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出什麼事情了?」一襲青色長衫的美男攙扶著一名佝僂著身子的老嫗從門口走了進來。
「見過老夫人,少爺。」掌櫃的在看見青衣男人後,立馬點頭哈腰的說道。
「這兩位是?」他一臉不解的問道。
張阿秀抬頭望向來人,心道,好俊的男人!
但見他一身青衣著身,袖口用蘇繡針法縫制出了一朵又一朵嬌艷的銀色梅花,宛如脆女敕的新生,帶著雨後清新的甘甜,就猶如他的氣質一般,清新醉人,一如甘甜的美酒,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兼具書生氣質的獨特,真是看不出來眼前的男人會是這家岳陽樓的少東家!
他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柔軟的好似綢緞,藏青色的發帶挽起,清風微微的吹過,帶出了發絲飄揚的弧度,白淨無瑕的臉上是淡然的笑容,俊眉揚起,一雙平靜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
「少爺,她們是來找茬的!」掌櫃的,也就是青衣男子口中的秦叔,他一臉鄙夷的說道。
「厄,這位公子,事情不是像你家掌櫃的所說的那樣的,我……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張阿秀心中鼓勵自己,機會掌握在自己手中,美男是可以看,但是還是正事要緊!
「咳……咳……」青衣男子身邊的老夫人一直在咳嗽,而且臉色也不太好。
「娘,你要不要緊?」青衣男子皺了皺眉,又道,「這都看了那麼多大夫了,怎麼娘這咳癥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緩解的樣子呢?」
「磊兒,娘老毛病了!」老夫人拍了拍他的手,慈祥的笑道。
「兩位姑娘,這里有點碎銀子,拿了離開這兒吧!」老夫人平日里喜歡給廟里捐點香油錢,所以人很和善,如今見著兩個身穿打著補丁衣物的女子,便讓青衣男子將她懸在腰間的一只褐色的荷包取了下來。
陳雲梔只知道自己被眼前美男攝到了,真是好好看的男人,不由得芳心暗許。
但是她也知道門第有別,便羞澀的再也不敢去看他了。
反而張阿秀落落大方的笑著說道,「謝謝老夫人,但是我們不能要!我們想自己賺錢。這位老夫人,冒昧的問一句,你這個咳癥多久了?」
張阿秀想起現代自己幼年時代也是經常咳嗽,祖母便炖了冰一糖梨水給她吃,幾日的功夫,她就恢復健康了。
現在見岳陽樓的老板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不如選擇親情這一招,她看的出來,青衣男子是個孝順的,如果她張阿秀治好了他老娘的咳嗽,那這事就成了。
「姑娘,你有辦法?」青衣男子名喚樓惜磊,此刻他听到張阿秀的話,那雙黑如點漆的眸子豁然一亮,笑著問道。
「我有辦法,但是是土方子,並不能保證對老夫人是否有用的,如果你們信我,可以暫且一試,到時候我可以親自幫老夫人煎藥,不出七日,老夫人的咳嗽癥狀也許可以緩解!」張阿秀一方話說的滴水不漏,她都說了是土方子,那就是說因人而異,這方子可能對其他人沒用,對老夫人有用呢,反之,亦然。
「娘——你要不要試試這位姑娘的土方子?」樓惜磊笑著征詢娘親,不過,看向張阿秀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探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