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童養媳 第七十九章是妹妹吧

作者 ︰ 無邊暮暮

廖超不再去找雲嫂了,可是雲嫂還去找他,因為好多酒樓已經不給潲水她收,她是為他辦事的,希望他能給個活口,可是廖超因為被人發現與她見面後,已經不想與她有牽扯,讓下人給她帶話,再敢來找他就打斷她的腿。

一品鍋分店的工地沒人來搗亂了。

吳山還是像往常一樣去工地,來鬧事的那戶人家竟然找到了他。

嗓門特大的女人這次說話小了不少,她諂媚地笑著。「吳大哥在忙啊!」

吳山理都不理她,不明白她還來找自己有什麼意思。

女人狠狠地推了跟在身邊的相公,男子說道︰「吳大哥,我家婆娘說話有些不中听,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我待她向你道歉。」

吳山心里冷笑,那是說話不中听嗎?簡直是難听得要死。「你們來到底想干嘛?」

「嘿嘿,您家里不是要買地蓋酒樓嗎?我們願意將家里的房子賣給您,您看怎麼樣?」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之前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現在還想將房子賣給他們,當他們是傻子嗎?吳山向看鬼一樣看著她,「你不是在說笑吧。」

「怎麼會呢?你們不是正缺地嗎?」

「誰說我們缺地了,我們已經有好多地了,所以不需要買你們的房子。」吳山拒絕道。

「你騙人,之前你們還買了老陳家的房子,怎麼就不買我們家的房子?」女人一听他不肯買自己的房子,嗓門立刻變大了。

「你們之前做出那種事情,還想要我們買下你們的房子,你覺得可能嗎?」吳山不可思議道。

男子拉住還想說話的婆娘,道歉著「對不起,這婆娘就這德性,吳大哥,我們是真的很想賣了這房子,你們都買了那麼大了,不如就買了我們的吧,對您來說,只是出一點小錢是不是?」

「是小錢沒錯,可是我們就是不想買你家的房子。你們說什麼也沒有用,不買就是不買,你們趕緊離開。」吳山態度堅決地說道。

「不就是有點破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唔唔唔」女人大聲嚷嚷,幸好她身邊的男子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才讓她沒有說出更難听的話。

男子喝道︰「你給我再胡說,我抽死你。?」又對吳山歉疚道︰「對不起,我們現在就走。」

男子拖著女人離開,吳山撇頭懶得看這兩人。

回到家里,吳山就告訴荷花今天的事情。

荷花說道︰「爹做得太對了,像他們這種人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他家的房子我還嫌髒呢!」

周氏也拍手叫好,那個女人刁鑽難纏,看她當初的囂張勁,現在總算有報應了,

何氏白了周氏一眼,「看把你樂的,什麼女人這麼厲害?當初就應該讓我跟過去,我還不信了,我會不是她的對手!」

她的話將大家逗樂了,吳興笑話她︰「是啊,當初怎麼沒想到讓你去對付她呢,那場景肯定很好看,哈哈哈!」

「你笑什麼笑」何氏狠狠地掐了他的腰一下。

「嗷」吳興驚呼。

吳家其他人被逗得直樂呵,家里歡聲笑語一片。

荷花想到那個場景,兩個女人叉著腰,互相對罵,「噗嗤」一聲笑得開懷,只是突然覺得腦袋一暈,身體踉蹌了一下,幸好一旁的吳家帆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

「荷花你怎麼了,荷花」他不停地叫道。

「這是咋啦」荷花的暈倒嚇了他們一跳,全都集中過來。

荷花只是暈了一下就清醒過來,看著他們道「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頭暈而已,現在已經沒事了。」

吳家帆焦急道︰「哪里沒事了,得趕緊看大夫才行。」

「這還用看大夫?我現在真的什麼感覺都沒有。」荷花從吳家帆的懷里站起來,退出一旁。

張氏眼尖地看到她裙子後面有一團紅色的血跡,心里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見沒人發現,起身拉她到身邊來,並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離開吧,我帶荷花回房。」

