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嬌農婦 102夜闖香閨,表哥破紀錄了

作者 ︰ 樓雪兒

「謝謝嬸嬸。」阿杏像個大人似的沖著張阿繡福了福身,唇角勾起一抹溫雅的笑容,讓人看了很舒服,如清晨的含著露珠滾動的荷葉一樣令人心曠神怡。

「你這孩子莫不是長了什麼心思,哎,瞧我胡思亂想到哪里去了,你還是個小蘿卜頭呢,嘿嘿……」張阿繡伸手拂了拂阿杏的腦袋嫣然一笑道。

「嬸嬸,我乏了。」阿杏許是白天玩的太累,這會子已經在喊累了。

「你去隔壁房間睡覺吧,等會兒我讓喜兒那丫頭帶你過去,對了,我倒是忘記問你了,我要回去姑蘇鎮瞅瞅我養母,你想跟著我去嗎?還是留在張府?」張阿繡覺得還是問一下阿杏比較好,省的這孩子真一起去了,路上喊無聊。

誰讓阿杏和大哥家的茵姐兒合得來呢。這小孩子都是需要玩伴的。

「嬸嬸,我……我不太想回去,但是我很想張掌櫃他們,所以我願意跟你回去。」阿杏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張阿繡見阿杏贊成了,唇角輕揚,顯然她很滿意自己听到的答案。

阿杏點點頭,在沐浴了之後,就被張阿繡吩咐丫頭喜兒帶去了隔壁的房間安寢。

等阿杏走了之後,張阿繡緩緩的掉頭打量寢室,奢侈豪華,名貴精致,門口擺放著玫瑰紅的琉璃屏風,百蝶嬉戲圖,檀香木的縷空大床,精雕細琢,出自名家之手,連邊邊角角都雕琢得飽滿圓潤,毫無瑕疵,配套的檀香櫥,和梳妝台,分布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里,風從窗戶吹進來,若隱若現的玫瑰燻香香味飄浮在空氣中。

喜兒在把伺候阿杏睡覺之後,才又回來。

房間里,一張雕刻精細的梨花木做的美人榻上,安靜的躺著一個美人,墨發如烏,隨意的披散在椅子上,輕風從窗戶吹進來,輕拂那發絲,如蠶絲一樣柔滑,輕輕的掀起一些,又俏皮的垂落下來,好似怕驚擾到她一樣。

她的眉細長如彎月,長長卷翹的睫毛掩去雙眸的光澤。皎潔的月光傾瀉進來,打在她的臉上,肌膚越發的晶瑩剔透,好似南海珍珠一樣閃亮水潤,唇角微勾,全身蕩漾著溫暖如春風的感覺。

「大小姐,你就是不打扮,也很漂亮呢。」喜兒是最近幾天被葉氏派來照顧張阿繡的,她覺得張阿繡很好相處,比起葉家那個表姐好相處多了。

「喜兒,我這兒不用你伺候,你退下吧。」張阿繡淡淡含笑道。

「是的,大小姐。」喜兒恭敬的告退,回去了耳房,等候張阿繡的差遣。

張阿繡听到大小姐三個字,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一下子從卑賤如泥土的農婦,一下子變成高門貴女,這身份還真他媽的蛋疼,可是她必須淡定,其實她一點也不想當高門貴女,她覺得自己的性子該是寫意山水,走遍天下的那種,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她未來還會是皇家兒媳婦,她在想她是不是可以勸說謝明融和自己一會兒隱匿山水間過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那種田園感覺?

張阿繡抬手拿了幾本雜書看了看,都是繁體字,雖然能看懂一些,可自己還是和文盲差不多,不太能看全。

她真不知道景帝干嘛還封了她天下第一才女的美名?想想心中就不舒服,她覺得自己徒有虛名。

忽然覺得自己被一雙目光灼灼的眸子盯著,而且來者似乎還是熟人,張阿繡皺了皺眉,這貨怎麼這麼大膽,深更半夜揭瓦片瞅她呢?

