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血拿著腰帶,堅難地走過去,站在她面前看了她一眼,然後撲了上去!
一柱香後。
鳳血從塔上下來,踏出門來,便見得雲初背影哀傷地站在門口。
雲初听到腳步聲,趕緊轉頭看去,只見鳳血身影飄然走了出來。
他眸中一沉,臉上卻揚起笑意道︰「鳳血主可舒服了?」
鳳血笑道︰「舒服,特別舒服!雲霞公主果真是**之極!」
雲初聞言,朝兩名隨從遞了個眼神,兩名隨從得令,上了塔去查看。
雲初笑意更深︰「鳳門主此時可願留下來!」
「留,當然留!」鳳血毫不猶豫道。
雲初大笑︰「那便最好,本太子即刻讓人操辦你二人的婚事,以後本太子可以天天找鳳門主喝酒了!」
鳳血笑而不答。
塔上突地傳來一聲尖叫,雲初抬頭看去,見雲霞正站在塔邊,滿臉死灰地爬上塔縱身住下一跳!
七層高的塔,跳下來非死即殘,霞兒瘋了!
雲初趕緊飛身上去,在雲霞落到一半之時接住他,一個翻身,落了地。
「你做什麼?」雲初大吼。
「我沒臉再活下去了,皇兄你為何要救我?」雲霞大哭,衣服凌亂,滿臉絕望。
這時那兩名隨從也跑了下來,見到雲初懷中的雲霞沒事,松了口氣,看了一旁笑意深濃的鳳血一眼,怯怕地低下頭去。
「怎麼回事?」雲初問兩人!
「回太子殿下,剛剛屬下上去,看到,看到……」兩人不敢往下說。
「看到什麼?」雲初怒吼。
「看到公主殿下被綁在柱子上,胸前被、被割掉了!」隨從驚慌說完,趕緊跪了地。
雲初這才朝雲霞胸前看去,見她胸前的衣服上全是血,他咬牙看向鳳血道︰「鳳血,本太子對你如此,你卻這般不領情,那就別怪本太子絕情了!」他看向跪在地上發抖的兩人道︰「給本太子抓起來,關進天牢!」
「是!」兩人趕緊起身,走到鳳血身邊,卻不敢動手。
「怕什麼,他沒有內力,形同廢人!」雲初怒道。
兩人這才放下心來,抓住鳳血的胳膊。
雲初察覺到不對勁,問雲霞︰「你們有沒有……」
雲霞滿臉死灰地搖頭,鳳血哪會讓她踫他,剛開始鳳血叫她解下腰帶,月兌衣服坐到柱子邊上,她以為是鳳血的行房習慣,沒想到鳳血是把她綁在了柱子上,然後打量著她的身子,忽然拿出把匕首來,往她胸口劃去,她的胸就這樣被鳳血割掉了。
她痛暈過去,她听到腳步聲醒來,只見鳳血已經不見了,皇兄的兩名隨從上了塔來,見到她滿身是血地被綁在柱子上,她朝自己看去,亦是嚇得尖叫了一聲,隨從解開她的困綁,她撿起衣服穿上,已經沒臉再活下去了,所以才從塔上跳了下來。
太子皇兄為何不讓她死,她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了,這樣苟延殘喘地活著,只會讓世人恥笑!
雲初驚詫,那他如何解的媚藥?
他看向鳳血問道︰「你解了媚藥?」
鳳血笑了笑︰「沒錯!不過……本門主不會告訴你是如何解的媚藥!」
雲初怒極,鳳血越是表現得這般雲談風清,他越是氣,現在雲霞也廢了,想嫁人是難了,鳳血他始終留不住,那他就是關也要關他一輩子!
一念至此,他朝隨從大聲道︰「帶走!」
「是!」兩名隨從立即押著鳳血往天牢走。
鳳血毫不畏懼,來了出雲國,看了晚霞,看了日出,廢了美人,現在坐坐天牢,也不錯!
得知雲霞出事,雲烈帝與皇後風風火火趕到了雲霞的寢宮,當看到雲霞面如白紙般躺在那里時,皇後差點暈了過去,沖到床前哭道︰「霞兒,你這是怎麼了?」
雲霞張了張嘴,眼楮從眼眶滾落,說不出話來,她現在是有苦難言,一個女人,若沒有胸,將不會是個完整的女人,她還沒嫁人,如今有誰會要她?
