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坐著車子回到他的別墅里,金燦剛一進門,五嬸立刻就端上來一杯紅糖水遞給她。
金燦接過杯子道了謝,隨手就放在茶幾上,她現在還不渴,也不太喜歡喝這種有顏色的飲料。一旁的五嬸見她沒有要喝的意思,就提醒了一句︰「小姐,這是紅糖水,女孩子經期內多喝些對身體對好。」
金燦聞言就端起來將那杯水全部都喝了,凡是對自己身體好的事情,她是一向都很重視。再說了,她現在本來就處在一個失血的過程中,的確是應該要補補。
流束一進門就見她正好放下杯子,眉頭皺了皺,抬手拿起她剛放下的杯子,觸模到那杯子的表面感覺是冷的,當下眼神就變了,看向一旁的五嬸一臉緊張的問道︰「五嬸,怎麼是冷的?她不是不能喝冷的麼?」
五嬸微笑著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少爺,那紅糖不能用高溫的水去沖,得用溫水沖其效果才好。」
流束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沖她揮了揮手。五嬸很識趣的退下了。
一在金燦的身邊坐下,一手攬過她側頭盯著她的小臉問道︰「丫頭,坐了這麼多的車,累不累?腰酸不酸?」
金燦搖頭。掙扎了一下,結果某人沒什麼自覺性,她也就依他去了,自己也打不過他,反正掙扎到最後也還是現在這種結果。
「那…你要不要去床上躺一會兒?昨晚你不是也沒休息好麼?」
金燦瞪了他一眼,他這不是在變相提醒自己的無知麼?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自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掉的話,她會緊張的沒休息好?「不用了。你去把你家里那些好吃的水果都端過來吧,我想吃水果,吃多多的水果。」
流束皺眉,「丫頭,你現在是特殊時期,那些生冷酸辣的食物都不能吃了。」
「誰說的?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吃。」金燦瞪他,不想給她吃就直說,找這麼憋腳的借口忽悠誰呢。她可是看到過魚魚她們即使在這種特殊時期也沒有忌口什麼的。
流束哭笑不得,攬著她的手緊了一緊,「丫頭,你怎麼能這樣想爺呢?爺是那種小氣扒拉的人麼?」這話若是讓李芒听到估計又會無語抗議吧。因為他的確就是那種小氣扒拉的人!當然了,此刻被他攬在懷里的小丫頭除外!
金燦撇過頭去不再理他,竟然不給她水果吃,那他帶自己過來做什麼?
「生氣了?」流束搖了搖她的肩膀,結果某人繼續低頭不語,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讓誰看了都心疼。
見她依舊不理會自己,流束無語,突然雙眼一亮,「丫頭,你想要吃水果可以,但是對于要吃哪種水果,那水果又要怎麼吃,你可得听爺的安排。」
金燦抬頭看他,他不會打算只拿一小塊的水果來給自己解饞吧?
「爺是那種小氣的人麼?放心吧,絕對管夠!」
金燦點頭,然後就開始繼續看著他,直接他起身離開了她這邊松了一口氣,抬手松了松自己這邊的肩膀,看來對付他,還是得智取啊。想著就從自己背過來來的小包里翻出一本生理書細看
十幾分鐘過後,流束端著一個煲過來了。
似乎是有些燙手,他放下後就直接把手放到耳朵邊上,
「是不是很燙?」金燦起身拉下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揉著,她的手比較涼,算是作為回應他對自己的關心。
流束反手包裹住她的手。皺起眉頭,「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冷著了?」
金燦搖頭,「一直都是這樣的啊,不過可能的我的體質要偏寒一點兒吧。」她的手涼跟身上來例假可沒什麼關系。也許有,但肯定不是最主要的。
「那你快吃吧。暖暖身子。」流束打開了蓋子,一股木瓜摻雜著牛女乃的香味票了出來,金燦傾身看去,見里面有一半個木瓜,木瓜里面的乳白色似乎正是牛女乃,他拿起一個勺子放到她的手里。「香吧?」
「嗯,」金燦接過勺子,在木瓜里挖了一勺子的牛女乃放到嘴邊吹了吹,隨後再放進進口中,味道竟然是非常的好,她閉上眼楮細細的品味了一翻。
隨後睜開眼楮,一臉了然的看著他問道︰「說吧,你都在里面加了什麼藥材了?」
流束一愣,「你怎麼知道這是爺做的?」
金燦笑了笑沒有說話,開始一口接著一口吃著,里面的牛女乃喝完了就開始挖著木瓜上面的果肉吃,果然這吃熟的與從水果買回來那樣吃,又是另一種風味。只是這木瓜似乎還有什麼功效。她想了一會兒卻沒有想起來,也就不想了,卻不知道人家流束無時無刻不在打她的主意。牛女乃牛女乃木木瓜牛女乃,這要雖豐胸極品啊。
待整個一個木瓜都挖空了後,她這才滿意的放下了勺子,靠在沙發上響亮亮的打了一個飽嗝,這樣一副懶樣子把一旁的流束都給逗笑了。
點了點她的鼻子說了一句︰「小豬!」
「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金燦氣憤的回了一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與他吵,跟情侶之間吵鬧一樣又有何區別?