張阿繡恨恨的放下梳子,她本來打算卸妝的,不料手里的小鏡子出賣了對方。

「躲在上面,真他媽像一只縮頭烏龜!」張阿繡冷聲罵道,她相信對方听的懂她的話語。

「阿繡,我好容易追來這兒,你忍心罵我嗎?」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無彥那廝,此刻還大膽的挑著張阿繡不遠處的凳子坐了下來。

「你夜闖香閨,你還有理了?」張阿繡覺得南宮無彥這貨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實呢。

「阿繡,我好久不曾見到你了,四處打听之下,才曉得你來了京城,而且還認親了,我就說嘛我的貴人怎麼會是農婦呢?」南宮無彥起身走到張阿繡的跟前,唇角勾了勾說道。

「我就是農婦,與你何干!」張阿繡覺得他深夜來自己房間,就開始討厭他了,雖然她不是正兒八經的古代閨秀,可他也不能這麼害她吧?她還緊張自己的閨譽呢。

「你如果沒事的話,趕緊滾蛋。」張阿繡都懶得招呼他了,直接出口就是滾字。

「阿繡,為什麼要讓我滾呢?」南宮無彥仔細注視著眼前張阿繡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此刻在月光之下更顯柔和,細細長長如翠羽的黛眉,一雙烏眸靈動清澈,瓊鼻之下一雙櫻桃小口,微微的泛著誘人的色澤,她的五官搭配簡直堪稱完美。

視線下移,那是精致的蝴蝶型鎖骨……啊,不能再看了,真的不能再看了……

他真是越看越喜歡,看的久了,身下不由得起了一絲特別的異樣,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特別感覺!

這一刻,他的白皙俊臉如被抹了一層濃郁的胭脂似的。

「討厭見到你,當然要讓你滾。誰讓你深更半夜前來,你不要什麼名譽,我還是很稀罕我的閨譽的。」張阿繡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你南宮無彥確實長的很帥來著,可是不是她張阿繡的菜,所以她希望他滾。

「阿繡,謝明融給你的,我也可以做到。」突然,南宮無彥起身走到張阿繡跟前,俊臉倏然靠近張阿繡,有一拇指的距離,嚇的張阿繡手里的梳子掉落在地。

南宮無彥他容顏如畫,光滑細致,就好像最名貴的上等玉器,一雙狹長的英眉下,是深幽如井的眼眸,又長又黑的睫毛襯得他黑色的瞳孔,好似水晶一樣耀眼,如懸膽的鼻挺且直,讓人無法忽略他的高傲不羈,那涼薄如水的唇,卻有著好看的弧線,優美的令人著迷。不錯,他南宮無彥確實帥的玉樹臨風,貌賽潘安,可是也不帶這麼逼迫人的。

「我已經被賜婚了,我這輩子是不會去西菱國的!」張阿繡不認為自己會因為一個預言而相信自己真是南宮無彥命定的貴人,她覺得南宮無彥的師傅那預言太不可靠了。

「阿繡,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謝明融?」南宮無彥嘆了口氣,他自認自己並不比謝明融差勁,可是張阿繡還是喜歡謝明融多些,這個,他已經瞧出來了。

「謝明融才不會像你深更半夜的夜闖姑娘的香閨呢!雖然我是和離的,可我現在也算待嫁的姑娘!」張阿繡瞪了南宮無彥一眼說道。

南宮無彥被張阿繡這句話說的很不好意思,立馬提氣一躍,離開了張阿繡的明珠苑。

第二天下雨,張阿繡的房子漏雨了,因為昨晚南宮無彥急的離開,忘記再覆蓋上瓦片了,害的張阿繡的屋子的地上一灘雨水,自然張阿繡為此更是厭棄南宮無彥那貨。

雨越下越大,伴著雷聲轟鳴,天,很快就暗了下來。陰雲密布,響雷一個接著一個,閃電在天空中閃著。風,使勁地吹著,樹枝被風吹得喀嚓喀嚓作響,頃刻之間,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潑的一樣,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

一陣風吹來,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風吹得如煙、如霧、如塵。

「嬸嬸,怎麼一大早這麼吵?還有匠人來修補房子?」阿杏打了個呵欠說道。

「誰曉得是哪只歹毒的死耗子弄的?」張阿繡恨恨的罵道。

等匠人修補好了瓦檐後,張阿繡和阿杏已經吃好了早膳。

張阿繡去張府的書房找張閣老說了讓阿杏跟著西席一起上課的意思,還說她自己願意出銀子加給西席,讓他設法多教一個孩子。

張閣老自然不會讓張阿繡貼銀子,只說盡管讓阿杏跟著茵姐兒她們去上課就是了,他會去和西席先生說的。

因為下雨的緣故,張阿繡便歇了出門采購的心思,于是一上午都躲在葉氏的房里講笑話。

張阿繡心道古代的娛樂還真是少,姑娘們在家也就是撲蝶刺繡啥的,這不,她一來葉氏這邊請安,就給娘和嫂子們講起了故事,什麼《西游記》,《水滸傳》,《華胥引》等等什麼的都給講了一遍。

