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真鋒,有莉姐,再見!大家請留步。」
謝豪鋒牽著詩雨的小手走出屋外,而張水萍夫妻和謝真鋒,以及張有莉都從屋子里出來,送他們到屋外。因為,車庫近在咫尺,所以,詩雨客氣的和他們道再見。
今晚的晚餐時間過的很愉快。因為,謝家用餐的人多。不象謝豪鋒的住所,只有他和她兩個人用餐。
詩雨挺高興謝真鋒是謝豪鋒的弟弟。覺得大家挺有緣分的。原本是在一幢大廈工作,眼下,還成了這麼親的關系。對她來說,她在這世上沒有一個親人,老公的親人就是她的親人。
雖然,真鋒比她大了五歲,但因為他是豪鋒的弟弟,加上,在前些天,他們就已經打過招呼,所以,她直呼其名。
而張有莉,卻是詩雨頭一次見到她。對于這位豪鋒的表妹,詩雨覺得不適合直呼她的名字。張有莉比詩雨大了六歲。叫她一聲有莉姐,詩雨覺得並不過份。
詩雨對張有莉的第一印象也挺好的。因為,這個長相嫵媚的女孩子看上去非常的溫柔和乖順。晚餐時,還很熱絡的跟她說話。因為大家都是年輕人,談的還挺投緣的。因此,詩雨對她也挺有好感。
總之,在她的眼里,謝宅內的四個家人,她都很喜歡。當然,她發現,謝豪鋒面對家人時,很少開口說話。在她看來,那一定是他特別的寡言,以及,他和父親有著隔膜的原因。
「好。詩雨,豪鋒,有空多來家里坐坐。」
張水萍的話,沒有獲得謝豪鋒的共鳴,但詩雨還是有禮貌的應承下來。
于是,告別了家人。他們兩個牽著手,沿著謝宅的花園小徑略走了幾步,就到了車庫。
上了車,很快,車駛出謝宅的那扇大鐵門。
在車駛出的同時,門外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人正是張有莉。她竟然比他們兩個早一步出了大門,等在那里。
「有莉姐?」
看到張有莉張開雙臂,攔住車的模樣,詩雨愣了一下。
「鋒哥,我有重要的話,想要跟你說。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因為車窗是下移的,所以,站在車前的張有莉的聲音,很清晰的傳入車內。
「詩雨,我能不能借一下鋒哥?我只想和他說幾句重要的話。」
張有莉把目光轉向詩雨,嫵媚的雙眼中含著請求。
「喔,好。」
詩雨坐在副駕駛位上沖她點頭。然後,再轉過身,看向身邊繃著張臉,卻不動一下的男人。
在詩雨的心里其實是很詫異的。雖然,她一直不知道他和他的父親到底有什麼隔膜。但她原本以為,那只是他對父親一個人的。但今晚,她卻發現,他好象對家中的四個人都很冷漠。
她看的出,他其實並不太喜歡來家里用餐。他的表情給她一種他其實都是因為她的關系才會出現在謝宅的感覺。
就象現在,張有莉的眼神那麼真摯肯切,好象有什麼大事要求他幫忙似的。可是,他卻依然表情嚴肅的不言不語,甚至,讓詩雨感到,他很討厭張有莉。
「鋒,你下車嘛。她好象有很重要的事要你幫忙,想和你單獨談的。你快點下車。」
謝豪鋒瞪著車外的那個厚臉皮的女人。沒有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對詩雨做了那樣的事情,而且明知道被他知道,並懲罰了她,可是,她竟然還要擋在車前,想和他單獨談話。
