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嬌農婦 117處子之身,郡主怨恨

作者 ︰ 樓雪兒

「不,我要在你面前狠狠的修理安瓊玉!」張阿繡只要一想起自己差點被兩個男人輪一奸,她的臉色頓時陰鷙起來,不,她要復仇,憑什麼她就得因為她是郡主,她就得委曲求全,郡主?算個什麼東西?

「繡繡,這……不太好吧?畢竟她父親是安信侯,而且她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郡主。」謝明融小心翼翼的瞧著張阿繡瞧著,他希望有他出手,而不是讓張阿繡去出手。

「你不舍得?」張阿繡斜眼瞧了瞧謝明融,冷著俏臉,問道。

女兒家的清白,難道就不值錢嗎?

「繡繡,我很感動,你還是處子之身,可是——可是你就不能把殺郡主的事情讓我派人去做嗎?」謝明融可不希望張阿繡為了殺郡主被關天牢。

「沒有可是!你對我難道不是真心嗎?」張阿繡很懷疑謝明融是不是一直在陽奉陰違?如今她不過是想為自己復仇,他卻如此不爽快,這其中難道有貓膩?

「繡繡,我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明白,不曾有假,絕對真心。只是殺郡主可是大罪。」謝明融發愁。

「她害的我差點失去了貞節,你縱容她,不想收拾她?」張阿繡氣急了罵道。

「誰說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要派人去狠狠的修理安瓊玉的!」謝明融揚聲辯白道。

「哼,反正我就是想為自己報仇!」張阿繡伸手推開謝明融,徑自出了客棧的房間,腳步極快的下了樓,臉上冷若冰雪的樣子,讓人不敢靠近,謝明融急忙在後面追,見自己追不上,謝明融只能催動內力,使出輕功追了上去。

「謝明融,你擋住我做什麼?是不是害怕我去狠狠的修理她!你心疼了?對不對?哼,謝明融,我真是看錯你了!」張阿繡心中聳動著一股無名的怒火,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要毀滅掉。

是,她是來自的現代靈魂,可是誰規定她不能在古代殺人了,反正古代殺人就像殺只螞蟻一樣簡單。

如果她沒有狠心的以死往窗外跳,恐怕她已經被兩個猥瑣的男人給奪了貞節!

好吧,她不是古代女子,不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她最氣憤的是謝明融的態度,她是他未來的王妃,她想親手了結掉自己仇人的性命有什麼不對?

張阿繡此刻眼眸之中流露出一股嗜血的光芒,差一點兒讓謝明融不認識了,因為張阿繡眼中有一種死亡的氣息,讓謝明融看的心中直打鼓,他不要張阿繡因為殺了一個渣子,而去進天牢,他只希望張阿繡當他謝明融幸福的新娘。

「繡繡,你不要生氣,我——我真是被你氣死了,我哪里有心疼她了,我是擔心你!」謝明融趕緊解釋,他覺得苦逼的很,他好不容易和心愛的女子來了幾場魚水之歡,可她呢,心中卻匯聚了仇恨,變得讓他不認識了。

「謝明融,你走開,你走開!我不要看見你,我不要看你這張欠扁的臉蛋,你他媽配不上我!行了,我倆之間的婚約就這麼算了吧!我不嫁了,行不行!」呸,你是王爺,了不起啊!她姑女乃女乃不陪你玩兒了!果然張阿繡被謝明融猶豫不決的態度氣得夠嗆。

是的,對張阿繡來說,謝明融就是猶豫不決!你謝明融要是有膽氣,就拿出男人的氣魄來啊!

安瓊玉,我張阿繡一定要弄死你!你害我變得喪心病狂,你不去十八層地獄,你該去哪兒?

「繡繡,別這樣!我……我會做出對你有利的選擇的!」謝明融拉住張阿繡的手,第一次在人面前低聲下氣的樣子。

謝明融瞅了瞅四周,心道,還好,周圍沒有人,他可以盡心盡力的勸說繡繡別和自己鬧脾氣。

「什麼別這樣?你給我滾開!我不要瞧見你,我討厭你!對了,小白現在算不算听我的?我是小白的主人?對不對?」張阿繡忽然問謝明融,這話把謝明融問的一頭霧水。

「嗯,是啊,當然了。」謝明融听了,急忙點頭如搗蒜,他現在巴不得哄他的繡繡開心,然後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發現哄娘子開心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計。

「謝明融,這可是你說的!」張阿繡心道,興許可以讓小白把安瓊玉從安信侯府里給偷出來。

「自然是我說的!繡繡,原諒我吧,而且我和你的親事,可是父皇金口說的,不好更改的!」謝明融很頭疼,覺得自己第一次遇到這麼難搞的事情。

「什麼叫不好更改?我讓我爹去上折子,要死,我自己去你父皇面前死!反正你不讓我如意,我就不嫁給你!」這結婚前,女人一定要拿到主動權,否則結婚後,她豈不是真的要變成三從四德的古代女人了嗎?

