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謀天下 013 美人威武,慘遭蹂躪

作者 ︰ 宸彥姬

夜涼若水,漫天星子忽閃忽亮,在這漆黑的夜中投下暗色。更深露重,和緩吹來的夜風夾雜夜間草木花草的細微清香吹來,讓兩人沐浴了一遍這涼颼颼的夜氣。

因為修煉寒冰訣的緣故,他的身體一向都是涼得讓人發顫的,雖然修煉到某個層次的時候便可將寒氣收斂,卻改變不了他體溫冰冷的事實。此刻,躺在滿是露珠的草地上,身子更涼了,就跟冰塊似得,只差沒有冒出肉眼可見的寒氣。赫連燼已經由最初的慍怒轉為不動聲色的冷靜自持,他濃密的眼睫隨風顫動幾下,那雙瞳仁的顏色變成了純粹的純色,靜默地望著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魚璇璣。

她的手就跟唇瓣一般,極柔卻涼,指尖在他身上的肌膚擦過,勾起線線曖昧的酥麻。長發披散在她兩肩,半遮半掩住那傾城絕色的容貌,只在夜色中描繪出朦朧的輪廓出來。可他卻看得清楚,魚璇璣的臉上始終是沉靜如水,沒有表現出別樣的情緒。那眼底幽幽一片,多是讓人看不懂的深沉。

那雙帶著冷意的素手從領口伸進去,剝雞蛋般破開他的黑色長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可手上卻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越發放肆了。

「你要對本王做什麼?」她現在的舉止可不是那個有女子矜持的璇璣!赫連燼俊美無儔的臉微黑,話音中夾著薄怒。

夜深寂靜,偶爾還能听到些夜蟲的叫聲。她抬眸,勾唇莞爾,在蒙黑的世界中似一只邪佞的魅,對上他在黑暗里明亮的雙眼,反問道︰「難道燼王感覺不到?」

「……」赫連燼啞言,眸子頓眯。這是要讓他說,她在勾引自己?

大片皮膚顯露,他身上涼意更甚,魚璇璣卻沒有將他衣袍拉起來給他蓋在身上的動作,反而伸手拉住了他的褲腰帶。感覺腰月復上一緊,褲腰帶被她用力一扯,隔著褲子從身下將其拉走,褲腰便松松垮垮落下來。寒冷的夜風跟著空隙就灌了進去,頓即冰涼一片。

赫連燼劍眉蹙動,思忖著她會是什麼心思,是不是覺得自己曾經輕薄過她,所以想要把他閹了?以她殘冷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倒也是意料中的,不過她卻把這個想法用在了自己身上。或許他該醒醒了,魚璇璣哪里會把他放在心上。從前她打不過自己,現在有了這樣的好機會能不報仇?

此段約一千字左右被和諧

魚璇璣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當即抬起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冷漠些,哼道︰「猶記得,燼王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沒少動手動腳的,怎麼現在反倒矜持起來?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她嘴角掛著絲涼薄的笑意,右腿卻惡劣地朝他早已經豎立的擎天一柱撞去。雖然沒怎麼用力,可赫連燼還是覺察到了疼痛的感覺,當下劍眉蹙緊。

「你別告訴本王,想在是想要強佔本王,毀了本王的清白之身!」赫連燼忍著痛和欲的糾纏,嘴畔牽出笑意來,眼中卻是滿帶著警告的意味。若說先前是懷疑魚璇璣要動手殺他或是羞辱他,那麼經此一次他便明白了,她不是想傷害自己,而是用她的身子抵清他們之間的一切。

哼,如此傷了他的心,現在卻用身體償還試圖兩清,天下有這麼好的事情?不,踫上他赫連燼,要麼他們彼此都死了,不然糾纏就永遠不會了斷。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當什麼了?他豈是那些膚淺的男人,得了她的身子就會將她棄掉?而她,本就難以捉模,他更不能讓她輕易得到自己,否則他永遠都會成為她眼中的破鞋!

心中默默思量著,暗自運力企圖沖破她封鎖的穴道。

魚璇璣挑動著眉,反正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干脆就趴在他身上。手指勾起他的發絲,眸子橫過饒有興趣道︰「听燼王這麼說,是不是覺得自己此刻就是只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的能力,心里著急卻毫無辦法地焦慮?」

「你以為這樣就困得住本王?」他額頭上隱隱有青筋暴起,很想將身上的她丟開,可惜還真像她說的那樣無能為力。

「以燼王的本事,我自是不能困你太久,可惜有些事情在短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用不著長久地將你困住。」她扯唇而笑,眼中流光璀璨,掃了眼面色泛潮的他,嘖嘖道︰「還以為燼王不願意,原來是欲擒故縱啊。」

天下的男人哪個是不偷腥的,他給她裝純?哼,那她就讓他再也裝不下去。眼中閃過幽芒,魚璇璣將頭一偏朝著他脖頸上的喉結就吻了下去,輕輕軟軟的如嬰兒啃咬般,麻麻癢癢的讓那些被他壓下的電流毫無顧忌地竄了出來,潮水般瞬間席卷了全身。那喉結乃是男子敏銳之處,那經得起她那般撩撥。