老實講,除了上一次,他懷疑她主謀了詩雨一年前的失蹤,他有找過她,和她面對面談過話之外,從她十七歲到現在二十四歲之間,他都沒有讓她靠近他三尺以內。
他很不想下車,可是,詩雨卻傻乎乎的,並不知道那個女人曾經害了她兩次,還幫著她說話。他真的很難猜到,那女人會對他說些什麼。
「快去啊!」
詩雨還在催。因為,他在車上瞪著張有莉已經數秒,她看的出張有莉的臉上開始泛起尷尬。
「……」
冷著一張臉,他推門下了車。
「什麼事?」
走到車頭位置,他冷冷的開口。
「鋒哥,我沒有其它的事。我只是向你說聲對不起。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蠢事了。
我會那麼做,只是想讓詩雨睡上兩天,讓你們辦不成婚禮。我太幼稚了、以後真的再也不會這樣了。請你原諒我。
其實,看到詩雨以後,我真的打心里喜歡她,她就象個漂亮的小妹妹。你們真的很相配。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不會再搞破壞。請你相信我。」
張有莉的聲音壓的很輕,擺明不想讓車上的詩雨听到內容。她的語調相當的真誠,表情也相當的溫順。就好象,她真的知道錯了,她很不想要被謝豪鋒討厭。
「……」
這女人莫名其妙的來到他的面前懺悔,真是不知所謂。謝豪鋒沒有出聲,在琢磨她的話。不過她今天能回到謝家,倒是真的挺讓他意外的。
當他在電話中听老李說了藥粉和牛女乃的事,直覺上認定不可能只會讓人睡兩三天那麼簡單。但沒有想到,還真的只用了兩天不到。張有莉就回家了。
她現在誠懇道歉的模樣。讓他在心里胡亂猜測著。難道,她性情變了,受了教訓學乖了?!
不對,不能被她乖順的模樣給糊弄。這個女人還必須要防著點。
因為,他以前就發現,她的乖巧順從模樣,只是在他們一家人面前。而在背後,她凶惡的對下人的模樣,完全就是判若兩人。這女人,很會演戲!
「鋒哥……」
張有莉用懇切的眼神看著他。眼里滿是期盼。
「知道了,回去吧!」
他沒有再看她,語氣淡淡的。
「謝謝,鋒哥。開車小心,」
張有莉似乎獲得了大赦般的開心起來,眼底眉梢,都是笑意。
謝豪鋒沒有再搭理她,大步上了車。啟動引擎時,只听到車外站著的嫵媚女人並沒有進大門,還站在車邊。
當車疾駛而去時,空氣中還飄蕩著她的喊聲。
「鋒哥再見!詩雨,有空再來玩!」
後視鏡中可看到,車已經駛出了一段距離,但那個女人還在向他們揮手。
回家的這一路上,詩雨沒有出聲。
但她在猜測著豪鋒為什麼對家人這麼冷淡。而他的家人卻又一個個對他很熱情。不管是他的父母或是弟弟和那位表姐,都對他態度很好。
他們家,曾經發生過什麼?
……
車疾駛在夜間的馬路上,車廂內有很長的時間寂靜無聲。
「詩雨,你怎麼不說話,在不開心?」
他平時是很寡言。可沒有想到,詩雨好象話也不多。這麼長的時間,都快到家了,她竟然什麼也沒有說。
「沒有不開心。豪鋒,如果我問你一些私人問題,你會不會生氣?」
詩雨原本不想問的。可是,剛才,他們的車駛動時,在後視鏡中,她看到張有莉一直站在大門外熱情的向他們揮手,直到他們的車轉彎再也看不到她。
張有莉和他的任何一個家人,都對他這麼熱情,可為什麼,他會對他們這麼冷漠,到底是怎麼樣的隔膜呢?!
