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嬌農婦 105見姜氏,佃農們鬧事

作者 ︰ 樓雪兒

謝明融讓人處理了那幾個殺手的尸體後,去附近的小河邊洗了洗手,才上去馬車。

「怎麼樣?壞人都抓住了嗎?」張阿繡好奇的問道。

「都死了。」謝明融伸手接過張阿繡倒的茶水,抿了幾口說道。

「剛才兵戎相見的聲音可把我嚇壞了。」張阿繡松了口氣。

「小白,夜深了,咱們去投客棧!」謝明融探出腦袋吩咐小白說道。

「也好,那我們快點走吧,留在這兒,我都感覺陰森森的。」張阿繡點點頭,她反正是一刻也不想留在這兒了。

……

在路上顛簸了九天的時間,終于到達了姑蘇鎮。

張掌櫃見張阿繡和東家一起回來了,真是又驚又喜。

「阿繡,盒飯鋪子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也算日進斗金了。」張掌櫃夸張道。

「繡繡,你的法子真好。」謝明融也一旁贊嘆道。

「我的法子算什麼好的?」張阿繡搖搖頭,「只是雕蟲小技罷了。」好像古代人說話是這麼說來著,以表謙虛呢。

「好,挺好的,反正我覺得好!」謝明融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

「明融,我們明兒一早用了早膳,一起去見見我那養母可好?」張阿繡問謝明融,語氣溫柔,讓張掌櫃都感覺出來了,兩人的感情好的很吶。

「阿繡,那姜氏不是你生母嗎?怎麼成養母了?」張掌櫃好奇的問道。

「……」張阿繡把滴血認親的經過講了一遍。

「真是雙喜臨門吶,阿繡,恭喜你和九王爺了。」張掌櫃听說阿繡和親生父母相認了,而且還和當今九王爺訂下了婚約,他覺得很開心。

「呵呵……」謝明融開懷大笑。

當晚,張掌櫃命廚子們給張阿繡和謝明融做了接風宴,好酒好菜招呼他們。

張阿繡還讓人去把灣娘也給叫來,只說大家伙兒一起熱鬧熱鬧,給他們分發了她從京城帶來的禮物。

「阿繡,這些布都好漂亮。」灣娘長這麼大,第一次擁有哪些鮮艷輕薄的布匹,所以她很開心。

「先別忙著謝我,還有胭脂水粉呢!」張阿繡巧笑嫣然的說道。

張掌櫃得了楠木打造的算盤,珠子圓潤而清亮,瞧著特好看,是以,張掌櫃很開心。

就連醉雅飯館的伙計們也得了一些禮物,比如京城買的臉譜等小玩意兒。

晚膳過後,張阿繡想去睡竹屋,可是竹屋那兒長久沒有人打掃,瞧著太髒了,所以張阿繡被謝明融拉著手去住了他之前住的院子。

「謝明融,男女授受不親哦。」張阿繡擔心被人瞧見。

「繡繡,我們早晚會是夫妻,住一起有什麼不好?我這輩子絕對是非你不娶的!」謝明融笑眯眯的說道,絲毫不怕被人說。

「你可不能這麼說。」張阿繡搖搖頭,她是知道的,這兒不是現代,即使男女同居,也不會被人批判,可現在不同,這兒是封建社會,被人知道的話,她哪里還有臉活著,據說不貞之婦會被沉塘什麼的。

「那我應該怎麼說?」謝明融果然很壞,這不,壞壞的笑,伸手攬住了張阿繡的縴細小蠻腰,等進了屋子關了門之後,就更想……當然也只是想想。

「明融,你是故意的對吧!」張阿繡唇角勾了勾,眨了眨眼楮,那修長的睫毛,緩緩地撲閃著,仿若黑色的蝴蝶在輕輕的舞蹈,真是美麗極了。

「繡繡,你真漂亮,我真想現在吃你。」謝明融毫不掩飾自己的**。

「不準,你得乖乖的!等下我睡床,你睡外間的榻上吧,你是男人,應該展現風度吧?」張阿繡實在太累了,很想睡覺。

「好,我听你的。」謝明融雖然心中不願意,可也只能答應的份,既然婚事確定了,斷然不會更改了。

兩人一床一榻,睡的很熟,第二日一早,張阿繡先謝明融一步起床了。

張阿繡已經在準備給姜氏的禮物了,都是一些吃的糕點之類的東西。

等謝明融也起床後,兩人一起吃了早膳,適才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往紫金庵的方向而去。

姜氏如今已經被改了法號為慧慈。

因為此處是尼姑庵,張阿繡讓謝明融在馬車上等候,她自己則跟著小尼姑去了慧慈住的小院子。

小院子里開滿了野杜鵑,絢爛如火,與素淨的禪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瓷觀音像附近有一裊裊燃著的一炷清香,空氣里都香的味兒,地上的蒲團上下跪著一個穿著青衣的老尼姑。

