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車,看著眼前這家高檔的餐廳,餐廳上邊寫著幾個大字,李氏私家菜。愛睍蓴璩
金燦頓時雙眼冒著金光,內心激動的要死,偏偏嘴上還一臉的不高興的說道︰「師父,您怎麼說話不算數啊?我不都跟您說過了不吃私家菜了麼,怎麼還是…唉…不過竟然已經到這兒了那我就將就一下吧。」說罷,一臉無奈的率先往里面走。
老頭兒跟在後面,看著她那歡快的背影,臉色都黑了一大半了,她這是在將就?
願九看了也是一臉的內傷,果然在與外公斗嘴方面,還是這小丫頭要技高一籌哇。願主,您大概還不知道您這干妹妹口才如此了得了吧?願九在心里驚嘆道。
老頭兒第二天連招呼都沒跟金燦打就離開了雲市,回寧市去照顧那三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公主了。
只是在上飛機前給金燦發了個信息,金燦看著手機剛收到的那條信息,郁悶了半天。這人怎麼來和去永遠都是這樣的著急呢?問題是昨晚和他一起吃飯時,他也沒告訴過自己他今天要離開啊。
由于剛開學,學校還有一些外地的學生沒有來按時報到,課也就多停了幾天。大家去教室上的都是自習課,金燦和魚魚兩個人則天天都在圖書館里泡著,一到飯點魚魚就會主動去食堂給她打包帶過來。
其實她也不是個很勤快的人,可這關系到胃部饑餓的問題,她可是注重養生的人,又豈會讓自己有落下胃病的機會。而金燦,每次都沉浸在書中進入忘我的境界,試問一個連自己都忘記了的人,你又能指望她還會記得什麼?
下午五點鐘,魚魚準時把金燦拉出了圖書館。她這所以會這麼順利完全是因為金燦手里還抱著那幾本書。
那些書都是年前流束捐助給學校的,她之前一直都沒有時間去看它們,這次偶然翻閱了一下就愛不釋手了。有某些相同的病征里,國外的治療方案與國內的方法完全不一樣,這讓金燦對此產生了深厚的興趣。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剛來到宿舍樓下,金燦這才看到了站在樓下引起圍觀的人不是流束還能是誰?
看著那漂亮的男人正戴著一副茶色眼鏡站在那里跟個黑臉包公似的擺酷,金燦覺得這人是不是從來都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想了一會兒,就決定無視他,貓著腰就要偷偷的從人群後面偷渡上樓,結果她忘記了自己身邊原本還有個魚魚呢。
她想無視流束,可魚魚不知道她有這想法,就在兩個人正要偷渡成功之時,她突然驚喜喊了一聲︰「咦?小燦,這不是你家那位大叔麼?」
金燦翻了個白眼,敢情這妞才看到?不過什麼大叔?她跟流束沒有半點親戚關系的好不好?
剛要跟她否認,旁邊一個女同學听到這話,立刻就沖金燦問道︰「金燦,他真的是你大叔麼?」
「他不是…」
「哇塞,金燦你家大叔長的好帥啊,他有沒有女朋友啊?」另一位女同學驚嘆道。
「我覺得應該沒有,要我是他女朋友,我可不會讓他這樣像個門神兒似的站在這里讓大家意婬他。」又一位女同學發表自己看法。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
一時間原本還沉迷于流束魅力中的幾位女同學就地展開了一個關于流束有沒有女朋友的話題,完全忽略了金燦的回答。
金燦只得郁悶閉上嘴巴,瞪了魚魚一眼,甩開她的手就要上樓去。
結果她腳步還沒有邁開呢,就听到那個人在喊她了。
「丫頭。」
這個親密無間的稱呼讓圍觀的女同學們一下子就發出了驚呼聲,然後全場陷入了寂靜當中。齊齊的瞪著金燦,眼中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都有。
金燦裝作沒有听到,邁開步子就開跑,然後在第三次邁步的過程中被迫動彈不了。
手臂被人緊緊抓住,頭上傳來流束那性感的聲音︰「丫頭,怎麼還跑上了,沒听到爺剛才在叫你麼?」聲音里充滿了寵溺的味道。
金燦抬頭看了他一眼,本來以為他都戴著眼鏡了,那定然是看不到他眼楮了,結果那茶色眼鏡在太陽那美麗的光線下,竟然變成了透明色,那雙充滿笑意的丹鳳眼瞬間刻進她的眼中,她幾乎是立刻馬上瞬間的被他那親和的笑意給電到,呼吸停頓了幾秒,然後紅著臉尷尬解釋道︰「啊?你剛才叫我了?呃…我…剛才太吵,我听不太清。」
「那跟爺走吧。」
一個簡單的話,再次引起周圍的嘩然。在她們的想法中,跟爺走吧和跟我走吧這兩句話根本就是一個意思!況且這個時候她們甚至認為,跟爺走吧,這句話更帶有霸氣,總之就一句話︰她們很喜歡!
