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斯特感覺很坑爹,但是不得不承認,在這幾天的廝殺中他的修為確實是得到了突飛猛進的提高。
其實白斯特作為祖獸,本來戰斗方面的天分就很高。但是戰斗天分要轉化成戰斗技巧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溫室里的花朵未經風雨永遠也不如外面的野花更適合生存。這也是為什麼各國在訓練部隊的時候都讓他們輪流見血的原因,沒見過血的部隊是不會打仗的。
所以這幾天對于白斯特來說是一個理論聯系實際的過程,白斯特將以前一些想法全部應用到了實際中來,而且取得了不錯的效果,並且根據一次又一次的戰斗積極改進他的一些不足之處。
經過了幾天的廝殺,白斯特不僅氣質大變,心境也有很大的提高,修為增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雖然實力以可見的速度提高,但是白斯特卻沒有絲毫開心的地方。以他目前的情況,想安然從重重包圍中月兌身而出,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白斯特跑了一段路,感覺自己應該已經甩掉了追兵,開始舌忝著自己的傷口,尤其是自己的傷腿。
其他的傷口都比較簡單,只要他能夠自己舌忝到的地方,很快就會愈合起來。這倒是跟人們普遍喜歡的那種會汪汪叫的寵物比較類似,不過其愈合能力要比那些汪星人強很多。
但是非常麻煩的是他舌忝不到的非常靠前的幾處傷口,還有就是那處斷腿了。
有得必有失,作為祖獸,他的戰斗能力確實得到了加強,但是不能夠化為人型始終是一個缺陷。
比如說如果他可以化為人型的話,這種斷腿的傷其實還是有辦法治療的,找個夾板一固定就行了。這讓白斯特有些羨慕起那些能夠化為人型的獸人族的同胞們來,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就那麼不受待見,就一定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追殺。
其實他是一個非常喜歡安寧的人,如果沒有這些事情的發生的話,或許他就會平平靜靜地度過一生,但是現在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白斯特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斷腿,在考慮到底有沒有辦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否則別說下一次戰斗了,就算是繼續逃亡都是很大的一個累贅了,早晚會被他們抓到。
而且看現在這個情況,對于他的抓捕命令已經從留下活口變成了就地處決了。顯然追兵們已經知道了想活著抓住他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只要能夠將他消滅就行了。
白斯特休息了沒多久,就感覺自己竟然又隱隱地被包圍了起來。在他想繼續大開殺戒的時候,圍上來的人竟然都是跟他有一定血緣關系的人。
雖然白斯特的性格比較孤僻,但是並不代表所有的族人都會排斥他,有些人對他還是不錯的,當然也有些人對他是不好不壞。
現在如果讓白斯特對這些人痛下殺手的話,他還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礙。
「白斯特,束手就擒吧,你已經跑不出去了。除了我們這些人,獸皇已經排除了他的近衛部隊。」領頭的親戚有些沉重地說道。
「看來獸皇陛下還是很抬舉我的,居然將他的近衛部隊給派出來了。」白斯特有些自嘲地說道。
獸皇的近衛部隊是整個獸人族最精銳的部隊,沒有之一,也是整個獸人族的脊梁。
其實追殺白斯特的人從開始的狼人內部力量,到獸人軍方,一直到獸人特種部隊,到了最後甚至出動了獸皇最精銳的近衛軍,這主要是那個獸人族太子爺的功勞。
「既然你早晚都逃不出去,還不如現在束手就擒,我們到時候給你想辦法說情,總歸會留你一條性命的。」
「呵呵!留我一條性命,你覺得真可能嗎?」白斯特的聲音漸漸變冷,開始見到族人的那點喜悅之情早已經蕩然無存。
「不管有多大可能,總有一線希望,你要繼續這樣下去,早晚都是當場被格殺的下場,不要以為你有點本事就天下無敵了,獸皇近衛的實力是你想象不到的。」
「行了,不用再說了,能不能逃月兌近衛的追殺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你們操心。念在同族的份上,你們讓開一條通路,我不會對你們動手。」白斯特沒有被花言巧語所迷惑。雖然他涉世未深,但是第六感覺確實非常敏銳。
「這不可能,如果今天放你逃走,我們整個家族都要給你陪葬。」領頭的親戚連忙否決的白斯特的這個提議。
「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到時候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們,戰斗是殘酷的。」白斯特說完,便發動了突襲。
這幾天的逃亡的過程中,白斯特對于殺這件事人來說變得越來越沒有壓力,反正是一切為了生存。不過對于同族的人們,白斯特還是有些下不去手。
他知道,他如果手下留情的話,死的一定會是他自己,然後世界上不會有人來問這個問題,他就會漸漸地被人們遺忘。好一點的話或許他會上孩子們的語文課本,老師會將他拿出來當作傻蛋的反面典型。
白斯特一邊動手,一邊胡思亂想起來,他發現最近他的腦袋越來越靈活,甚至可以產生一心二用的效果。
他的敵人們顯然不知道白斯特竟然在關鍵的時刻走神了,動起手來還是有些顧忌的。
畢竟不喜歡是一個方面,置于死地又是另外一個方面。雖然他們不喜歡白斯特,但是並非一定要置他于死地。至于那個的現場留下的證據,更是讓他們半信半疑。
但是卻不排除有些人鬼迷心竅了,完全不在乎同族的情誼,似乎干掉了白斯特就有巨額獎金似的。
對于這些鬼迷心竅的人白斯特從來不留情,慢慢真的打出了火氣。
「念在同族的份上我沒有下殺手,你們還真以為我怕你們怎麼的。」白斯特顯然發現了這些迫切想置他于死人,只不過現在他還沒有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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