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繡氣死了,老太太居然冤枉自己有野男人,這下火大了,她立馬跑到門口。
「你別冤枉我,我可沒有做對不起陳三郎的事情!」張阿繡冷冷的說道。
「真沒有的話,你敢讓我進你的屋子瞧瞧嗎?」徐氏鼻孔朝天,眼眸含著鄙夷和懷疑的精光,讓張阿繡怒從中來,可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張阿繡點了點頭。
「進來吧。」
徐氏還真的進屋去找了一圈兒,竟然什麼也沒有找到,忽然徐氏在張阿繡自己搭的簡易廚房那邊瞧見了野兔子肉,頓時饞的嘴角都流了哈喇子,垂涎死了。
張阿繡就當沒有看到,抬頭看向她,問道,「婆婆,野男人呢?」
「阿……阿繡……許是我老眼昏花,看……看錯了。」婆婆徐氏這會子有點兒不好意思,其實吧,她現在更想吃野兔子肉,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野兔子肉,實在是窮瘋了,餓怕了。
「婆婆,既然你也說看錯了,那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還要做晚飯呢,我可沒有空招待你。」張阿繡這是在下逐客令。
「阿繡……嘿嘿……你……你這野兔子肉哪來的?」徐氏跟她打听。
「自然是買的!」張阿繡面不改色的說道。
「那勻一點給我,我給你兩文錢,你看……你看成……成嗎?」實在是太饞了,所以她的意思是給張阿繡兩文錢,這樣開口拿到野兔子肉的機會大一點兒。
靠,兩文錢?老太太之前給大房里前後加起來八文錢買豬肉,她當自己好欺負嗎?
「婆婆,兩文錢弄個兔耳朵給你,你要嗎?」張阿繡冷笑一聲,問道。
兔耳朵?
「張阿繡,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徐氏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對,婆婆說的對,我確實小氣來著,所以你趕緊把兩文錢收好,回去喝你的野菜粥吧!」張阿繡寒聲說道。
「你……你……好……好你個張阿繡……」徐氏被她氣的暈厥了。
張阿繡一看徐時暈倒了,頓時嚇死了。
正好陳雲梔背著裝著野山芋葉子的藤回來了,一進屋沒有瞧見自己娘親,就大聲喊。
「娘……娘……」
張阿繡一看陳雲梔,立馬眼珠一轉,想著今天天熱,她可以說是老太太中暑了。
「雲梔,快點兒過來,過來一起攙扶著婆婆,她好像中暑了。」張阿繡急忙喊道。
「來了,來了,娘,你怎麼回事嗎?」陳雲梔趕緊過來和張阿繡一起攙扶徐氏。
「雲梔,婆婆可能中暑了!你先扶著她,我去倒點水過來!」
張阿繡拿著竹筒倒了一點水,喂徐氏喝下。
徐氏醒來,一看張阿繡,立即揮手打掉了張阿繡手里的竹筒。
「貓哭耗子假慈悲!哼,雲梔,咱們回去!」徐氏憤怒的說道。
「娘,怎麼了?你又和三嫂鬧什麼意見了?」陳雲梔覺得奇怪。
徐氏冷颼颼的盯著看了張阿繡許久,才不甘不願的甩著膀子走出了張阿繡的屋子。
「三嫂,我娘的脾氣就是這樣,你……你別往心里去。」陳雲梔想起張阿繡上次陪她去相看戴大郎,心中對張阿繡是感激的,所以她現在也不如一開始那樣對張阿繡諸多挑剔,反而開始明理了。
「不礙事的,對了,你今天晚飯後帶著雲梅到我屋子里來,我有事兒和你們說,你們記得不要和婆婆說,听到沒有啊!」張阿繡千叮萬囑。
「嗯,我省的。」陳雲梔答應了。
*
陳大郎拿著四文錢買了一斤豬肉去了,到了夜晚,瞧著自己媳婦兒睡覺了,他抱著干荷葉包的一斤豬肉去了石頭村柳寡婦家。
誰料柳寡婦正在和桃樹村的王二麻子在床榻上翻雲覆雨,哼哼唧唧的好不騷浪。
這下子,陳大郎火氣上涌,把手里拿著的干荷葉包著的豬肉往地上一扔!暗罵——
他媽的,他還想心疼她,特地半夜送肉過來,順便和她恩愛一番,沒有料到竟然撞到奸夫婬婦行那苟且之事,此刻陳大郎忘記自己也是奸夫一枚了。
正好看見牆角有一把鐮刀,怒從出來,殺了那個奸夫,然後他可以獨佔柳寡婦了,以後他讓她往東,她絕不往西,不給她點顏色瞧瞧,當他陳大郎好欺負嗎?
正當王二麻子激情四射的以騎馬的姿勢坐在年輕貌美的柳寡婦身上時,卻不知道背後被一把鐮刀捅了,頓時鮮血噴灑在柳寡婦香嬌玉滑的雪脯上,嫣紅嫣紅的鮮血嚇人不已!
「啊!」柳寡婦驚叫,忽而她的一張嘴巴被陳大郎給立馬捂住了。
「你再喊,老子也捅了你!賤人,竟然背著老子偷人!給老子戴綠帽子!是不是活膩歪了?」陳大郎啪啪啪的巴掌打向柳寡婦那張細皮女敕肉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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