雲烈帝當眾怒吼道︰「給朕斬了他!」
「父皇!」雲初向前。
「雲初!」雲烈帝指著雲初怒道︰「你還繼續袒護他?你妹妹已經被他弄成這樣了,你還舍不得殺他?」
「兒臣知錯!」雲初跪地,抱拳道︰「父皇誤會兒臣之意了,兒臣的意思是,慢慢折磨他比一刀殺了他更解氣!」
雲烈帝臉色緩和了些,再道︰「那你的意思該如何處置他?」
雲初眸中陰寒道︰「鳳血性情灑月兌,並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一刀殺了他不過頭點地,他痛一下便沒感覺了,但是殺了他最*的人,他便會痛苦一輩子!」
「你的意思是?」雲烈帝朝天外看了看。
「沒錯,殺了岑霜,鳳血將痛苦一輩子!」雲初臉上盡是狠毒,仿佛已對岑霜的狠傳到了千里之外。
「朕听說,岑霜身邊有四大高手,武功極高,還有鳳臨門一眾高手,殺岑霜不是件易事!」雲烈帝擔擾道。
雲初勾嘴一笑,眸中陰沉道︰「父皇不必擔擾,兒臣已有了計策,必讓岑霜死無葬身之地!」
「那便好!」雲烈帝心中這才舒坦了些,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雲霞,心痛如絞,他心中最美最寶貝的公主,竟被折磨成這副模樣?
他一定要鳳血不得好死!
兩日後,鳳臨門。
風華匆匆沖進後院,看到岑霜在石桌前作畫,他快步過去,臉色暗沉地喊道︰「主人!」
岑霜抬頭看了風華一眼,見到他臉上的沉重,眸中亦是一沉,問︰「何事?」
「鳳門主出事了!」風華焦急道。
岑霜手中的筆一抖,抬起頭看向風華驚道︰「你說什麼?」
「屬下剛剛得到消息,鳳門主被出雲國打入了天牢,即將執行死刑!」風華將得知的消息告知岑霜。
「鳳血怎麼可能會被抓?他的武功連雲初都不是他的對手!」岑霜起身,負手走了幾步疑惑不解。
「鳳門主中了軟筋散的毒,暫時失去了內力!」風華沉重道。
岑霜負在身後的手一緊,雲初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鳳血!
「主人,我們怎麼辦?」風華問。
「馬上通知司徒秀他們,我們馬上去出雲國!」岑霜道。
「是!」風華趕緊轉身出去。
「等等!」岑霜想到一事,突然叫住風華。
「主人還有什麼吩咐?」風華轉身回來問。
「去之前,有件事還是先準備好,以防意外!」岑霜似下了決心道。
「主人說的是……」風華微驚。
「嗯!」岑霜點頭。
「主人,若讓鳳門主知道,你們之間……」風華想勸岑霜。
「不必多言,我已經決定了,只要能救他出來,即使他怪我,我也沒話說!」岑霜揚手阻了風華的話,堅決道。
「那好吧!」風華自知勸不過岑霜,只好答應。
「你跟我來房里!」,岑霜率朝房間走去。
風華沉了半響,亦跟了上去。
一盞茶的時間後。
岑霜和風華出得房門來,便听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見得司徒秀四人帶著一眾門人過來了,見到岑霜趕緊抱拳道︰「岑公子,讓我們殺到出雲國救出門主!」
「你們知道了?」岑霜問。
「現在整個鳳淵都知道了,街上傳得沸沸揚揚,我們不能讓門主受罪,我們要去救他!」司徒秀憤怒不已。
「對,我們要去救門主!」一眾門人怒氣沖到,似恨不得馬上沖到出雲國,將出雲國踏平一般。
岑霜點頭︰「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就出發,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司徒秀四人及一眾門人齊聲應道。
「那好,我們馬上出發!」岑霜威嚴道。
「是!」眾人再次洪亮應道。
司徒秀想了想說︰「我們門主有二十萬人馬,上次攻打上月國的十五萬,加上近日招的五萬人馬,足夠與出雲國一戰,救出門主了!」
岑霜想了想,雖然憑他們之力,有把握能救出鳳血,但若出意外,人多還是好辦事的,他即刻吩咐道︰「這樣吧,人數太多會影響我們的速度,我們分開兩路出發,司徒姑娘通知五大門派的掌門,領二十萬人馬前往出雲國,在城外駐扎等候命令,鳳臨門中挑選百名門人跟隨大軍,畢竟齊墨的毒還沒解,鳳臨門亦得有人守著。
而岑某帶著風華四人司徒姑娘四人走官道快速前往出雲國,如果救不出鳳血,再大軍揮進出雲國!」
「如此甚好,我們听岑公子的!」司徒秀同意岑霜的計劃。
「我們听岑公子吩咐!」眾人齊聲應道。
「現在我們出發!」岑霜大手一揚道。
「我也想去救門主!」正當岑霜等人要離開鳳臨門時,文書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不由得轉頭看去,只見文書仍舊拿著掃把,站在樹下,那姿勢像是長年不倒的雕像。
「憑你的武功,你根本幫不上忙,只會給我們添麻煩!」司徒秀不屑道。
文書低頭,忽然抬頭︰「我知道我的武功不高,但是我盡量不會拖累你們,帶我去!」
文書說這話的時候,全身散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司徒秀不答話了,文書雖然武功低,門主也欺壓他,讓他在這掃了這麼久的落葉,可是他絲毫怨言都沒有,門主有難,他還是會想到出一份力,這樣的人,無論他武功高低如何,都讓她感動!
