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群俄國人怎麼可以做的這麼過火?!」
「再繼續攻擊香砂會的產業的話,肯定會被更上層的和平會組織責難,到那個時候,我們的立場就——」
「——他們的做法,完全是想要將香砂會連根鏟除。這樣的做法根本就行不通!」
「該死,那群制動的暴力的俄國人!跟他們合作本身就是錯誤的!」
在鷲峰組的據點里面,鷲峰組的成員們一個兩個,都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不斷不斷不斷不斷地傳來的消息,讓他們的情緒極快的變化著。
在最開始,听說俄國人成功的襲擊了他們的對頭,香砂會的產業之後,都是拍手稱快的。一股「你香砂會不是很牛逼麼?沒想到也有今天吧?」的痛快的感覺不由自主的發出來了。
不過很快,這種痛快隨著香砂會被襲擊的消息越來越多,很快就變成了不安。不安隨後很快的變成了惶恐,然後是色厲內斂的憤怒。
這種感覺,嗯,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在一戰前夕的法蘭西陡然間听說,自己的死敵之德意志在一夜之間,被某個神秘力量給滅國了一樣。在一開始的時候肯定會覺得「天佑法蘭西」什麼的,但是緊接著就會覺得不安和恐懼了。而如果,那個輕松消滅了德意志的力量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話,那麼情況恐怕就會變得更加糟糕……
「阪東大哥,您倒是說說話啊!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行?」
在最後,鷲峰組的成員們停止了爭吵,將視線對準了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的阪東。在這之前,他與俄羅斯人蹈判以失敗告終。已經得到了全部情報的俄羅斯人,目前已經不需要它們這些地頭蛇的幫助了。換句話說,鷲峰組對于莫斯科酒館的作用為零,沒有用處,可以拋棄了。
「不能放任那些俄羅斯人胡作非為。各位,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地解決的,放心好了。」
然而,這樣的話卻引起了其他成員們更大的不安——
「老大,你,你是想要怎麼做?要和那些俄羅斯人開戰嗎?」
見識過巴拉萊卡與我的屬下的戰斗力的他們,完全不看好與之作戰的結果。
「不,不需要那麼做。總之,一切都交給我就好。」一邊這麼說著話,一邊離開了他們的據點。叫了車輛過來,向著俄羅斯人,還有我的佣兵的所在過來了。
「所以說,接下來就應該對付鷲峰組了麼?」
我們住宿的,據說與莫斯科酒館,乃至俄羅斯政府有著密切聯系的賓館的地下停車場。我這樣向巴拉萊卡詢問︰
「但是,我們沒有攻擊他們的借口啊。」
「借口什麼的,很重要麼?照實在的說,我看上了他們的地盤和生意。這樣不就行了?」巴拉萊卡無所謂的這樣說。
「這里可不是羅阿那普拉啊,巴拉萊卡大姐。形象可是很重要的。」我稍微有點苦惱。
「總之,這種事情和作為佣兵的萊特沒有關系吧?」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剛而易折,太過狂妄可不是好事。」這話我並沒有跟巴拉萊卡說。看著這家伙一臉不爽的模樣,我就知道再跟她說下去,這家伙肯定就會發脾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听到了父母說著︰你什麼時候才肯去工作啊?的尼特一樣。只會覺得「嗦死了啊混蛋!」這樣子。
所以說啊,這家伙最終的歸宿,肯定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緣故,死光了屬下,然後被人算計得弄死吧……這樣子還算是好的了。更糟糕的還有可能是被人用下毒啊,狙擊啊之類的辦法不聲不響的弄死。說起來,這種憋屈的死法,倒是很適合巴拉萊卡來著。
所以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堅強的模樣,但是巴拉萊卡也是個需要人保護的女孩子啊……這麼一想,立刻就覺得萌起來了。
也就是在我這麼想的同時,從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處,背對著巴拉萊卡的方向,阪東沖了出來。一邊大喊著︰「去死吧!邪魔外道!」一邊將自己的短刀刀鞘丟掉,向著巴拉萊卡的背後猛沖過去——
然後一把就被巴拉萊卡轉過身,擰著手腕丟掉了刀,然後單手握著脖頸提了起來。
「……這個戰斗力,真是慘不忍睹啊。」
在他們旁邊目睹了全過程的我一手扶額,一副不忍猝睹的模樣。
「喂,萊特。」這個時候,巴拉萊卡叫了我︰
「你說,這個東西可以作為你所謂的什麼‘借口’了吧?」
「完全沒問題。」我這樣回答說。而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後,巴拉萊卡笑得很是開心。
「你,你這個——」
拼了命的掙扎著,即因為恐懼,更因為被一個「女人」以絕對優勢擊敗的恥辱,鷲峰組的老大拼了命的掙扎著,想要擺月兌掉巴拉萊卡鐵鉗一樣的手,但是最後沒能成功。
「弱小,真是弱小啊,偏偏如此弱小的生物,還妄想著要利用我們,與我們合作,妄想著掌控我們,達成自己的目的。不自量力也該有個限度才行啊——萊特,把我說的話,翻譯給這位阪東先生听。」
「那家伙已經缺氧大概兩分鐘了,喉嚨也快被弄斷了,你確定他會在乎我們說什麼嗎?」
雖然這樣抱怨了一句,但到最後,我還是遵從巴拉萊卡的吩咐,將她的話翻譯成了日語,說給了瀕死的阪東先生。在這之後,我隱約看到了這個瀕死的家伙露出了了然的,自嘲式的表情出來。
然後是「嘎 」的一聲,巴拉萊卡擰斷了他的脖子。隨手將四肢自然下垂的尸體丟了出去。而後接過了那位中士同志遞過來的雪茄,用雪茄刀剪掉一頭,掏出打火機點燃,然後開始吞雲吐霧。
「萊特,從現在開始,我們和鷲峰組就是敵對關系了……有什麼比較好的戰術麼,提提意見啊。」
雖然巴拉萊卡說著這樣的話,但是感覺上,這家伙並沒有真的要我提供什麼戰術的打算,只是沒話找話罷了。
不過我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她︰「戰術的話,綁架人質怎麼樣呢?剛好,我就認識一個合適的人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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