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小暢分開雙腿,看著兩個男人,說道,不管你們是誰先上,你們得上來一個呀,不能讓一個女人家眼巴巴渴望著等待。
妲六芒說,全寶藍,你,給我上。
是。全寶藍答應一聲。
全寶藍迅速來到宿小暢身邊,準備上。
過去,在戰爭期間,沖鋒陷陣的指揮員都是大喊,跟我上。**員跟我上。
如今,和平時期,有的領導干部不是以身作則,而是見到好處,領導干部都是我先上,見到困難都是喊給我上。已經成為一些老百姓的笑談了。
全寶藍真的很听話,無論領導說的什麼事情,都得听話。
他很快上宿小暢的身,也是輕車熟路的,熟練地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宿小暢的體內,宿小暢很夸張地申吟起來,扭動著嬌軀,嗲聲嗲氣地說道,你這麼大的力氣,怎麼這麼有力氣啊。
全寶藍不敢張揚,很謙虛謹慎地說道,我不是很有力氣,領導比我有力氣,他比我什麼地方都強。
是嗎?
鄉長大人,你什麼時候上?
妲六芒站在一邊,看見全寶藍上宿小暢身之後,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被宿小暢鎖住,就有些放下架子,膽子也大起來。
全寶藍十分舒服地運動,宿小暢是很配合地申吟,其樂融融,大快人心的樣子。
妲六芒忍不住了,說道,全寶藍,你給我下來,我要上去。
好的。
全寶藍很痛快地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站在一邊,拿著手紙擦拭。
妲六芒說,宿小暢,你不是說要蒙上眼楮嗎?
我不想蒙眼楮了,我想看著領導怎麼辦大事。
我看,你還是蒙上吧。
為什麼?
朦朧更美麗,更有意境,朦朧詩,你知道嗎?朦朧詩有一陣子很流行呢。
我知道,不就是北島、舒婷她們那一伙兒為代表的年輕人嗎?
是的,不錯嘛,一個農家婦女,肚子里還有幾滴墨水啊。
妲六芒給小弟弟戴好帽子,看著宿小暢用一條毛巾蓋在眼楮上面,自己就撲上去,如同餓虎撲食。用高爾基的話說,就像饑餓的人撲在面包上面。
宿小暢十分配合地吟叫起來。
妲六芒還沒有運動,不解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些夸張?我還沒有大出大入,你就這麼舒服?
當然,領導的,當然跟別的人感覺不一樣。
你這個時候也在拍馬屁?
不是,我這是實事求是。
好,你說的如果是真話,我當然高興。
當然是真話。
妲六芒還是有些擔心,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突然關門,突然鎖門,把我的小弟弟鎖在里面,不讓出來吧?
不會的,如果我落鎖,也會有預警機制。
什麼預警機制?
保密,我現在不告訴你。
全寶藍站在一邊,不敢走,也不敢說話,顯得有幾分尷尬。
他心里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要哄領導高興,用女人消除兩個男人之間的隔閡,爭取成為他的人,他的鐵哥們。當官得會投其所好,當官得會抱大腿啊。
宿小暢鼓勵妲六芒,說,你就大刀闊斧地干吧,不必擔心,沒有事的,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我只能感謝你給我帶來的愉快。
妲六芒還是心有余悸,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運動幾下,雖然很舒服,還是用理智控制自己的**,對全寶藍說,你,給我上。
是。
宿小暢蒙著眼楮笑道,怎麼?你們又要臨場換人?你們不應該說出來啊,偷偷模模地換人,讓我自己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