「在你面前,我沒有私人問題。你是我的妻子,你問什麼,我都不會不高興。」
從方向盤上騰出手,伸長手臂,大手直接準確的捏住她肉肉的小耳垂把玩著。經過昨夜,他連她的耳垂也迷上了。手感真的極好。
「……」
小臉頓時有點發燙。這都是因為他的動作。她自己原本也不知道,可經過昨夜她早已知道,她的耳垂也是她的敏感點之一。
被他溫熱的指月復這樣搓揉著,莫名的,她的身體就竄上一股電流,剛才想問的話,一時,竟然開不了口,小臉迅速竄紅。
「怎麼不說話?剛才不是說有問題要問的嗎?」
他快速轉頭看了一眼她發紅的小臉。捏著她耳垂的手,有意識的去踫觸了幾下她的臉頰。果然變的火燙。看來,這小丫頭很是敏感,捏幾下耳垂,都會變成這副模樣。很快,他又若無其事的繼續搓揉著她的耳垂,輕輕重重的撩撥著她。而視線卻快速轉回到前方的路況。
「鋒,你和你的父親有什麼隔膜?因為,我看到你對他很淡淡,還有對其它人也是,過去發生過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心在‘砰砰’真跳,是因為他手指的動作。耳根變的火燙,連帶著小臉也越發滾燙,竄著電流的身體也如火燒般的燙。
她垂著小臉,又不想推開他的手。可是,暗暗的,她覺得好丟臉。就這樣被他模幾下耳垂,她好象就情動成這副模樣了,還好,他並沒有發現端倪。
于是,她低著頭,把剛才想問的話,都說了出來。
「……」
他繃著張俊臉,有數秒的沉默。
「詩雨,你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不過,這說來話長。我們回家之後,再詳細告訴你。」
他原本沒有想過要和詩雨提這些。可是,她問了,他就要回答她。因為,她是他的妻子,當然有理由可以知道這些。
「好!」
她垂著臉,身體還在發燙著。終于,數秒後,她終于忍不住了。
「鋒,你好好開車嘛!不要再老模我的耳垂了!」
小臉通紅通紅,被他這樣的動作撩拔的心癢癢的,莫名其妙的就竄著電流,有了一種象昨晚那樣的渴望。
她真的感到丟臉,他只用這樣簡單的動作,就能誘惑她變成這副模樣,有一種想和他做點什麼的沖動。
她暗地在慶幸。還好她現在不在古代生活。否則,她一定會被人誤會成有做蕩婦的潛質。唉,真的是好丟臉啊!
所以,她有些氣鼓鼓的發出抗議聲。
「哈哈!」
他終于難得的大笑出聲,大手離開了她的耳垂!
她轉過頭睨著他笑的開心的側臉。這個男人,真的俊的一塌糊涂,不管是繃著臉,或者是象現在這樣難得的笑容,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笑什麼嘛!?」
雖然被他的俊美模樣,以及,難得的燦爛笑容所吸引。但她還是嘟著嘴詢問他。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可是,他是在她說出那句話之後,才大笑的。潛意識中,她覺得,他之所以會大笑,一定是跟她有關。
「詩雨,你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踫一下耳垂都變成這樣!」
他轉過頭,帶著玩味的笑容瞥了一眼她通紅的小臉,再把視線聚集到前方的路況,可他的笑容並沒有收住。
「你好討厭!」
小臉垂的越發的低。因為,她真的感到難為情了。
她沒有想到,她的反應被他發現了,還被他取笑了一通。這下子,這張小臉就變的如大火在燒著般的越發灼燙。她知道,她的臉一定已經紅的很可怕了!
「好了!不笑你了!」
說完這句,他的手又很過份的移向她穿著粉色短裙的大腿。唉,她的腦袋瞬間‘嗡嗡’直響。他溫熱的大手就好象是有魔力一般的,不管踫耳垂或者是大腿,她的心都會猛跳,身體內的電流也猛烈的四竄著。
她終于羞澀的把小臉轉向車窗外,不再注意他的舉動。好在,他的手並沒有亂動,只是象征性的放在那里而已。
望著車窗外的夜景。她的心在輕嘆,她好象變的不象她自己了。她再也不是那個端莊高貴的小公主。她已經快速融入了現代社會,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現代女生。她變的好開放。被他撩撥幾下,心中就會竄上欲念,身體就會顯得空虛,腦中就會出現昨晚上狂熱糾纏的畫面。她對他的渴望,好象並不比他少。
他們的車終于到達他的住所。這一段路並不短,可是,一直到大門外,停在車庫時,她的小臉還是紅通通的。一路上的涼風,並沒有讓她的體溫有所減低。
下車,幫她打開車門,牽著她有些微燙的小手走進屋子。他的心情很是愉悅。因為,被她這樣敏感而害羞的模樣給取悅了。
眼下,他心情大好!