「哦。」大家點點頭都起身離開。

只有吳家帆死活賴著不走,硬要留在荷花身邊。

張氏喝道︰「快回房去,別整天跟在荷花身邊。」

「我不要,我就要跟著。」吳家帆倔強地站在一旁。

張氏眼看就要拗不過他了,荷花就說道︰「反正我沒什麼事,就讓他跟著吧。」

張氏向她不停地使眼色,可是荷花看不懂她傳答的信息,再說一直吳家帆都*跟著她,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他不在身邊有些不習慣,不過這次她要後悔了。

張氏沒想拉著她往荷花的房里走,一路上不停地用身子遮住她的後面,害得吳家帆左右跟著轉,好評容易到了荷花的房間,張氏就將吳家帆關在了外面。

張氏拉荷花到床邊,說道︰「荷花,你這是來葵水了,剛才在外面我不好直說。」

荷花點頭,原來是大姨媽來了,剛才那麼多男人確實不好說。

張氏以為荷花是不懂的,所以解釋道︰「來葵水並不可怕知道嗎?每個女孩都會來的。將你不要的衣服拿來,我給你剪成布條。」

荷花拿出不要的衣服給她,她將衣服剪成一條一條的,然後縫了一個布袋,將布條裝進去,她將縫好的布條塞到荷花手里,說道︰「去換件干淨的衣服,然後將這個墊在下面,用過後洗洗,對了,你還要在多縫幾條知道嗎?」荷花點點頭,看著這個古代的衛生巾,無語半天,這以後不會都要用這種東西吧。

吳家帆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沒見里面有動靜,門又被關上了進不去,在外面急得團團轉,生怕荷花在里面有什麼事情,想到這間房還有一個窗戶,跑過去一看,窗戶果然是開著的,興奮地打開窗戶爬了進去。

荷花正好背對著他听張氏講話,吳家帆一進來正好看到了她後面的血跡,嚇得他當場愣住,淚水瞬間落了下來,「荷花,嗚,你怎麼流血了?」

荷花听到聲間轉過頭來,「你怎麼進來的?」

「嗚,我從窗戶進來的。」吳家帆哭著說道。

張氏急著走過去,將吳家帆往外推。「喲,你怎麼能進來,快出去,這里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不要,我不走」吳家帆往地上一坐,「打死我也不走,荷花都流血了,你還不告訴我,嗚!荷花。」

荷花滿臉黑線,「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

「可是你後面都是血!」吳家帆指著她。

「那是,是」荷花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

「臭小子,你問那麼多干什麼,給我起來,出去。」張氏去拉他。

「不要嘛,我不要。」吳家帆說著站起來跑到荷花身後,本來是想求庇護的,誰知又看到她身後的血跡,哇地大哭起來「荷花,你怎麼還在流血啊!」

荷花拉過他站到面前,「好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每個女孩子都會有這麼一天,別哭那麼慘,好像死了人一樣。」

「你才不會死,我不要你死。」

張氏對著地上吐了幾口。「呸呸呸,別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荷共見吳家帆是死活不會出去了,如果不跟他說清楚,說不定還會鬧,就對他說道︰「我這是來葵水了。」

「葵水?那是什麼東西?」吳家帆不解地問道。

荷花深深覺得這里也要加一門生理課。

張氏拉過他「你啊,別著急,這是好事知道嗎?荷花來了葵水,說明她是大姑娘了,以後可以生兒育女了。」

「啊?真的嗎?可是那血。」吳家帆雖然听得不是很懂,不過知道是好事就行。不過為什麼要流血啊?還是不好心。

「好啊,好啊,沒事,明天娘給她炖個雞湯補補身體,很快就好了。」張氏安慰道。

「那太好了,希望荷花以後都沒事才好。」吳家帆這才破涕為笑。

「那可不行哦,以後每個月,荷花都會有那麼幾天。」

「每個月都會這樣,那荷花得流多少血啊!」吳家帆驚慌道。轉身抱住荷花。

荷花推開他,「好了,這是很自然的事,你也別怕,所有的女人都這樣,你先出去啊,快點。」

荷花打開門,張氏拉著吳家帆出去,「走了,讓荷花好好休息。」

荷花關上門,這才開始換上干淨的衣服,墊上長方形的布袋,她覺得這東西弄在那里,怎麼著都不舒服,想到以後都要用這種布條就無奈。

吳家帆雖然回到了自己房里,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腦海里都是荷花滿身是血的景象,到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就快速地爬起來,跑到廚房里拿了一把刀出來,舉著刀就殺到了雞窩口,頭鑽到雞窩里面,一只手也伸到里面,想要抓一只出來,那些雞一見有人進來,嚇得咯咯直叫,猛地往外沖,吳家帆的臉都被這些雞抓了幾個印跡,卻還是那它們跑來。

