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Victorian,偌大的包廂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然而,這男人卻點了一桌子的菜,多到再來兩個人也吃不完的地步。
慕沁一直在想著今天下午收到的那快遞的事,心不在焉地吃著菜。坐在對面的男人不時抬起頭來瞅她一眼,眉頭越蹙越緊。
終于,他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看著她。
林總是性情中人,又豈會不知這其中的奧秘?他笑了笑,肥手在身旁女人的腰上模了一把,而後才看著他們。
可是,他似乎並不著急,那長指滑過的地方如同被火燒一樣,她身子僵直,就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動作。
她沒有伸手去接,臉上卻有掩不住的復雜。
她有些受不了,光是這若有似無的撫動,就讓她的身體泛起難耐的酥麻,就像是有什麼迫在眉睫,卻始終得不到最後的宣泄。
她向來不習慣太過依賴別人,就拿之前被陷害拍艷/照的事情來說,她寧願自己漫無目的地到處尋找,也沒想過要靠別人的手來解決事情。
「蘇總,怎麼這麼晚才來啊?」
注重門第的慕母覺得她長大了可以通過商業婚姻里給龍騰一個更好的未來,就如同慕母覺得,慕斯年長後必須同樣以商業婚姻的方式來壯大家族企業一樣。
「吃飽以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
「夠用就好,我不貪心,小有小的好。」
她一怔,看著自己盤里多出來的肉塊。
「你以前是不是曾經有過自己的公司?」
「還不錯。」
所以,她笑了。
她搖了搖頭。
他的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俊顏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
但是,當她遇上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舉動讓她的心不自覺地漏了一拍。
「千金小姐就不是人?還不是一樣都要吃喝拉撒!因為家里的關系,從小父母就對我和哥哥很嚴厲,哥哥叛逆慣了,可我不一樣。所以從小到大我就必須听從母親的安排學習很多事情,後來在高中的時候拒絕了外國的大學而選擇了自己想上的X大,在大學里認識了很好朋友。那時候我只會一兩個禮拜回一次慕家,剩余的時間都是留宿在學校,時常跟室友半夜爬牆出去鬼混,喝酒吃火鍋通宵唱KTV,什麼事情都做過。」
「哈哈!」那中年男人呵呵地笑了起來,「沐總今天輸得比較慘,不過幾局,就輸掉了三千多萬。沐總,咱們再來?」
沐靳的手里點燃著一根煙,卻沒有放在嘴邊吸食。看見她出來他也沒刻意靠近,只是隔著一段距離開口。
他看了她半晌,把盤里切好的牛扒放到她的盤里。
「我不介意你再掐一次。」
「不過是一筆五千多萬的生意而已,放心玩,我不在意。」
「蘇太太下手有點重啊!哈哈哈哈……」
「想讓人知道我在桌子底下對你做了些什麼?」
「我沒事。」
銀灰色的西裝,神情慵懶地坐在那里的年輕男人她認識,那是童夕的丈夫沐靳,她曾經在兩人的婚宴上見過。那時候的唯一印象就是這個男人冷靜得可怕,望著童夕的眼神甚至沒有波瀾,仿佛在看一個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的人一樣。
「我以前以為,你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畢竟在之前,有關于慕家小姐的消息很少,而且我也沒有仔細地去打听過。在我的印象中,豪門小姐都是才藝雙全,卻因為嬌生慣養大多數都是有著大小姐脾氣。而且,你當初追在我後頭跑的舉動,讓我更加篤定這樣的想法。」
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的長指劃向了那個最私密的地方,輕輕一按,就讓她全身的神經都豎了起來。他笑了笑,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會場。
慕沁下意識地蹙起了眉頭。
男人勾唇一笑,拉過她的手將手環套了進去。
慕沁低著頭,不敢對上各人的眼。蘇南易湊到她的耳邊,往她耳里吹氣。
她的問題,讓他臉上的笑僵住。就在她以為自己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時,他卻開口了。
雖然之前就听慕斯略略提過,但此刻從他口里親耳听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撼。
她感覺得到氣氛有些僵,很明顯的,對面的這個男人不悅了。
她的眼底有著驚詫。
然而,他卻越發地過分,那修長的手指若帶挑/逗地在她裙下的腿邊來來回回地撫摩。
慕沁知道他這是在問誰,本來不想告訴他,可他今晚的心不在焉觸動了她心里其中的一根弦。
「欲城」很大,不愧是X市規模最大的賭場。據說這賭場背後的那個人甚至凌駕于法律之上,所以可想而知那種可怕的勢力究竟有多龐大了。
也不知道如果童夕在,會是怎樣的一個光景。
只是,男人的臉上是慣有的悠閑。
期間,男人不時瞅瞅她,見她似乎有些無聊,便問她要不要玩玩。
「我可沒興趣在這些人面前上演活。不過,若是沒有這幫人在,恐怕你早就被我壓在賭桌上了。」
那指尖上略帶粗糙的感覺觸及她的細膩,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合緊雙/腿,死活都不肯松開。
她埋下頭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放心,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如果要修理成它原來的模樣,非得花費很大的工夫。
「蘇南易,你不要太過分!」她在他身邊低聲地說道。