金燦一愣,「走什麼?啊!」話還沒有說完呢,整個人就被流束給拉著往外走了,連她手中的書什麼時候跑到魚魚手上都不知道。
身後傳來驚呼聲的有,尖叫聲的有,甚至還有祝福的聲音,以及高呼著︰在一起這三個字。
金燦听後耳根子都紅透了,在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她就開始掙扎了,「喂,流束,流束你放手,你快放手啊。這里可是學校。」
「學校怎麼了?爺想與你親近就親近,誰敢多管閑事兒?」流束嘴角帶笑,臉上是不可一世的自信與狂妄。
金燦輕嘆一聲,「你是大爺,你當然不在意,可我還得在這兒上學呢,學校今年明文規定了,在校期間不得與異性在校園內拉拉扯扯。」
本以為他會認真對待呢,誰知道他听後竟然笑出了聲,「哈,這條規定爺喜歡。不過…」停了一下,轉頭與她對視,一臉認真的說道︰「爺可不是你的大叔,也不是你大爺,你給爺記住了?你是爺的媳婦兒,以後就要有做爺媳婦兒的自覺性,少跟那些小屁孩兒說話,肢體接觸就更不能有了。唉…這樣看來,還是你們校長那個老頭兒有遠見啊。」後面這句話他說的比較小聲,可金燦還是听見了。
一臉的黑線瞪著他,剛要反駁,結果他又說了一句︰「這樣,即使在爺看不到你的情況下,你也沒有那機會去他人發生緋聞了。果然是名校啊。連規定都這樣合爺的味口。」
金燦紅著臉罵了他一句︰「听你瞎說,我又不是大明星,哪會跟緋聞扯上關系啊。你這是典型的用詞不當,」
「爺用詞不當麼?」流束側頭想了一想,又看著她說道︰「爺確實是用錯詞了,丫頭在爺的眼里比那些所謂的大明星要耀眼多了,一般人連站在你身邊的資格都沒有,當然,爺除外。」
這話說的,但凡哪個臉皮薄的人听了都會高興個半死,臉上紅個半透,金燦也不例外,紅著臉撇過頭,表示不想理他了。此刻的流束讓她感覺有些怪怪的。
任由他拉著自己的一步一步的走出這個校園,然後跟著他上了車。
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那飛快往後面倒退的風景,金燦順嘴問了一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流束揉了揉她的頭發,「丫頭,你難道不會覺得你現在才來問這個問題已經遲了麼?爺也許是要帶去你去做壞事兒呢,」
「壞事兒?」金燦輕哼了一聲撇過頭沒有再說下去。對她來說,再壞的事兒也壞不過他這個了。
流束一把捏過她的小下巴,讓她面對自己。手指緩緩的撫模著她下巴處那嬌女敕的皮膚。「丫頭,你這是什麼表情?輕視爺呢?」
「沒有。」金燦想要移開,結果還是沒成功。
「沒有麼?明明就有。爺都看見了。還能有假?老實說吧,想要爺如何懲罰你?」緩緩湊到她的面前輕聲問道。
「你退後些,離我這麼近做什麼?」金燦推了他一下。流束還真松開她順勢往後倒去。金燦驚了一下意識的伸手去拉他,結果才剛接觸到他的手,就被他拉著一塊倒過去了,撲倒在他在的身上。
「喂,你松開我。這兒有人呢?」金燦對于這個姿式有些臉紅,掙扎著要起來。卻不知道在她剛才沒有注意的時候,車的擋門已經升起來了。
流束雙眼一亮,「丫頭的意思是說,要是沒人的話,你就願意讓爺這樣抱著你了?」
「你想的倒美。」說著就要起身,雙手在他身上找地方使力支撐呢,就听到流束那時不時倒吸氣的聲音。「你怎麼了?」她敢保證她是真的沒有使多少力,手也沒有往不該放的地方放。
流束雙手緊抱住她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在他身上繼續亂動,「丫頭,爺就是想這樣抱著你。你能安份些麼?」
金燦一臉黑臉。他這樣緊摟著她,她一點兒也不舒服的好不好?「你松開我,我要起來。這樣躺著我不得勁兒。」
不得勁兒?流束的眼眸變得深黑了一些,「那你想不想得勁兒一點兒?」抱著她腰上的大手,開始小規模的移動著。
金燦一愣,一臉迷惑的看著他,顯然是沒有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被她這純潔的眼神看著,流束覺得自己的喉嚨就跟著了火兒似的,沙啞著噪子問道︰「丫頭,你想不想…躺在爺身上得勁兒一點兒?」眼神時,話語中對某種事情的暗示性及強。
可惜金燦還是沒有听明白他的話,但听著他那能讓人骨頭酥軟的聲音,看著他那漸漸變了色兒的眼神,金燦腦海里及時豎起兩個大字,威脅!當下想也沒想的直接回道︰「不想。」
「怎麼又不想了呢?你剛才不還說躲著不得勁兒麼,你…」流束眼神閃了閃有些不甘心。
「就是因為躺在你身上不得勁兒,所以我才要起來啊,你趕緊松開我。快點。」
無奈,在她的催促聲中,流束萬心不情願的放她自由,任由她自自己身上起來,窩到離自己較遠的地方端正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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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睡著了,不過親們,元子說過這個月不斷更,那我們就來堅持看看,今天會有二更,現在這章算是7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