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姨娘嗎?」張阿繡雖然心中害怕,但是面上沉著冷靜,冷聲問道。
「小娘子?你同意了?」紈褲公子哥兒以為張阿繡答應了呢,頓時眉開眼笑。
「同意個鳥!」張阿繡將手中的絞絞糖黏糊糊的往他臉上招呼,然後她趕緊拉著陳雲梔離開。
「小賤人!」他臉上被粘了糖汁,自然難受,這會子眼楮都睜不開了,身邊的爪牙得令後,立即去抓張阿繡姑嫂。
可憐張阿繡和陳雲梔都是姑娘家,走不了多快,很快被那抓住了。
忽然一陣柳葉形的飛鏢如天女散花一般射在那些爪牙的手上,紈褲公子哥兒也不能幸免。
不知從哪里飛來一群捕快,將這些人抓個干淨。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縣令的大公子,你們不能抓我!」紈褲公子哥兒掙扎著喊道。
「縣令鄔道焰貪髒枉法,魚肉鄉里,縱容兒子欺辱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斗笠黑紗男從客棧里飛了出來,聲音朗朗罵道。
頓時手中的一雙筷子插向紈褲公子哥兒的手臂,頓時他痛的齜牙咧嘴,手臂上鮮血直流。
路上的行人都被血腥味嚇的東躲**,生怕惹上這個斗笠黑紗男。
而捕快們似乎很听那個斗笠黑紗男的話,當即夾帶著受傷的紈褲公子哥兒離開了。
「姑娘,我們主上的命曾經得你相救,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那人對著張阿繡突然下跪,還把一只沉甸甸的荷包扔在了她的腳邊。
張阿繡搖搖頭,「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張姑娘莫非忘記了,那天竹林邊,我家主上,滿身是血……」他提醒道。
「哦,確實有這麼回事,我都不記得了。」張阿繡淡淡一笑,絲毫不以為意,讓他起身。
「這是一百兩銀子,主上說作為答謝之禮,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在下先行告辭!」斗笠黑紗男起身,朝著張阿繡抱拳道。
「一百兩是不是太多了。」張阿繡有點害怕,一下子得這麼多銀子。
「張姑娘不用害怕,這一百兩你若不方便拿,我可以幫你存去通和錢莊。」他說道。
「那好的。」張阿繡忙不迭的點點頭,果然好人有好報啊!
陳雲梔被這一切弄懵了。
「三嫂?」她疑問道。
「曾經順手給了他的主上一碗水喝,然後他就派人來感謝我了。」張阿繡說的輕描淡寫。
「是嗎?」還真好運氣吶,一下子得那麼多銀子,陳雲梔羨慕妒忌恨。
「嗯。」張阿繡點點頭。
接下來張阿繡跟著那人去了通和錢莊,把九十兩銀子存著,剩余十兩兌換成銅錢。
從通和錢莊出來,張阿繡和那人告別,帶著陳雲梔去附近的布店扯了好幾匹好看的綢緞。
「三嫂,穿這個會不會太……太奢侈了?」陳雲梔為難道。
「你說的也對,我們再買些普通的花布。」張阿繡點點頭。
兩人路過鹵菜店的時候,買了一只烤鴨回去,再去雞農那邊買了十只小雞。
婆婆徐氏看見張阿繡帶著十只小雞崽回去,雖然很開心,可是人的口糧還不夠呢,那小雞吃什麼。
「婆婆,小雞可以自己抓蟲子吃,偶爾吃點玉米粒子就成。」張阿繡笑眯眯的說道。
接著張阿繡數出三十文錢遞給了婆婆徐氏。
陳雲梔私下得了三嫂給的五十文錢,自然不會告訴徐氏的。
張阿繡這兩邊給錢,讓這對母女不知不覺間有了隔閡,不像以前,母女倆那是無話不談的。
徐氏覺得自家這個三兒媳是越來越能干了,心里頭也開心,可是更擔心,擔心什麼?自然是擔心三兒媳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吧,自然,她把張阿繡看的更緊了,自己做什麼事情都要張阿繡跟著。
張阿繡自然曉得她心里打的主意,不過,對于她來說,徐氏那是瞎擔心,因為她壓根不想找男人怎麼怎麼的,她現在就想在古代,就自個兒過的舒服點兒。
她的目標是發家致富!
張阿繡在柿子樹邊上挖了一小塊地,里面撒了點青菜籽兒,埋上土,天天撒點水,過不久就能吃小青菜了。
在下次趕集之前,再把樹上的柿子摘下來,捂在稻草堆里,也能賣個好價錢。
「阿繡,明天男方要來我們家相看雲梔了,你一起幫忙把我們家里收拾干淨。」婆婆徐氏笑著吩咐道。
好像人家已經答應娶雲梔了,張阿繡看了她的笑容,眼角直抽。
只是陳雲梔似乎有點兒不太高興。
「三嫂,你說他……」陳雲梔欲言又止。
「怎麼了,雲梔?哪個他啊?」張阿繡正在拿著抹布擦長條凳呢。
「就是那個他啊!」陳雲梔說道,「也不知道跛到什麼程度?哎?」她忽然嘆氣了。
「厄……許媒婆把他說的挺好的,你等看了再說吧!我……我去洗洗抹布!」張阿繡可不敢發表意見,如果這親事黃了,婆婆肯定得恨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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