「娘——」張阿繡推開門喊道。

「施主,這里沒有娘,只有慧慈師傅。」姜氏停下了敲木魚的動作,許久才開口說道。

「慧慈師傅,我想問你,我是不是你生的?」張阿繡走近姜氏,問道。

「我就知道,你總有一日會來問我的。」姜氏嘆了口氣。

「這麼說,我真不是你們親生的?」張阿繡急忙問道。

「嗯,當時我早產生下了阿繡,但是在阿繡三歲時,阿繡貪玩,掉進了池塘里走了,我當時很傷心,跟瘋子差不多吧,後來你爹就從一個專門買賣小孩子的婦人那里買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孩子,當時那個小孩子才三歲,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是極好的蜀繡……」姜氏說的不疾不徐。

「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漂亮的小孩子就是我嗎?娘?我猜的對嗎?」張阿繡聞言,愣住了。

「是你,看你這個樣子,你應該和親生父母相認了吧?」姜氏嘆了口氣說道。

「嗯。他們是京城人士……」張阿繡把自己滴血認親的經過和姜氏說了一遍。

「果然還是血親呢!阿繡,人活著好好過吧,以後不要來紫金庵瞧我了!」姜氏囑咐道。

「娘,為什麼?」張阿繡疑惑道。

「你以後是九王妃了,我不能成為你的累贅!」姜氏面色嚴肅道。

「你雖然是我的養母,可是生恩不及養恩大,娘,你永遠都是我的娘!」張阿繡朝著姜氏下跪,給她磕了三個響頭。

「我都說了我是慧慈師傅!」姜氏強調道。

「是。」張阿繡點點頭,將手中的包袱遞給了姜氏。

「這是我從京城帶來的糕點,都是素的。」張阿繡留下包袱,見姜氏不說話,她就告辭走了。

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姜氏口中開始念經,手又開始敲起了木魚。

張阿繡扭頭看了她一眼,為她關上廂房的門,才離開。

「繡繡,見著你養母了?」謝明融見張阿繡上來馬車,于是問道。

「嗯。」張阿繡有點兒無精打采。

「你養母怎麼說?」謝明融好奇道。

「她說我不是她親生的。」張阿繡算是確認了自己的身世。

「明融,你再等我一會兒,我去給這兒的菩薩磕頭燒香。」張阿繡心想既然來都來了,那就燒香吧。

張阿繡捐了五十兩香油錢,又見到了主持,她跟主持說,希望她多多照拂姜氏。

主持微笑著答應了。這下子,張阿繡算是放心了。

等張阿繡出來的時候,謝明融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正想從馬車里出來呢,卻看見張阿繡回來馬車上了。

「明融,等急了吧?」張阿繡笑盈盈的問道。

「是呢,等急了。」謝明融點點頭。

「我肚子餓了,我們快點兒回去醉雅飯館用膳。」張阿繡出來的時候,吃的少,這會子肚子咕咕叫了。

「你說的對,其實我也餓了!」謝明融點點頭。

下午,謝明融出去辦事的時候,張阿繡也沒有閑著,她親自去了一趟種植桑葉的那個莊子。

張大個是那個莊子的管事的,所以他一听張阿繡來了,立即趕了過來迎接。

張阿繡瞧著桑葉樹種的很好,心中很寬慰,可是想著把這個莊子轉手賣掉,實在又舍不得,畢竟她也花了心思在上面的。

張大個的娘子王氏听說張阿繡來了,還把她腌制的咸鴨蛋給張阿繡拿來。

「小姐,這就是用你當時說的法子腌制的咸鴨蛋,我已經嘗了幾個,確實很好吃呢,這些都給小姐帶去京城。」王氏微笑著說道。

「小姐,張大個一家太黑心了,欠了我們的月錢!」忽然一幫佃戶凶巴巴的操著家伙走了過來。

張阿繡皺了皺眉,按照她的了解,張大個一家憨厚老實。為此,她去了京城,也很放心把整個莊子交給張大個和他娘子王氏掌管的,可現在怎麼有這麼多佃戶出來鬧事呢?

張阿繡妙目掃了一遍,尼瑪,居然有二十來個呢!

「你們別胡說,我和娘子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克扣你們一點兒銅錢,小姐,還請你相信我們老夫妻倆。」張大個拉著他娘子王氏的手撲通一聲沖著張阿繡下跪了。

「你們沖著我下跪做什麼?起來回話!還有你們,都好好說話,手里頭拿著鏟子,鐮刀做什麼啊?想害人性命嗎?行,殺了人的話,那就更死無對證了!都給我好好說話!就算本小姐不會斷案,咱們還有青天大老爺會斷案呢!你們一個個的窮凶極惡的樣子做給我看有什麼用?都一個個把鐮刀等物放下!听到沒有?」張阿繡心想小白就在不遠處保護自己,她不用害怕的,只是佃農鬧事,到底所謂何事呢?

