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讓人驚秫的畫面並沒有停止,退到胸部的皮慢慢劃落,就連衣服也被表面的溶液溶解,從上而下,整個人的皮硬生生地剝了下來。
那名煉藥師並沒有死,眼楮充滿著讓人驚慌的恐懼,皮被剝後,他的整個人就像一個血人,人們清晰地看到他身上的瘦肉。
「讓,讓我死!」煉藥師一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況,無邊的恐懼折磨著他,就算死後下了地獄,依然擺月兌不了這種心魔。
毛韻寒不是聖母,她對煉藥師沒有同情心,面對這種血腥的場面,她也沒有任何不適,她欣賞著煉藥師的痛苦,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
動了她想保護的人,就要有求生不得,死不能的覺悟。
周圍的煉藥師們恐懼地看著毛韻寒,害怕下一個備受折磨的就是他們。
毛韻寒的血腥並沒有讓毛裂陽和水靈泉恐懼,他們心疼地看著毛韻寒,十六歲就有這樣的手腕,說起來都是因為他們太無能,沒有保護好她,沒讓她像普通女孩一樣成長,讓她被迫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毛韻寒不理會他們的思想,只是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們煉藥工會抓煉藥師回去干什麼?」
被嚇住的煉藥師們听到毛韻寒的問話過沉默了。
看到所有人防備地看著她,她輕笑一聲,再把一顆藥丸送到了一個煉藥師的嘴里。
被迫喂下丹藥的煉藥師經受了一樣的折磨,看到那驚人的場面,煉藥師們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煎熬,前一個煉藥師還沒有死,又有一個煉藥師遭受了非人的代遇。
兩名無皮的煉藥師都沒有死,就算流血,那些血也是從他們身上的瘦肉摻出來的,量不多,卻遍布全身,使得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從地獄走出來的血人,恐懼得讓人惡心。
前一個煉藥師的皮剝完了,開始剝身上的肉,那些肉從頭頂開始溶解,慢慢地往下劃。
頭的肉不多,剝完皮之後就看到腦漿,當頭部屬于肉的東西溶解之後,露出了白色的腦漿、血管、神經,那些神經就是人的青筋,露在外面,一條一條白白的東西,看上去很滲人。
「嘔!」
其他煉藥師們就算不以動,看到這種場面,都忍不住吐了出來,也正因為他們不能動,吐出來的污垢都落在胸前,難聞的氣息開始蔓延到四周。
場面變得越來越惡心了。
優雅的古修看到這種狀況,便嫌惡地把毛裂陽和水靈泉提起,閃離了百米遠外,控訴地對毛韻寒道︰「女人,你真惡心。」
古修看了看身邊的毛裂陽和水靈泉,見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玄力,便把毛韻寒交給他的藥給了他們倆人服下,兩人服下藥丹之後,身上的玄力回來了。
一有玄力,兩人的臉色變得紅潤,身影一閃,就閃到了毛韻寒的身邊,不管何時何地,他們都會與毛韻寒共同進退,即便空氣難聞,他們也不會讓毛韻寒一個人承受。
看到毛裂陽和水靈泉傻里傻氣地回到毛韻寒的身邊,古修嘆息說道︰「白痴!」
毛韻寒看到他們恢復了玄力,松了一口氣後道︰「你們不覺得這里很臭嗎?」
五十多個人吐出來的東西,不難聞嗎?
「臭!」毛裂陽和水靈泉老實的回答。
「那你們還來?」毛韻寒皺著眉頭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這里嗎?有難同當。」水靈泉義氣地說道。
毛韻寒嫌棄地看著他們道︰「我才不和你們有難同當,這臭味我可不打算聞。」
毛裂陽和水靈泉一怔,不聞?難道她不呼吸?
這時,古修悠閑的聲音從百米之外傳來︰「那女人早就閉氣了,只有你們傻呼呼地跑過去聞人家的污垢物。」
看到兩個煉藥師的慘狀,再聞到濃烈的臭味,听到古修興災樂禍的聲音,毛裂陽和水靈泉的臉色一變,惡心的感覺一來,兩人化著閃光,跑到遠處去大吐特吐。
毛韻寒不理會他們,她冷聲質問剩下來的煉藥師︰「你們到底說不說?到底找煉藥師回去干什麼?」
這件事情對煉藥工會來說是一個秘密,所有人都發了毒誓不能透露,毒誓已經受到了天地之力的約束,如果他們告訴毛韻寒,將會受到天地之力的制裁。
不能說,但是,看到同伴變成那個恐怖的樣子,比他們發的毒誓還慘。
這可怎麼辦?