手牽著手,上了三樓。一進房間,門一關,他就大力抱住她有些灼燙的身體。
而此時,昨晚上的那些新婚布置早已被下人清理干淨,現在的房間看上去比昨晚寬敞。沒有了那些花海和頂上的氣球與彩帶,看上去,空間變大了好多。
「干嘛!?」
被他的大手按在背上,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又直達她柔女敕而敏感的肌膚,剛隱退下的電流又迅速重新猛竄著。
她有些羞惱于自己的反應。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經過了昨夜,她比以往都要敏感很多。只要被他這樣踫觸一下,就會止不住的心亂狂跳。
「詩雨,看著我!」
緊緊的摟著她,但俊臉卻垂下,睨著正低著頭,視線不敢往他瞅的小臉。
「……」
有些被動的抬起頭,面色嫣紅的睨向他的俊臉。他那雙深邃迷人的眸子此刻一點也沒有冷意,眼神中透出的信息全是溫柔和渴望。
四目交織在一起,她的心竄的更歡。一時之間,被他的深情又熾熱的目光所誘惑,痴痴的和他彼此對視著。
很快,他就俯下頭,溫熱的唇襲向她的小嘴。被他吻住的剎那,她開口說話。
「鋒,那個,我們沒有洗澡!」
說完,她就想咬住小舌頭。他們現在只是站在房內親吻而已,並不是在床上啊。她好端端的干嘛要說這樣的話。
「嗯。呆會再洗!」
快速說完,他的舌已迫不及待的沖入她的小嘴。又開始和她的小舌追逐嬉戲著,霸道又狂炙的奪取她口中的美味。
很快,詩雨被吻的暈頭轉向,呼吸中全是他灑向她的炙熱氣息。她感到站立都有點困難,索性就把小手掛在他的脖子後,意亂情迷的回吻著他。
她的熱情再次取悅了他,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側,輕輕一提,她就被他抱得高高的,兩條無著力點的大腿,很自然的勾在了他的腰際上。
他一個轉身,就把她放在右側的書桌上,而她性感迷人的長腿還勾著他的腰。
「詩雨!」
灼熱的雙唇從她的小嘴上戀戀不舍的移開,他弓起腰,垂著俊臉,唇已經襲向她柔女敕瓷白的頸項和下顎。火熱的氣息癢癢的噴灑向她。大手也不甘寂寞游移在她魔鬼般充滿誘惑的曲線上,所到之處,就象有著炙熱的魔力,惹得她嬌喘連連。
這會兒,詩雨早就忘記了,她剛才還提醒的,要先去洗澡的事。也忘記了,她剛才曾經打算問他,有關他的家人和他有什麼隔膜的事。
眼下的她,就如同身在雲里霧里,渾身無力,身子輕飄飄的,意識似乎在遠離著她。
當身子微微感到涼意,才發現,自己早就被他剝了個精光。而他也是。很快,兩個正在被火苗點燃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就象是滾滾的海浪不斷的拍打著海岸,*源源不斷。彼此間,狂炙的糾纏著,需索著,就象是永不饜足的困獸。
詩雨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她會變的這麼的熱情。在書桌上,就這樣纏著他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接受著他最狂熱的*。
直到夜深人靜,他們兩個還在持續的激戰著。戰況相當的劇烈。地上,那一件件的衣服,被隨意的丟棄著,扔的滿地都是。而戰場也不斷的變換,從書桌,到沙發,再到大床,最後,到了浴室。
最後,當兩人都洗的香噴噴的再回到床上,早已是凌晨兩三點鐘。果然是新婚啊!體力都是異于常人。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他們還意猶未盡,緊緊擁抱著。真的就象是親密無間的連體嬰般的讓人嫉妒又羨慕。
……
翌日,早上十點左右。窗外大雨傾盆。雨聲不輕,但卻沒有喚醒熟睡中的詩雨。她顯然是因為連接兩夜的激烈戰況而累倒了。