三個嫂子本來還有點兒瞧不起張阿繡是被農婦收養的孩子,現在見張阿繡知識淵博,見解獨特,一個個都挺佩服她的,倒是真的對她好了起來,這讓葉氏很欣慰,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真像自己的貼心小棉襖。

中午的午膳吃過後,張阿繡見雨停了,就帶著喜兒和幾個家丁出門去采購禮物了,因為她想著要回去姑蘇鎮的,想給張掌櫃,灣娘,陳雲梔等人送點禮物。

臨蘇樓,三層的小樓在周圍的商鋪中,好似鶴立雞群,高大而耀眼,引人注目,燙金的大字在陽光下顯得金光閃閃,翠綠色的騰蔓圍繞著金色的招牌,在那份奢侈之中卻又平添了幾許的精致,恰到好處的勾勒出臨蘇樓主人獨到的品位。

「大小姐,听說臨蘇樓的馬蹄糕是京城一絕,你要不要帶點兒給你養母吃吃?」喜兒笑著問道。

「你說的對,那你去買一點吧。」張阿繡吩咐道。

「有好幾種口味呢,奴婢不曉得該挑選哪一種。」喜兒皺了皺眉說道。

「罷了,那還是我自己去挑吧。」張阿繡嘆了口氣說道。

張阿繡慵懶的動了一下,慢慢的伸出一只白晰完美的手,遞到喜兒的手中,緩緩的下了馬車,她剛一立定,便引起一陣噪動,街邊有很多人竅竅私語。

「這麼漂亮的姑娘是誰?我怎麼以前沒怎麼瞧見過?」

「是德高望重的張閣老家的馬車,奇怪,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張閣老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

「听說她是未來的九王妃,還是九王爺有福氣,可是听說九王爺是個斷袖啊,這麼美的姑娘豈不是被糟蹋了……」

張阿繡听著這些議論噗嗤一聲笑了。

此時,臨蘇樓的二樓,有一扇打開的窗戶,里面正端坐著三個看熱鬧的男人,三人正站著看街上的風景……

這是三個出色的男人,各有風姿,其中有一人最為醒目,一襲寶藍色的織錦長袍裹著偉岸欣長的身子,衣襟和袖口之處繡著幾朵梅花,給他憑添了幾分儒雅之氣,墨黑的長發用白玉簪挽著,黑白分明,可看出發絲光滑如綢,玉質細膩,是上等的古玉,萬中難求的珍品,這樣珍貴的東西卻被他隨手拿來綰發,可見其不凡的身份,他正是景帝的第四子謝明寒,張阿繡也認識的,之前還一直是風公子稱呼著。

另外兩個張阿繡也認識分別是宗棠和樓惜磊。

張阿繡瞧見了宗棠,自然是要打個招呼的,因為他的妻子甄玲瓏和她關系不錯。

「阿繡,我正想著法子去見你呢,沒有想到你竟然自己出來了,這是玲瓏寫給你的書信。」宗棠微笑著提氣一躍,跳出了窗戶,在張阿繡跟前站定了,他從懷里取出一封書信來。

張阿繡微笑著接了過來。

「宗公子,謝謝你。」張阿繡淡淡道。

「別客氣,誰讓玲瓏和你是好友呢。」宗棠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忽然謝明寒沖著宗棠使了個眼色,示意宗棠把張阿繡請上樓去。

宗棠于是硬著頭皮和張阿繡說話了。

「阿繡,我表哥想要見你一面。」宗棠皺了皺眉說道。

「我不去見他。」張阿繡拒絕,她只是來買糕點的,不是來和男人見面的,她見他宗棠,完全是因為看在甄玲瓏的面子上才主動熱情的打招呼的。

「拜托你了,阿繡,就當幫我一個忙吧。」宗棠害怕自己表哥那冰塊臉,祈求著。

「不行,我不想見他。」張阿繡擔心流言蜚語傳到了謝明融耳朵里去,對自己的影響不好。

「為什麼不想見我?我有那麼可怕嗎?」謝明寒輕盈的從二樓飛掠下來,站在張阿繡的跟前,慍怒著質問道。

「誰說你可怕了?」張阿繡唇角抽了抽,她什麼時候說他風公子可怕了?

