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味真大!」蔣臣旱小聲嘀咕,用力的咳了一聲,打斷了仲夏和唐倉翼之間的對視,笑容可掬的站起來,對仲夏伸出手,道︰「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蔣臣旱,這家酒店是我開的。」
仲夏沒想到蔣臣旱會跟自己說話,遲疑的看了他一眼,還是伸出手道︰「你好,仲夏。」
「仲夏?很特別的名字。」蔣臣旱挑眉說道。
「謝謝。」仲夏還沒有明白蔣臣旱要做什麼,莫名其妙的望著他。
「仲小姐,請坐!」蔣臣旱看出了仲夏的困擾,忙先請她坐下,才開口說道︰「你和倉翼之間的事情我听說了……」
仲夏一听,轉頭望著唐倉翼。
「不,不是倉翼告訴我的,酒店有監控。」蔣臣旱忙說道,見仲夏又把頭轉了回來,才接著道︰「那天你在我酒店遭遇這麼大的不幸……」
「哼!」唐倉翼冷哼了一聲,瞥了蔣臣旱一眼。
這下蔣臣旱和仲夏都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才道︰「別理他,是這樣,那天你在我們酒店遭遇這麼大的不幸,是我們的工作疏忽,讓你在精神上和柔體上都承受這麼大的傷害,非常抱歉。」
「呃,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能怪你們,是我自己倒霉。」仲夏有些不知錯所的說道,人就是這麼奇怪,同樣的一件事,用不同的解決方法,往往會收獲不一樣的結果,唐倉翼的霸道傲慢讓仲夏憤怒和敵視,而蔣臣旱的真誠道歉卻讓仲夏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她再指責對方錯誤的話,就有些無理取鬧了一樣。
唐倉翼卻覺得這是仲夏無知的表現,又哼了一聲,干脆偏過頭去,懶得听他們說話了。
蔣臣旱得意的看了唐倉翼一眼,接著對仲夏道︰「仲小姐真是大度的人,其實我想問一下仲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哦,請你不要誤會,我是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必也給仲小姐的生活帶來許多困擾,我是想看看有什麼我能幫的上忙的,也算是給你的一種補償。」
「補償?」仲夏揚眉望著蔣臣旱。
「對,請你盡管開口。」蔣臣旱笑著點頭。
「這個……」仲夏的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蔣臣旱提到補償的時候,她腦子里想到的第一個就是錢,畢竟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這個,可是直接開口要錢好像也不大合適,況且概要多少,她一點概念都沒有。
「你不是現在最缺的就是錢嗎?有凱子送上門,不宰白不宰!」唐倉翼冷不丁的開口說道。
「我是缺錢,可是不該拿的錢我也不會拿!」仲夏被唐倉翼的口氣傷到了,一臉寒冰的望著他說道。
「那是你蠢!」唐倉翼嘴上依然不留情的罵道。
「隨便你怎麼說!」仲夏決定不跟唐倉翼這種自以為有錢了不起的人一般見識,轉頭對蔣臣旱道︰「那個,蔣先生,雖然說那件事你們酒店的確有責任,可是這也不是你們能預料的到的,所以要賠償的話,好像說不過去,況且你也跟我道歉了,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不過我有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