謝豪鋒在九點半就已起床。但不忍心叫醒熟睡中的她。而是獨自在衣帽間里收拾著。當人出來時,拎著兩個行李箱。
他們今天就要去巴厘島渡蜜月。但現在的時間還有點寬裕。
坐回到床沿上,他靜靜的看著她熟睡中稚女敕而無辜的小臉蛋。兩排小扇子一樣的羽睫可*的耷拉著,粉色的小嘴微微嘟起。睡著的模樣依然這麼招人稀罕。
他又控制不住的想要吻上她的小嘴,但想想,還是忍了下來。畢竟,他知道,她一定累壞了。
就讓她美美的再睡一會兒吧。
他就這樣安靜的瞅著她迷人的小臉有一個多小時,十一點多,她才撲閃著長睫毛,睜開清澈的眸子,醒了過來。
「嗯?!你已經起床了!?」
她睡的迷迷糊糊,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痴痴盯著她的俊臉。
「詩雨,乖,快點起床,梳洗,換衣服。吃完午餐,我們還要趕飛機。」
低下頭,在她的粉頰上輕啄了一下。眼下,他們的時間有些緊湊了。
「嗯。對喔,要去旅行。」
被他一提醒,她馬上有了興奮的反應。她沒有忘記去蜜月旅行的事。來了現代這麼久,她只有到過這里和J市而已。
對于去蜜月旅行,而且還是出國游玩。她真的很是開心。說話間,就急著坐起身。于是,身上的薄被很自然的滑落。她果著的上身就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
面對著他又變的熾熱的眼神,以及身上傳來的微微涼意。她不用低頭,已經知道是什麼狀況。馬上雙臂環住胸,擋住了他的視線。
轉頭看向床頭櫃,沒有衣物。只好紅著小臉,向他求救。
「幫我拿衣服啦!」
她昨晚就被扒的光溜溜,如今,什麼遮攔物都也沒有。
他站起身,身體有些緊繃。這麼誘人的她,早已惹的他又有想吃了她的沖動。如果不是時間實在是不夠用。他真的不會那麼快速的妥協而幫她去拿衣服。
「給!」
把她的內外衣物都拿來,放在薄被上。
「你轉過身嘛,我要穿衣服。」
雖然,兩人的關系已經這麼的親密。雖然,現在外面正在下大雨,室內的光線有點陰沉沉的。可是,大白天的,他就站在光溜溜的她面前,一幅想要欣賞她換衣服的模樣,她還是會覺得羞澀而尷尬。
「干嘛?踫都踫了,看也都看了,再多看幾眼,又沒有關系。」
他們已經連接兩夜這麼的親密,而且還在浴室坦誠相見。可這會兒,她又害羞了。
「不一樣嘛!你快轉過去了!你不是說要趕飛機的嗎?」
她咬著下唇。和他親熱是一回事。可是,這樣被他居高臨下的欣賞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好吧!」
他終于勉強答應下來,不情願的轉過身。正在她把T恤往頭上套,遮住了雙眼之時,他忍不防的轉過身,低頭,動作很快的大力捏了她兩下。
「你……」
終于把T恤穿好的她,小臉憋的通紅。胸口有點疼痛。
「你什麼?!動作快點!」
他一臉的偷笑表情。在她的面前,完全不象個寡言冷漠又傲嬌的男人。
她記得以前第一次見到他。那時,他一幅凶神惡煞的臭臉。如今,他完全變了。變得很溫柔,但卻又總是這樣欺負她。
匆匆梳洗完,兩人下樓用完午餐。然後,帶著新奇又雀躍心情的詩雨和豪鋒一起坐上車。
今天,他沒有開車,是司機送他們去的機場。
他們到達美麗的巴厘島,入住溫馨浪漫的別墅渡假屋時,早已是晚上。
在房里匆匆洗完澡。兩人手牽著手去了餐廳。
這里的食物和國內的不同。對于詩雨來說,又是一次享受新奇美味的過程。
酒足飯飽後,又依偎著來到海邊。
對什麼都很新奇的詩雨加入了游客自發組織的篝火舞會。頭上被帶上花環的她,和大伙兒手牽著手,似模似樣的舞動著。
已換上碎花長裙的她,笑容燦爛的絕美模樣,很受那些異國男士的追逐。
他一臉的嫉妒,真想把她拉出那些狂歡熱舞的人群。他不喜歡她的小手讓別的男人牽著。
「鋒,一起嘛!」
