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曉月的反駁,王曉山不禁苦著臉無奈了,攤上這麼一個彪悍的姐姐,任誰誰也沒有辦法。
但是王曉月卻沒有因為王曉山不說話而停止教訓他,「從小到大,不都是我給你洗澡,一直洗到什麼時候來著,是初一吧,你說是不是?要不下次你哥們來家里玩,姐姐跟他們探討一下他們都是多大了才自己開始洗澡的好不好?」
「好了,姐,我服了你了,你別說了,我沒有意見了還不行嗎?」王曉山是徹底服氣了,這事要是被那些死黨知道了,鐵定有事沒事得被他們笑話一頓。
不過王曉月說的沒錯,因為父親在世的時候是軍人,所以一年難得回家幾次,而母親為了養家工作比較忙,也沒有時間照顧孩子,所以照顧自己和弟弟的任務就落到了當時剛剛懂事的半大孩子王曉月的身上。
所以弟弟王曉山的衣服乃至其本人都是王曉月從小洗到大的,直到王曉山身體逐漸發育,然後中學開設了生理衛生課程之後,他才知道這件事不應該再讓姐姐代勞了,王曉月當然也樂見其成。
「管你有沒有意見,趕緊把衣服拿出來,別塞得到處都是,到時候臭了。」王曉月催促道。
「我還是有空了自己洗吧!」王曉山流露出一種不好意思的神色。
「什麼話啊,你馬上就要中考了,哪還有時間浪費,努力學習才是正理。放心,我不會說的,再說就算知道了同學們也不會笑話你的,等你上高中之後有時間了姐姐就不管了。」王曉月安慰道。
「這個這個。」王曉山還是不想將自己的髒衣服拿出來,他當然知道就算是同學知道了也不會笑話他,因為大家都是半斤八兩,現在這麼大的孩子自己洗衣服的可是非常之少。
他在那兒猶豫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別的原因,只見他眼珠一轉,「對了姐,你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啊?難不成被人家土豪給包養了,我怎麼看著那一身衣服和項鏈得很值錢呢?」
「別轉移話題,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干什麼?」王曉月明顯已經沒有耐心了,當然她也害怕說多了被王曉山這個機靈鬼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直接動手翻找起來。
別忘了王曉山是她從小看大的,所以王曉山的一切她還是比較了解的,沒翻多一會兒,就找到了沒洗的髒衣服。
王曉山想上來搶,但是被王曉月給阻止了。看著王曉月霸道地拿著自己的衣服走了,王曉山的臉有些發燙。心里琢磨著,下次什麼不洗,一定先把內褲洗好了才行。
王曉月看了一眼王曉山的髒衣服,大概明白了他是怎麼回事了,「這小子,都這麼大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但是王曉月還是轉頭喊了一句,「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啊,別總是胡思亂想。」
一句話讓本來就有些害羞的王曉山臉色更紅,不過他沒跟姐姐 嘴,因為他知道那樣佔不到便宜,而是小聲嘟囔道,「這事兒我又決定不了,他自然而然的就那樣了!」
第二天,王曉月照常去上班,仿佛昨天晚上喝的都是水而不是高度酒似的。
而宿醉的高富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來之後還感覺到腦子昏昏沉沉的。
這還是他少有的一個人睡了一夜,作為巨額財產的繼承人,自從他體會到了造人運動的樂趣起,就一直沉湎其中,過著夜夜換新娘的香艷生活。
「這是,我怎麼睡在這里啊?」高富帥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記不清了。
「少爺,您醒了,昨天是這樣的……」保鏢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剛說了一個開頭,高富帥就回想起來了。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想起來了。」高富帥拍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頭說道。
過了一會兒,高富帥笑了起來,「想不到王曉月這姑娘喝起酒來這麼彪悍,七八個大老爺們愣是讓她一個女流之輩給放倒了,真讓人驚訝,稍微培養一下,絕對是集團公司的王牌交際花啊!」高富帥有些改變了主意。
他們家的集團公司也有類似的公關部經理,那名女經理喝起酒來也是海量,當然比起王曉月來說貌似還有不小的差距,不過根據工作性質有些不時候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身體來解決一些麻煩。
而高富帥既然存了這個心思,自然就不可能真正將王曉月當作妻子。你見過有集團公司的老總讓自己的妻子去當公關部經理的嗎?那得戴多少頂綠帽子啊!
不過昨天晚上本來想準備把王曉月灌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再來點浪漫的動作之後直接搞到床上的,但是誰知道王曉月的酒量超出了他的預計,所有的計劃自然也就泡湯了。
高富帥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又笑了起來,拿起了電話,「我說你小子怎麼樣了,昨天喝得還滿意?」高富帥打給了昨天的一個死黨。
「哎呀,不行,差點喝死了,那小娘們可真能喝。」電話里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呵呵,我也是剛起來,你好好休息吧,下次再想別的辦法。」高富帥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想了一會兒,又打給了王曉月,「小月,是我啊,昨天玩得開心嗎?」
「挺開心的,謝謝你啊!」王曉月應付道。
「跟我還客氣什麼,昨天我們都喝醉了,沒陪好你,今天晚上換個節目怎麼樣?」高富帥笑道。
「不好吧,昨天的工作還沒有干完呢!總是請假影響不太好吧。」王曉月推辭道。
「既然這樣,那就改天吧。」高富帥痛快地掛了電話,沒有再找其他理由糾纏不清。
對于高富帥這麼痛快,王曉月有些驚訝,不過她也樂得高富帥不要總是糾纏她。
其實高富帥想的是,這麼死皮賴臉糾纏也不是個辦法,準備通過其他的途徑來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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