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流束起身坐到她旁邊。
金燦整理好思緒,推了他一下,「你起開,我還要看書呢。」
流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確定你還能看得進去?爺才進來多久啊,你就時不時的偷看爺一下,現在爺為成全你,直接就坐到你身邊來不是更好麼?丫頭,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已經被爺的魅力給征服了?」
誰知金燦竟然笑著承認了。「不錯,你長的確實比較養眼,可你也就這點優勢了,賣相不錯。不過,再過個幾年,你就得年老色衰了。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去自戀。」
果然流束听後,臉色就沉下來了。一臉不高興的說道︰「臭丫頭,爺老了,你不也跟著老麼?」
「拜托,你知道你大我多少歲麼?真到你老了的時候,指不定我已經變成大美女一個了呢。」金燦反駁道。完全不知道,她現在就已經是一個很出色的小美女了。
「丫頭,你是不是還沒有弄清楚呢,再過幾年,你是大美女了,不還得是爺的媳婦兒?爺的媳婦兒還能差到哪兒去?」
「我…」金燦突然住了口,剛才她是想說自己與他那個協議來著,可這會兒竟然說不出口了。听到他提到媳婦兒三個字時,心里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還有一絲的甜蜜。
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抬眼看著他,一臉迷惑的問道︰「流束,我們這樣是不是在談戀愛啊?」
流束的身體一僵,緩緩轉頭看向她,也看清楚了她眼中的迷惑,反問道︰「丫頭,你認為呢?」
金燦搖頭,「魚魚說,當你心里感覺很甜蜜的時候,那就是你喜歡上那個人了。」
流束嘴角微微彎起,「那你現在覺得很甜蜜嗎?」
金燦低頭,抬手在自己的心口處,「我想,這種感覺應該是吧。我…啊。」話還沒有說完,整個就落進了流束的懷中。
「流束你…」
「噓…」流束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嬌唇上,雙眼充滿柔情的看著她,「丫頭,爺想吻你了。可以嗎?」
「不可以…唔…」
半晌過後,金燦一臉嬌羞的瞪著他,「我都說了不可以了!」
「呵呵,這天下的男人要是都在吻自己媳婦兒的時候先征詢她的意見,那他這輩子都別想爬上媳婦兒的床了。」流束一臉壞笑的道。
「可你剛才問我了!」金燦提醒了一句。
「爺那是在逗你呢,再說了,即使爺征詢了你的意見,爺也不會去執行的。爺又不是傻子,」
金燦怒道︰「就你最聰明,全天下的人都成了傻子。」抬手去推他,見他沒有動作,只得開口,「你松開我。」
「不。」流束搖頭,回答的很干脆。美人在懷,光是摟著就覺得很滿意了,他又豈會放棄這種福利?
「你松開我,我還得看書呢。」
流束摟著她調整了一個坐姿,又把她之前看的那本書拿到面前來,「喏,你就這樣看吧,爺就順便監督你。」
「不行,你趕緊起開,你這樣,我是真的沒法看書了。」金燦坐在他腿上扭動著身體想要離開。流束卻把她摟的死死的,
低頭湊到她的耳朵旁,沖著里面吹了一口熱氣。
「呀!流束你干嘛啊,癢死了!」金燦撇過頭抗議道。
「癢?癢就對了。爺還真想讓你嘗嘗那種如螞蟻在皮膚上爬行的滋味,包你體驗過一次後就會上癮,丫頭,你想不想試試?」流束輕聲誘惑道。嘴唇時不時的擦過她那嬌女敕的小耳朵,引得金燦不自覺的打了幾個顫栗。
「流束你腦子沒病吧?那螞蟻爬在皮膚上還能好受麼?你趕緊起開,哪涼快哪待著去,我不想再听你胡說八道了。」
「…」流束無語了,第一次引誘失敗。心里還是有些不甘,摟著她就是不松手,「丫頭,你今天若是還想安安靜靜的看書,那就老實的待在爺的懷里,你若是不想看書,那行,爺決定教你一些成人知識、如何?」
「你!」金燦怒瞪著他,她就是再不懂事兒,也听明白了他嘴里所說的成人知識大概是什麼了。
罷了,好汗不吃眼前虧,她就暫且忍他一回。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在別人都忙著去親戚家拜年時,只有金燦的家里沒什麼動靜。
其實這也好理解,金燦在這個村子里除了從小撫養她長大的姐姐,本來就再沒有家人了。可讓她意外的是,在這幾天里,流束竟然也沒有要出去走親戚的意思。
雖然她知道流束的親生父母也是早就沒有了,可他不是還有撫養他的家人麼?