吳家帆沒有放棄,舉著刀就朝這些雞追去,這些雞一出了雞窩就滿大院跑,他一個人根本追不上,只好逮著哪只追哪只。

家里睡覺的人都被一群雞的驚叫聲吵醒,以為是偷雞賊來了,都跑出來看。只見吳家帆正追在一只的後面,這只雞被他追得無處可逃,只好往家里竄去,一路往他們睡覺的屋里跑去。

荷花睡得正香,听到外面的聲響,穿上外套,打開房門,沒想到一只雞向她的房里飛來,她快速地關上房門,只听砰地一聲巨響,有什麼重物撞到房門再掉下的聲音。

吳家帆跑過來撿起被撞暈的老母雞,這才開始敲門,「荷花,你快出來呀!」

荷花打開房門,見他一手抓雞,一手拿刀,滿臉黑線地問他︰「你這是干什麼呢,弄得雞飛狗跳的。一大清早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吳家帆嘿嘿直笑「我就是想給你炖只雞嘛,再晚點我就要上學了,當然得趕早。」

荷花明白了他的意思,沒好氣道︰「哪有捉雞鬧你這麼大動靜的,要不是我,你這雞要什麼時候才捉到啊?」

這時,吳家被吵醒的人也來到了這邊。

吳山喝道︰「小寶,你大早上的,干什麼呢?」

「沒有,我去炖只雞。」吳家帆擺擺手,那刀滿天飛,嚇得荷花趕緊搶過他手里的刀。

「你趕緊放下刀」

張氏走過來掃過他手里的老母雞,「這樣吧,還是我來炖吧」

吳家帆不肯放過手里的雞。「我要自己炖,」

「你要是炖得不好,不就白炖了嗎,荷花的身體就好不了了。」張氏這樣說他才放下手里的雞。

張氏對著他們說道︰「沒事了,就是昨天荷花暈了一下,我說要炖只雞,小寶就一大清早起來捉雞了,現在你們可以再去睡個回籠覺了。」

他們見著大呵欠回頭接著去睡覺了。

張氏拎著雞去了廚房,荷花將吳家帆拉進屋里,主就開始數落他,「你看看你干得好事,全家都要被你吵醒了。」

吳家帆低垂著頭,「那我一晚上做夢都是血,睡不著。」

荷花嘆口氣,拉過他坐下。「沒听娘說嗎,這是每個女孩長大的現象。」

「可是長大為什麼會流血啊?」吳家帆還是不懂,怎麼也無法將兩者扯到一起。

「這個我也不知道,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話?」荷花說道。

吳家帆點點頭,覺得不對,又搖搖頭,可是還是覺得不對。小心地抬起頭來「娘說你以後可以生小孩了,嘿嘿!」

荷花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怎麼生小孩嗎?」

吳家帆搖搖頭,又笑道「我想要個小荷花,天天抱手里玩。」

「去你的,趕緊出去,吃了早飯上課去,別在這兒講笑話。」荷花覺得不能再與他說這個問題,他不覺得怎麼,可她卻覺得這個話題不適合兩小孩講。

吳家帆不情不願地出了荷花的房間。

荷花喝了張氏炖的雞湯,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不過張氏說她是第一次來葵水,讓她呆在家里休息,何氏與周氏也知道了荷花的情況,調笑了吳家帆幾句後,就去工作了。

何氏今天在招呼客人,其中一個客人問她︰「你們一品鍋是不是將剩菜給我們吃啊?」

何氏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我們一品鍋的所有食材都是非常新鮮的,每天早上都有人去買菜,絕對不存在這種問題。」

