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是來找我大哥的?不如考慮考慮我吧,我大哥就是塊木頭,你跟著他多無趣呀!」玉溪挑著風襲夜的發絲,臉上的笑越來越,眼光如狼,就想一口生吞了眼前人。
不錯,是塊悶騷的木頭!風襲夜在心里認同。
還是塊馬上就肢離破碎的木頭。
若不是這電梯也是指控的,她才不會站在這里看這個二流子少爺這張厭惡欠揍的臉。
如果能有捷徑達到目的,風襲夜是絕對不會動腦的,開這種鎖很麻煩的,而她現在沒心情,不然,她會直接拿把**把它炸了。
玉隱沒看到的是,風襲夜在電梯門剛剛一打開時,就回身給了玉溪狠狠一拳,接著抬腳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問候了一大腳。
「嗚!」玉溪抱著肚子蹲,看到那凌厲殺氣,讓他斷子絕孫的一鐵腿飛來,立馬艱難地移了移身體,可憐他動作太慢,這一腳還是結結實實踹在身上,只不過,還是稍稍挽救了他二弟的命運,大腿根部一陣劇痛,痛得他眼前發黑,白淨英俊的臉全是汗珠子,全身抽搐,這一拳一腳太狠了!
「你這女人忘恩負義!」呲牙咧嘴里說出一句話。
風襲夜走出門外,冷冷扔下一句,「我本就來尋仇的!」她是來尋仇的,又不是泡男人,對你客氣?還是玉家人?她有病吧!
玉隱辦公室門口的秘書早一步被洛慕歌叫走了,為嘛?他深知受連坐的痛苦,那真是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砰」地一聲,門被某人大力踹開,伴之的還有熱浪滾滾的怒火風聲。
玉隱輕輕掃了她一眼,又低頭看著手里的東西,臉上表情一絲未變,對風襲夜的到來,就好像無關緊要一般,路人甲而已。
伸手按下外線,冷冷道︰「保安都干什麼吃的?什麼人都放進來?」
外面保安經理一臉苦色,正圍在洛慕歌身邊打轉呢,後者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一臉無聊地東模模西翻翻,听到玉隱的話從電話機里傳出,小腳肚只打顫,大爺,您別坐著呀,趕快給出出主意呀,不然,他明天就得去喝西北風去。
又一聲「砰」,風襲夜的鐵拳砸在電話機上,瞬間瓦解。
保安經理現辦公室傳出一聲刺耳的聲音,接著便是嘀嘀聲,洛慕歌吁了一聲,保安經理挺直了背,拿著武器就招呼人往樓上沖。
洛慕歌一把拽住他,閑閑道︰「別呀,有些人呢,動不得,有些事呢,不知道才能活得久一點,有些話呢,全當沒听見!」
保安經理有一瞬的呆怔,這是讓他無視他的衣食父母嗎?這也太有點那啥了吧,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
但他還是站住腳不動了,決定等等看,在下面看著,如果事情不妙,他再沖。
怎麼個不妙法?玉隱辦公室在一百多層。
保安經理就想,那就,如果,萬一從樓上掉東西下來,那他就沖了,因為這個幾率太渺茫了!
然後就有兩個人坐在玉氏大樓下,喝著茶,聊著天,兩眼望天,期待空中掉餡餅的事件發生!身後站了一排手掛電棍的清一色男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經理和總裁助理。
風襲夜將手里的盒子摔在玉隱面前,環胸冷冷瞅著他,道︰「打開它,什麼代價?」
玉隱將身子投在舒適的椅子里,鳳眸微沉看著她。
兩人的目光一暴一冷在空中對踫,激蕩出無數較量火花,互看不順眼,兩看相厭,對看相煩,瞅一眼都嫌多余。
幾分鐘後,玉隱才冷聲道︰「代價?」帶著恥笑,還有些笑對方無知,不自量力的輕蔑。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玉隱坐正身子,連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
「如果讓我查出人是你抓的,我劈了你,不惜任何代價!」風襲夜上前一步,俯身,雙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地道,眼里的火忽地滅了。
在來的路上,不,在听到扎木赫說和玉隱有關時,她憤怒的想殺人,也就在剛剛,這個男人高高在上,睥睨人間的態度告訴他,他不屑做那等蠅營狗苟,無恥下三濫之事,他若想斗一個人,絕對會光明正大,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我並不感謝你,人被抓,只能說明你無用,不堪一擊!」玉隱很高傲,很孤冽,睥睨人間,他不需要任何人理解,一向高高在上,尊貴如帝王,風襲夜的信與不信,與他無關!
「你知道?」隨後又釋然,蘇家動靜那麼大,在上流社會里早震了一震,玉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跑到這里來興師動眾,這個盒子,我打不開!」玉隱抬頭睨了她一眼,冷冽無情,神情漠然。
「即無用,便棄之!」風襲夜甩手往窗外扔去,眼皮眨都沒眨一下,既然打不開,救不了人,要來何用!
「丟了,你連一線機會都沒有!」玉隱看著東西在他眼前劃了個美麗的拋物線,面容不改地道,眼角微挑,似乎在說她很愚蠢!
這一眼嘲諷,讓風襲夜忽地明白,這個男人並非是在說笑,心中一沉,想也不想地一個傾身往窗外跳去,動作干脆利落在讓人連阻止都來不及說,也沒人會阻止她。
玉隱丟下手里的東西,沉沉靠坐在椅子中,眼光如風雨欲來,泰山壓頂一般,盯著窗外,這個女人做事就不能動點腦子嗎?
跳樓很好玩嗎?
以至于很久後,某女人一發飆,玉隱就不自覺地移到窗口,他有嚴重的跳樓心理恐懼癥!
「天啊!」保安經理張大了嘴巴看著上方,雙手顫抖,媽呀,真有東西掉下來,倏地站起身,說啥也得上去待命!
「我的神啊!」這一聲是洛慕歌的,因為在一個小黑點後面,緊跟著一個大黑點,大黑點放大後便成了一個人體,還是一個女人!
我的大爺哎,不帶這麼玩人的吧?弄出人命怎麼辦?洛慕歌拍腦,一臉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