「你一起去吧!」岑霜突然開口。
「謝謝岑公子!」文書丟下掃把,趕緊跑到他們中間。
「出發!」岑霜朝眾人揚手,領著眾人出了鳳臨門。
是時,是鳳血到達出雲國的第五日,岑霜收到鳳血被抓的消息,帶著鳳血的二十萬人馬朝出雲國而去。
五日後,岑霜先到達出去國邊境,大軍馬不停蹄,只比岑霜慢了一日路程。
岑霜暗自驚嘆,鳳血的軍隊果然訓練有素,行軍速度如此之年快,他先帶著司徒他們前往皇宮,若救不出鳳血再讓人攻陷出雲國。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皇宮。
鳳轔軒急匆匆進了寢宮,看到岑吟坐在床上,臉色不好,急忙問︰「吟兒,有何事急著見本太子?」
岑吟趕緊起身,懷中抱著鳳血送她的手飾盒,著急道︰「求太子殿下出兵出雲國!」
鳳轔軒不解道︰「為何要出兵出雲國,出雲國與鳳淵並沒矛盾。」
「因為出雲國囚禁了鳳門主,我們救救鳳門主好不好?」岑吟急得快哭出聲來。
鳳轔軒黑下臉來,緊緊盯著岑吟,見她眸中全是焦急,此刻恨不得飛到出雲國去救鳳血,他看到岑吟懷中抱著的木盒不由是心中不悅,她果然還對鳳血念念不忘,連他送的木盒子也這般*不釋手!
他憤怒地撇開視線,負手走到一邊,沉聲道︰「本太子不會出兵的!」
「為什麼?」岑吟快速繞到鳳轔軒身前緊張問︰「為什麼不出兵?」
她竟然還敢問為什麼,身為他的太子妃,她難道不知道他有多恨鳳血嗎?先不說前前後後對自己無數次的侮辱,就拿那些銀子來說,他都是巴不得鳳血死的!
她竟然還問他為什麼不救鳳血?
她心里只有鳳血,沒有他這個夫君嗎?
看到孩子的份上,他不與她計較!
見鳳轔軒沒有答話,岑吟著急再道︰「他是你的哥哥,你救救他!」
哥哥?
鳳血何曾把他成弟弟了?
鳳轔軒狠狠瞪了岑吟一眼道︰「鳳血自己說過,他與本太子沒有半毛錢關系,本太子不會下賤到拿熱臉去貼他的冷!」
「可是……」
「別再說了,岑吟,你最好是做好你的本分,既然嫁給了本太子,成為了本太子的太子妃,那就得身心衷心于本太子,你整日想著別的男人,本太子是不會接受的!還有,鳳血是生是死與本太子無關,本太子還有賬沒與他算,就算他在出去國不死,本太子照樣會派兵圍剿鳳臨門!」鳳轔軒說罷,甩袖而去。
岑吟面如死灰,站在那里僵住。
她不要鳳血死,不要!