「那怎麼不肯上二樓?」謝明寒陰鷙著一張俊臉,而且俊臉還是冰塊臉,張阿繡心里有點害怕,她其實並不想和謝明寒有過多的接觸。

「我畢竟已經被皇上指婚給九王爺了,所以……」張阿繡話說了一遍,但是她相信他們幾個明白她的意思。

「這是大庭廣眾之下,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我剛才點了桂花糖芋藕,要去品嘗嗎?」謝明寒皺了皺眉,說道。

宗棠在心中狂叫,表哥這是破紀錄了,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說了那麼長的句子,而且還有了豐富的表情,太詭異了有木有。

張阿繡心中揣摩,知道這次謝明寒定然是不想輕易放她走,罷了就上去坐一會兒就走,如果謝明融因為一點兒閑言碎語不敢迎娶自己,那她就拿把斧頭砍死他。

謝明融正從父皇的御書房里告退呢,只覺得背後陰風陣陣,他還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猜測定然是繡繡想他了,他只感覺心里頭甜蜜蜜的。

且說張阿繡跟著他們走上了臨蘇樓的二樓後,張阿繡越發覺得氣氛不對勁,因為在張阿繡坐進雅間後,宗棠和樓惜磊都被謝明寒一個陰冷的眼神給趕出去了。

「謝明寒,你把他們趕出去做什麼?」張阿繡站在門口,揚起下巴,眼神疑惑的瞧著謝明寒。

「誰給你膽子,直接明目張膽的喊本王的名諱?」謝明寒嚴肅著一張臉慍怒道。

「……」張阿繡無語,剛才是他邀請她上樓來的,這會子又對她發火,他很神經質嗎?

「行了,準你喊本王名諱。」他見她沒了聲音,氣氛尷尬,于是清咳了幾聲說道。

張阿繡想著還是別和他獨處了,這人太危險,這麼一對比,張阿繡覺得謝明融太好相處了。

「你單獨見我所謂何事?」張阿繡干脆問了出來,省的自己瞎猜了。

「沒事,就是請你吃一道菜。」謝明寒吩咐小二拿了一雙干淨的筷子給張阿繡,示意她可以品嘗那道桂花糖芋藕。

張阿繡猜測謝明寒應該不會在這道菜里投毒的,她沒有必要害怕。

張阿繡優雅的執著筷子夾了一點兒吃了。

「味道怎麼樣?」謝明寒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還不錯。」張阿繡很中肯的評價道。

「是我吃了你做的桂花糖芋藕,把味道說于這兒的廚子知道的,所以廚子才會做了出來。」謝明寒的臉色終于柔和了許多,不過還是一張冰塊臉的樣子。

「就這事情?」張阿繡冷汗狂滴,害她剛開始嚇死了。

「嗯,你可以走了。」謝明寒點點頭。

「好。」這人真是怪人一個。

張阿繡趕緊推開雅間的門,走了出去,這兒她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和他相處太可怕了,雖然他什麼也沒有坐,可是他周身冷寒的氣息夠把她嚇壞了。

張阿繡走出臨蘇樓,看見喜兒已經在馬車旁等她了,急忙拎著選好口味的糕點,上去了馬車。

「繡繡,我等你很久了。」

原來謝明融早已在馬車里等候了。

他上前,以一種無比欣喜,寵溺,溫柔的姿態與強勢的氣息把她摟進了懷里。

一旁的喜兒只敢去坐在馬車夫的身邊,扭頭朝著車廂的布簾子瞅了瞅,心道,希望大小姐別被九王爺欺負了,畢竟大小姐剛才是從四王爺的雅間里出來的。

「累不累?」她的身軀真實的在他懷里,他才能感覺心安。

張阿繡錯愕,她剛才還以為他會吃醋的質問她干嘛去見謝明寒呢?可現在卻听見他滿含關切的話語,她剛剛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居然說要拿斧頭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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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愛的517598946投的5熱度評價票和2張月票,親愛的心藍3505的1張月票,也謝謝親愛的薇薇vi的10張月票,第一次收到一下子10張的月票,麼麼麼,好開心,雪兒爭取不忙的時候會努力萬更,這幾日工作上有點忙,所以先欠著吧,不好意思了(*^__^*)嘻嘻……

雪兒肯定說到做到的,大概11月8號以後應該會空一點了,8號開始會努力萬更的,這幾天上司太狠了,弄了一堆事情讓雪兒做,雪兒一直加班呢。雖然寫文是雪兒的興趣,可是雪兒還是想負責到底的!嘎嘎嘎,相信我吧,我會努力做好的。謝謝親愛的美人們听雪兒嘮叨感言,麼麼。

雪兒一般是下午3點左右發文,今天就早點發吧,等下怕忙起來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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