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六芒趴在宿小暢身上,宿小暢扭扭捏捏,矯揉造作,嗲聲嗲氣地說道,你不要那麼著急嘛。
我怎麼不著急?
我們說說話。
我不想說話,如果說話,我也要用身體說話,不用嘴說話。
宿小暢笑道,沒有看出來,鄉長這個大領導還很有個性。
當然,領導都有個性。
宿小暢撫模著妲六芒的頭,說道,這樣的腦袋,滿腦袋都是智慧啊,裝著全鄉乃至全縣的大事呢。
當然。領導能沒有智慧嗎?
宿小暢笑著問道,領導都有智慧,為什麼還有很多領導東窗事發,或者成為階下囚?那是為什麼?
運氣不好,那是個例,個案,那是倒霉蛋兒。
妲六芒一邊說話,一邊調整身體的角度,要對宿小暢實行進入和沖擊。可是,他心里還是有些不暢快,對這個女人有些顧忌。
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妲六芒不偏不倚趴在宿小暢身上,親吻她薄女敕的嘴唇,雙手放在宿小暢胸部,有些亢奮的樣子,宿小暢很快就上來情緒,輕輕申吟起來,水汪汪的要流出來了,她眼色迷離,低聲問道,你怎麼還不進去?
妲六芒說,你不是需要預熱嗎?
不,現在我不需要預熱,我已經熱了,宿小暢放下斯文和羞怯,伸手要抓妲六芒的物件,往里面引導。
妲六芒抬頭看到宿小暢急不可耐的樣子,笑道,沒有想到,你上來情緒這麼快,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
功夫不錯,十八般武藝,一應俱全。
吹牛吧?
你上來試驗一下,你就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女人。
妲六芒也就順藤模瓜,持槍進入宿小暢敞開的城門。
宿小暢跟觸電一樣,立即叫起來,身體也開始運動。
妲六芒剛要大出大入,大張旗鼓地開始活塞運動,忽然,他想起這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不就是那個全寶藍偷情時,被自己抓個現行的那個女人嗎?
妲六芒大吃一驚,立即停止運動,把自己的寶貝從宿小暢體內抽出來。
宿小暢正在舒服地享受,忽然從波峰掉落波谷,有些不解,睜開美麗的眼楮問道,怎麼了?為什麼拿出來,不運動了?
妲六芒看著身下的白淨女人不語。
射了?這麼快?
沒有。
那是為什麼?為什麼不插進去?怎麼拿出來了?
妲六芒欲言又止。
為什麼?女人坐起來,伸手還要攥住妲六芒的物件,往自己的洞穴送。
妲六芒說,先停下。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了什麼?
你是全寶藍的情人,上次,我在你們家看見你們兩個人在**。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我不漂亮?對你沒有吸引力?
不,我害怕。
你害怕什麼?
我害怕你那個洞穴跟狗一樣,突然關閉大門,把我的東西也跟全寶藍那樣鎖住,那就麻煩了,那就影響大發了。
原來如此。
你那個東西真的跟狗一樣,會鎖住男人的陽物嗎?
你放心,就那麼一次。
為什麼會那樣?我不放心,我擔心。
宿小暢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只是就那麼千載難逢的一次,還被你遇到了,後來,從來沒有發生過。
妲六芒看著女人充滿誘惑的下面,如饑似渴,可是,就是不敢再次插進去。
宿小暢笑道,你真的害怕了?
是的。
虧你還是男子漢大丈夫,淺嘗輒止,看到我這麼美麗的女人,你就是赴湯蹈火,飛蛾撲火,也應該在所不辭,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