她抬眸時不經意地一掃,竟然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如今,童夕放手了,沐靳卻變得更以前不太一樣。即使只是坐下十來分鐘,她卻已經明顯發現這個人一整個晚上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樣。如此不用心,理所當然會輸了那麼多錢。
放眼望去,一盞盞大型施諾華其水晶吊燈高高掛在頭頂,奢華的裝飾完全襯托出這里的糜亂。偌大的大廳內擺放著起碼五六百張大大小小的賭桌,那些聚在賭桌前的有男有女,他們的臉上有喜也有悲。贏了錢,便笑得心花怒放;輸了錢,便哭得撕心裂肺。
「太多了,我吃不完……」
豈料,沐靳只是勾唇笑了笑,似乎並不把這些錢放在眼里。
聞言,慕沁抽空瞥了眼不遠處的沐靳。
聞言,她放下手里的叉子,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而後,看見他從褲袋里拿出了一件物品遞到她的面前。
聞言,她咬緊了下唇,裝作沒事人一樣。
說完,她仰著頭斜睨了他一眼。
當他牽著她的手走進這座賭城時,她的心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
好半晌後,她才抬起頭,跟眾人說了一聲,出包廂走向了洗手間。
只是,慕斯選擇了池小桃,而她選擇了蘇南易。
她這輩子都不曾違背過慕母,唯一的一次,卻是執著要嫁給他。
幾局下來,不分上下。男人贏得不多,也沒輸多少,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覺得挺有趣的,但後來她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強忍著才沒有當場打瞌睡。
推開那一扇大門,門內的是她完全陌生的世界。寬大的賭桌上有十幾個人,正在玩著二十一點,與樓下的鬧攘不同,這里反而顯得有些安靜。
慕沁以為,他是想帶自己去「Sexy」玩,不然的話就是去半山腰飆車。可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一次,蘇南易帶著她去了賭場。
慕沁嘆了一口氣,不得不婉轉地開口。
她不吭聲,狠狠地瞪著他。他勾唇一笑,示意她望向中年男人那邊。
二樓是一些包廂,供一些私人開設的賭局,能夠更好地保證了私密度。
「有什麼困難記得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出面處理。再不行,就辭掉工作,反正有我在,我可以養你。」
那是一段只要想起就會覺得啼笑皆非的日子,那時候的傻勁,她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那就好。」
這就是賭場。無論外頭怎麼變天,這里依然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貪婪的人走進這個地方都要經歷欲念的洗禮,有人歡喜有人愁,有時候甚至只需要一把,就能把全部身家都輸進去。而賭這玩意,若不能自控,那麼便只能無止境地沉淪,直至傾家蕩產。
這麼親密的舉動,是她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記得以前看電視劇或者看小說的時候曾經看過這樣的情節,那時候她總是一臉唾棄地覺得,這膩歪的情節真是讓人受不了。
而後來,事實也證明了,沐靳的心里沒有童夕。
「有些事情所以晚來了,林總今天手氣不錯。」
X市里最大的賭場叫作「欲城」,規模甚至跟「Sexy」沒多大的區別。據說,這「欲城」是一個頗有勢力的人親手打造出來交給旁人管理的。在這里的設施很多,三四樓甚至還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間。
出洗手間的時候,竟然意外地看見沐靳倚在牆邊。
莊家的那個位置上,是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他的臉上布滿皺紋,身上的肥肉甚至在笑的過程中微微抖動。然而,他的左右兩邊都坐了美女,他似乎很樂在其中,不時逗逗身邊的美人。
男人的臉湊到了她的邊上,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淡淡的沙啞以及強行壓抑住的欲/望。
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還沒回過神來,坐在賭桌另一頭的林總突然笑呵呵地開口。
聞言,她強行壓下了還未吐出口的驚呼,咬緊下唇不發出聲響。
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那種假貨據說不能跳水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不然會塌的。還是自己的好,雖然小,起碼是真材實料。
听見他這麼說,慕沁的臉不由得酡紅一片。
她點頭,應聲。
寬大的賭桌下,他的一只手正若有似無地撫摩著她的腿部曲線。來來回回地勾勒,像是在感受著屬于她的美好。
她咬緊下唇,毫不留情地拂開他的手。然而,沒一會兒,他又貼了上來。
慕沁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而後才慢吞吞地回到包廂。
她垂著頭,不敢抬起來,深怕桌間的人會發現她的異樣。唇瓣已經被她咬得泛白,好不容易,才能忍住溜在嘴邊的呻/吟。
她並不覺得意外,早在這里看見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隱約覺得這個男人會找上她。
潑了些水在臉上散去熱度,她看著鏡子里依然難掩春色的面靨。其實,根本無須察看,她就已經知道僅僅只是幾分鐘若有若無的挑/逗,她就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慕沁不敢詢問他之前私人公司的事,深怕勾起他不好的回憶。
她不由得一驚,下意識地望向了身邊的這個男人。
男人「恩」了一聲,若有所思地瞅著她。
這是什麼話?嫌棄她小?