吃過午飯後,兩個人照樣像往常一樣,坐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書曬太陽。這幾天的陽光一直都很張力,照耀在身上都暖洋洋的。當然了,這前提是你必須是在屋子里,如果你站在外面的話,估計外面的風能把你給吹成冰棍。
這午後的太陽照在人的身上,除了能讓你感覺到溫暖以外,還會讓你想要昏昏欲睡。
這不,金燦手里捧著的那本書此刻正一點一點的從她的手心里滑落,最終掉在了地毯上。發出一聲細微的沉悶聲。而她的腦袋也正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吃米似的。
「唉…爺的小媳婦兒又要睡午覺咯。」流束說著就把腿上的筆記本電腦拿到一邊,一手攬過她的頭慢慢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手環著她的細腰以防她真掉到地上去。
結果他才剛做好這一切呢,原本睡著的金燦卻醒了。可她並沒有睜開眼楮,而是依舊靠在他的懷中任由那陽光灑在身上。
輕輕的開口問道︰「流束你不需要出門去走親戚麼?」
流束愣了一下,側過頭來盯著金燦的小臉看,隨後輕笑出聲,「爺倒是很想去走親戚可爺怕你受不住。」
呃?金燦抬頭看向他,「你要走親戚你去走就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啊?」
流束看著她,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怎麼就沒有關系?那親戚不是已經賴在你好幾天了還不走麼,你說爺總不能真去闖紅燈吧?到時你受不住可怎麼辦?爺還真就沒有饑渴到那種程序。」他越說到後面聲音就越小,到後來幾乎是貼著金燦的耳朵說話了。
「流束,你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金燦咬牙切齒的罵道。
誰知流束竟一臉認真的回答道︰「爺只對自己的媳婦兒耍流氓這有什麼錯?」
「…」金燦再次被他氣得無言以對了。罷了,竟然他偏要轉移自己的話題那她不問就是了,反正是他家的親戚,跟她有何關系?只是,她怎麼總覺得,流束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經常與她開一些成人間的玩笑不說,還時不時的逮著機會就往自己身上貼,他的這種變化還真是讓她有些吃不消,都跟他抗議好幾次了,結果每次他都拿剛才那句話來堵自己的嘴巴。這讓她如何能不氣?
難道他這是到了發情期了?可這不是只有動物才會有的麼?
金燦不懂,可她也問不出口,只得每次盡量趁著流束貼過來之前躲開。減少他佔自己便宜的機會。
這不,這流束在見她無話可說後,就開始咬她的耳朵了。金燦扭動著頭想要躲開,偏偏他也跟著移動,急的她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流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咬我耳朵啊,上次都被你給咬腫了。」
流束听後有些哭笑不得,他那是在咬她麼?「丫頭,爺那是在愛你呢。」這小丫頭的身體已經長開了,自身的吸引力有多大,只有看過她的男性知道,他必須得提前讓她適應自己對她的親近,
「愛?我才不要你這種愛呢,你快起開啊。」金燦推拒道。
「丫頭,你的意思是,你情願讓爺以這種方式去對待別的女人?也不願意讓爺這樣對你是麼?」
別的女人?金燦光是用想的心里就不舒服,「你敢!我只是不明白,你…你一天不咬我耳朵會死麼?」
流束點頭,「不錯,爺一天不親近你,爺這心里就不會舒坦,」事實上則是,每次親近她時,最後難受都是他自己。
「你…流束,你是不是到發情期了?」
「丫頭,你說什麼?」
金燦滿臉不自在的接著說道︰「以前女乃女乃在世時,家里就曾養過一只老母豬,每次老母豬到了性情期,女乃女乃就會去借別人家的公豬過來與母狗交配,流束,你是不是也想要交配了?」
看著面前這雙一眨也不眨的大眼楮里的求知欲,流束很想就此暈過去,發情期?交配?她還真把自己當成動物看了是不是?
「你怎麼不說話了,我這在問你話呢。」金燦推了推他。
流束腦門開始疼了,想著要怎麼樣去跟她解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開口說道︰「丫頭,只有動物才會有發情期,才需要交配。」
呃?「你的意思是說你不需要交配?」
「爺…」流束張了張口,直想把自己的腦袋往牆上撞,他不需要麼?他需要麼?這讓他如何去回答?
「爺的意思是說,一個男人只有在自己的媳婦兒面前才會這樣去對待她,因為你是爺的媳婦兒,所以爺每次靠近你時,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你了。丫頭,這也是對一個人表達喜歡的舉動。」
「你喜歡我?」
「你才知道啊?」流束這會兒是真的想哭了,他要不是喜歡上這丫頭了,會第一次見面就開始千方百計的算計她,把她算計成了他的媳婦兒麼?
「你以前又沒有說過,我又怎麼會知道?」金燦白了他一眼說道。
流束沒有繼續說話了,只是更緊的摟著她,眼淚都往心里面流著。這丫頭根本就是大智若愚嘛。你說她對感情很懵懂,可她每次看到流雲就跟只小刺蝟似的不讓她靠近半步,這若不是心里在乎自己,又怎麼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唉…果然天才都是有缺陷的。還好她這個缺陷還能補救,關于情事方面,時間還長,以後他慢慢教導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