「可是我听到外面的人說,根本沒人來收你們的潲水,那你說說,你們店里的剩菜都上哪里去了。」

「我們上的這些菜是不是剩的,我想你們應該一口就吃得出來吧,一定是有人在造謠,想破壞一品鍋的名聲。」何氏說道。

那位客人點點頭︰「我也覺得這些菜很新鮮不向是剩菜,不過你們最好還是解決一下,不然真的很影響一品鍋的生意。」

何氏鞠躬道︰「謝謝,謝謝,今天的飯菜我給您打對折,您吃得高興啊!」

客人點頭。

何氏離開這個人後,就來找周氏,將剛才的情況說給她听。

周氏說道︰「你先去招呼著,我去看看是怎麼個情況。」

周氏去到大街上,听到一些一品鍋的流言,她又回到家里去找荷花,將事情說與她听。

吳家帆今天一下課就往家里趕,竟然听到了一些關于一品鍋的傳言,不是之前荷花讓人傳出去的,而是另一個傳言,他回到家里,周氏正好在。

他跑過去急道︰「荷花,我听說有人到處說一品鍋的壞話,說店里拿剩菜招呼客人。」

「肯定是那個雲嫂。」荷花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是不是找她問個清楚。」周氏問道。

「不行,找她也沒用,那些謠言已經散發出去,就算她不在散播也止不了。」荷花搖搖頭。

「荷花,你那麼辛苦了,這些事情就交給別人嘛,你不是在休息嗎?」吳家帆擔心地說道,他今天去查了一下,發現這個葵水要來好幾天呢,那得流多少血啊!想到這里,他就覺得好心疼。

「難不成你要想辦法啊?」荷花反問他。

吳家帆點點頭。「就交給我好了,你去休息。」

「那你打算怎麼辦?」

「那人不是造謠嗎?咱們就以謠止謠,我們的剩菜是拿給乞丐吃了,別人不知道,可是只要將這個傳出去,不用我們去找雲嫂,也不用去制止之前的謠言,別人就會知道哪個是真的。」吳家帆說道。

周氏也點點頭「我也覺得這樣不錯。」

荷花答應了他的要求,讓他去處理,自己留在家里休息。

很快又一個消息傳出去,一品鍋將所有的剩菜都拿出給乞丐吃,有人暗中注意著,發現他們確實將剩菜給乞丐吃,而且有人看到那些乞丐似乎跟這些還挺熟,明顯不是第一次得到這些。謠言不攻自破了。

一品鍋的老板因此還得了一個行善積德的美名。

荷花在家里休息了四天總算可以出門了,每天忙習慣了,突然呆在家里反而渾身不自在。一被放出來就去工地看看。

吳興在工地里不小心扭傷了腳,現在被帶去看大夫了,大夫只說不要緊,休息幾天就好了,荷花帶他回家,家里只有張氏一人,她又跑到一品鍋去告訴何氏,何氏急了,就要往家里跑。

荷花拉住她︰「二嫂你別急,二哥沒事就是扭傷了腳而已,我們先去藥店抓藥。」

荷花與何氏去抓了藥就往家里趕,在一個拐角的地方,竟然遇到了廖超。

他帶著幾人攔住她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

荷花與何氏被逼入牆角,手上的藥包掉在地上。何氏罵道︰「你到底想干什麼?告訴你,如果你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命。」

「哦,我真的動了你,你還敢大聲叫嚷不成?」廖超輕佻地握起她的一縷繡發,放在鼻下端狠狠地嗅了一下,他就是對她這種活辣的性喜*得不得了。

荷花一把推開他,讓他離何氏遠點,這個該死的,「我告訴你,你再敢胡來,我就去報官。」

听到她說報官廖超還是有些害怕的,不過想到女人不敢拿這件事說出來,更何況他肖想何氏很久了,色向膽中生,至于這個小的,暫時留著,等她長大了一樣不放過。

他推開荷花,荷花摔倒在地,一個大漢將她丟到一邊。

廖超走近何氏,伸手抱住她,她死命掙扎,大聲罵道「蓄牲。」

因為何氏不停地掙扎,他一時無法得程,還挨了幾個大耳爪子,不過何氏最終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抱在懷里。

