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嬌農婦 076溫馨相處,沒有滿足你嘛

作者 ︰ 樓雪兒

「我只說試試看,不成功也沒有關系,這五畝地還不在手里嗎?我可以種植其他東西,或者承包給別的農戶種植,我也可以收租子啊?我干嘛要在一條路上堵死,人的腦子是活的嗎!」張阿繡淡淡含笑,如曇綻放,美不勝收,她優雅的端起小幾上的白瓷精致制作的纏枝茶花壓手杯,淺淺啜了一口,有點涼了,但是清淡悠長的茶香依然彌漫在口腔,從舌尖到喉氤氳而下。

張阿繡再一次控制不住,對著窗外的日光細細打量手中的器皿,線條優美,比例協調,胎薄而著色均勻,圍著杯壁一圈的纏枝茶花,繪制的細膩生動頗見功底,清清透透的,看著竟然是非常的別致。

如果這東西擺放在現代,像她月薪8000也享受不起這古董級別的茶具啊,或許她可以借此安慰自己,她這次穿越值了,以後甭想著返回現代,什麼尋找回家的路了,好好的找個疼她的男人,平平淡淡的帶著阿杏,再生一個孩子過一輩子吧。

「繡繡,你的想法很好,到時候如果有什麼缺的,記得來找我。」謝明融點點頭,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應該不會了吧,呵呵,對了我問你借的三百兩銀子,我等賺了,會還給你的。」張阿繡可不想欠他人情。

「不必還了。」他從來沒有打算她把三百兩銀子還給他。

「這怎麼好意思,這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再說,我也不好意思再欠你一次人情。」張阿繡皺了皺眉說道。

「那好吧。」謝明融見她執意如此,便答應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已經是中午了,謝明融留著她在二樓的雅間吃了一頓午飯。

「明融,就我們兩人,你咋點了那麼多菜?太浪費了吧,哦,我忘記你是王爺了。」張阿繡說完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暗罵自己腦抽了,怎麼去管王爺的事情了。

「沒事的,你也是爽快人啊,有話就說的,我省的,你啊,在我面前,就甭拘束了。趕緊吃菜吧,有紅燒獅子頭,宮保雞丁,酸辣茄子,片頂水鴨肝,松子桂魚……」謝明融寵溺的含笑道。

色香味俱全,看的張阿繡頓時口水泛濫,也不跟謝明融客氣的,坐下拿起竹筷便大快朵頤起來。

因為剛才說了很多話,所以張阿繡是真的餓了,所以張阿繡也顧不了什麼淑女之類的,她的那吃相,簡直跟龍卷風過境有的一拼,不消一會,便將桌子上面的十二菜一湯吃的只剩下殘羹冷炙,待吃飽飯足之後,張阿繡才滿意的伸手捂住圓溜溜的肚子,滿是舒暢的打了一個飽嗝。

「繡繡,吃飽了嗎?」

「嗯,這廚子做的菜真好吃。」

張阿繡揚手拿著自己貼身攜帶的絲帕擦了擦嘴後,才緩緩回答道。

不過,當她的目光對上謝明融含笑的目光之後,才頓覺有點兒不好意思。

只見剛才她只顧著吃飯,那吃相甭管多難看了,再看自己對面坐著的謝明融。

只見他由始至終都沒有動過玉筷,那修長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此刻正輕輕的捏著一個精美的白玉酒杯,神情恬靜的輕輕抿著杯中美酒。

烏發如瀑,笑顏絕色,氣質如蘭,一舉一動都仿若在鏡中訓練過千百次般優雅貴氣,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也是如此,更顯得自己剛才吃相粗魯了,想到這里,張阿繡俏臉一紅,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尷尬,只好迅速的換了一個話題。

「對了,我已經讓人把樹根雕出一只老鷹來了,你要不要看看?」張阿繡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跟著樓惜磊去香山寺的途中撿了一快丟棄的樹根,後來她畫了一張圖紙就去找木匠師傅按圖做那工藝品,人家一開始不答應,後來架不住張阿繡的軟磨硬泡加價錢高,還真答應做了。