「你就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怕鳳淵的兵力不如出雲國,所以不敢出兵!」她對著鳳轔軒的背影大聲道。
鳳轔軒的步子頓住,背影一僵,轉身看向岑吟道︰「即使你激本太子,本太子亦不會出兵救他的,你就看著他如何被抬回鳳淵吧!可能是五馬分尸,又可能是尸骨無存!哈哈哈!」
「不!」岑吟大叫︰「他是不會死的,鳳血那麼厲害,不會死的!」
鳳轔軒心頭一痛,沒再說話,轉頭而去。
岑吟攤坐在地,鳳血,你若死了,我也會隨你而去的!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到了任何一個地方,皇宮是最好找最耀眼的,它總是金碧輝煌,招搖得唯恐讓天下間人人知道,所以岑霜很快找到了出雲國的皇宮,帶著風華司徒秀八大高手,一路殺了進去。
迎接他們的無疑便是雲初那坑貨。
「岑霜,本太子果然沒看錯你,你終于來了,速度比本太子預料中的還要快!」雲初領著一眾待衛站在宮門口迎接岑霜。
「放了鳳血!」岑霜銳利道。
「鳳血傷了我皇妹,本太子豈會這般輕易放過他?」雲初狠毒道。
「是你逼他的,你若不引誘他來出去國,強逼他留在出雲國,他豈會傷你出雲國之人?」岑霜森寒道
「本太子只不過想與他共享天下,對他有是天大的好事,有何錯?」雲初仍舊執迷不悟道。
「可他不願意!」岑霜大聲反駁。
「那是因為有你!」雲初狠毒看著岑霜,眸中盡是殺氣︰「本太子若殺了你,鳳血便會乖乖留在出雲國了!」
向雲烈帝獻策之時,他便不想放棄鳳血,只是想把岑霜引過來,然後殺了他,鳳血心中無所牽掛,便會留在出雲國了!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殺得了我!」岑霜負手而立,風中白衣如霜,昂藏七尺,俊美的容貌無波無驚,滿身風華讓人為之驚嘆。
這樣的男人,誰能下得了手?
「給本太子上!」雲初朝身後的待衛揚手道。
「是!」待衛一涌而上,朝岑霜殺去。
風華四人手中的劍一緊,飛身向前,擋住朝岑霜殺來的待衛,這些不中用的,哪有機會出現在主人面前。
三兩下解決了待衛,風華四人重新退回到岑霜身側。
雲初見風華四人的武功如此之高,不由得暗驚,沉了半響,拍了拍手。
立即有無數待衛從暗處沖了出來,雲初朝那些待衛大手一揚,待衛門沖向前去。
南宮兄弟見狀,趕緊走到岑霜面前,刷刷地從袖中射出無數暗器,待衛死傷過半,南宮兄弟再出手揮殺,不出片刻,那些待衛就倒地而亡了!
雲初見南宮兄弟的暗器亦如此厲害,不由得眸中一沉,大笑道︰「不錯不錯,果然個個都是高手,但你們若能攔得住本太子,本太子便放了鳳血!」說罷已飛身朝岑霜打去。
「保護主人!」風華大聲道。
「是!」其余三人走到岑霜面前護住岑霜,文書也走到岑霜身邊。
司徒秀四人向前,助風華擋住雲初。
岑霜面不改色,倨傲而立,看著雲初與風華等人交手,雲初的武功能與鳳血匹敵,風華幾人連手亦不是他的對手,還好他有所準備……
果然,打了幾十個回合,風華等人敗了下來,紛紛落了地,雲初滿臉得意,笑道︰「岑霜,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你這些人都不是本太子的對手!」
岑霜臉上靜如止水,淡淡掃了雲初一眼道︰「雲初,沒到最後一刻,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你不必狂!」
「是嗎?你是在逼本太子殺你?」雲初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胸有成竹道。
岑霜不語,眸中是一片風平浪靜,滿身清華地站在那里,讓人不敢褻瀆!
見岑霜不答話,雲初再次朝他打去。
這次絕代魅惑無雙三人亦向前去,形成八人對一人的局面。
一時間,劍氣橫飛,掌風肆意,打得天昏地也暗,讓整個皇宮布滿森寒之氣。
八人雖然武功都是上等,但雲初的武功卻是出奇地高,眼看司徒秀被雲初打了一掌受了傷,岑霜眉頭一擰,鳳血交給他的人,他絕不會讓他們出事。
倨傲立于微風中,岑霜衣袖輕揚。
雲初打傷了司徒秀,正一掌朝司徒月劈去,這時一道極快的暗器朝他打來,他根本沒有閃躲之力,暗器快如疾風般,打在他的胸口,準確無誤地封了他的穴。
他吃痛,悶哼一聲,落在地上,強忍著胸品的痛意,支撐著身體。
眾人都不知道是哪里飛來的暗器,助他們打傷了雲初,就連文書亦沒發現是誰出的手!