她剛才就想讓他加入大家狂歡的隊伍。可是,他就是不願意。他完全放不開。打死他也不想要幼稚的和一堆不認識的男女手牽手圍成一圈,繞著篝火,听著音樂跳舞。
所以,他眼下只有嫉妒吃醋的份,又不能把詩雨拉走,破壞她的興致。
小丫頭對這里的一切都有著極大的興奮程度。跳舞,游泳,唱歌,燒烤,美食,她好象都有著濃烈的興趣想要一試。
好不容易挨到,她終于跳的盡興出來。他大步上前,牽上她的小手,迫不及待的離開。
他們來到海邊的燒烤處。
這麼遼闊的空間,但烤著海魚的香味卻又勾起兩人的食欲。雖然,他們早已在餐廳用過美食,可也不介意再親自動手烤海魚吃。
「詩雨,你就在邊上坐著吧。我來烤。」
「不用我幫忙嗎?」
「不用!」
「那好吧!」
詩雨攤攤小手,乖乖的坐在一邊的位置上。聞著四處都在飄蕩著的香味,安靜的等著他的勞動成果。
其實吧,就算真的要她幫忙,詩雨也根本不會,只會弄髒小手。她理所當然,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
「小美女,這個給你!」
「吃我的!」
很快,詩雨的身邊圍上了好多個膚色各異的男生。美麗的她,不管到哪里,都會是那些男人目光的聚焦點。免不了有這樣主動示好的。
尤其是她才十八歲,絕美的小臉很是稚女敕,沒有人會猜到她已經結了婚。
「不要!謝謝!」
她用簡單的英語說著。這是她在J市學畫的空閑時間,偷學的英語。但因為是自習的,只會很簡單的幾句日常英語,其它的都不會。
「我妻子想吃的,我會給她。謝謝!」
他轉頭,瞥向包圍著她的那些男生。他才一不注意,她就招來狂蜂浪蝶。逼迫他用英語告訴他們,她的身邊有他這個老公,他們獻殷勤,找錯了對象。
「喔。不客氣。」
那幾個男生討了個無趣,四下散去。
「詩雨,來,給你!」
他把烤的烏漆麻黑的一條烤魚放在她的面前。詩雨垂下小臉,很快嘟起小嘴,這麼黑,還怎麼吃啊!?
但他臉上無意中抹上的黑色污跡卻讓她笑出聲。他還是很努力的,只是天份不夠。
最終,兩人齊心協力,一起烤,才獲得成功。
等終于玩夠,吃飽,已經十二點多了。
「詩雨!」
詩雨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就撞上等在門外,早已迫不及待的他。
沙啞的低喚著她。一彎腰,大力抱起她的身體。真絲睡裙光滑的觸感讓他更是全身燃起渴望。明明已經痴纏了兩晚,可是,他就是要不夠她。
放她在床上之際,他狠狠的吻住了她。帶著報復和不滿的成份。
誰讓她加入那些狂歡跳舞的人群!?害的他那麼的嫉妒!誰讓她美美的坐著!?招惹那些狂蜂浪蝶。害的他吃醋不爽!
狠狠的又啃又吻,火力實足,到最後,她早已軟的象灘水。可到了要緊關頭,他卻徹底的失望了。因為,她那個來了!
于是,並沒有在行李箱內幫她準備好衛生巾的他,只好大深夜的,出去幫她買!
一個幫會的老大,做這樣糗的事,還是值得讓詩雨感動的。
雖然,夜已深。可是,這一來一去的,讓他們都沒有了睡意,于是,牽著手,並排躺在床上,象朋友一般的聊起了天。
至于話題,當然回到了詩雨昨晚曾經問過他的問題。有關于,他和父親以及家人的隔膜。
詩雨終于得知,張水萍並非謝豪鋒的親生母親。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親生母親是個溫柔又能干的大美女。家世很好,繼承了家族的酒店業。在工作之余,並沒有忽視他這個兒子。他在她的身上享受到了母*。
但在他七歲那年,母親卻因車禍而亡。原本,這是意外,他並不能怨恨任何人。可是,他的父親謝霖強卻在母親死後,不到三個月,就娶了張水萍。
那個時候,他的父親還沒有擔任N市的市委書記。那時還是個普通的干部。但張水萍卻是他的秘書。
所以,小小年紀的他,在那時,本能的認為,在母親死亡之前,這兩個男女私下就有勾搭。否則,怎麼會在母親死亡後,這麼短的時間,就迫不及待的在一起!?
