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樹屋的天空的一方,染起了瑰麗的朝霞,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霧,樹屋周圍的花朵上,晶瑩明亮的露珠閃爍著,滴濺到濕潤的草地上……
菁菁微微睜開疲倦的雙眼,看到床的另一邊上已經空缺,听到衛生間里嘩啦啦的流水聲,心想他大概是在洗浴吧。
菁菁眨了眨眼,腦袋有些昏沉,昨夜一幕幕旖旎心跳的畫面涌現在眼前,炙熱的吻,交纏的身軀,綿柔的輕吟聲……
菁菁紅著臉望著有些褶皺白色的被單,床上地上散滿了兩人的衣物。菁菁扯了扯床單,裹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坐起,全身酸軟的竟無力撐起身體,她只好再次躺下微闔著眼。
模糊中看到端木楠圍著白色的浴巾,luolu著蜜色的完美上身,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將她抱起放到溫暖的浴池里,輕柔的幫她擦拭著身體,菁菁感覺到某人輕揉的撫觸時,猛然清醒過來,害羞的非要讓他出去。
「昨天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端木楠頓在她旁邊一臉愜意的說。
「壞人,你……你出去啦!」她被惱羞的只能叫嚷著這一句了。
「你昨天問了我一個問題,還記得嗎?」
「什麼問題?」她不停的往池邊游去,這個危險的家伙不停的噌著她。
「你問我說,楠你不想要我嗎?」他附在她耳邊魅惑的呢喃。
菁菁窘迫害羞的真想將自己浸到水底。
「你別再鬧了……」她無力的推桑著他強壯的體魄。
「我還沒回答呢,你就推我?」
「我不要听啦……」菁菁撫著自己緋紅的雙夾,躲避著他炙熱的眼神。
端木楠游近了一些,從背後樓住了她縴細的腰,將自己的頭倚靠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說︰「我還很想要……」
性感磁性的聲音在菁菁耳畔響起,chiluoluo的表達他的不知厭足,菁菁啜了他一口︰「別鬧了,走開……啦……走……開啦……」
「看來你精神還不錯,是不是昨天我不夠努力呢?」端木楠又抱緊了些她嬌弱凹凸有致的身體。
親密的相擁,讓菁菁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比溫暖的泉水更燙人,踫觸到的熱量,讓她本能的就想逃,她垂下濡絲的睫毛,嘟囔著嘴巴說︰「都被你生吞活剝了,還不夠努力?你還要怎樣啦?」
「還要怎樣?」端木楠輕擁著她,頑皮的輕聲咀嚼著她的話語,看到她在清水中若隱若現的妙曼身影,聲音低啞迷離在菁菁耳畔響起︰「我需要更加努力……」
他的聲音魅惑妖冶,像是一股醉人的春風,在菁菁心里掠起嬌柔的火花,端木楠溫柔的從背後擁住她,輕吻著她溫潤的後頸,撫模著她光滑細女敕的背脊,他珍惜她所有的美好,菁菁輕闔雙眼,身體綿軟的向他靠去,似乎是在將一切都放心的交付于他……
浴室里氤氳的霧氣充滿曖昧的因子,慢慢暈染開來,菁菁濡濕的睫毛微微抖動,緊咬唇瓣,試圖迎合他的動作,端木楠心念一動,從後面吻住她的臉,扶著她的腰,探入她的美好,在狂潮般的美妙纏綿里,菁菁兩頰染著淡淡的紅暈,緊緊握住他拴在自己腰上的結實粗臂,那種深入骨髓的歡愉,如飄入雲端一樣輕柔幸福……
……………………
布勒府內,娜拉溫馨奢華的房間內,一個探子般的人物匆匆來報。
「回來了嗎?」娜拉著急的問。
「報大小姐,至那日首頭跟那位小姐騎凱撒出去後,一直未歸。」
「還沒回來?」娜拉失望的說,心里沉的像是堆了無數的巨石,搬也搬不下來。「下去吧!」娜拉無力的說。
那人退出去後,娜拉呆怔的坐在梳妝台前,心想,他還不回來?兩天來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會做什麼?她想起昨夜在古堡里遇到的那個人女人跟她說的話。
不太明亮的工作台前,那個女人放下手中的器具,緩緩坐直了背脊,是那樣的高貴優雅。
「你是誰?」娜拉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找的人是誰?」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娜拉心里嘀咕,一堆的費話,轉身不想理她。
「娜拉大小姐,人家兩夫妻快活去了,我看您還是別干著急了,等他們玩累了自然會回來的……」
「夫妻?」娜拉的耳里像是投進了一顆炸彈,轟的一聲,感覺有那麼幾秒鐘腦子里一片空白,她看上的男人,她鐵定的男人,竟然有老婆?
