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買噶,她美得如一塊躺在我口中的紅燒肉。」
男生們被雷得外焦里女敕。
在男生們的感嘆中,配槍的野性美女像是接到了什麼信息,她的目光朝我們掃了掃,蜂腰一扭,又離開了。張小豪提步追了過去。
「張小豪……」袁園的叫聲吸引了一片目光,「你又要去哪里?」
眾目睽睽之下,張小豪不得不止住了腳步,他眼帶懊喪地掃了掃袁園。
「你是我們的組織者,不可以擅自離開!」袁園理直氣壯地回瞪一眼。
張小豪不理會她,轉過頭來低聲問我和沈洲曉︰「你們有沒有看到他胸前戴的東西?」
「那條項鏈啊?」沈洲曉說,眉宇間覺得張小豪的表現很奇怪。
「于清心,你看清楚了嗎?」張小豪的頭側想我。
「金色的鏈子,紅色的墜子。」我回憶著說。
「墜子里有什麼?」張小豪追問。
沈洲曉嗤笑一聲︰「于清心的眼楮又不是望遠鏡,至少有好幾百米,2.0的視力也看不清。」
我賣力地點點頭。事實上,我看清楚了,里面是一顆心。
張小豪無奈地嘆了口氣。
「怎麼啦?」很少見到陽光派的張小豪露出沮喪的樣子,我關切地問。
「沒什麼。」他吸了一口氣,眼神又恢復了明朗。
「別告訴我,她戴的是你女乃女乃傳給你未婚妻的項鏈。」沈洲曉嘲弄道。
張小豪眯了眯眼,鼻子哼哼道︰「沒錯,就是那樣。」
我和郭明明張大了嘴巴,據我們對張小豪的了解,此刻他的回答不似開玩笑。
沈洲曉沒察覺到,他繼續調侃道︰「你未婚妻的身材不錯。」
「當然。她是我的女人。」張小豪挑了挑眉毛,挑釁的樣子激動了沈洲曉。
「那我要了。」沈洲曉冷冽的唇一板一眼地丟出宣告。
我和郭明明驚得連眼珠都要蹦出來了。有木有搞錯?!之前不久,沈洲曉向花蓉表白,被拒又向我挑戰。轉眼之間,他又向張小豪挑戰,追求他中意的女生。
「你一定要和我分出勝負?」張小豪狠狠眯了眯眼。
「是你一定要和我分出輸贏。」沈洲曉的眼神冷冽地可以凍死一頭牛。
「對,我怎麼忘了那個花痴原來是你的女朋友。」張小豪眯著的眼角夾了一抹揶揄。
沈洲曉笑了笑︰「她也跟說說了相同的話。她說初三那年,你一語不發離開花木,丟下她一人。她好難過。」
我和郭明明彼此看了看——花痴大小姐竟然和張小豪也有過一腿?!
「我走還不是因為你使了陰招?」張小豪眯著的眼楮驟放出冷光。
沈洲曉哼笑了一聲︰「我知道,那年輸給我,你不服氣。」
「如果不是花狸少從中攪局,你們十個人也不是我們的對手。」這時,張小豪的手臂搭上了我的肩膀,「是不是,于清心?!」
「啊?!我不記得了。」我垂下了頭,心虛的說道。
沒錯,那一場籃球賽,花狸少突然闖進來,要與我單挑,因為之前,小美女受到花狸少欺負,我憤怒之下,跑到籃球場教訓了花狸少。
那次之後,于清心發現了我的籃球才能,邀了沈洲曉一決雌雄。那次,我為了隱藏實力,不引人矚目,故意放水,以至于沈洲曉那一隊贏了……才瞞過花狸少。
但時過境遷,如今花狸少和小美女雙雙去了法蘭克留學。
只是,那場籃球賽和張小豪去大腐國留學,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
我心中升起這麼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