不管他們在母親遭遇不幸前有沒有曖昧或私情。都讓他很是不爽。因為,就算他們在那之前什麼曖昧都沒有。就憑,在母親剛死,他們就這麼急匆匆結婚的這一點也講,他也無法原諒他的父親。
所以,從那時起,他就一直對父親心生隔膜。
當他長大成人,繼承了母親遺留的酒店業以及創立了幫會之後,他執意搬出了謝宅。他不想再時時面對父親。
張水萍嫁給他的父親時,他才七歲。他承認,這女人並不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她真的盡力想要關心他。也想照顧他。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讓她代替他母親的位置。母親不在了,小小年紀的他,需要下人的照顧,卻不需要張水萍的照顧。
他從來沒有承認張水萍的身份,當然也不會叫她一聲媽。他向來對她沒有稱呼。
他明白,真鋒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有血緣關系。而且,真鋒是無辜的。特別是那小子一直對他很尊敬也很熱情。可他卻還是沒有辦法放開胸懷,真心接納這個弟弟。
至于,張有莉更不用說了。她純粹只是張水萍的佷女,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她小時候總粘著他叫他‘鋒哥’,他就覺得不快。壓根不想要理她。
听完他所說的往事,詩雨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她不是他,無法完全理解他的感受。不過,他小時候失去了母親,很快又看到父親再娶,並又生下另外一個兒子。她可以想象的到,他壓抑郁悶的心情。
對謝豪鋒來說,他的父親是一個背叛了他親生母親的男人!他真的有理由生氣。
雖然,詩雨從小生活的環境是在古代,更是在皇宮中。而她的父皇貴為一國之君。卻對她的母後一心一意。根本不象別的皇親貴族,或是那些文官武將那樣,一個個不是娶很多的側妃就是納很多的小妾。
所以,她從小見證父皇母後的伉儷情深。在那時,也期待著自己能夠在將來有一個只忠于她一個人的男人。雖然,這真的很難辦到。
但大楚國的太子,卻許了她今後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願望。于是,她的父皇才同意兩國聯姻。
在古代,象楚雲和她父皇那樣的男人真的是很罕有的!
她以為在現代,一夫一妻制,這種願望很容易達成。沒想到,謝豪鋒的父親,卻不一樣!
她想,如果她是謝豪鋒的親生母親,在九泉之下,知道丈夫在自己死後不滿三個月就匆匆娶了另一個女人,她一定也會很生氣。
所以,她無法開口讓謝豪鋒忘記過去的不愉快。因為,如果換了她,也無法做到解除和父親的隔膜。
她只能無聲的安慰他。好在,他的身邊,現在,已經有了她。他不會孤獨。
……
兩人在巴厘島上游玩了五天,才離開回國。
玩的是特別的盡興,可是,他卻饑餓了好久。這都是她的大姨媽,害的他在這幾天,只能看,不能吃,很是郁結。
……
回國後的第二天,詩雨就去畫廊。
這麼久沒有回畫廊。但有馮樂在,也有兩名女職員在,所以,畫廊一點也沒有出問題。生意還挺好的。三天兩頭的,不定時,還有大客戶光顧。
和馮樂一起出門用午餐時,遇到了送客戶下樓的真鋒。
詩雨和他打了招呼。只稍微交談了幾句就走了。痴迷的望著詩雨漸漸走遠的背影,謝真鋒忘記了要和客戶道別。而他的客戶也瞥著詩雨的背影,沒有移動腳步。
「謝經理,我公司廣告樣本的平面模特可不可以請到剛才的這位小姐?!她清新月兌俗的氣質很符合我公司的產品。」
原本,關于平面模特的人選,剛才在辦公室已經談好的,要請美藝大廈內的模特公司的模特擔任。但這個客戶看到詩雨後,卻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
謝真鋒陷入了為難之中。詩雨她經營著畫廊。應該沒有空。而且,他的大哥會同意讓她做平面模特嗎?!