荷花急得不行,趁他們一個不注意跑到拐角外面,現在天色有些晚了,路上沒有多少人,只有模糊的人影從遠處而遠。

荷花雙手放在嘴邊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那邊的人估計听到了聲音,朝這里趕過來。

巷子里的大漢听到了她的聲音,沖過來想將她拉一巷子里面,荷花不停地掙扎,口里還在大叫︰「救命啊,來人啊!」希望聲音能夠傳得更遠。

可是荷花人小力氣小,哪里是大漢的對手,大漢將她拉回巷子丟在地上。「臭丫頭,本來還想放過你,沒想到敬酒不吃吃罰酒。雖然小了點,不過長得這麼美,我不嫌棄。」

說著就向她伸過手來,荷花朝他的手上狠狠地咬去,大漢握緊手大叫一聲退到一旁。

「呸」荷花朝一邊吐口水,想將嘴里臭烘烘的味道吐掉。

那邊何氏的咒罵聲更大了,荷花心里著急的要死。難不成今天兩人真要遭殃了?剛才明明有人听到了聲音,怎麼還不過來,難道也是怕惹麻煩嗎?

就在這時,有人跑了過來大喝一聲「你們在干什麼?」

荷花抬起頭來。「許世杰?」

「荷花」許世杰也叫道。

雖然遇到熟人,荷花沒工夫多說,只是叫道︰「快點,那個人輕薄我二嫂。」

許世杰一看,沖過去將廖超拉開,並且給了他一拳。

廖超帶過來的人見他被打倒在地上,哪里還站在住,一窩蜂地打上來,荷花趕緊上前拉過何氏急道「二嫂,你沒事吧?」

何氏發絲有些凌亂,其他看起來還好,搖搖頭道︰「沒事,不過他一個人行不行啊。」

這時,後面又跑過來兩個男子,看樣子跟許世杰是一伙的,二話不說就加入進去,幫著許世杰打起架來。

倒在地上的廖超緩過神來的時候,抬頭一看,兩方人馬已經打起來,再一看,其中一個竟然許府的小少爺,上次到廖府鬧過一場的少年。急著大喊︰「等等,都別打了。」

場上的人誰听他的啊,就算他的人想听話停下來,許世杰等人可不管你是不是停下來,往死里打就對了。

終于等廖超的人都負了傷倒在地上,這場架才打完。

許世杰拍拍手走到荷花面前。「荷花,你們沒事吧。」

荷花搖搖頭「還好,幸虧有你,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何氏向他鞠躬道︰「許少爺,今天你救了我一命,我真是無以為報。」如果她真的失了清白,她就沒臉活了,所以她是真的感謝他。

許世杰扶她起身︰「二嫂,你別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荷花也在一旁笑著,今天真的很危險,許世杰的到來就是救了她們一命。

「許世杰,你認識她們啊?」一個年輕男子上前問道。

許世杰轉過身說道︰「來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荷花,這位是荷花的二嫂。」

荷花與何氏朝他笑笑。「你好。」

男子卻吃驚地看著荷花說不出話來,這時另一位男子也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大哥,你怎麼傻了?」

他這才清醒過來,對著荷花說道︰「不好意思啊,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所以才失神了,我叫李文傅,他是李文昊,我二弟。」

荷花笑道「你們好,謝謝你們救了我跟二嫂。」

李文昊這才看到荷花,也是盯著她瞧。

許世杰推了推他,「我知道荷花很漂亮,你可不能跟我搶。」

「你說什麼呢,我也覺得很像罷了。」李文昊說道。

「呵呵,是嗎?可能是這里天色晚了,你們看著不清楚才會覺得那麼像,說不定等到天亮了,你們看清楚了就不會覺得像了。」荷花笑道。

「咱們不說這些了,你們打算將這個人怎麼辦?」何氏指著廖超恨恨地說道,她真想將他碎撕萬段。

「對,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了他」荷花也說道︰「他今天這樣做不是要害死我們嗎?」

許世杰氣憤難擋,沖到廖超面前,一腳又將他踢倒在地上。廖超求饒道︰「許大少爺,你放過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

「哼,我不是說過,誰也不許找荷花的麻煩,你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就是幾拳頭揍下去。