瞳眸中再次泛起欲潮,身體內的真氣不受控制地亂竄,他似乎听到了自己一向冰冷的血液在咕咕冒著沸騰著。他死瞪著眼,強烈的欲感在體內沖擊著,如大浪一遍遍拍打著堤岸。理智告訴他,決不能讓魚璇璣得逞,可她卻根本不放過自己。那細碎而溫柔的吻從脖頸殺光一路向上,最後含住他殷艷的唇瓣,濕軟的舌尖撬開他的銀牙,尋找著另一條柔軟。

他閃,她追;他躲,她纏,一場吻猶如打仗般,非得分出個勝負來。她追的樂此不疲,赫連燼卻是滿頭大汗有著想要逃離的沖動。換做以前,他很可能會沉淪在她身上,可已經洞悉了她的想法,赫連燼又怎麼能容忍自己貪圖一時之快徹底失了她。可被她挑玩的身子似乎有些月兌離了大腦的控制,渾身都僵住,身下更是有著磅礡的**要沖開身體。

這種該死的感覺!要是他能動的話,肯定是一掌把她拍暈,或者讓自己暈過去。

「真是不解風情呢。」魚璇璣白皙的臉上暈染著緋色,雖在夜色中看不見,卻能從臉頰的溫度感受到。那嗔怪的聲音似催化劑般,讓他動蕩的心再次溺下去。

「你最好從本王身上下去,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他惡狠狠地警告著,如一個被輕薄了的良家婦女在捍衛自己的清白。

魚璇璣嘴角一抽,暗忖這人還真有些耐力,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竟還這麼忍得住。墨玉瞳中快速閃過算計的光芒,反手來將他兩只手抓起放在自己的腰上,讓那長著薄繭的手掌貼緊她柔膩細致的肌膚。那麼一踫,兩人身子俱是一顫,魚璇璣驚愕之余心里微惱,怎麼又是這樣感覺!

「放開!放開本王!」赫連燼被折磨得又氣又急,胸膛不斷地起伏著,在她耳畔低吼出聲了。

他這這麼一吼,魚璇璣的神智也被拉回來,臉上冷得嚇人,嗤笑道︰「赫連燼,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如此有節操的人!」

「你放開本王,這件事便不與你追究。」赫連燼聲音嘶啞,眸中半是**半是冷冽地看著魚璇璣,覆在她腰上的手似乎有那麼點顫動,幾乎是怒吼出來。「你以為這樣做,就可以了斷曾經發生的一切?我們的所有,難道就只值這一場強迫式的佔有?你為了擺月兌本王,可真是舍得下血本,連自己的身子都能出賣!那要是別人,你是否也要這樣做?」

夠了!他簡直快被她折磨瘋了!這個女人狠心起來,簡直比豺狼虎豹都要厲害。她是女子,清白之身何其重要,怎可如此兒戲?若是在冷靜清醒的時候,他不會這麼刻意壓抑自己的**,璇璣是他心*的女子,他渴望著她想要得到無可厚非。可卻不是在這種交易的情形下,還是被她強迫著。

她這是下了決心要跟他決裂!他怎麼能允許?

身子陡寒,赫連燼連珠炮般的一番話讓她的心也冷起來,她在他心中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呵呵,出賣自己身子的女人?那不就是形容的妓女?垂下的眸子中射出銳利的精光,夜風吹動著她兩鬢的發,那眸光亦淒冷起來。

是的,她剛才的舉動是輕浮的,可她已經不是北虯王的郡主了,不是麼?她是魚璇璣,為了復仇什麼都能做的魚璇璣!

瞳眸掠過深黑的顏色,她直起身子坐在他大腿上,勾唇冷嘲道︰「燼王真有傲骨,可惜這鐵骨錚錚著實讓人討厭至極。你不願,我便非要強上于你,你能乃我何?」

「本王被你點了穴道,暫時不能怎樣。就算你強佔了本王,只要本王不松手,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插翅難逃!」他是誰?帝月燼王,跺跺腳寰宇之內都得抖上幾抖的戰神。就算把整個大陸都翻過來,也不是件難事。

她橫眉冷對,暗夜中神色越發涼薄起來,嗤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來試試燼王的能力,看你是如何被動地被我強佔,然後氣急敗壞的卻怎麼也找不到人。」

「你……」赫連燼滿臉陰沉,雙腿被她壓著根本動不了。也不知她學了什麼點穴手法,他竟然沖不破。渾身的無力感讓他沒有半點反擊的能力,只能軟趴趴地躺在草地上。憤怒灌滿了眼瞳,雙手攤在草地上做不了任何動作。

「這樣的事男人不是最喜歡的麼?既然都送上門了,燼王就別推遲了。如果是因為它外強中干的話,你也可以告訴我一聲,這樣我就不會強迫你了。」魚璇璣惡劣地伸手彈了下硬如鐵杵的某物,墨玉眼里盡是挑釁和張狂。

赫連燼氣結,眸中噴火地盯著她。這個女人是傻子麼?它有那樣的反應怎麼會是外強中干!她這就是在諷刺自己,果然,是只張牙舞爪的獸!