五千萬!再加上賭桌上的一千萬籌碼,可是足足六千萬!難怪林總要她這一把記得要謹慎,畢竟六千萬可不是小數目。
他的手,卻在賭桌下面做著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這種感覺,甚至比偷/情還要刺激,就是這種刺激感,讓她的感覺比平時還要來得強烈。
慕沁決定不再理他,扭過頭自顧自地打量起房里的擺設以此來打發時間,但是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知饜足,那只在她腿上油走的大手竟然悄悄地溜進了她的短裙間!
她笑著,沒再繼續往下說。
讓她上場?還是算了吧!這一局下來都是百萬起跳的,她什麼都不懂,可不敢隨便摻進去。
三千多萬,真是奢侈。
「盡量吃,你太瘦了,抱起來磕手。」
她低垂的眼不禁有些迷離,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雙/腿不自覺地松懈了下來。
听到問話,她迅速地回過神來,朝他搖了搖頭。
「是不是跟你想象中的有很大出入?」
沐靳退出了賭局,蘇南易卻加了進去。她在旁看著,不時抬頭看看身旁男人嚴峻的側臉。
這是她第一次到這樣的來,平時的她雖然沒有多少千金小姐該有的模樣,但這種地方她是從來都不敢進的。
他听見她的話沒有立即回應,直到指間的香煙燃到了盡頭,他才抬起頭瞥了她一眼。
她皺起眉頭,看著那兩個女人幾乎繃出外衣的巨乳,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小木瓜。
賭桌上,大伙仍在興致高昂地玩著二十一點。
「據說自從離婚後,這沐靳的手氣就一直不好。」
可是,他卻撐了過來,然而,怎麼都想不到公司會突然倒閉。zVXC。
「我不會。」
身旁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心思,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故意在她耳邊低語︰
「你瞧瞧人家,多上道。」
她總不能告訴他,她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以為戀愛就是你追我跑的戲碼吧?而且,她看的那些小說電視劇教導的都是類似的情節,雖然她曾經買過書回來研究,但那些書籍後來都被她丟在角落里了。
她原以為,這男人肯定會強忍著,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可是她沒想到,身邊的這個男人絕非善類,她普一用力掐他腿,他就故意蹙起眉似是忍痛地「恩」了一聲。
男人挑了挑眉,興味地斜睨著她。
「你怎麼了?」
這一聲,不輕也不重,卻足以讓在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她正看得乏悶,突然,大/腿上似乎傳來異樣。
「玩玩。」
她低頭看了看,差點沒尖叫出聲。
「確實,」他拿起旁邊的紅酒喝了一口,「你跟你哥一樣叛逆。」
她看著手環,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步抬頭直。
「蘇南易,你流氓!」
他的話輕描淡寫,但是她心里清楚,那個時候的她很生氣,而手環本來就經不住她的摧殘,那晚上就已經碎成了幾塊。
沉默了一會兒後,男人的臉色明顯比方才好多了,他望著她,扯了扯唇角。
慕沁瞪大眼望著他,臉色有些煞白。
就是這松懈的空隙,他的手指得以溜進她的裙底,順著大/腿內側慢慢地滑入,在她的底/褲邊緣摩擦。
蘇南易看出了她的膽怯,垂下眼看著她。
金色的蛇形手環就如同她最開始見到的那樣,仿佛沒有被她曾經無情地對待過。
聞言,男人抿緊了唇,不說話。
她疑惑地抬起頭。
他的退出,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空虛,但更多的卻是慶幸,畢竟這里還有這麼多的人,她可不想丟臉。
他臉上的笑有些壞壞的,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
幾分鐘的折磨,對她來說卻如同好幾個鐘頭。男人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僅僅只是隔著底/褲撫摩了幾下,隨後便把手指抽了出來。