「你是打算送我的?」謝明融臉上淡笑,問道。

「厄……是啊……是啊!」張阿繡心道,她可沒打算送,可他都已經這麼問了,她還真不好拒絕,答應吧。

「繡繡,你對我真好。」尼瑪,謝明融感動死了,當下連飯菜也不吃了,直接站起身子說要去看那樹根工藝品。

張阿繡後悔死了,她早知道不說了。

後來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老鷹木雕就被謝明融高高興興的拿走了,張阿繡在謝明融走後,氣的捶胸頓足,暗罵自己是笨蛋,這可花了差不多一兩銀子啊,氣死她了。

可反過來一想,張阿繡又覺得自己這氣是多余的,上回謝明融回去京城後給她帶了好多禮物,其中被她做成一大一小兩件白狐毛斗篷的兩塊白狐皮那該多昂貴啊,那東西擱現在,叫做皮草啊,貴著呢。

算了,算了,以後多賺點就是了,不想了,不想了。

張阿繡今天下午打算給阿杏做個書包,她覺得還是現代的書包比較好用,于是她找來了一匹耐髒的深色的花布,穿針引線,照著腦海里的記憶做了一個簡便的書包。

阿杏拿到那個花布書包,開心的一蹦三尺高。

「嬸嬸,你真聰明,這東西拿去我的閨學里,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阿杏跟著張阿繡處的時間長了,也漸漸地有了點兒商業意識。

「你這孩子,這主意挺好的,這樣吧,你明兒背著這書包去你的錦繡閨學,看看有多少人喜歡,你回頭告訴我一聲。」張阿繡見阿杏如此夸獎自己,頓時信心倍增。

「阿杏,我發現你又長高了,今兒放學早,我帶你去布店里扯幾匹布,回頭嬸嬸讓繡娘給你做幾身新衣服。」張阿繡揚手模了模阿杏的頭,開心的笑道。

「好啊,阿杏又有新衣服穿了,嬸嬸你對我真好。」阿杏開心的說道。

「阿繡,飯館門口來了一位年輕的姑娘,她說她是你以前的小姑子叫陳雲梅,她想見你。」遠遠的有個小二模樣的人走來,他說是張掌櫃吩咐了他,讓他特地走一趟的。

「哦,阿杏,是你姑姑,你要和我一起去見見她嗎?」張阿繡問道。

「嬸嬸,我還有功課又做。」很明顯,阿杏不喜歡喝陳家的人有過多的接觸。

「那好吧,你自己呆在屋子里認真做功課,等下我回來了可是會檢查的,對了,果盤里有隻果,還有桂花糕,你餓的話先充饑一下。我現在到前頭去見你那姑姑。」張阿繡柔聲吩咐道。

「好的,嬸嬸,我記住了,你放心吧。」阿杏點點頭。

張阿繡囑咐了阿杏後,就隨著小二去了醉雅飯館的前頭。

陳雲梅遠遠的瞧見張阿繡一身碧紗羅裙,身姿裊娜的走來。

「三嫂……厄……我忘記了,你已經不是我三嫂了。」陳雲梅嘆了口氣。

「雲梅,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喊我一聲阿繡姐吧。」張阿繡巧笑嫣然說道。

「阿……阿繡姐,我听人說你一直住這兒。我有點事情所以來找你。」陳雲梅見張阿繡走近自己,神情憔悴,但是還笑盈盈的說道。

「你說吧,我能幫忙的地方一定幫。」張阿繡點點頭。

「我娘病了,她是被大哥攆走了寧氏給氣的,現在她躺在床上,大哥小氣,而且還和那個柳寡婦鬼混,粗著嗓子死活不肯出銀子來救治她,然後我和大姐去求二哥,二哥只說他沒法子做主,讓我大姐去求二嫂,可是二嫂李氏非但不肯,還把我罵的狗血淋頭,我大姐本想去找三哥,可是三哥在京城,路太遠,盤纏是個問題,我和大姐想來想去只有找阿繡姐你借銀子了,等我大姐成親的時候,三哥肯定回來的,我們就有銀子還你了。」陳雲梅說了來意,她一臉期盼的看向張阿繡。

