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六芒喝得酒酣耳熱,卜澤壽又告辭出去。
唐茗深情款款,開始挑逗妲六芒,要給他寬衣解帶。
妲六芒也是逢場作戲,毫不戒備,自己已經跟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睡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是兩個人重溫舊夢。
唐茗極其主動,投懷送抱,先把自己月兌得一絲不掛白白淨淨的身體送到妲六芒的眼前,然後是自己主動鑽進懷里,就是再有定力的男人,也不會無動于衷。
兩個人就開始無所顧忌,大張旗鼓地干起來。
好久,巫山**飛,三峽大水止。
兩個人酣暢淋灕,大戰五百回合或者更多,或者更少,反正都是很投入,很舒服。
唐茗脈脈含情,余興未盡,躺在妲六芒的懷里。說,鄉長,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屬于你的女人,以後有時間,一定不要三過其門而不入,跟大禹那樣敬業,忘記還有一個惦記你的女人啊。
當然,當然,有時間我一定來。
這時,卜澤壽推門進來,看見妲六芒摟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家里放肆,他大吃一驚,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在門口努力眨巴幾下眼楮,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產生幻覺了?我心目中最尊敬的領導,在跟我老婆睡覺,我的女人?
妲六芒並不緊張,說道,你不要誤會,你坐下,有話我們慢慢說。
妲六芒不慌不忙,穿上衣服,唐茗也很識趣,悄無聲息,躡手躡腳把衣服穿上,退到一邊。
妲六芒從炕上下來,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說,你誤會了,這是兩情相悅,我們,不,你什麼都沒有看見。
卜澤壽說,可是,鄉長大人,這是我的家,我請你過來喝酒吃飯,你怎麼毫不客氣,把我的老婆也吃了、睡了?
妲六芒說,你的事,我心里有數。
兩個人心照不宣。
卜澤壽說,我要個時間表。
沒有時間表。
卜澤壽說,我不能這麼拖下去,我要你抓緊給我辦。
我不是說過嗎,這需要時間,不好辦。
妲六芒此時穿上衣服,心想,捉奸捉雙,捉賊捉贓。我現在翻臉不認人,你也沒有辦法,我是你的領導,級別比你大。你如果不老老實實,我就找機會收拾你這個臭小子。
卜澤壽忽然站起來,走到衣櫃前,從衣櫃上面拿下一個攝像機。
妲六芒大吃一驚,心里暗道,她姥姥的,中招了。
這還不明白?多年打雁,如今被雁叼了眼楮。
卜澤壽拿著攝像機坐在妲六芒的旁邊,說,鄉長,我不是小人,我是個君子。可是,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妲六芒還是很鎮靜,說道,你要學習敲詐重慶那個區長一樣敲詐我?這是君子所為嗎?
卜澤壽不緊不慢,慢條斯理,胸有成竹地說道,鄉長,不是我願意這麼做,我也是被迫啊,我實話告訴你,鄉黨委書記甄武來答應我,如果我幫助他搞倒你,他就把我調到鄉里工作。
妲六芒大驚失色,原來這個小人是甄武來?果然出現了。
覺遠真是大師啊,料事如神。
卜澤壽說,你給我調走,我就把這個東西當你的面銷毀。如果你不能辦,我就把這里面的東西交給甄武來。你仔細想想吧,您應該選擇哪一個?
妲六芒情緒激動,怒吼道,你逼我就範?
不,您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不想在這個山旮旯干了,我的女人也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當土老帽。我有些不擇手段,請你理解和原諒。你辦還是他辦?您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