「繡繡——你——你不想嫁給我?」謝明融是天之驕子,哪里被一個女人如此說過。他眼底劃過一抹寒芒。

「是——現在就是!咱們那婚約就算了吧!」張阿繡覺得謝明融配不上自己,可是忽然想想自己太高傲了,得反著說,「咳……咳……你是皇族子孫,我算什麼?我只是民間人家說的二婚頭,咱倆不合適!還是乘早分了吧!九王爺,民女還有事,告辭了!」張阿繡一想阿杏還沒有去接呢,得快一點去,否則阿杏等急了,那丫頭說不定得哭鼻子吧。

張阿繡皺了皺眉,又道,「阿杏在等我!」

「繡繡,我騎馬送你去,我只求你別生我的氣!」謝明融見張阿繡走路都有點兒顫抖的樣子,知道自己剛才在房事上太折騰她了,他很心疼。

「不用送我!我可以雇馬車去!你給我滾!」張阿繡正在氣頭上,自然是什麼話也听不進去的。

謝明融沒有法子,他見張阿繡已經越過自己,她走出客棧,去不遠處的馬車鋪子雇了一輛馬車,她心中後悔,早知道應該讓自己的馬車不要先回去的,現在好了,還要她浪費銀子。

只是張阿繡才上馬車,但見謝明融已經騎馬追來。

「繡繡,你听我解釋啊,繡繡——繡繡——」謝明融一邊揮鞭子,一邊口中喊道。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給我滾!」張阿繡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現在就是不想听謝明融說話。

「繡繡——」謝明融沒有想到自己和繡繡在第一次肌膚之親後,反而得出了反效果,繡繡不是應該追著自己求負責嗎?怎麼她和其他他所了解的女子不一樣呢?

而且繡繡還是處子之身呢?太奇怪了!

謝明融搞不懂他的繡繡到底怎麼了?

只是這一刻,謝明融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好像張阿繡是那一陣風,他怎麼也抓不住的樣子。