「不說?」毛韻寒陰霾地看著他們。
這一次,毛韻寒拿出了五顆丹藥,正想往那些煉藥師的嘴里送,一名煉藥師大叫道︰「我說,我說,那是因為煉藥工會得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會長想解開它,但是,它很神秘,解不開,反而讓踫過它的人得了怪病,那些怪病會傳染,會死人,所以,會長才想找多一些煉藥師會回去做試驗。」
那名煉藥師的話一落,天地之力降臨,天威罩在他的腦門之上,讓他死無尸身。
死了。
這個人寧願被天威劈死,也不願意服下毛韻寒的藥丹。
死了就得到解月兌,不像那兩名煉藥師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了那名煉藥師的前例,剩下的煉藥師們紛紛效仿,他們被定了身,動不得,自殺不得,所以就道出了秘密,讓天地之力來懲罰他們,反正那名煉藥師已經把秘密說了出去,他們已經沒有保留的必要了。
五十多名煉藥師說完秘密之後,五十多道天地之力降臨,只是瞬間,原地里就已經沒有了他們的身影,死無尸身,就連那兩名血人也不想再面對毛韻寒,同樣道出了秘密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到他們都死光了,毛韻寒無辜地說道︰「怎麼都死了?本來想放過他們的,哎,他們也太沖動了。」
毛裂陽和水靈泉把膽汁都吐光之後才回來,听到毛韻寒那無辜的聲音一抽。
人家太沖動了?
不沖動點,靈魂就墜入無極深淵了。
有那個人能承受她那樣的精神折磨?
寧願被天地之力懲罰,也不願意落在她的手中,真不知道是該夸她還責怪她好。
得到了煉藥工會的秘密,毛韻寒深思了一下,到底煉藥工會得到了什麼東西,讓會長這麼沉迷與研究,把整個光風城都陷主了瘟疫的恐慌之中?
看到毛韻寒沉思,古修從百米之外閃過來道︰「女人,你想躺這趟渾水?」
「無聊!」毛韻寒擺了擺手說道,她現在才沒有心思去管煉藥工會的事,她要想辦法去天界,去與古修的真身匯合。
毛裂陽和水靈泉來到他們的身邊之後,擔憂地說道︰「我們被煉藥工會的人抓來之後,公孫楓他們已經重傷,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剛才我們試著聯系他們,卻聯系不上,不如我們去找他們吧?」
毛韻寒得意地看著水靈泉,他當然聯系不上公孫楓了,公孫楓呆在她的玉鐲空間里療傷,玉鐲空間可以攔截一切通訊,只要毛韻寒不主動泄漏空間的氣息,沒人會找得到玉鐲空間里面的人。
古修神秘地笑了笑,攬過毛韻寒的肩膀說道︰「女人,回去吧。」
毛韻寒神識一動,就把迷惑的毛裂陽和水靈泉收到了玉鐲空間之中,空間里有公孫楓他們在,毛裂陽和水靈泉進去之後,他們會招待他們兩人的。
毛裂陽和水靈泉消息之後,整個山谷里只剩下毛韻寒和古修兩人,看著毛韻寒明魅的臉,古修心思一動,頓時攔腰抱起毛韻寒道︰「女人,讓我抱抱。」
毛韻寒心悸地看著古修絕色的俊臉,邪魅的紫發墜落在他的胸前,硬朗的胸膛很溫暖,紫蘭花香傳來,給人一種迷離的氣息,仿佛一不注意,便會迷惑在他的氣息當中。
「女人!」被毛韻寒看得情動,古修的眼眸變得深沉,底頭就含住了毛韻寒的朱唇,舌塵侵略毛韻寒的甜美,沉醉在這種迷離的激情之中。
毛韻寒沒想到古修會這麼沖動,心尖一痛,攬住他脖子的胳膊緊了緊,他們分開的時間太長,長得忘了溫存,久違的情緒讓他們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兩人沉輪在這個激情的吻中。
許久之後,古修邪魅的紫眸蘊含著**,他艱難地離開了毛韻寒的唇瓣,深遂地注視著毛韻寒因為**嫣紅的臉。
「回去了!」毛韻寒嬌媚的捶了捶古修的胸膛,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間說道。
「嗯!」古修的心情很好,抱著毛韻寒往南方的炎城飛去。
古修的修為在玄神之上,速度非常之快,原本用七八天才出的炎域幽谷,他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回到了炎城。
慕雨軒和藍憐兒早就等候在統領府的大廳,看到古修抱著毛韻寒回來,藍憐兒緊張地上前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寒兒受傷了?」
埋在古修胸膛里的毛韻寒听到藍憐兒的話後,只好尷尬地抬起頭來,她從古修的身上跳下來說道︰「娘,我沒事!」
藍憐兒把毛韻寒的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確認毛韻寒無事之後,才松了一口氣道︰「嚇死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