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抬起又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準備倒酒進去,可是冷擎卻冷笑一聲,帶著嘲諷︰「誰叫你用我的杯子了?」
女孩抿抿嘴,捏著杯子,無措的愣著。
「用酒瓶喝!」
「嚇。」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氣,不可置信的看著冷擎。
要知道冷擎這廝喝的酒,可是波蘭精餾伏特加Spirytus,酒精濃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六,就是男人喝一口,也是跟肚子上挨了一拳一樣,他竟然要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喝?
這不是存心虐人家嗎?
旁邊就有人勸了︰「冷少,這女孩子這麼喝不太合適吧,這樣吧,喝我這白蘭地……」
冷擎冷笑一聲,身子在沙發上微微動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人,那人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噤聲了。
女孩眼眶有些泛紅,似乎也看出來了,今天這男人心情不好,純粹是把她當成出氣筒了,咬咬嘴,她低低的說道︰「好,我喝。」
說著,就仰著頭,純色的液體進入口腔的那一刻,女孩兒就咳嗽了起來,嗆的眼淚都飆了出來。
吸了一口煙,冷擎冰冷的眸子越發的深邃起來,邪肆的勾唇,看著眼前的女孩兒,笑得有些輕佻,把煙叼在嘴里,手掌拍的啪啪直響,並起身說道︰「不錯,走吧。」
女孩一愣,沒明白什麼意思。
旁邊的幾個男人又是一陣哄笑,有人說道︰「妹妹喂,你可真純,咱冷少是要你一起去滾床單,不懂啊!」
女孩眨眨眼,小臉再次紅透,看了眼已經往門口走去的冷擎,見他沒有反駁,心里忍不住雀躍起來,羞羞答答的跟著出去了。
……
另外一邊,艾寶兒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身邊的小車都是飛馳而過,帶起一路的飛塵,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艾寶兒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冷天宇的,接通電話,那邊卻傳來一個女聲,帶著試探︰「喂,是艾小姐嗎?」
艾寶兒皺了皺眉頭︰「是。」
那邊似乎松了一口氣,馬上說道︰「艾小姐,我們這是十四醫院,這里有位冷天宇先生是您男朋友是嗎?他現在醒來了,要見您,你方便來一下嗎?」
「**!」艾寶兒低咒出聲,她竟然忘記了,天宇還在醫院了。
掛了電話,艾寶兒急忙往醫院趕去。
趕到醫院,艾寶兒才走到病房門口,就听見幾聲爆喝聲︰「寶寶!寶寶!你們滾開,我要找我的寶寶!你們騙我……」
緊接著,病房門被打開,醫生護士門連逃帶竄的跑了出來,面上帶著無奈。
艾寶兒走到門口,就見冷天宇狼狽的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叫著,低垂著的腦袋在艾寶兒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陡然充滿光芒,漆黑的眸子一下濕潤了,嘶聲喊道︰「寶寶,寶寶,我以為……」
艾寶兒只覺得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有些刺痛,腳下的步子一頓。
冷天宇看著她,本就虛弱的身體容不得他站立,他只能一點點的爬到她的腳邊,順著她的腿一點點的攀上她的身體,頭埋在她的脖子里,滾燙的淚水落下,聲音嘶啞︰「寶寶,寶寶,我以為,我以為你出事了,我……」
雙臂緊緊的圈住她的腰際,像是要嵌進自己的骨血里一樣,天知道他在醒來時,沒有看到她,有多害怕,他以為,以為,不!他根本就承受不住那樣的以為。
小手慢慢的圈上男人的腰,艾寶兒垂下眸子,低聲道︰「對不起,天宇。」
「沒關系,沒關系,寶寶,只要你好好的……」冷天宇哽咽著嗓音,大手更加收緊。
兩人相擁著躺在一張小小的病床上,冷天宇不放心的托起她的小臉,認真的察看著︰「寶寶,你真的沒受傷嗎?」
艾寶兒笑了笑,回視著他的眼楮,小手輕輕的撫模著他的俊臉︰「沒有,我沒有受傷,因為天宇把我保護的很好。」
其實比起冷擎來,艾寶兒對冷天宇算是付出了感情的,這個少年,很純,很純,帶著最初的心動,讓她有種要收藏的沖動,所以在對待冷天宇時,和冷擎是決然不同的態度,她會心疼這個少年。
「寶寶,寶寶……」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冷天宇將自己的唇瓣貼合上去,沒有留一點空隙,甜滋滋的吻,彌漫在整個病房里。
冷天宇不想呆在醫院,艾寶兒也問了醫生,確定沒什麼事情,也就由著他出院了,冷天宇自始自終沒問起冷擎,艾寶兒也沒說。
兩人回到冷家別墅,冷天宇覺得身上髒兮兮的,想要洗澡,但是身子又不太方便。
艾寶兒袖子一勒,小眉毛一挑︰「我給你洗吧。」
冷天宇俊臉爆紅,連忙擺手,艾寶兒可不管那麼多,扶著他就進了浴室,讓他坐在浴缸里,月兌了他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子彈內褲。
比起艾寶兒的落落大方,冷天宇是真的眼楮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艾寶兒坐在他的後面,小手沾著泡沫,滑不溜鰍的到處跑。
隨著艾寶兒的手滑到的地方越來越多,冷天宇的臉也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
艾寶兒在他的後腰上按了幾下,手無意的滑到股間幫他按摩,邊問道︰「這里疼不疼?」
「嗯,不……」冷天宇呼吸沉重,悶哼了一聲,她溫熱膩滑的手掌貼在他的肌膚上,一下一下無意識的按摩著,頓時讓他的小月復燥熱了起來。
艾寶兒眼波流轉,忽然眼神定在他的身前,那里已經撐了起來,她湊到他的耳邊,舌尖輕輕的觸到他的耳垂,吹了一口氣,並問道︰「天宇,你是不是硬了?」
冷天宇微微側頭,看著她嬌嬌媚媚的樣子,大手一伸,按在她的後腦勺上,薄唇湊上去,重重的在她的嬌唇上咬了一下。
艾寶兒往後一仰,冷天宇將她牢牢的壓在自己的身下,索取著她唇上的甜蜜,炙熱霸道的吻不似他以往的溫柔,像是要將她吞吃入月復,烙印似的吻,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