「你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娜拉咬牙切齒的問。
「嗯?娜拉小姐不知道嗎?言小姐此次千辛萬苦的就是來找她的丈夫的。」
娜拉的腦海里迅速閃過那天晚上的對話︰「你有未婚夫了?」娜拉問。
「是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來找他的!」菁菁說
「需要什麼我們也許可以幫你。」娜拉說
「謝謝!」菁菁回答。
娜拉只覺得從未有過的欺騙感,屈辱感悠然而生,娜拉甚至在听到她有未婚夫的時候,竟然有絲高興,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未婚夫竟然是首頭成,她竟然在她眼皮低下騙她,娜拉後悔之極,她為什麼沒有在舞會的那個晚上挖下她的眼珠,為什麼不直接將她拉出去喂野狼。
「不可能……成對她都是那樣冷淡……」娜拉有些不敢相信的說,既然她是來找首頭成的,為什麼成還要戴著面具不認她?
「怎麼不可能呢?對她哪樣?我想你還不清楚吧,你的成哥哥在跟她結婚當天,失手殺了人,才來這里,才跟心*的人分開……他不認她,只是未洗月兌罪命,怕帶來不便罷了……」
「這個賤人……我要殺了她……」娜拉抑制不住內心氣憤,叫罵出聲。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娜拉置問面前的女人。
「因為我同樣不喜歡那個只會裝清純的爛女人,而你……則是布勒霸王的女兒,我當然選擇你了……」
娜拉憤怒的眼眸從黑音的密室回到奢華的梳妝鏡前,將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拋到地上,發瘋般的尖叫著︰「啊……啊……」
她無法抑制的尖叫出聲,「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誰都不可搶……」
布勒霸王在廳中剛剛準備出門,听到她的尖叫聲,皺了皺濃密飛揚的眉毛,沉著臉朝一排的手下揮了揮手,老佣會意的接過了他披在身上的大衣。
布勒霸轉身踏著穩鍵的步子走到娜拉的房間,敲了敲門走了進去。娜拉看到父親進來,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
布勒霸緊挨著她的身邊坐下,沉默了好久才說出一句話來︰「孩子如果你真的想要他,阿爸就給你摘了他的翅膀……」
娜拉听到這句話,猛的抬頭,一雙帶著淚珠的鳳眼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她在琢磨著這句話,也在猶豫著是否要讓父親這麼做?
摘了他的翅膀,用武力解決,顯然是他父親一慣強勢作風,可是如果那樣,到時他還能屬于她嗎?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寵她嗎?他會不會恨她呢?
看到女兒眼里的糾結,布勒霸,內心更加難受,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心*的女兒折騰成這樣,茶不思飯不想,整日悶悶不樂,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爸爸,你要怎麼做呢?」她擔心的問。
「我會讓他在你面乞求你的原諒,你才是他最珍貴的女人,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布勒霸眼楮里露出陰鷙寒冷的目光,心想,他若對他女兒敢說個不字,他就徹底除掉他,他在他的眼里,雖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如果他利用到他的女兒,動搖自己的心志,那便是一顆隨時都有可能引爆的定時炸彈,他不可能不早除隱患……
娜拉心里猶豫糾結,只是一想到昨晚那個女人跟她說的話,心里又氣得不行,再怎麼樣也不能讓那個小賤人得了便宜,心想這次若是找到她,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她,她要將她碎尸萬段。
娜拉打定主意決定听從父親的安排,只是一味要求她的父親不要傷害首頭成,一再的讓父親保證不能傷害他的身體他的尊嚴……
布勒霸王從娜拉的房間出來後,陰著臉走回自己的一間指揮室。他的指揮室像一間軍械庫,擺放著各類槍只彈藥,還陳列著各種古代冰器。
他讓人拿來了天鵝古堡的防御圖,叫來了布勒鄂等得力干將,開始研究攻打事宜。
此事中,最興奮的莫過于布勒,殘酷的戰爭總能引起他精神上的某種愉悅,他似乎就是天生就為嗜血而降臨人間。
他在一邊默默的听著布勒霸王的幾個幕僚在大談闊論,陰沉的目光貪婪的盯著古堡的防御圖上,這次他一定要扭下首頭成的頭顱,自從他出現之後,他的心里就開始不安,自己像條狗一樣的被布勒霸使喚,卻不及他對首頭成的禮遇。
他害怕有一天首頭成會取代他的位置,更讓他不悅的就是娜拉那位大小姐,整天圍著他轉,對他百般討好,布勒鄂可不希望有一天首頭成,成為了使喚自己的新主人。
這便是他心里最大的忌憚,就算這次布勒霸想留他一條命,他可不想再錯過這麼好的機會,首頭成必然要除之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