包廂里,依然熱鬧。她走回位置上坐下,男人淡淡地瞅了她一眼,竟然將面前的幾張牌放到了她的面前。
十八歲,那個時候的蘇南易才剛剛成年,卻已經要背井離鄉到隔市去為自己的事業奮斗。那個時候的他應該是一邊讀書一邊開公司,那種忙碌,是不能想象的。
「我發現我不曾了解過你。」
「腿上有條神經是通著那個地方的,你不知道你這樣的舉動是在挑/逗我?」
「我是在想工作上的事,一時之間想得太入神了。」
「只是模模而已,你身上哪一個地方我沒模過沒看過?」
扭頭望了眼身旁的這個男人,看樣子他是知道這沐靳今晚會出現在這里的。
如果有胡子,她這是氣得吹胡子瞪眼了。她看了看賭桌前的人,然後偷偷地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
「知道你喜歡它,所以我特意拿去修了。」
听見他的話,她瞪了他一眼。
他笑,帶著她走上二樓。
男人擁著她走到一旁的空位置上坐下,掃了眼中年男人面前堆積的籌碼,隨後才抬起頭一笑。
「她現在還好嗎?」
听見他的話,她下意識地望了過去,發現中年男人左右的那兩個女人正用自己胸前的豐盈不住地磨蹭著,中年男人似乎很愉悅,不時偷偷捏捏她們的胸部或者腰,有時候甚至還會堂而皇之地偷個香。
他遞過來的,是當初在拍賣晚宴上他一砸千萬買來送給她的手環。記得當初她被鎖在房里的時候,她就為了泄氣把這東西給砸爛了,可是現在躺在他掌心里的手環,卻是完好的。
兩人還在客套地搪塞著,身邊的這個男人突然湊到她的耳邊。
離婚的事情她听童夕說過,這也是上星期的事情。這件事兩人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童夕的態度本來有些猶豫,但自從她因流產進醫院那次夏子顏跟她說的那番話後,她就變得堅決了。或許,童夕真的可以做到不賤。
她倒吸了一口氣,他狡黠地睨了她一眼。
慕母對她很嚴格,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慕家的千金,更多的是因為她是慕家有用的一枚棋子。
他說得風輕雲淡,她卻不自覺地紅了臉。
她的臉刷地泛紅了,她甚至可以感覺得到眾人望過來的帶著曖昧的目光。
她進來後便禁不住好奇地四處打量,男人環著她的腰,湊到她的耳邊低語。
「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今天的手氣不太行,既然蘇總來了,就讓蘇總陪您玩幾把吧!我就不奉陪了。」
真是越說越過分了,再繼續說下去,他是不是打算把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說出來?
「蘇太太這把可要記得謹慎呀!這局的賭注可是一千萬以及蘇氏跟我公司同時在競爭的一筆生意,誰要是輸了,就得主動放棄的。」
誰挑/逗了?!她這很明顯就是在掐他泄憤啊!這廝,暴力當作了情趣,真是夠了!
她的身體,他甚至比她還要熟悉。他的每一個觸模,都在她的敏感處輕柔地滑過,沒有久留,卻比久留更加地磨人。
聞言,她的臉紅得滴血,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快遞的事,她可以自己搞定。
「想玩什麼?」
「我沒害怕。」
蘇南易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當他們走出Victorian後上車,那台張揚的布加迪威龍就橫穿過市地向著某方向而去。
他說完這幾個字,就轉身離開了。他並沒有選擇重新回到包廂里,而是直接出了「欲城」。
「別怕,有我在。」
「之前的公司在S市那邊,是我十八歲離開X市到S市後一手創建的,年初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收了,而我也回來X市接手蘇氏。」
「蘇南易,我不會……」
「沒關系,」他看上似乎是真的不在意這區區的六千萬,「隨便玩玩,輸了就輸了,不要給自己壓力。出來玩,就是要開心。」
開心?她怎麼可能開心得起來?六千萬啊!她根本就不會賭,這樣一來輸的機率很大,凡是聰明的人,都不會把這麼大的賭注壓在她的身上,這根本就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