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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園發生的一切,松苑的戚氏和壽安堂的太夫人耿氏,皆從下人口中得以知曉。
戚氏起初對于自己的計劃,胸有成竹,與其兄長家的嫡女,也就是她的親佷女,坐在松苑正房,等著荷園那邊最終的結果如何,殊不知,等來的卻是,一干沒用的東西,被下堂婦月氏那個踐人,嚇得昏倒的昏倒,打顫的打顫,真真是枉費了她的一通安排。
「我就知道那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東西,會把事情搞砸,果不其然!」戚氏听完去荷園探听消息的下人稟報,為了遮掩自己琢磨已久計劃的失敗,惱羞成怒,一掌拍在桌上。
「老夫人無須動怒,要不秀荷過去看看……」李姨娘對戚氏福了福身,低眉順目的輕聲請示道。
「姑母,秀荷說得對,您犯不著為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踐人置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再說,表哥也快回來了,你總不能讓表哥看著您生病擔心吧!」
「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不行,我得親自過去瞧瞧那月氏,她到底長了什麼三頭六臂,把那一個個沒用的東西,折騰的統統失了體面!」戚氏說著從榻上坐起身,丫鬟紅梅忙蹲子為戚氏穿上繡鞋,垂頭候在一邊。
「秀荷,你招呼幾個力氣大點的粗使婆子,跟著本夫人一同去荷園看看……」戚氏抬手正了正發簪,在紅梅和戚薇兒的攙扶下,出了松苑。
而壽安堂這邊的太夫人耿氏,听完丫頭蘭兒傳過來的消息後,本是坐在佛堂誦經緊閉著的眸子,突然間睜了開來,其眸中流露出吃驚的同時,還伴隨著一絲絲擔心。
「太夫人,婢子听小廝王二就說了這麼些。」
「唉!都怨我當初沒有規勸住將軍,听信她是個清白的,致使讓她作踐自個上了吊,導致醒來後性情大變,她今天的做派,戚氏那個婦人,怕是不會輕易讓她蒙混過去了。」耿氏邊捻著佛珠,邊沉聲說道。
「太夫人,婢子說句不當說的,那月氏變成今天這樣倒是個好事,免得她平白無故的老是被老夫人和將軍那幾房妾室欺負!」
「你話說得沒錯,可是像她如今的粗俗樣子,將軍他,怕是更不待見她了。」耿氏誦完經,在蘭兒的攙扶下,步到榻上坐好。
杏兒沒有接耿氏的話,而是問了另外一句,「太夫人,您相信月氏生的孩子是將軍的嗎?」
「老身相信有什麼用,要將軍他自個相信……」耿氏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睜開的眼楮,重新半閉了起來。
她的那個孫子啊!也不知道怎麼搞得,自幼時性情發生大的變化後,與誰都不是很親近,就是對她這個祖母,關心倒是關心,但是話也不如先前那般多,更何況把他心底的想法說給她听。
還好他沒有像他已逝親娘那般表里不一。品性剛直,言語少些罷了!
他與當朝六王爺的‘斷袖’一說,她根本就不相信,他們段家數百年來,還真沒出過有分桃之癖的男子。
孫兒大了,有了自個的想法,是她這個做祖母的無從知曉的。
當初他應了皇上,用自個的婚事穩定朝局,作為祖母她滿是心疼,她不想他再像他的父親那般,在女人身上翻了跟頭。
她那不爭氣的兒子,為了個妾室,活活郁悶心焦而死,若是知道青兒是個禍精,她早就在把她賞給兒子做妾室前,打發了出去,也截斷了後事的發生。
好就好在那青兒還給她段家留下了這點血脈,要不然,就是上天入地,她也要把那不知死活,忘恩負義的賤東西給扒拉出來,討個說法。
她好端端的一個兒子,被個會耍弄心機的小賤蹄子迷惑的失了性命。
可是世上哪有後悔藥可吃……
想到她那年紀輕輕,器宇軒昂,溫文儒雅的兒子,早早的為了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離開她,耿氏心痛的眼角逐漸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