張阿繡皺了皺眉,心中雖然不想借,可是想起自己曾經在陳三郎家,陳雲梅後來對自己也還行,此刻她親自來借,她倘若不借,好像說不過去。

陳雲梅說完這話之後,很緊張,她擔心張阿繡和她娘之前的過節不肯借銀子給她,臉色惶恐。

「那……那你大姐有沒有請村里的郎中瞧過你們的母親了嗎?」張阿繡半響沉吟道。

「沒有銀子,人家郎中哪里肯過來瞧。當初三哥臨走的時候把銀子分別給了兩位哥哥,如今娘氣病了,他們一個也不肯出銀子來救治,我娘她真是命苦。」陳雲梅嘆氣道。

後來她見張阿繡好像不太想答應,她干脆撲通一聲沖著張阿繡下跪了,可把張阿繡嚇死了。

「這麼多人,你別下跪,趕緊起來,哎,罷了,我陪你走一趟吧。」張阿繡心想自己就看在陳雲梅的面子上,就打算去看看。何況人家都朝著自己下跪了。

「謝謝阿繡姐。」陳雲梅起身後,她心中松了一口氣。

張阿繡拜托張掌櫃等下給阿杏送頓飯,她有事出去一下。

張阿繡本來想也許是徐氏裝病什麼的,後來請了回春堂的陳大夫出診去瞧了一次,才發現有中風的傾向,還染了風寒,徐氏瞧著消瘦了不少。

然後張阿繡瞧見寧氏帶著兩個孩子跟著徐氏住在了一起。

張阿繡覺得奇怪,不是陳大郎把寧氏休了嗎?怎麼寧氏還和婆婆住一起?

陳雲梅的說法是徐氏為了陳家的大孫子才接納了寧氏的,現在休也不算休,那邊柳寡婦倒像是弄了個平妻的身份。

「你來做什麼?」徐氏看見張阿繡就是這麼個態度,雖然躺在病床上,可依舊囂張的要死。

「我是全了自己和雲梅的情分,不然,你以為我會主動來瞧你嘛?」張阿繡淡淡道。

「陳大夫多少銀子?」張阿繡問道。

「一共五十八文錢。」陳大夫說道。

「謝謝你,阿繡姐。」陳雲梔服侍了徐氏喝了水後,起身朝著張阿繡行了個大禮。

張阿繡見陳雲梔給自己下跪,嚇了一跳。

「雲梔,你快點起來。」真是的,這古人就喜歡跪來跪去嗎?

「阿繡姐,謝謝你不計前嫌,找大夫來救治我娘,她年紀大了,老糊涂了,過去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今天借你的銅錢,我們姐妹倆會想辦法還你的。」雲梔,你真傻,她張阿繡現在開著甜品鋪子,生意好的很,怎麼會缺錢呢?我看啊,你根本用不著還她!「寧氏氣死了,自己被逼著成了下堂,如今見到和離後光彩照人的張阿繡,她頓時氣死了,這不,口不擇言的罵道。」寧氏,你知道你為什麼不被陳大郎喜歡嗎?「張阿繡听到她這話,冷笑三聲,怒道。」你——你——胡說!「寧氏見張阿繡走向自己,急忙害怕的抱住了小石頭。」我會胡說嗎?你瞧瞧你嚼舌根的樣子,還有,你說話這般的尖酸刻薄,你自然比不得人家柳寡婦溫柔多情,小鳥依人,所以啊,陳大郎才會把你休掉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張阿繡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笑容未達眼底。」你這個賤人,我不要听你說話!「寧氏被戳中了痛處,馬上罵道。」賤人這兩字,我可擔當不起,送還你才是!「啪的連打寧氏兩個巴掌,張阿繡覺得爽快極了。

寧氏被打的齜牙咧嘴,手中的小石頭差點兒抱不穩。」你打我,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寧氏把小石頭往徐氏的床上一扔,她就想沖過來打張阿繡。