風華四人見狀,趕緊也落了地,走到雲初身邊,再次點了雲初的穴,雲初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風華四人抓住!
「太子殿下!」雲初那兩名隨從見狀要沖上前,卻見到雲初已被風華挾持住,不敢向前,怕風華傷到雲初。
司徒秀四人亦落了地,走到雲初面前,南宮烈火握拳就是朝雲初月復部打去。
雲初痛得臉色大變,咬牙道︰「你敢打本太子,本太子要了你的命!」
「要我的命,看你等下能不能活著先!」南宮烈火怒道。
岑霜走到雲初面前,面如靜水,紅唇輕抬道︰「雲初,此時你已成為介下囚,你還有何好狂的?」
雲初看向岑霜,眸中復雜道︰「你……」
岑霜打斷他的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為你天下無敵了嗎?」
「岑霜,三年前本太子看到的人是你對不對?」雲初醒悟過來,然後大笑道︰「本太子終于知道了,原來是這樣!」
「是又如何?」岑霜仍舊背脊挺直,滿臉無懼︰「此刻,我不受任何人限制,你威脅不到我!」
司徒秀等人听得雲里霧里,完全不知道岑霜與雲初在說些什麼!
三年前,岑霜就認識雲初?
那次在醉月樓,雲初不是說三年前他沒去過鳳淵嗎?那是岑霜來了出雲國?
「哈哈哈,本太子真為鳳血叫屈,原來他忠貞不二的男人,竟是這般,哈哈哈!」雲初笑得直不起腰來!
司徒秀更加疑惑,這事與門主有關?
「看你再笑!」風華用劍柄打在雲初的背上,打得雲初差點爬在地上,他狠毒地看了風華一眼,然後看向岑霜,怨毒道︰「岑霜,就算本太子死,也要拉著你做墊背的!」
「我們去天牢,不必理會他!」岑霜沉了臉道。
「是!」風華用力拽起雲初,對雲初那兩名隨從道︰「帶我們去天牢,否則我馬上殺了他!」
「你們別傷害太子殿下,我們帶你們去救鳳門主便是!」那兩人趕緊跑向前帶路。
岑霜眾人跟隨而去。
因為有雲初在手,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天牢。
來到鳳血牢門前,岑霜見到鳳血此刻正躺在石床上叼著根草哼著小曲!日子過得相當悠閑,此處雖是牢房,環境不錯,應有盡有,這個雲初,對鳳血還是挺不錯的!
听到有腳步聲傳來,鳳血轉頭看去,見到岑霜清華的身影站在牢房外,驚喜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趕緊起身道︰「霜兒,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你回鳳淵!」岑霜眸中溢出無盡思念來,已有半月未見鳳血,他倒一點沒變,反而有些胖了!
「霜兒……」鳳血感動不已︰「你是來救本門主的?」
「嗯!」岑霜重重點頭︰「我來接你出去,離開這里!」
「好!」鳳血亦重重點頭。
南宮兄弟一劍劈開牢門,朝鳳血恭敬一拜道︰「門主!你受苦了!」
司徒秀姐妹倆以及文書亦向前拜道︰「門主,你受苦了!」
鳳血看向司徒秀,朝她二人燦爛一笑,亦看向文書,心中暗道,這小子也來了,不在鳳臨門掃落葉?
心頭一笑他拍了拍南宮兩人的肩膀,道︰「這些苦,本門主就當是體驗生活了,何足掛齒?」
眾人听到這話,不由得對鳳血敬佩不已,看天下男兒風範,鳳血是也!
鳳血朝眾人灑月兌一笑,然後走到岑霜面前,緊緊盯著他道︰「霜兒,本門主想你了!」
岑霜眸中泛出亮光,亦輕抬紅唇,柔聲道︰「亦是!」
鳳血心頭猛地一緊,向前將岑霜摟進懷中,緊緊抱住︰「本門主再也不會和你分開,永遠不會!」
岑霜感動萬分,卻想到三年前那件事,心頭猛地一痛,鳳血,你對我如此,我該如何對你?
在場眾人無不為兩人的相擁感動得鼻子發酸,這兩人*得如此深如此濃,天下間,究竟什麼能讓他們分開?
