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吃飽,這可是煮了給我們幾十個人吃的口糧啊!」綁匪感到欲哭無淚,簡直比飯桶還飯桶啊!
「來,告訴叔叔,你爸爸媽媽是干什麼的啊?」他強顏歡笑道。
「我不知道!」小金一邊說著,一邊眼角又開始掛上了淚珠。
「你小子怎麼這麼愛哭呢?」綁匪很無奈,終于打消了在小金身上得到什麼有用消息的打算,一切只能看業務部門兄弟的反饋了。
小金被帶到了一間專門關肉票的房間看管,綁匪們對他終于沒有耐心了。小金四下打量著,房間里有不少小孩子,小金進來他們都沒什麼反應,但其中有一個分雕玉琢的小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哭什麼哭啊,真沒出息!」等著綁匪走了,小金注意到的那個漂亮的小女孩一改剛才文靜的樣子,大聲地對小金說道。
「怎麼還不讓哭呢?」小金絲毫沒有感覺到哭是丟人的一件事情,他以為這是表達情緒的一種方式。
「男人怎麼可以隨便哭呢,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子!」小女孩恨鐵不成鋼道。
「哦,那男人該有什麼樣子呢?」小金好奇道。
「我服了你了,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你故意氣我的是吧!」
「我沒有啊,你不要生氣,大不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小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他只是有一種感覺,就是不希望讓眼前這個小女孩生氣。
陳楓能夠感受到小金沒有危險,就沒有輕舉妄動。而這時,陸婉君的電話打過來了。
「怎麼樣,找到小金在哪了嗎?他們打了家里的電話,說是三天之內湊夠一億,否則就撕票。」陸婉君有些擔憂地說道。
「我找到他們在哪兒了,不過現在還沒動手,我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將他們一打盡,這事兒你不用擔心了,再有電話敷衍過去就行了,不過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
听了陳楓的話,陸婉君的心里還是很甜蜜的,「放心吧,院子周圍一直有咱們的人保護。」
在陳楓和陸婉君通話的時候,小金和那個小女孩聊得也非常歡快,盡管小女孩有些看不起小金,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想跟小金說話。
「喂,你不要害怕,很快就有人來就我們了!」小女孩像一個姐姐一樣安慰小金。
「我不害怕啊?」小金很困惑,他不動手的原因是不想傷害到普通人,到了晚上他決定偷偷逃走,他正在猶豫著是不是帶著小女孩一起逃。
「你羞不羞啊,你不害怕哭什麼啊,敢做不敢當!」小女孩怒道。
「可是我真的不怕啊!」小金小聲嘀咕道,他哭的原因是因為他被父母拋棄了,剛剛想他們了,他不明白怎麼說著說著小女孩又生氣了,雌性動物真的很不好相處。
看到小金的樣子,小女孩想生氣都很困難,她不忍心生小金的氣,因為小金看起來就像是很需要保護的孩子。
「好啦,有我保護你,你不用害怕,很快我們就得救了。對了,我八歲了,你呢?」
「我七百歲了,哦不,我七歲了!」小金想起了剛剛說實話的後果,所以果斷開始撒謊,想來這就是楓哥哥說的善意的謊言吧。
「好啦,那我是姐姐,你是弟弟。弟弟你記住哦,姐姐的名字叫龍凝萱,怎麼樣,好听吧,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小金。」
「小金?拜托,這是小名吧,你大名叫什麼?」
「大名?」
「哎呀,你姓什麼?」小女孩看到小金反應遲鈍的樣子就來氣。
「我姓陳吧!」小金想了半天,既然爸爸媽媽不要他了,他只能跟著楓哥哥姓了。
「姓陳?那你大名叫什麼?」小女孩繼續問道,「不會叫陳金吧?」
在小金和龍凝萱進行這種有愛的問答的時候,綁匪氣急敗壞地沖了進來,準備抓房間里的孩子當人質。
剛剛他們發現,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包圍了,老大知道後,當機立斷,準備用這些綁架來的孩子當人質。
「你們干什麼?傷害了我們還想不想要贖金?」龍凝萱像一個老母雞一樣把小金護在了身後。
要說這個房間里的孩子還真不少,但是無奈龍凝萱就對小金有感覺。
「滾一邊去,來,咱們一人抓一個,要是一會兒警察敢往里沖,咱們先斃兩個給他們看看!」綁匪終于露出了亡命之徒的本色。
被推到一邊的龍凝萱眼里的怒色一閃而逝,但是還是忍住了。
陳楓其實發現了警察在對這幫綁匪進行包圍,看著他們在那兒研究各種突襲方案和應急預案,陳楓都累得慌。不過沒辦法,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方式,他總不能管到所有的事。
「里面的人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喊話雖然經典,但是對里面的綁匪作用不大。
陳楓已經做好了準備,不會讓綁匪傷害到一個孩子。
其實警察們的計劃非常好,可惜被一個起夜的綁匪破壞了,說起來很無奈,但是這就是事實。
一直對峙了幾個小時,綁匪重申要求,警察繼續敷衍,跟正常的人質案差不多。
直到綁匪再次挫敗了警察的一次偷襲企圖,終于怒了,準備先殺一個人質再說。好死不死的,他們選擇的目標就是小金。
小金莫名其妙的就被抓到了窗口前,然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指著了他的腦袋,扳機即將扣動。
小金倒是沒怎麼樣,這玩意打在他的頭上估計連個包也不會起,但是龍凝萱卻激動地不得了。
「不要,我跟你們拼了!」接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放倒了身邊的綁匪。
還有幾個綁匪不信邪,上來接連被龍凝萱放倒。龍凝萱的功夫居然頗具火候,絕對不是一日之功。
「都躲開,干死她!」一個綁匪用沖鋒槍對準了發威的龍凝萱。
「不要啊!」小金大驚失色,用瘦弱的身體堵在了龍凝萱身前,然後接著槍聲響起了,一道火舌打在了小金單薄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