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自家那丫頭就經常給自己準備這些吃的,說那是豐胸的好東西。轉頭看向身邊這小丫頭的身材,暗自搖頭嘆息,看來那小子等不急了是想要這小丫頭盡快長大啊。只是就她身體目前的發育情況,估計要促進這一塊兒的發育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哇。不過,小丫頭現在還小又還沒有正式長大,倒也不急。
只是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長的如何,品性又是何如竟然能每次都把這丫頭給吃的死死的,他覺得現在有必要和他見見了。
「丫頭啊,什麼時候你把你說的那只狐狸喊過來讓師父我見見啊,順便也替你把把關。」
「師父,你說什麼把關啊?那只狐狸也就是一個尋常人,卻有將人氣死的才能,你啊還是不要見的好,免得把你的身體也給氣出病來不可。」金燦滿臉苦口婆心的說道,
為了轉移話題,又繼續道︰「那個…師父,看來你也知道那東西啊,那徒弟我只有一個要求,煩請師父以後不要點那種東西給我吃了,甜不甜瑟不瑟的一點兒也不好吃,下次您只要多去水果店給徒弟買幾個大木瓜吃就行了,嘿嘿…」金燦厚顏無恥的要求著。說來那木瓜還真是甜,不過看那水果店里賣的並不便宜。她囊中羞澀下不去手,那就只能把小算盤打到師父的頭上了。
老頭停住腳步轉頭瞪著她,「我有說要給你買水果吃嗎?還有,你說有你這麼不稱職的徒弟嗎?你師父年經都已經一大把了,你不想著給師父整些滋補的好東西來孝敬孝敬我老人家不說,還一天到晚的讓師父給買這買那的,成何體統?」
金燦裝作沒有听他這翻話直接就抬手捂住心口,作出心疼狀道︰「做你的徒弟好可憐,想吃個水果師父都不給買…嗚嗚…」再作勢去抹那顆剛滴落下來的眼淚。
老頭起先還以為她是在裝的,結果竟真有淚珠子掉下來了,一時倒也有些手足無措了。「小丫頭,你還真哭啊?我也沒有說不給你買啊,哭什麼啊?」完全忘了自己剛才那個徒弟理應孝敬師父的理論。
「那師父是答應以後每天都給徒弟買水果吃了?」金燦雙眼淚汪汪的確定道。
「買,買,買!就知道你這小丫頭的鬼點子多,每天都拿來欺騙我這個老頭子,唉…我怎麼就那麼命苦收了你這麼個鬼徒弟哇…老天啊,請問我可以把這個徒弟退回去不?」老頭識破了她的騙術,頓時只能滿臉無奈的一會兒瞪她一會兒瞪天表示自己的冤屈。
噗!金燦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一邊笑一抹眼淚,「悔之晚矣啊,」若說之前那眼淚是用來博取師父的同情心那她現在的眼淚則是沒有一絲的假意,每當自己掉眼淚,師父就定會什麼都允了自己。這性子跟她那去世的女乃女乃一般無二,他們都有一顆真心疼愛自己的心。自遇到師父以後,她漸漸不再感覺到孤單了,因為這世上又多了一個師父來疼愛自己。她哭是因為她感動,她感激。
心中暗下決心︰師父,等您老了,燦燦一定會好好孝敬孝敬您的。
「小丫頭你還哭啊,還打算繼續欺騙師父的感情是不是?」老頭抬手幫她抹眼淚。
「我才不是在欺騙師父呢,我這是真情流露,真情流露你懂不懂啊?」
「好好好,你這是真情流露,那請問我這徒弟的真情流露打算流到什麼時候去了?你的肚子不難受了?」
听他這麼一說,金燦這才想起自己的肚子還漲著呢,趕緊抬手抹了一下眼淚跟拉著師父就往屋內走了。
「哎喲,我說你這丫頭啊,走那麼快做什麼?也不考慮一下我老人家的身體,最受不得這種刺激的動作了。」老頭被她拉的呱呱直叫喚。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充滿了慈愛寵溺的笑意。
這屋子里面也有一個小院子,與金燦家那個院子不同的是,這個院子里種滿了藥材,而金燦的院子除了有一棵桂花樹外再無其它。
「先坐在這兒等著,」來到客廳,老頭交待了一句,自己就去準備針灸的工具了。
看著一擺開來的大小長短不一的細針,金燦的雙眼亮了又亮。滿臉獻媚的沖著葉老笑道︰「師父,你真是好厲害啊,能不能教教我啊?」
「怎麼?你也想學?」老頭一邊處理都跟的細針一邊問道。
「嗯,當然了,這是咱們中國醫學史上的另一種文化,我若是學會了,定會把它發揚光大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藏著掖著沒讓它出來見人?」
「不不不,當然不是了,師父只是沒有踫到可以施展它的機會而已。啊!」金燦趕緊解釋。結果身上某一處傳來陣疼痛立刻就讓她深吸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師父剛才的手滑了一下。」老頭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繼續著手下的動作。心里則是把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徒弟給罵了個半死。臭丫頭,想偷師就直說,偏偏還把自己拉出來說上一道,還不往好了說,有她這麼拍馬屁的麼?這叫他如何能不氣?
幾針下去後,沒過一會兒就可以收針了,金燦從沙發上坐了下來,揉著剛才被所的幾處略有所思。
見她不說話,老頭也不理她,把工具都收好,又泡了兩杯茶端了過來。放一杯在金燦的面前。
金燦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眉頭皺起,雖然她對那些個草藥感興趣,可她還是不喜歡這略帶苦味的茶葉味。放下杯子問道︰「師父,是不是只要扎準了穴位就不會痛了啊?」看到過師父偶爾給病人扎過幾次,親身體驗這還是頭一回,心里也有不解。
「這是自然。」
「那師父剛才是扎錯地方了?」
聞言老頭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幾聲,「咳咳…剛才手滑了一下。」
「哦,手滑了一下。那師父,像這種事故您會經常出現麼?」
「什麼事故,剛才只是一個意外而已。」老頭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不就是故意扎了她一下麼,有必要總提?心里有些模不準這徒弟的心里又在賣什麼藥,
「哦,事故往往就是出自于意外,師父,看來為了徒弟以後在練習扎針時意外少些,還得師父您時刻陪在徒弟身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