「果真情深意重啊!」雲初看著這一幕眸中噬血,咬牙切齒道。
听到雲初的聲音,鳳血眸中閃過殺氣,放開岑霜,走到他面前道︰「雲初,本門主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說罷從懷中掏出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來,在雲初臉上比劃著︰「你妹妹被本門主弄殘了,你要不要也試試?」
雲初表現得十分鎮定,他看了一眼岑霜道︰「鳳血,你*錯了仇人,你會後悔的!」
鳳血亦順著雲初的視線看去,眸中一沉,繼而大笑道︰「本門主在鳳淵無親無故,哪來的仇人?」他與這里的人半點關系都沒有,有的只是那份信用而已,除卻那信用,他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
鳳血一路朝雲初身上劃過,慢慢向下,停在小月復下方,滿臉陰笑。
眾人只覺得溫度突然降了,此刻牢中變成了寒冷的冬天,鳳血的笑太滲人了!
雲初臉色一變道︰「鳳血,你別忘了,軟筋散的解藥還在本太子手中」
「那點小毒,無毒一根手指頭就搞定了,你嚇不了本門主!本門主說過,會把你賣到宮里當太監,本門主先將你處理掉,可以多賣點錢!」鳳血仍舊陰笑著道。
雲初只覺得此刻處于寒風凜冽中,鳳血的笑將他骨頭中的風濕都勾出來了!他被點了穴,動彈不得,所以只能任由鳳血在他身上肆意。
鳳血笑意更深,手上的動作加重,眾人已听到衣服被劃破的聲音了。
雲初臉色大變,滿臉的驚怕,哪還有平日里的溫文爾雅與風度!
正在鳳血準備將雲初淨身時,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傳來,雲烈帝帶著一眾待衛來到天牢,見雲初被挾持了,不由得臉色大變,沖著鳳血怒道︰「放了太子,朕放你們走!」
「信你才有鬼,你這個老頭最壞了,壞到了骨子里,本門主才不上當!」鳳血停下動作,刷刷兩聲又將匕首對著雲初的俊臉比劃著︰「霜兒,你說是雕成菊花好看還是玫瑰?」
岑霜淡淡地答︰「任憑你喜歡!」
鳳血朝岑霜一笑,看向雲烈帝道︰「老頭,你想讓兒子的臉變成雕花的話,就繼續堵在門口!」
雲烈帝趕緊朝待衛揚手︰「讓開!」
鳳血亦朝眾人揚手︰「我們走!」
「是!」司徒四人風華四人齊聲應道。
鳳血拉著岑霜的手領著眾人大搖大擺地出了牢門。
出得牢門來,看到外面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鳳血不由得暗想,這輩子鳳淵,出雲,上月三國的牢房都去過了,難不成他這輩子有這麼多次牢獄之災?
「小子,你還是跟本門主去睡睡鳳臨門的柴房吧?!」鳳血看了身後的文書一眼對雲初笑道。
「不能帶太子走!」雲烈帝追了出來,正巧听到了鳳血的話!
「本門主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糟老頭插嘴?」鳳血銳利地掃了過去。
雲烈此時非常氣,非常想殺了鳳血,但雲初在他手上,他不能隨便亂動,所以他必須忍!他緩和了語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蠱毒的解藥已經給你了,朕也答應放你們走!」
「還有軟筋散的解藥,給本門主拿來!」鳳血看向雲烈道。
本來他不必解也可,既然雲烈這老頭這般配合,那他解了毒再回鳳淵,也好威風一下!
雲烈帝看向雲初道︰「朕沒有軟筋散的解藥,解藥在太子手中!」
「哦?」鳳血看向雲初,匕首在他臉上拍了拍道︰「小子,還是乖乖把解藥交出來吧!」
雲初滿頭大汗,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太熱︰「軟筋散的解藥本太子在岑霜進宮時就已經毀了,你別想拿到解藥!」
鳳血聞言,並不是太失望,臉上不動聲色,手中的匕首卻快速朝雲初胸口刺去!
雲初胸口被刺了一刀,痛得臉色大變,更加汗珠如流水般滾落,他看向鳳血,狠毒道︰「鳳血,總有一日,這一刀本太子會還給你!」
鳳血仍舊不動聲色,道︰「本門主不怕,要麼再來一刀,好事成雙,如果你還活著,就來找我報仇,也還有點定賬算,一刀太少了!」說罷猛地拔了匕首,舉起匕首再次朝雲初胸口刺去!
「啊!」雲初痛得怒吼一聲,拳頭猛地一握,終于沖開了穴道,一掌劈開鳳血手中的匕首,猛地掙月兌風華等人的挾持,飛身而去!