「繡繡——我錯了!」謝明融沖著張阿繡的方向喊道。

只是張阿繡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伸手把馬車上的一只茶杯給砸向了謝明融。

虧的謝明融武功不錯,否則真要一張俊臉給破相了。

「不許再跟著我,你給我滾!」張阿繡選擇不理謝明融了。

謝明融想著張阿繡還在氣頭上,也就停止了追上去,而是拉著馬頭掉頭去張阿繡住的地方。

張阿繡見謝明融掉頭回去了,心中松了一口氣。

去清風閨學把阿杏給接回去後,一路上,阿杏瞧著張阿繡的臉色不太好,而且脖子上有青色紫色的痕跡,她覺得奇怪。

「嬸嬸,你怎麼了?是不是被野蚊子給咬了脖子?」阿杏好奇的問道。

「對啊,是一只超大的蚊子!可恨的蚊子,作死的蚊子!」張阿繡惱羞成怒的罵道,可見對謝明融恨著呢。

「嬸嬸,你……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阿杏不敢說話大聲,小聲問道。

「嗯,對了,清風閨學里的女先生,你都喜歡嗎?」張阿繡不想詳細回答這個問題,于是含糊的嗯了一聲,隨即轉開了話題。

「喜歡的。」阿杏點點頭,低頭把自己得到的獎勵給張阿繡瞧。

「嬸嬸,這是教我女紅的女先生獎勵給我的荷包,漂亮吧?」阿杏開心的問道。

「漂亮,我們阿杏真厲害。」張阿繡許是心情不好,敷衍的笑了笑。

一路上,阿杏就像開心果,給張阿繡說了很多清風閨學里發生的事情,張阿繡也配合的笑了笑,她理解阿杏的一片心意。

「阿杏,到家了。下去吧。」張阿繡付了車資,然後拉著阿杏的小手,踩著凳子下了馬車。

「謝叔叔!」阿杏遠遠的瞧見了等在家門口的謝明融,謝明融此刻坐在門檻上,他帶來的那匹馬兒被栓在栓馬石上,甩著馬尾巴,正在悠閑的低頭吃草。

「阿杏!你們回來了?」謝明融抬頭瞧見張阿繡拉著阿杏走了過來,他頓時喜上眉梢。

「你等在這兒做什麼?」很明顯,張阿繡不想搭理謝明融。

「繡繡,我在等你,我想和你解釋。」謝明融瞧了瞧阿杏,他覺得不能在孩子的面前說那麼血腥的事情。

「我不想听,九王爺,你回去吧,寒舍太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張阿繡冷冷的說道。

「阿杏!我們走!」張阿繡催促阿杏說道。

「繡繡,為什麼啊?我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謝明融氣得將拳頭捶向了栓馬石。

頓時謝明融的拳頭上染了點兒血絲。

張阿繡閉上眼,告訴自己不可以心軟,嚴肅著俏臉揚起下巴,沖著謝明融說道,「九王爺,你可以走了!」

「我為什麼要走!繡繡,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今晚要留宿!」謝明融屬于死纏爛打型,這不,死賴著在這兒,不肯離開。

「阿杏,關門放狗咬他!」張阿繡打開門後,沖著狗屋那邊磨牙,對著阿杏吩咐道。

「他是謝叔叔!你——你舍得?」阿杏聞言眼角抽了抽。

「阿杏,你是站我這邊,還是站他那邊?」張阿繡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瞅了瞅阿杏。

「我當然是站嬸嬸這邊的!」阿杏點點頭說道。

「那行,關門放狗!」張阿繡霸氣的吼道,看也不看謝明融一眼,直接關門了。

阿杏去把大黃狗從狗屋里釋放出來,讓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黃狗去鑽狗洞出去咬謝明融。

謝明融瞧見大黃狗出來的瞬間,額頭掛滿了黑線,沖著大黃狗打了個手勢,大黃狗立即乖乖地上前去舌忝謝明融的手掌了。

得,這一回合,張阿繡輸!

張阿繡透過軒窗氣得要死,連只草狗都要背叛自己,這是神馬狀況?

「嬸嬸,阿杏覺得有事情的話,你們倆還是說開的好!」阿杏說完,怕被張阿繡冷眼看,立即拿著張阿繡給自己縫的書包快速的閃入自己的小屋里去做功課了。

「阿杏——好,算你跑的快!」張阿繡見阿杏小胳膊小腿的跑的還挺利索,倒真是沒話說了。

張阿繡透過軒窗瞧見謝明融還沒有離開。她移步靠近大門口,說道,「九王爺,這時辰啊不早了,你趕緊走吧!」

「繡繡,我不走,我要你原諒我!」謝明融苦苦哀求。

「你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我張阿繡命運不濟,不該來這兒的!」是的,她這穿越太坑爹!

「不懂!」謝明融不懂她最後一句。

「九王爺,你不適合演苦情戲!走吧!」張阿繡催促道。

張阿繡見謝明融還不走,也就懶得說了。

她急忙去舀水淘米做飯,還去自留地里摘了自己種的青菜,忽而想起這青菜還是她和謝明融一起種的呢!

真是的,怎麼又想到謝明融了?

張阿繡嘆了口氣,于是去大門口望了望,見馬兒和人都不見了,心中有一絲失望,可更多的是慶幸,走了也好,讓雙方都靜一靜吧。

謝明融一走,小白就出現了。

「小白?」張阿繡看見高大的香樟樹上,小白突然輕盈的跳下來,她說道。

「小姐,你可有受傷?」小白很擔心,她去定月樓被瓊玉郡主欺負。

「小白,你想听真話還是假話?」張阿繡倏然繃著一張俏臉問道。

「真話!」小白回答的爽快。

于是張阿繡把自己去了定月樓後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白。

「小姐——你——你放心,我去替你殺了那個賤人郡主!」小白咬牙切齒,可見他也心疼張阿繡的遭遇。

「如果不是我自己果斷往窗外跳,怕是你家王爺去找問道時候,看到的是我已經被兩個猥瑣不堪的男人給玷污了。小白,我也不求你去殺了那個賤人,我只希望你能把那個賤人給我帶來這兒,讓我自己來處置!你願意幫助我嗎?」張阿繡表情凝重的問小白。