雖然,工作性質真的沒有什麼,也就是拿著產品,讓人拍拍照,制作成樣品本。
「謝經理,你就想想辦法,如果能幫我請到這位小姐,價格方面我還可以……」
對謝真鋒來說,這並不單純是錢的問題。而是,詩雨和他大哥會不會答應的問題。但他終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說會盡力去游說詩雨。但成不成功,並不一定。
「那就請謝經理盡力幫我說明這位小姐,價格方面都好商量。我相信,樣品本上的模特是這位小姐,那麼,我們的產品在展銷會上,一定會更吸引更多客戶的目光。」
就這樣,客戶帶著希望離開。但謝真鋒卻陷入了糾結。
並不是為了多賺錢。但他的內心對客戶的建議還是上了心。他心想,如果詩雨能成為那家公司產品樣本的模特。那麼,他就可以和她有更多的接觸機會。
雖然,她已成了他的嫂子。可是,他對她依然無法停止喜歡。就算得不到她,能經常看到她,多見她一會兒,他也開心。
只是,這會如願嗎?!
下午,他又下樓,到畫廊找詩雨。
「啊,平面模特?!」
詩雨一臉的意外。
「詩雨,我們客戶中午看到你,就覺得他們公司的產品很適合你做他們的模特。因為你的氣質很符合。這是我公司的第一個大客戶。你能不能幫一下忙,至于酬勞都好商量。」
謝真鋒說的很是懇切,而且還把詩雨說的很重要。如果沒有她,好象他就完不成第一筆大單生意似的。
詩雨糾結了。她從沒想到要給人拍產品的平面廣告。這個,好嗎?
「詩雨,答應吧。拍的漂漂亮亮,又可以賺外快,多好。」
馮樂翹著蘭花指,一臉的鼓勵。如果是他,有人請他拍廣告,他一定一口答應。不管是平面廣告還是電視廣告。
「那個,真鋒,我是沒有問題。可是,我因為不太懂這些。我可不可以,明天再給你答復?」
詩雨在雜志上看過那些產品廣告的照片。很多是請模特拍的。但是,她不能貿然答應下來。她必須要詢問謝豪鋒的意見。
因為,她不清楚,他是否願意她當人家的產品模特。還有一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知道謝豪鋒的內心還不能放開胸懷接受真鋒。
所以,為了不讓他心里有疙瘩。她想詢問他的意見。在征得他的同意後,再答應真鋒。
當然,如果沒有他們家里這麼復雜的糾葛在,她是很願意幫真鋒的忙。畢竟,那是他開公司之後頭一個大客戶,頭一筆大生意。
而她,因為對現代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她也並不是很排斥做平面廣告模特的這件事。拍的美美的,想想就挺美好的。
「好的。詩雨,那先謝謝了。」
謝真鋒知道,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詩雨說明天再給他答復,他清楚她指的是什麼意思。她一定是想要回家征求他大哥的意思。
在他的內心開始七上八下。畢竟,從小時候起,他對大哥都很親熱,但大哥卻對他極為冷淡。他不確定,大哥是否會答應。
他的心也很虛。因為,雖然詩雨成了大哥的妻子,可是,他依然喜歡著她。因為大哥的關系。他不敢對她有所企圖。可是,他卻很想天天見到她,有多接觸她的機會。
他在立場上很理虧,因為,他在偷偷暗戀他的嫂子,甚至每晚做夢都在和她親熱……
……
「鋒,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夜晚,洗完澡,詩雨上了床。謝豪鋒伸長手臂摟住她,俊臉湊過來,就要親熱。詩雨想到真鋒的事。
「什麼?」
他張嘴親上她的粉頰。因為她身體不方便的原因,他已經餓了幾天了。所以,眼下,他只想要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