「看燼王的模樣,它應該不差,那就讓我來試試。」半張露出來的絕美小臉帶著盈盈笑意,似春風三月刮過桃花林,柔柔的可是溫度卻很涼。素白的手再次攀附在他身上,突然——

「阿嚏。」寂夜中,響亮的噴嚏聲如打雷般在空曠的草地上炸開。剛有動作的魚璇璣頓時臉色一變,手臂一揚那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已經覆蓋住了她在外面的玉體,飛快地從他身上翻下來,朝著聲音來源的地方一掌就打了過去。

這一掌用了十成的內力,剛猛的掌風席卷地上的輕輕女敕草,朝著那微微凹下的地方而去。潛藏在那處的人兒反應極為機敏,什麼也顧不得身子朝地上一滾,嘴里忙忙喊道︰「冷美人,住手,是我,是我。」

黑夜中,那蜷縮著的身子的人慌忙地從地上爬起來,從那稍微顯得亮色的衣服包裹出來的形狀看,的確是一女子。而那聲音——

魚璇璣腦門上布滿黑線,這個水如雲竟跑到這里攪了她的計劃!

而遠遠站開的水如雲更是滿臉淒苦,心里直嘆自己的命太苦,還沒逃出堯城就被發現。無奈之下,她只得偷偷朝這方跑,哪曉得會在這里撞見魚璇璣的好事。其實最開始她並沒發現那人是魚璇璣的,還想著要把這對不知廉恥在荒郊野外打野戰的男女趕走,她剛動一步便听到了魚璇璣的話,霎時渾身涼颼颼的。

走?不行啊,魚璇璣武功高強,她要是一動肯定被發現了。留下來,看他們野外*?她能預料到自己會死得多慘。沒有主意的七公主騎虎難下,只得苦著臉听著那方的動靜。听到她要強了那個叫做燼王的男人,水如雲嗔目結舌的,心里感嘆冷美人果然如她的武功般強悍。

本來,小心又小心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夜里好冷啊,那個噴嚏打得毫無征兆,她就這樣被發現了。

好可憐!好苦命啊!水如雲欲哭無淚,想給她跪下的心都有了!

「冷美人,我其實是路過這里,原來你也在啊。」水如雲強迫自己在臉上擠出點笑容來,訕訕道︰「天上太黑了,也沒打個燈籠,走錯路,我這就走。」

什麼才重要?七公主答子曰︰小命!腳底抹油,逃跑方為上策!她邊說邊往後退了些,暗中將內力提升到極致,唰一下飛似地朝著堯城的方向就奔去。她寧願被父王抓回去,也不想無辜喪命于此啊!

魚璇璣身上散著戾氣,目光冷冷地看著逃跑的水如雲,也沒有動身去追。直到眸子再也看不見她的影子,魚璇璣才轉身走向還果躺在草地上的赫連燼。她本來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把事情辦成。可剛來了個水如雲,說不定待會兒找她的人也來了,自己可沒有興趣成為別人眼中的戲子。

她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那勻稱結實富有美感的軀體如玉般潤澤,光是看著都是件欣賞的好東西。可惜,她現在卻沒有了興致。九幽笛自袖中抽出,放在唇邊吹奏起輕綿悅耳的曲調。恍若春風一度,寒冬悄然褪去,萬物開始勃勃生長。很快便是草長鶯飛,花紅柳綠,春的到來使萬物綻放出無限生機,卻又開始了新的蟄伏,緩緩沉睡等到下一度……

地上的赫連燼本就對她有著防備,看她抽出九幽笛便有了猜測,心里很是抵觸她的笛聲,可是他現在無法沖破穴道,只能跟著笛聲沉淪……

眼皮越來越重,腦中有個聲音喊著不許睡著,可卻抵不住綿綿困倦的襲來,最終歸寂于黑暗。

見他雙瞳緩緩合上,魚璇璣又吹了幾個音節才把九幽笛放回袖中。她伸腳一踢,躺在草地上的赫連燼已經沒有了知覺,動都不動。她心下稍松,瞅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眼底的暗色再次涌上來。

「我說過,今夜定要將我們時間的事做個了結。既然你不喜歡那個方式,那便只得如此。赫連燼,下次再見,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因為,你也不會——」

她淡漠的話語隨著風飄遠,掀起的衣袖恍似霧氣般纏繞。青絲繚繞,眸若夜色,涼。

------題外話------

童鞋們,因這段約有一千字被和諧無法上傳,所以彥姬只能刪掉,看起來有些前後不搭,我先上傳了,明天在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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