「好!」小白答應了。

「那你盡快幫我把安瓊玉帶到這兒來,來的時候,在她臉上套上麻袋!」張阿繡想了想吩咐道。

「好的,你說的是!」小白點點頭。

張阿繡心中擔心小白辦事不靠譜,不過想著這麼多日子來,小白對她和阿杏也是諸多照拂。

「小白,如果有事兒,我自己擔著!」張阿繡正氣凜然的說道。

「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家王爺會想好法子如何應對的!」小白嘆了口氣,心中知道自家王爺八成是和小姐鬧別扭了,不然也不會囑咐自己什麼都要听小姐的。

等小白走了之後,張阿繡去灶膛那邊給阿杏和自己做飯,燒菜。

話說安瓊玉回去後,也不敢驚動父親和母親,只是派女乃娘去請了張大夫。

張大夫來了之後,因為安瓊玉的傷處是在臀部,他也不好細看,只是等安瓊玉的貼身丫頭明月說出了怎樣的傷痕,以及是被什麼咬的之後。這時候,明月也不敢說自家郡主是被男人的牙齒咬的,這多少是損自家郡主的閨譽的,她反正是不敢說的。

張大夫皺了皺眉,被狗咬的,那就麻煩了,于是寫了一張方子,只說是去毒的。

「郡主,現在怎麼辦?」彩霞見明月跟著張大夫去藥鋪取藥了,她憂心忡忡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听張大夫的話,只好躺著了!」安瓊玉惱怒道。

「這樣吧,你再派出爹給我的十二暗衛,今天晚上一起去刺殺張阿繡,她不死,也要讓她月兌成皮!」安瓊玉一想到底下的痛,她這口氣兒哪里能忍,她全把自己受的苦楚給算在了張阿繡的身上。

「可是郡主……」彩霞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安瓊玉痛的沒有好心情,自然說話的口氣也不好了。

「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如果九王爺知道了——」彩霞不敢往下說。

「明融哥哥知道了又能怎麼辦?我是皇上御封的郡主,他能拿我怎麼辦?」安瓊玉冷眼剜了她一眼說道。

「是的,郡主。」彩霞心中嘆了口氣,郡主什麼都好,就是太好強了,如果不是深得老侯爺寵愛,怕是這樣的性子在旁的地兒八成是要吃虧的。

「那你快去給我的十二暗衛下令!」安瓊玉將大拇指上帶著的蝴蝶玉扳指遞給了彩霞。

彩霞點點頭領命告退。

謝明融從張阿繡家離開後,並沒有馬上回去九王府,而是去了邱府,邱隨風被臉色陰鷙的謝明融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明融?你不是讓小白來和我說了嗎?今兒個不來和我喝酒的?」邱隨風覺得奇怪。

「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兩杯吧!」謝明融也不方便把繡繡的遭遇說出來,只說自己心情不好。

邱隨風點點頭,只是吩咐廚房給做了一桌好菜,說是要招待謝明融一起吃晚飯。

謝明融想著自己來這兒之前已經關照過小白了,讓他什麼事情都去听繡繡的。

忽然謝明融想起四年前,安瓊玉在一次皇家狩獵之中沒有射殺成功那只豹子,听說回去的時候,把屋子里所有的瓷器都摔的粉碎,那麼繡繡?豈不是有危險?

「明融,喝酒啊,這麼多好吃的飯菜,你怎麼不吃呢?」邱隨風見謝明融好似陷入自己的回憶里了,于是他馬上勸說道。

「不了,我不吃了,隨風,改日再一起喝酒吧,今天真是抱歉,我突然想起我臨時還有事要辦!失陪了!」謝明融倏然起身,沖著邱隨風面色嚴肅的說道。

「那你多少吃一點啊!」邱隨風見他剛才只吃了一點兒,適才說道。

「不了,我先走了!」謝明融說完,立即跑去了邱府馬廄的方向。

「這麼多好吃的,明融居然不吃,哎,可惜了!來人吶,賞給大家伙兒一起吃吧!」邱隨風招呼下人們把他們吃了一點的酒菜吃掉。

那些下人們都很興奮,因為九王爺,他們享福了一次。

且說謝明融急匆匆的出來邱府後,快馬加鞭趕去了張阿繡的住處,遠遠的听見張阿繡院子里的喊打喊殺聲,還有張阿繡和阿杏的哭聲,雖然他在這兒埋下了六個影衛,可是這麼多黑衣人,他們六兄弟未必是那麼多黑衣人的對手!