何氏在一旁看得爽快,最後也跑過去狠狠地踹超來,邊踹邊罵道︰「我讓你輕薄我,死流氓,我打死你。」直到她累了才停下來。

看得李文傅與李文昊直抖眉,這女人太彪悍了。看看地上的男人真是慘不忍睹。

廖超被打得鼻青臉腫還在求饒,不過荷花知道這種人日後還會來找她們麻煩,這次不處理好,後患無窮。就對許世杰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燈會的時候小寶受傷的事,就是他搞得鬼,當時他是想害死我的,不小心被小寶破壞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許世杰怒目對著廖超,廖超縮了縮肩膀。

「當然是真的,當時斷開的繩子上明明就是被切開的,不就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嗎?而這個人就是他。」荷花說著指向廖超。

廖超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做的。」

許世杰又是一老拳揍過去︰「少爺我當時也在場。」

荷花不理會他,繼續說道︰「之前還有一次,我們家半夜有賊進來,我懷疑也是他。」

「你別血口奔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干的?」廖超怒目而視。

我有證據還讓你得瑟!不管是不是他這個屎盆都要扣到他身上,不然誰知道以後還會對他們家做出什麼事來,荷花對著許世杰等人說道︰「今天的事你們也看到了,廖超與我們家已經接了這麼大的仇恨,恨不得害死我們才罷休,我要去報官,請三位做證。」

「好,我們一定去,這種敗類留不得。」李文傅搶先說道。

李文昊點頭「對對對。」

許世杰奇怪地看著他倆,今天他們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你們瞎激動什麼?」

兩人訕笑幾聲道︰「沒事,就是見不得這種欺凌良家婦女的敗類而已。」

「真是謝謝你們了。」荷花感謝道。有了他們作證,我看廖超還有什麼話說,到時知縣恐怕也不敢作聲。

何氏拉過荷花「你真的要報官啊?」

荷花點頭。

何氏為難道︰「可是,我!這件事。」

廖超在一旁大喊︰「如果你們報官,我就說何氏被我強辱了,看她還有沒有臉活下去。」

「你這個混蛋。」荷花氣得往他臉上甩了幾耳瓜子。

想想何氏肯定是不願意被人說三道四,如果廖超再出去胡說,何氏真的沒法活了,難不成這次又放過他,那不是就沒有辦法治他了嗎?荷花滿臉沮喪。本來還趁這次,解決掉一個大麻煩呢!

李文昊見她不開心,就說道︰「如果你看他不順眼,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他。」

荷花看了他一眼這才說道︰「他舅舅是這里的知縣,我們這種平民百姓哪里斗得過他,哪天全家被他害死都不知道,現在又接了這麼大的仇,以後可麻煩了。」

「知縣算什麼?只要我願意,立刻讓他下馬,讓他給你磕頭。」李文昊不屑地說道,小小的知縣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李文傅拉了拉李文昊的衣袖。「你少說兩句。」

李文昊見大哥這麼說,朝荷花訕笑兩聲,不再說話。

荷花很感謝他們的好意,不過看來這次是沒轍了,她嘆了口氣,這次是她沒有考慮清楚,這個時代跟以前是不一樣的,就算二嫂沒有被廖超怎麼樣,傳出去也不好。她擔心的是這次得罪他太狠,下次要怎麼報復回來。

她還是向他們感謝道︰「謝謝你們,我們以後小心些就是了,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李文傅連忙擺手。

荷花再次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這才對廖超說道︰「今天的事我們可以不追究,你最好也不要在外面說我二嫂的閑話,你要保證日後不會對付吳家,不然」荷花拉過許世杰「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世杰立馬點頭,舉起拳手狠狠地說道︰「對,我不會放過你。給我小心點。」

李文昊在一旁嘀咕︰「找他還不如找我呢!」

廖超慌忙點頭︰「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還不快滾,別讓我看到你!」何氏踹了他一腳罵道。

廖超被手下扶起來,狼狽地跑走。

李文傅走過來有禮地問道︰「請問這位姑娘住哪里?我們送你回家吧,免得路上再遇危險。」

荷花點點頭,扶著何氏,五人一起離開這個小巷子向荷花家走去。

荷花扶著何氏,許世杰走在她的另一邊擔憂地問道︰「真就這樣放過廖超嗎?你們家與他可不止這點怨恨,上次真的是他要害你嗎?」

「你親眼看到了不是嗎?」荷花反問道。

「那以後怎麼辦?我要是不能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怎麼辦?」許世杰憂心如焚。

荷花感激地看他一眼,許世杰是真的關心他,每次都找他幫忙,真的很過意不去。「沒事的,他暫時不敢怎麼樣,以後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文傅問他們︰「剛才那個人真的那麼壞嗎?」

