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我看是不對的,其實恐懼才是最好的老師!」暗笑著說。
「呵呵,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學這些東西。」傷也在一旁笑道,「如果是普通人形成的執念,並沒有多厲害,人的精神也可以說是陽氣稍微旺一點,他們就不敢靠近,更何況你這個聖境巔峰武者了,如果說是我們這樣的高手形成的執念,你以為憑你臨時學的這幾招,能防得住嗎?」
陳楓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作為一個聖境巔峰武者,膽子的確是稍微有點偏小。而且傷說得也有道理,對于這些道術,他學得並不精深,這些都是一些普通的術法,到時候能起到幾分作用還真是不好說,不過有一點辦法畢竟總比沒辦法強,至少他學的辦法對精神體有針對性,不像真氣,不掌握本源的力量很難直接傷害到精神體。
精神力異能者之所以不願跟東方武者交手,並不是因為東方武者可以直接用真氣傷害到他們的精神,真氣是沒有這種能力的,而是因為東方武者形神兼修,雖然不懂精神力攻擊,但意志堅定,精神力很難起到效果。而一旦精神攻擊失敗,施術者是會遭到反噬的,更不必說一旦被東方武者用真氣掃到,那就直接被從**上消滅了。但真氣想真正抗擊虛無縹緲的精神攻擊,必須探索到真正的力量本源才行。
「你學得不錯,本尊會的差不多都教給你了,不過你要是看情況不好就快跑,因為教給你的本尊也是從別人的意識里吸收過來的,從來沒用過。」暗教學完畢後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啥?」陳楓一腦袋黑線,這是什麼情況,感情他學了半天的防身術暗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用。
「額,你也不用太在意,這是我從一個很厲害的人的意識里吸收過來的,據他的記憶,貌似還是很好用的。」暗仿佛看到了陳楓的不滿,尷尬地解釋道,畢竟他一向自詡無所不能,這次不想再後輩面前丟了臉面,所以硬著頭皮回憶了一些術法,其實他根本不精通這個,以前有人敢在他面前玩精神力,那不是班門弄斧嗎,哪用這麼復雜,一口吞了了事。
「再說了,你怕什麼,實在不行還有本尊和老傷呢,還有比我們倆更像鬼的嗎,鬼要是敢出來,我們倆嚇死他。」看到陳楓還是一副不太滿意的樣子,暗隨即補充道。
「我說老暗,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誰像鬼啊,要嚇你自己去嚇。」傷不滿道。
「怎麼著,我說錯了,你不是鬼誰是鬼,我是暗之心產生的意識,而你就是人死了留下來的,按照他們的理論,你不是鬼是什麼。」暗反駁道。
「我?」
正在傷和暗爭吵的時候,陳楓忽然感到了氣氛有些不對。
「什麼聲音?」陳楓在意識里驚呼道。
「哪有什麼聲音,你兩頓沒吃飯了,早上吃的又全吐了,是你肚子的聲音吧!」暗不滿道,剛剛他跟傷的爭辯好不容易佔了點上風,他正準備乘勝追擊。被陳楓打斷了當然會不滿,畢竟他平時很難佔到上風的。
「不對,真的有聲音,你們听?」陳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四周全都是尸體,還有他白天解剖的那幾具,好死不死的,他又想起來白天發生的事情,那條令他差點惡心死的滿是肉塊的路。
「貌似真的有些不正常啊!」傷狐疑道,他很感激陳楓打斷了咄咄逼人的暗。
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響,配合著吱吱呀呀的聲音。解剖室的燈光忽然開始明暗不定,最後啪的一聲完全熄滅,整個解剖室陷入了完全黑暗的世界。
「我勒個去,什麼情況,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要是本尊全盛的時候,區區精神體也敢這麼囂張。」暗郁悶道,他現在沒有恢復以前的威能,基本上不敢離開暗之心。
「小楓,不要緊張,剛剛你畫的符咒不是都在嗎?先試試管不管用,不行就用罡氣,精神體無法接近的,等你消耗完他的力量再交給我們吸收。」傷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們只能吸收進入暗之心的精神體,離開了暗之心,他跟暗根本發揮不出威力,上次在陳楓的識海那也是經過了陳楓對墨銘的削弱,他們才一舉將墨銘的精神力吸收。
陳楓能听到門吱吱呀呀響的聲音,還真是見鬼了,這里是完全封閉的空間,根本進不來風,這個門怎麼能響成這個德行。
「什麼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一個滲人的聲音響起,陳楓渾身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看到一個鬼影慢悠悠地閃著向自己靠近,陳楓二話沒說,就把剛剛畫好的符咒全部激發了扔了出去,嘴里還念叨著剛剛學會的咒語,頓時漫天符咒飛舞,煞是好看。
「呸呸呸,你這是弄了些什麼東西啊,我不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嘛,至于弄我一臉灰嗎?」
「人的聲音,你是誰,怎麼在這里。」陳楓用真氣感應到前面這個哪是什麼鬼,分明就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人,而且听聲音好像很熟悉,只不過他一時回想不起來是誰。
「你看看我是誰,佔了姐姐我的便宜連人都不認識了,你這是什麼態度。」女人把燈打開。
陳楓定楮一看,還真是熟人,正是前幾天luoti接受治療的納蘭雪。
「這個,這個,你穿著衣服的樣子跟月兌了衣服不一樣,所以我沒認出來。」陳楓一張嘴就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什麼?」納蘭雪本來笑盈盈的臉上頓時布滿了寒霜。
「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剛剛太暗了,對,是剛剛沒有燈光,太暗了,我才沒認出來,對了,納蘭小姐怎麼會到這里來,真巧啊!」
「你不要轉移話題,你說我穿著衣服的樣子跟月兌了衣服不一樣,那你倒是說我是穿著衣服好看還是月兌了衣服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