「謝叔叔,你終于來了!」當謝明融拿著樹枝出現的時候,阿杏激動的喊道,她此刻被張阿繡抱在懷里。

謝明融瞧見張阿繡的臉上沒有淚痕,只是張阿繡的衣服上沾染了淚痕,是的,那淚痕是阿杏的。

「阿杏,別哭!跟著你嬸嬸!」謝明融打死了一個黑衣人,從他手里拿過了一把長劍,倏然刷刷刷的攻擊向另外一個黑衣人,墨色的夜晚,只能听到兵戎相見的鏗鏘之聲。

「繡繡,照顧好阿杏!」謝明融一邊說,一邊和人對打。

安瓊玉的十二暗衛可不是吃素的,一下子打死了謝明融精心培養的三個影衛,只剩下三個和謝明融一起抗敵。

張阿繡想起家里有面粉,于是她趕緊跑去屋子里,取來了面粉,撒向了十二暗衛之中的一個。

那人因為視線不清,加上風吹起粉末進去了他的眼楮,他看不見了,于是他拿著長劍亂砍一陣,不過,很快就被謝明融給殺死了。

那人的同伴見張阿繡這麼做,自然生氣加憤怒,手上的長劍一致對準了張阿繡。

好在謝明融武功高強,和三個影衛配合的好,很快殺死了剩余的那些黑衣人。

謝明融確定那些人死了之後,伸手去模了模他們的布料,「錦綢布料?如此華貴?」

「肯定是安瓊玉派來的,她現在和我的梁子結的最大!」張阿繡用腳趾頭想,也想出來了,是誰要謀害自己的!

「繡繡,這事情我會負責查清楚的!」謝明融眼神真摯的望向張阿繡,蹲下去的動作改為站了起來,伸手想要去拉張阿繡,可是被張阿繡被避開了。

「我覺得壓根就不用去調查的!」張阿繡想來想去,自己真沒有什麼大仇人,除了安家姐妹,她不做其他人想。

「繡繡,凡事要講證據,不能想當然就辦!」謝明融說道。

「我不想听。」張阿繡冷著臉看了看他說道。

「繡繡,我餓著肚子呢。」謝明融見張阿繡不肯繼續這個問題,只好轉移話題了。

「嗯,看在你保護我和阿杏的份上,我就給你吃飯吧!」張阿繡點點頭答應了。

「阿杏,去給他盛飯!」張阿繡冷聲吩咐道,姿容艷麗的臉上好似抹上了冰霜一樣,顯然她對謝明融的處置非常不滿意。

「繡繡!」謝明融可憐巴巴的喊道。

「喊也沒有用!我的話,你又不听!」張阿繡鼻孔朝天,無視謝明融。

謝明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真是對張阿繡無語了,可是也沒有辦法,誰讓他寵溺張阿繡呢,喜歡的不得了,只好順從了。

「謝叔叔,我給你盛飯!」阿杏可不管兩人掐架的如何厲害,反正她只听嬸嬸的話,給謝叔叔盛飯。

謝明融讓三個影衛急忙處理了這些尸首後,就讓他們散去了。他自己則跟著張阿繡和阿杏進去了吃飯的膳食廳。

「繡繡,這麼多好吃的菜,都是給我吃的嗎?」謝明融笑盈盈的問道。

「哼!」張阿繡不想理睬他。

「繡繡,你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好吃,好吃!」謝明融品嘗了下魚頭湯,唇角揚起一抹如沐春風的弧度,優雅的頷首。

面對謝明融的贊美,張阿繡表示無視。

「阿杏,你嬸嬸燒的菜是不是很好吃。」謝明融看大的對自己的話沒有什麼反應,那就和小的說吧。

可是阿杏在瞟了一眼謝明融後,繼續埋頭吃飯。

謝明融郁悶。

「啟稟主公,這十二人皆為安信侯府的暗衛!」被謝明融派去調查此事的影衛在門外稟報道。

張阿繡听到這個報告,唇角勾起一抹涼颼颼的弧度,冷若冰霜的臉上揚起一抹嗤笑,「你還不相信我的判斷!果然是你謝明融在偏袒那個賤人!」什麼郡主?狗屎!

張阿繡心想如果自己也會謝明融那樣狠辣的武功的話,她第一時間要把安瓊玉那張溫婉的美人臉皮給撕下來,放在火上烤,哎呀,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了!張阿繡唇角抽了抽,可是安瓊玉在她看來就是一個潛在的危險,她必須將她除去,否則下一次恐怕自己沒有這麼幸運了,因為這次謝明融有提前安排影衛保護自己,再加上謝明融突然重返,那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繡繡,我是冤枉的!」謝明融終于知道喊冤的囚犯的感覺了,嘴里含著的一口魚頭湯無比的苦澀,吐又吐不出來,喝又喝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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