光凌厲的似一把刀,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翻江倒海的狂怒席卷著他的身子,他的手被自己緊緊的握成拳狀。
秦躊笑的從容溫和,這一局,他贏定了!
「陸天熠,你不是從來就喜歡跟我作對嗎?不是喜歡做大英雄嗎?今天怎麼就成了縮頭烏龜了?這個女人可是你曾經深*的。」
「你用不著激我。」陸天熠的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夏菱雪,想著想著,心都疼痛了起來。
「陸天熠,你到底什麼個意思給個痛快話,還是,要我先來點表示。」
秦躊忽然一揮手,兩個保鏢接收到命令便朝著床上的林曼葇走去。
「不、、、不要過來,天熠救我,天熠,求你救我、、、、、、」林曼葇哀求著,目光里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滑落眼角,她看著陸天熠,不停的哀求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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