何氏啐道︰「他壞透了。」

荷花拍拍她的肩膀讓她消氣,又對李文傅說道︰「他與咱們家有點過節,而且上次差點害死我,要不是小寶替我擋了一下,還不知道會怎麼呢,這次更是如此,只有卑鄙小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荷花自己想想都覺得這廖超干過的壞事不少,不說她們,就說李寡婦完全就是被他害死的。

何氏是這才知道原來上次小叔受傷還有這樣的隱情,驚呼一聲︰「啊,幸好沒事,你怎麼不早告訴家里人。」

「我也是怕你們擔心,後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和小寶就決定不說,免得大家驚慌。」荷花解釋道。

何氏嗲怪地看她一眼︰「幸好小叔沒事,不然你就得當寡婦嘍!」

「寡,寡婦?荷花你成親了嗎?」李文昊驚呼,上上下下看了荷花幾眼。

「不是她才沒有成親呢!」許世杰在一旁叫道。

李文昊指著何氏。「那她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不是呢,荷花是我家小叔的童養媳,這大家都知道,許少爺你可不能否認!」何氏說道。

「反正他們還沒成親呢,那就不算!」許世杰倔強地說道,邊說邊朝何氏做鬼臉。

「你說不算就不算了,等他們到了十五歲就成親。早晚的事!」何氏樂顛顛地道,這許少爺一看就喜歡荷花,她得替小叔看好喲!

「荷花怎麼是你們家的童養媳?」李文傅不解地問道,這個荷花怎麼看都不像是窮人家的孩子啊,從她的一言一行都能看出是一個有家教的人,父母怎麼會賣掉她呢?

「是我們買回來的。」何氏說道。

「買?怎麼回事?」李文傅問。

「這」何氏剛準備說就被荷花截住了。

「這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們現在生活得很好。」荷花說道。雖然他們幫了自己,不過自己的**不想隨便告訴其他人。

李文傅見她不願多說就不再過問,這小姑娘看起來很不尋常,得找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

一行人送她們到家門口,荷花對他們道謝︰「謝謝你們,我們到了。」

許世杰道︰「你們進去吧,回去好好休息。」

許世杰等人看著她們走進去才轉身離開。

李文傅問許世杰「剛才那個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荷花到底是怎麼成為別人的童養媳的?」

許世杰不解地問他︰「你們到底是為什麼這麼關心荷花的事情啊?」

李文傅沉默不語,李文昊搶先說道︰「她長得很想我們失蹤多年的妹妹。」

「妹妹?」許世杰驚道。

李文昊點頭︰「我們妹妹是四年前失蹤的,到現在也沒找到。」

「那也不能確定荷花就是你妹妹啊?世上找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許世杰說道。

「確實不能確定,不過有一線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妹妹失蹤的時候只有八歲,現在過去四年了,變化肯定很大,不過荷花長得真的很像,而且年齡也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她們的額間都有一點朱砂。就算長得像也不可能連這個也像吧,所以這件事業我們還得慢慢查。」李文傅邊回憶著妹妹的樣貌邊說道。

「那荷花真的很像你們說的那樣,我只知道荷花是吳家帆的童養媳,而她的親生父母從來沒有出現過,我是今天才知道荷花原來是被買的。」許世杰說道。心里卻想如果荷花真的是他們的妹妹,那她與吳家帆就不可能在一起了,不知道荷花會不會傷心,哎,我干嘛擔心這個,我該高興才對,如果真是,那我的機會不就大了嗎!嘿嘿。

李文傅見許世杰沉入幻想里,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怪?」

「沒想什麼,荷花真的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就想她是不是你們的妹妹呢?」許世杰回過神來。

李文昊高興地說道︰「荷花會不會真是我們的妹妹啊?」

李文傅擺擺手︰「先別瞎想,如果真是,荷花不曉得去找自己的父母嗎?等以後弄清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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