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得容我跟國內請示匯報一下吧。」正團長的聲音軟了下來。
有理不在聲高,他的聲音越大,越表示他的軟弱與無力。不過說實話,他本來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談判的,過多干涉陳楓對武裝力量的指揮其實沒有半點好處。
當初即使是陳楓跟韓副總理組團,韓副總理作為正團長也沒有過多干涉陳楓對武力方面的決策。
當然,此時的團長這麼快就軟了下來也跟他考慮到當前的現狀有關。一路以來,並不是說一切就高枕無憂了,如果陳楓鐵了心不保護他的安全,那麼他的安全將很難保證。
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正團長才反應過來不該跟陳楓正面硬抗的。再說他本來就是個習慣背後黑人的小人,正面對抗不是他的強項。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說這又不是什麼關乎國際影響的大事件。」陳楓無奈地說道。
「國際關系無小事,還是請示一下得好。」團長堅持自己的觀點,同時心里月復誹道,「沒錯,這件事的確不大,不過大事也沒見你請示匯報啊,上次也不知道是誰風風火火就跑到北高麗元首的官邸去折騰了,差一點就把天捅破了。」
不過由于陳楓當時的行為取得了不錯的結果,現在他倒是也有自知之明,沒有再把那件事拿出來說三道四。
國內的回復很快就到了,表示主要依靠陳楓的判斷進行決策,如果確實沒有太大危險的話,還是可以幫助一下北高麗的。
正團長一看國內的意思就明白,自己這次又枉作小人了,國內的回復依然是偏向于陳楓的判斷,看來陳楓處理上次危機事件的干脆果決給國內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把比分漸漸扳回來了。
既然國內把這方面的指揮權交給了陳楓,那正團長再說什麼也沒用了,他只不過是囑咐了大家一句一切要小心,然後就沒有什麼表示了。
陳楓一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必要再扭扭捏捏了,所以光明正大把指揮權接了過來,並給了金燦燦明確的答復。
金燦燦听說陳楓同意了幫助他們除掉水怪,感覺非常開心。水怪那麼狡猾,輕易不會被優勢兵力圍住,看到不妙扭頭就跑,金燦燦又不能一直追蹤水怪。畢竟他作為北高麗的鎮國國師,輕易是不能離開北高麗首都的,而他的徒弟對上水怪,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尤其是這麼多年來水怪經過不斷進化,恐怕實力愈發強了,所以金燦燦除掉水怪的心情也愈發迫切了。
當然,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之前他也沒有選擇向其他國家的修煉者求援,主要是他丟不起那個人,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過現在陳楓已經送上門來,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陳楓帶著南宮離和北堂墨出發去消滅水怪,而東方浩和西門戈則留下保護代表團。北堂墨的水系異能對于消滅水怪還是有不小的幫助的,但是南宮離的火系異能還真不一定能夠傷害到水怪。
畢竟水怪如果鐵了心躲在水里的話,憑借南宮離的火力恐怕無法烤干一條大河吧。
所以陳楓開始沒有打算帶著南宮離,而是打算帶著西門戈的,畢竟西門戈有空間系異能,關鍵時刻說不定能幫忙上忙,但是南宮離死活都要跟著,陳楓實在是被她糾纏得沒有辦法只好同意了。
南宮離的理由就是,水怪既然生活在水里那就一定是怕火的,所以她的火系異能是一定能夠幫上忙的。
就這樣,陳楓一行三人出發尋找水怪,陳楓帶著他們從下游開始一寸一寸水域向上游搜索。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一直搜索到上游源頭,依然沒有發現水怪的蹤跡。
「組長,它不會是從入海口逃走了吧。」南宮離不滿地說道。
「應該不會吧?」陳楓也有些不確定,在他的印象中,這只水怪貌似是喜歡淡水,海水那麼重的口味它應該不喜歡才對。
不過想來憑借它的修為即使生活在海水里貌似也沒有太大問題,所以陳楓有些不確定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遭了。我們可以沿著大河搜索,但是大海嗎?呵呵!」北堂墨流露出一副「你們懂得」的表情。
「如果它真的已經從入海口逃亡大海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還是覺得它應該就躲藏在大河的支流中。」水怪所在的大河並不是從上游直接到了下游的,中間還是有很多支流的。
第一遍搜索的時候,他們沒有太在意這些小支流,因為水怪也是比較大的,陳楓覺得它應該不會在水量有限的支流中藏身,但是後來陳楓想想似乎明白了。
水怪被圍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多年之前金燦燦就帶人圍剿過它,按理說當時圍剿的人肯定比現在要多多了,但是依然沒能抓住水怪,那就說明水怪有一套行之有效的隱藏手段。
開始的時候陳楓沒有注意,現在想想,假設水怪是可以任意縮小自己的身體的話,那它隱藏在某個支流中還真是不容易找呢。隨便找個旮旯里一藏,然後把氣息隱匿起來,不是倒霉到家,一般是不會被找到的。
陳楓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南宮離和北堂墨也認為分析得比較有道理。
「那怎麼辦?我們就在這里跟它捉迷藏?」南宮離的性子是最急的,開始的新鮮勁兒過了之後,現在馬上有些厭倦了。
「不可能,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跟它捉迷藏,所以必須得找到一個能夠鎖定它的辦法。」陳楓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雖然陳楓那麼說,但是他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鎖定住這只狡猾的水怪。
「電視里不是演過那什麼妖氣羅盤嗎?在一定範圍內遇到妖怪就會產生反應,並且指明妖怪所在的方向。」南宮離忽然說道。
「離姐,那個貌似是假的吧,現實中真的有那種東西嗎?」北堂墨有些不敢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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