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燃著上百根蠟燭,將室內照的如同白日般明亮,正中間的寬大的榻上躺著一位只著中衣的美男。
林燕染手提著藤箱,邁步上前,榻上的美男睜開眼尾上翹的鳳眼,漆黑如深潭的黑眼珠里光華璀璨,美麗的懾人,她不由望呆了。
「林燕染,十分動听的名字,怎麼發起呆來了,我的傷口還沒有包扎呢。」美男輕輕笑著。
林燕染耳尖爆紅,她竟然看病人看呆了,這太丟人了。
美男還主動攏起衣袖,露出光滑的蜜色手腕,林燕染鼻尖都要沁出汗了,再不敢看美男的臉,聚精會神地為他把脈,感受著手心里的脈搏,林燕染震驚地望向榻上的美男——大當家楊致卿。
「就是你想的那般。」
林燕染的臉再次紅了,這次是羞愧的,作為一個大夫,她怎麼忘了病人是受得劍傷,要止血上藥,而不是把脈,結果美男一伸胳膊,她就給忘了。
「我看看你的傷,若是流血過多或者發炎化膿,就危險了。」
「好。」美男十分配合地卷起衣擺,露出緊急處理過的月復部傷口。
林燕染心疼地看著深深的傷口,拿出身邊最好的止血藥粉,細細地灑在傷口上,神態溫柔至極,上完了藥,她拿出繃帶,卻被美男拒絕了。
「不要纏繃帶,城里到處都在搜尋,若是看到我身上的繃帶,一定隱瞞不下去,好在你的藥沒有味道,他們發現不了。」
林燕染蹙緊了眉頭。
而門外周軍師帶著一絲緊張的聲音傳來︰「大當家,來人已經在搜查這條街,馬上就要到這里來,我先帶著他們出去埋伏起來,若是躲不過,便引爆咱們院子里埋藏的霹靂彈,我們趁亂帶你們逃出去。」
「行,留下啞叔黎嬸,扮作積年的老僕,你們悄悄的出去。」
「是。」
外面一陣響動之後,便安靜了下來,屋子內林燕染與楊致卿的呼吸教纏,她憂慮地看著楊致卿。
「你的傷口一定不能讓他發現。」
「你有什麼辦法?」
「讓我想想。」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林燕染都能听到外面雜沓的腳步聲和驚聲尖叫的女子聲音,這種時刻她快速轉動的大腦竟然還注意到了這邊女子眾多的異樣,隨即,她腦子里想出了一個大膽的主意。
林燕染召來黎嬸,「準備好銀子,待會你見機行事。」
黎嬸打了幾個手勢,听話地退下去之後,林燕染一咬牙,將身上的衣裙月兌了下去,先是杏粉色的留仙裙,接著是淺杏色的緊身小襖,露出一身淺紫色的中衣,再抬手拔下發簪,一頭如雲秀發披散在腰間,楊致卿目瞪口呆地看著瞬時從清華飄逸轉換到嫵媚動人的林燕染。
大門被拍打的聲音傳到耳邊,林燕染強忍住砰砰急跳的心跳,俯在楊致卿耳邊小聲叮嚀︰「待會我用身子遮住你的傷口,你記得要配合我。」
深深吸了一口氣,林燕染褪去最後的中衣,只剩下肚兜和褻褲,跨坐在楊致卿身上,小心地避開他月復部的傷口。
啞叔顫顫巍巍地打開了府門,一隊佩著長刀的官兵排成兩排進了院子,制住了啞叔和黎嬸,門外最後走進的一人,身材挺拔,面容冷峻,竟然是穆宣昭。
這條風月街里人員混雜,之前搜查時,遇到了許多不堪的東西,若不是他們搜了許久都沒有尋到人,穆宣昭絕不會踏足這條街。
「去,將屋里的人全部叫出來。」王士春寒聲命令道。
可惜,啞叔和黎嬸都是啞巴,他們咿咿呀呀地比劃著,王士春卻一點都看不懂。
不知為何,來了這個院子,穆宣昭心里煩悶不已,竟然當先一人走向正屋,王士春忙保持著五步的距離跟在他後面。
尚未打開屋門,穆宣昭便听到女人細細的申銀聲,似痛楚似歡悅,如同鉤子般鑽進他耳朵里。
屋門被他大力打開,打在牆壁上,發出砰砰的聲音,穆宣昭掀起簾綢,看到眼前香艷刺激的一幕,眼珠都沖了血。
只見林燕染身著藕荷色繡大紅牡丹的肚兜,清爽的藕荷色襯著她白希的皮膚,女敕的都能掐出水來,而胸前的峰巒將大紅色的牡丹高高托起,精湛至極的繡工將牡丹一層一層的花瓣完美的繡出,仿佛能聞到牡丹誘人的香氣,更讓人瘋狂的是在頂端繡著女敕黃的花蕊,引誘著人品嘗。
她的背部除了一條細細的系帶,再沒有其他的遮蔽物,就這麼出完美的曲線,精致的蝴蝶骨,縴細不失柔韌的腰身,這份活色生香卻趴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啊,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林燕染嬌呼一聲,雙手環住身下人的臂膀,露出一張粉潤俏臉,轉向來人,旋即,她臉上的表情凝結住了,她的眼楮里映出對面男人鐵青暴怒的面孔。
穆宣昭,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來人是穆宣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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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劇情將會**迭起、精彩紛呈,大家都猜出來小楊的身份了吧,可是穆宣昭不知道呢。穆宣昭如何娶到林燕染,又如何因為自大狂妄而被虐,又如何由薄情郎君變為專情夫婿,都在後面一一展開,映月努力為大家講一個精彩的故事,謝謝大家的支持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