鳳血勾嘴一笑,這小子,有點能耐竟能自行沖開穴道,確實是個不錯的對手,漫漫人生,如果缺了這麼一個對手,那他不是太孤獨?那就暫時讓他活著吧!
「我們走!」鳳血收了匕首道。
風華四人立即走到鳳血和岑霜身邊,將兩人帶著飛離了皇宮。
一路出了皇宮,風華等人買了輛馬車給鳳血和岑霜,眾人騎著馬,往鳳淵回去。
鳳血之意是沿途游樂回去,听岑霜說他的二十萬人馬也來了,趕緊讓文書騎快馬去接應,告訴他們原路返回。
他帶著司徒四人,風華四人和岑霜一路旅游回去。
當日出了出雲國都城,鳳血領著眾人在城外的一個古鎮上留宿,這些日子大家都累壞了,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玩!早早的,眾人便洗漱好睡下了。
第二天,鳳血早早地起來,他要帶岑霜去逛早市,昨天進鎮子時,他听說早市非常熱鬧。
帶著風華司徒秀等人,鳳血岑霜出了客棧,走出門便看到早市一溜的的商品排列著,衣食住行樣樣齊全,鳳血帶著岑霜等人進去,走到一家綢緞店,挑著布料,他要為自己和岑霜做兩套衣服。
鳳血看了所有的布料都不滿意,小地方的東西自然比不上大地方,現代古代都是這個理。
正準備離開,看到布匹中一匹雪白的綢緞,閃著亮光。
鳳血走過去,伸手撫上去,布料滑如凝脂,柔軟舒適,很不錯。
只不過白色的,自從穿越過來,他少有穿白色,他看向岑霜︰「這匹布給你做一套衣服如何?」
岑霜看到鳳血眸中的喜歡,勸道︰「我們一人一套,穿出去走在路上,應該是美景!」
鳳血幻想了一下場面,眸中一笑道︰「確實不錯,老板這匹布我要了!」
老板趕緊過來,喜笑道︰「公子好眼光,這可是本店的鎮店之寶,名雪綢,是極品雪蠶吞絲,完全是一根根抽絲織成,是本店的上品!」
這兩位公子,一個紅衣似火,霸氣凜然,一個白衣如霜,清華高貴,且都長得如此絕美,走在一起,極為般配,單看背影,真要以為這兩位是情侶了!
可惜了是兩個男子,否則,該是絕配啊!
「行了,我既然要了,你就不必再介紹,趕緊量身為我們定做,我們馬上要穿!」鳳血揮手阻了店長的嗦道。
「公子,做兩套衣服,最少要半個時辰,不如你們先出去逛逛,等半個時辰後再回來取?」老板建議道。
「也行,我們去前面看看,你快點為我們做!」鳳血說擺拉起岑霜的手走了出去。
店老板揉揉眼楮,他沒看錯吧?他們倆個……
鳳血帶著岑霜在路邊吃早點,難得在古代吃到包子豆漿,平日里大魚大肉吃多了,偶爾吃頓粗糧,鳳血倒覺得別有味道。
連吃了幾籠包子,鳳血才打了個飽隔,問岑霜︰「吃飽了嗎?」
岑霜看了眼前擺滿的空蒸籠道︰「你當我是豬?」
鳳血仰頭大笑︰「誰家要養了你這麼一頭豬,非得氣死不可,瘦成這樣,能賣得到錢嗎?」
岑霜狠狠瞪了鳳血一眼,未答話。
鳳血見岑霜似有些生氣,也停了嘴不說了,朝店老板道︰「老板結賬!」
「一共三十文!」店老板看上去是個老實的小老百姓。
「三十文?」鳳血問司徒︰「有三十文嗎?」
「沒有!」司徒秀搖頭。
店老板臉上立即黑了下來,穿著這般光鮮亮麗的公子哥兒,竟然沒有三十文?
「你們呢?」他問風華等人!
風華等人亦搖頭。
鳳血嘆了口氣,只好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道︰「那你找吧!」
店老板一看,是十兩銀子,原來剛剛他不是沒有銀子,而是沒有銅板,店老板臉上一燙,剛剛他小看人了!
但他一個小本生意,哪有那麼多銀子找?只好道︰「公子,我沒有銀子找!」
鳳血看著店老板衣服上的補丁蹙眉,他大概是鎮上的百姓,為了生計才不得已在這擺灘,唉!
