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發並沒有客意擦干,此時還在往下滴著水,由于兩個人挨的比較近,金燦緊挨著他一面的肩膀上的衣服很快就濕了,沒辦法雪紡類的衣服本就容易透水。更何況她身上這件雪紡襯衣還是一件劣質品。所以在濕的這處隱隱能看見里面粉色的小可愛。
流束見她沒有說話,一個抬手就將其摟在懷里,另一手抬起她那尖尖的下巴緩緩撫模著問道︰「小丫頭,爺才一年多不見你,莫非你又變成啞巴了?」兩人離的近,金燦都能感覺到他說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還從來沒有和異性離的如此之近的金燦臉色微紅側頭想要避開下巴處的那只大手。奈何動不了半分。
「說話,爺沒有自主自語的習慣。」
金燦翻了個白眼,說話?讓她說什麼?歡迎您回來?還是多謝你一回來就記起了我?她現在雖然不擔心他會傷害自己,可並不代表他以這種形式把自己請來,這跟綁架有何區別?
「怎麼?對于爺的這個安排你不滿意?爺這可是在給你制造驚喜。」流束說的一臉的坦然,絲毫沒有半點兒的愧疚感。
驚喜?是有驚無喜吧。
「你找我來,有事嗎?若是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我下午還有課。」金燦淡淡的說道。
听了她的話,流束的眉頭皺了一下,嘴角也抿的緊緊的,漂亮的雙眼半眯著,一看就知道是不高興了,「小丫頭,別告訴爺,你忘記了。」
金燦的身體一僵,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抬眼與他對視著,「我明天就把錢還給你。」她給過他機會了,在入學後,她在那半年的時間里絲毫不敢將那件事情遺忘,只是時間已經過了,竟然他還沒有出現,而她也不知道怎麼去聯系他,那就只能拜拜了。
話剛說完,下巴傳來的痛感就讓她的眉頭皺起來了,難道這人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不成?還別說,金燦這次又猜對了。道上對他的傳言從來都不是其有多漂亮其有多溫和,反之,每個人談他色變。
「還錢?想和爺撇清關系?」雙眼幾乎要眯成一條小縫了,他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小丫頭會給自己來這招,她以前不是很听話的麼?
「我給過你時間的,只是你沒有出現罷了。」金燦盡量讓自己去忽視下巴上的感覺,垂下眼眸道。
「時間?你不說爺還差點兒要忘了,咱們所簽訂的那份協議說好的期限是六年的。即使算上這一年多,不也還有將近五年的時間麼?你當爺是文盲?」
「我說了,我給過你時間,是你沒有遵守而已。」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等另一個人一輩子,更何況他自從去年消失後,連個消息都沒有給自己送來,不管他在忙什麼事情,就沖著這屋子內外的裝潢,她敢肯定,無論他在那里,想要通知自己絕對不難,害得她每天想著那件事情吃不好睡不著的。
「你給過?呵呵,爺的時間一向都是爺自己來安排,啥時候輪到你這小丫頭來左右了?」流束微微起身側壓向她,再次湊到她的眼前俊美的臉上掛起一抹邪笑。
面對這張近在眼前的狐狸臉,金燦的的臉色越發的不自在起來。她不習慣與異性靠的太近,這流束已經觸及到她的底線了。腳上就要用力往上頂。攻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結果她才稍有動作就已經被他給壓制住了。
金燦的臉色一變,心中驚駭萬分,自己已經對抗不了他了麼?
「呵呵…小丫頭啊,看來你我一年多的時間沒風,你除了這張小臉兒變得白了一些些,個子長的高了一些些,其它什麼都沒有變,特別是這里,不是說女孩子十二三歲就已經到了發育的年齡段麼?爺就奇怪了,怎麼這條真理沒在你身上得到靈驗呢?」流束的手從她的小臉蛋兒一路模到金燦的胸前,然後就不移動了。手掌有意無意的在那一片揉著。
其實一年多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金燦除了年齡長了一歲外,其外表變化也挺大的。首先就是她的皮膚,果真是應了一句名言︰白人曬不黑,黑人養不白。
其次是她的小臉兒,雖然她的小臉兒還是那樣的小,可已經能隱隱看出有幾分美人胚子的模樣了。再說她的個子,其實變化最最小的就是她的個子。只長了一點點。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
金燦的臉色由一開始的微紅到此刻的慘白一片。她雙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視線越來越模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流束的手在她身上作孽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她昏迷了。
先是起身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隨後又繼續來到她面前抬手拍了拍金燦兩邊的臉蛋兒,嘴里不依不饒的繼續道︰「喂,小丫頭,別以為你閉著眼楮就可以逃避問題啊,爺告訴你,爺可不會就讓你這麼容易蒙混過關的。醒醒,趕緊醒醒…喂」
再次睜開眼楮,首先入眼的就是一片的雪白色。她這是在醫院麼?只有醫院才會把整個房間都刷成這樣吧。
轉動著眼珠子,打量了一下房間,然後又一臉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兒,這房間除了牆上全是白色以外,屋內的任何一件裝飾品都能夠吃上一年的。突然,一陣極有規律的腳步聲傳來,金燦趕緊閉了眼楮,她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那只狐狸。原本她就應該想到和狐狸做交易,沒把自己的一生都賠進去是她的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現在看他的態度,自己想要與他分道而行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來人已經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身下的床往下塌陷了一點,看來是有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了,會是醫生麼?金燦在心里想著。
接著,她又感覺到有一只手正在撫模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在手腕處停了下來,狀似在為她診脈。
難道這人還是中醫?金燦疑惑。
沒過多久,這只大手開始在自己的臉上撫模著,一會兒探探她的額頭一會兒捏捏她的臉蛋兒。探額頭她可以解釋為其在試探她的體溫,可捏臉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另一種診病的方式?金燦開始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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