「是的,小姐!還請你給我等苦命人做主!」馬上有人帶頭將手里的農具往地上一扔。

張阿繡瞧著帶頭放下農具的人一眼,心道,這個人好像有點印象是錢老根,家里窮的叮當響,但是為人很有骨氣的,別人給他的東西,他都不要的。

「錢老根,你來說!」張阿繡皺了皺眉,開口讓錢老根說話。

錢老根沖著張阿繡撲通一聲下跪道,「小姐,我們平日里也沒能賺多少銅錢,可張大個的兒子張大郎卻對我們說,他手上有發財的生意,只要我們加點份子錢,一個月後大錢生小錢,我們也就發達了,可是現在,一個月過去了,張大郎卻不見人影了,我們的份子錢也等于打水漂了,嗚嗚……」錢老根說的老淚縱橫。

張阿繡唇角抽了抽,這怎麼有點像現代的集資呢?張大郎他媽的還真有才呢!

「對啊,錢老根說的都是真的,我的份子錢也交給了張大郎,他好些日子沒人影了,也不來瞧他爹娘,眼看家里也是需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他什麼時候把份子錢還給咱們呢?我們沒法子才來找一小姐為我們主持公道!」那幫佃農一下子全沖著張阿繡下跪了。

張阿繡听的腦子發疼,瞧著張大個夫妻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了。

「張大個,王氏,可有此事?」張阿繡慍怒道,這是她第一次拿出當家人的架勢,倒是讓張大個和王氏嚇的眼神閃爍。

「還磨蹭做什麼?趕緊給我說話!難道要讓我去報官抓你們的兒子嗎?」張阿繡氣憤的質問道,說起來,她這是用人不善呢!

她如果好好派人調查張大郎的習性,也許這些佃戶也就不會受到這種損失了。

「小姐,請你息怒,我們一定會把大郎那孩子給找回來的!」張大個以為這事兒能瞞下去呢,誰料張阿繡也不是好惹的。

「你們二老先把他們的份子錢給還了吧!」張阿繡揮了揮手。

「都不許說假話蒙騙我!該多少文,就是多少文!」張阿繡冷聲訓斥道。

「這個不會錯的,我們每人交給張大郎的銅錢都是十文錢!我們大家一共二十一人!」錢老根大聲說道。

「那麼這事情好辦的,張大個,王氏,張大郎是你們的兒子,當初也是你們推薦給我用他的,現在他出了事兒,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這些佃農每人十文!必須還給他們!」張阿繡干淨利落的說道,這叫什麼糟心事兒,人家穿越女怎麼就踫不到呢!

「小姐,我們一時之間哪里拿的出那麼多錢?」王氏一听,立即嚇的雙腿哆嗦了。

「砸鍋賣鐵也要還給他們!這是你們自己沒有管好你們的兒子!別和我說你們可憐!他們就不可憐了嗎?那十文錢可是從他們牙縫里省下來的!你們可是我這莊子的管事,這油水一定不少吧!」張阿繡冷笑道。

「小姐,求求你,寬限幾日吧!我們砸鍋賣鐵也是需要時間的啊!」張大個哀求道。

「那行,三日之內,我讓人盯著,你們可不許跑掉,必須把欠著的銅錢賣掉!」張阿繡想了想說道,接著她又想起自己把這麼好的一個莊子給這兩人掌管,自己真是識人不清,罷了,還是听謝明融的話吧,干脆把這莊子轉手賣掉吧。

張大個和王氏一听三日之內,面色淒苦,可是一想只要張阿繡還需要他們掌管這莊子,不愁那些銅錢賺不回來。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三日後,他們被新東家掃地出門了,新東家是周大人。

張阿繡想著自己狠狠賺了一筆,不由得覺得官大一級壓死人,是小白出面去找縣官周大人賣掉的,周大人為了討好小白,自然出了高價。

醉雅飯館里,張掌櫃被張大個夫妻煩死了,他惱怒的訓斥道,「當初我瞧著你們倆可憐,把你們推薦給了阿繡,如今你們卻縱容張大郎學人騙份子錢了,真真是太無恥了,你們這門親戚,以後別和我來往了,就當我沒有你們這門親戚!哼!大毛!二毛,放狗讓他們滾蛋!」張掌櫃被這對老夫妻氣得不輕呢。

張大個和王氏臉色很難堪,其實張大郎讓人湊份子錢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有阻止罷了,哪里料到張大郎拿了大伙兒的銅錢逃走了呢?

張二郎和張三郎雖然忠厚老實,可也被牽連了,如今被周大人給辭退了。

畢竟周大人是那個莊子的新主人。

王氏眼尖,瞧見張阿繡在廚房的方向,于是她趕緊跑到張阿繡面前,撲通一聲下跪,求著張阿繡給她們家一個差事。

張阿繡唇角猛抽,這一家子,表面看著憨厚老實,可暗地里卻貪了她不少銀子,她還沒有讓他們全給吐出來呢,如今卻還想從她這兒找便宜佔,哼,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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