鳳血憐憫之心一起,大方道︰「不用找了!」
「那怎麼行?」店老板推卻︰「要麼你把銀子打散了,下次再給我!」
「你就不怕我跑了?」鳳血微驚道。
店老板撓撓後腦勺,道︰「看公子不想是這種人,怎麼會為了區區三十文敗壞自己的修為?」
瞧這話說得,讓人想跑都不會跑了!
鳳血腦中轉了轉道︰「要不這樣,你告訴我們這里哪里好玩,這銀子就當是買你的消息,如何?」
店老板听鳳血這樣一說,終于答應了,笑道︰「我們這是小鎮,一看公子就是從大地方來的,大地方繁華,小地方寧靜,所以好玩的地兒沒有,不過我知道有一處非常優美的地方,一大片的荷花,現在這個季節,正好是荷花盛開之時,公子可以去賞荷,采蓮子,也不失為一大樂事!」
鳳血听著都覺得美了,若與岑霜泛舟湖上,荷間游玩,豈不快哉!
他趕緊問道︰「這地兒在哪?」
店老板指著門外那條小路道︰「公子從此路進去,直走,不要轉彎便能找到荷塘!」
鳳血起身對岑霜道︰「霜兒我們去看看!」
岑霜听到有這麼美的地,早就想去了,遂起了身。
眾人先去取了衣服回客棧換上,再出發!
當鳳血穿著雪綢出現在大家眼中時,大家全都驚呆了,他們一直見鳳血著紅衫,卻沒想到他穿白衣也如此絕代風華?他身上的霸氣張揚被這身雪白壓下不少,顯得他更加清貴,別有一翻韻味!
身著白衣的鳳血與岑霜站在一處,著實是天下間難得一見的美景!
更顯得兩人般配了!
「怎麼?很難看?」見眾人都愣在那里,鳳血理了理衣服道。
「不,很好看!」司徒秀趕緊答道︰「我們再沒見過如此好看的人,門主簡直是天仙下凡!」
鳳血被夸得有些飄飄然,臉上得意道︰「那是,本門主是誰,自然是天下第一美男!」
眾人本來驚艷,听到鳳血這句話,心中鄙夷,皆恢復神情。
鳳血面上並不作聲,卻對眾人道︰「等下你們不用跟著了,我與霜兒想單獨出去游玩!」
「不可,門主現在沒有內力,岑公子也不會武功,若遇到雲初該怎麼辦?」司徒秀反對道。
「雲初?他此刻正在療傷,哪顧得上本門主,不必多說了,就這樣,你們待在客棧也好,出去逛街也罷,反正不要跟著我們!」鳳血說罷,拉著岑霜的手出了客棧。
司徒秀問風華︰「你為何不阻止他們?」
風華眸中一片深邃道︰「你家門主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若能阻下,你剛剛不就阻下了?」
「你可以勸你家主人啊!」司徒秀不服氣道。
「主人若覺得不妥,自然會拒絕,沒有拒絕,證明他覺得沒事,我回房睡覺了!」風華說罷轉身回了房。
絕代魅惑無雙也轉身回了房間。
司徒答嘆了口氣,亦不想管了,拉著司徒月出門逛街。
南宮兄弟沒去處,也只好回房睡覺!
鳳血和岑霜很快照著老板所說,找到了荷塘,遠遠望去,只見一望無跡的荷花,開得嬌艷欲滴,紅花綠葉,一片盛景。
鳳血拉著岑霜快速走過去,發現路邊有條小舟,他趕緊拉著岑霜上了小舟,兩人泛舟荷花叢中。
一陣陣荷香飄來,鳳血感到心中一片寧靜,岑霜亦覺得身心舒適。
鳳血將小舟劃到荷叢中間,不再劃了,此處被密密的荷花包圍著,外面根本看不到他們,且荷香怡人,讓他腦子里閃過一個邪念,若在這小舟上,荷花叢中,與岑霜*一番,豈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他嘴角一勾,湊到岑霜面前道︰「霜兒,這滿塘荷香都不及你香呢!」
岑霜看到鳳血嘴角的笑意,便知他在想什麼,面上平靜道︰「你想如何?」
鳳血再湊近些,道︰「不如我們……」
岑霜仍舊面不改色,紅唇輕抬,吐氣如蘭道︰「我記得上次從紫金山下來時,你說過,要麼下次我在上你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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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反撲來了,血血現在沒武功,霜霜正好壓,親們想不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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