張阿繡自然不會自己動手,」小白,小白!「張阿繡喊了兩聲小白,小白唇角抽了抽出現了。」找個法子讓她閉嘴。「張阿繡自從知道謝明融把小白送給她當貼身暗衛後,覺得不能浪費了。

小白伸出手指點了寧氏的啞穴,她馬上不能說話了。

張阿繡見寧氏比劃了半天,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笑死了。

陳雲梔和陳雲梅本來對寧氏賴在她們家不肯走就有氣,而且寧氏帶著小石頭,一直不肯去地里干活,硬說小石頭離不開母親,其實吧,她空的很,她帶著小石頭和香草姐弟倆在家睡覺,她們在外頭累的要死。

陳雲梔想著三哥陳三郎離開的時候只給自己一兩銀子。其實暗中有給徐氏銀子的,但是徐氏是個笨的,陳大郎又會哄人,立馬把徐氏的銀子騙到手後,去姑蘇鎮上的麗春院搞了個頭牌漣漪姑娘做了三天三夜,據說那漣漪姑娘自小是個老鴇當媚寵養著的,肌膚似雪,柔軟無骨,反正和她滾床單,那是人間極樂,一晚上的花費不少呢,更何況是三天三夜,所以陳大郎很快沒有了陳三郎給的銀子,但是又想著漣漪姑娘的身體,于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弄點兒銀子,于是想到了寧氏存著的私房錢,他偷走了寧氏的私房錢後,寧氏氣的想上吊……」後來寧氏怎麼樣了?「甄玲瓏好奇的問道。」寧氏一听說陳大郎不僅去搞柳寡婦,還去學人間玩花魁,自然氣的不輕。「張阿繡喝著枸杞茶,笑眯眯的說道。」後來你那前婆婆有沒有被你教訓寧氏給氣的噴老血啊?「甄玲瓏又問道。」她啊如今跟風燭殘年差不多了,大兒子是個風流鬼,二兒子是個懦弱的,三兒子嘛就不說了,這樣的情況下,她能活的長壽才怪?「張阿繡淡淡道。」其實我是你的話,真懶得再去陳家。「甄玲瓏暗嘆張阿繡善良。」也不是我善良,實在是想全了我和雲梅,雲梔的情分,你都沒有瞧見,她們還朝著我下跪了的。不過,那天能打寧氏兩巴掌,我覺得很解氣。「張阿繡想起寧氏那張被她打腫的臉,頓時覺得心情好極了。」阿繡,我還听說一件事情,那個麗春院的漣漪姑娘得了花柳病,現在變的丑的要死,你說陳大郎會不會被傳染上那個花柳病?「甄玲瓏小聲說道。」真……真的……假的?「張阿繡愣了一下,尼瑪古代的性病不都是妓女最容易得嗎,誰讓那關系復雜呢,接觸的男人多,又沒有杜蕾斯,杰士邦等套套,不得那毛病才怪。」我可是听灣娘說的,前幾天,你不是在醉雅飯館幫忙嗎?灣娘說她是听來采買甜品的麗春院的管事柳媽子說的,說那漣漪姑娘如今面相變丑,但是還是濃妝艷抹做低等妓女呢,你說女人混到她那種的,咋那麼苦命呢?「甄玲瓏說起八卦來,抑揚頓挫。」行了,行了,有人上門來買咱們的甜品了,趕緊做生意!「張阿繡雖然也想听八卦,可是賺錢才是王道,她還想帶著阿杏早點兒搬出去呢。」三弟妹,好久不見。「來人正是剛才她們之中的話題人物陳大郎。」跟你說過了,你可以喊我名字,我早就和你那三弟和離了。「張阿繡唇角抽了抽,這渣男怎麼看怎麼欠打。」阿繡,要不,你跟了我吧。包你吃香喝辣的。「陳大郎伸出咸豬手來,想要當街調戲,卻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給牢牢的握住了,握的他可疼了。」你有那資格嗎?怎麼麗春院的漣漪姑娘沒有滿足你嘛?還是你那兒不行?還是說風情萬種的柳寡婦把你甩了?「來人一張俊臉,笑的明朗如暖陽,可是說出口的話能把陳大郎給氣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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