「是,爺全家都是豬,可是丫頭,這其中也包括了你,你不是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麼?」
「誰跟你是一家啊,你長沒長骨頭,離我一些。」見他又要往自己身邊湊,金燦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也就是一個順力的動作,結果竟然直接就把流束給推倒在沙發上了,還真就跟沒長骨頭般,直軟軟的倒下去了。可惜他這股子的耍寶動作卻沒能博得美人一笑。
她正拿起之前那本書繼續翻看著,流束不滿了,自己把她拉出來可不是讓她來爭分奪秒學習的,這丫頭怎麼就這麼的不懂風情呢?
起身一所將她手中的書給奪了過去,順手扔到較遠的地方,
「喂,你這是在做什麼?我的書又沒有得罪你。」為什麼要扔她的書啊?
「你也知道書沒有得罪爺,可是它現在卻得罪你了,爺看不過去,自然是要幫你清理門戶的。你現在可是特殊時期,爺去咨詢過醫生了,醫生說這個時間段你最好不要過度使用你的眼楮,要不然以後老了就有你受的了」流束一臉認真的強調道。
金燦訝異的看著他,「你去詢問醫生?」就因為她的事情?
「當然了,你這樣難受,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的現象。你是爺的媳婦兒,爺當然得上心了。」
金燦的臉色發熱,她難以想象他一個大男人逮著醫生問東問西的場景,心里有些氣憤卻又發不出火來,不管怎麼說他這也是在關心自己。
「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些,一個大男人這樣像什麼話啊。小心讓別人看了笑話去,」卻不知道,她說這話時,自己也才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
「怎麼不像話了?爺這是在關心自家的媳婦兒,誰敢說半個不字,爺讓人去割了他的舌頭。」流束說的理所當然。
金燦翻了個白眼兒,覺得自己這是在對牛彈琴,彈了半天,這頭牛也沒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丫頭,爺不喜歡你這個動作,你總是翻白眼兒累不累啊?醫生說了這也是屬于眼部勞累動作之一,以後盡量少做。听到沒?」
「哪個醫生說的?」
「什麼?」
「我問你,你找的是哪家醫院的醫生?」竟然還學會睜瞎編了,估計其醫術也不怎麼樣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改天我要去砸了他這的招牌。」金燦一臉微笑的道,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卻不知道門口那原本已經走進來的李醫生,在听到她這話後,竟再也不敢往前邁一步了。
心中暗暗發苦,少爺,你怎麼又拿我來做你的擋箭牌了?
還是金燦最尖看到了他,立刻歡快的沖他打招呼。「李醫生早啊。」
李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早,早。」早麼?這都快到中午了還早個屁啊。
「您今天過來有事情嗎?」金燦這是明知故問。眼前的流束一臉健康的樣子,除了給自己診脈也不會再有其它事情了。
「這個…呃…」李醫生看向自家的少爺。
流束滿臉的黑線,瞪了他一眼,他來做直接說就是,吞吞吐吐的看著自己做什麼?自己又不是醫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這授意了他什麼事情呢。
「呃…我是…」
「哦,我知道了,李醫生是過來給我診脈的是不是?」金燦接過他的話頭說道。
李醫生聞言下意識的又看了流束一眼,隨後趕忙點頭應是。
等李醫生診完脈後,對金燦說道︰「小姐的脈象很平穩,就是虛弱了些,飲食方面多注意,像你剛才吃的牛女乃木瓜就具有一定的補氣養的效果。這個可以多食用一些。」
「是麼?」金燦看著他似笑非笑。
「自然,自然。呵呵…那個,少爺若是沒有其它吩咐的話,那我就先忙去了。」說完李醫生再次擦了幾下額頭上的冷汗。
「嗯,你這幾天就住在別墅里吧。若是有情況,也省得在路上浪費時間。」
「是。」李醫生應了一聲,隨後退出了客廳,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想起剛才少爺說的話,還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來女孩子來例假麼?有必要弄的人人自危嘛。這本身就是女人內分泌排毒的過程,也不是什麼壞事啊。怎麼還真要求自己留下來住呢?他家可是還有老婆和兒子在等著他回去呢。呼…
待李醫生離開的後,金燦咬牙切齒的喊了身邊的人聲︰「流束。」
「嗯?」
「你就是一頭豬一頭名副其實的笨豬!」
「…」
「喂,你做什麼?」
「爺看你這張小嘴是三天不親,就不老實了,爺現在就讓你老實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