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我做什麼?」仲夏望著眼前精神奕奕的人,心里有點發毛,現在已經三點多了啊,想起昨晚的‘慘痛’經歷,嘴角眼角抽了一下,「你不是又要打掃衛生吧?」
「不是我。」
「那還好。」仲夏拍拍胸口,又覺得不對,狐疑的抬起頭,「什麼叫不是你?不是你,那是誰?」
唐倉翼伸出一伸手指,指著仲夏小巧的鼻尖,嘴一咧,露出白森森牙齒,「你。」
「什麼?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半夜了?」仲夏快瘋了,折磨人也沒有這樣的吧,她是做事拿薪水,可也沒有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啊!
「那又怎麼樣?」唐倉翼覺得這一點都不是問題,「誰叫你整整一天都在外面胡混,遺留下來的活你自己不干,指望誰幫你干?去,把外面的露台打掃一下,明天早上我要去外面走走,不想一出去就踩一腳的沙子。」說完頭一揚準備進洗手間洗漱睡覺。
「等等!」仲夏突然叫住了他,擋在他的前面,氣得大叫︰「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是為你工作,可我不是你的奴隸,你喜歡半夜三更打掃衛生我不喜歡!」
「誰說我喜歡半夜三更打掃衛生的!」唐倉翼回瞪著仲夏。
「不喜歡你還干,難道你以為打掃衛生是做游戲嗎?也只有你這種大少爺才會有這種怪癖,我告訴你,我是正常人,要我干活,可以,等明天早上,現在要我干活你做夢吧!晚安!大少爺!!」仲夏說完得意的一仰頭,轉身就要走出唐倉翼的房間,卻被他一把抓住,嚇得她驚叫一聲,「你做什麼?」
「做什麼?你不是說只要給你這份工作,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嗎?不願意干活?好,那就干點別的!」唐倉翼話音剛落,仲夏已經被他重重的推到牆上,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仲夏被他壓的悶哼一聲,雙手撐在兩人之間,驚恐的瞪著他,連話也說不全了,「你……你要干什麼,你不可以亂來。」
「亂來?我讓你知道什麼叫亂來。」
「唔……」仲夏想申辯,話還沒有說出口,已經被唐倉翼全數吞下,火熱熾烈的身體緊緊的壓著柔軟的身軀,啤酒和紅酒的氣息在二人之間縈繞,粗糙的大手捧著火熱的小臉,逼迫她仰起頭來迎接自己的吮吻,霸道的唇舌不給一點喘息的機會,吸吮著甜美的唇瓣,一個用力,頂進牙關,逼迫她的丁香小舌與他一起更狂。
「不……」仲夏好不容易吐出一個字,又被嚴嚴的封住,好不容易掙月兌出來的雙手被一只大手輕易的舉過頭頂,迫使她挺起胸膛迎向他,柔軟的雙鋒緊緊的壓在堅硬的胸膛上,美好的契合讓唐倉翼為之瘋狂,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這個不乖的小東西,可是現在他卻有點把持不住了,神不住伸出一只手握住她一邊的柔軟,在手中用力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