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駕駛者紅s 法拉利,始終和後面的車保持著固定的距離,既可以讓他們一直看到她的車尾燈,又讓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拉進這個她可以保持的距離。
這一個看似只有一腳油門的距離,卻成為後面二十輛車永遠無法超越的一道天澤,就好像是傳說中王母娘娘用金釵在牛郎和織女之間畫下的那一道銀河,即使可以遙望對方,卻永遠無法觸踫到對方。
「哼,這樣的比賽真沒勁。」美女駕駛者法拉利,在一個急彎的地方來了一個漂亮的飄逸,那紅s 的身影在彎道上劃過那漂亮的一道紅線,美女展示了自己完美的車技,可是卻鄙視身後那些無能之輩的駕駛技術。
「比賽總要有個像樣的競爭對手,才能體會到比賽時的樂趣,不過二十輛車子作為補償,也算說得過去了。」美女心里這樣自我安慰著自己,雖然她會拿下第一的結局早已經心里有數,要不然也不會跑出一個誰贏了她,她今晚就歸誰的賭注來吸引這些人吧。
但是預料到了結果,卻沒有預料到比賽竟然會如此的無聊。
之前的一句抱怨剛剛說出口,心中的自我安慰也就才出現這樣一個念頭,紅s 法拉利剛剛漂移過彎,車身剛穩定下來,突然就在那個剛剛飄過的彎道上,又傳來了一陣車胎與地面的摩擦聲。
「吱……。」車胎由于摩擦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單從這個摩擦聲中就能判斷出來,這輛車進入彎道時的速度絕對要比那紅s 的法拉利跑車還要快上許多。
原本無j ng打采的美女車手,被這一聲尖銳的車胎摩擦聲瞬間提起了興趣,原本以為這場比賽會無聊透頂,沒有想到竟然還能遇到一位高手,不過如此刺耳的車胎摩擦聲,也說明了這個追上來的高手是個十足的瘋子,正常人哪有人會在過彎時如此玩命,如此強大的摩擦力也不怕車子會保胎。
但是機關如此,美女身體里的血脈還是被這個聲音弄得澎湃起來,喜歡飆車的人有哪個不是瘋子的,用生命來換取的勝利,才是值得拿出來炫耀的。
「真是個瘋子。」美女坐在駕駛位上,透過倒車鏡看到了後面那輛車的舉動,不由得低聲的罵了一句,但是她等了一晚上盼望的就是這一刻的刺激,雖然嘴上說著後面那輛車是個瘋子,可是她的手腳卻飛快的又給車子掛上了一檔,超速檔一開,腳下油門一踩到底,引擎一陣怒吼,車位的排氣管就像是打了一個噴嚏似的,突然加大了尾氣的排量。
這才是法拉利跑車的真正速度,城市的公路又不是專業的賽道,除了偶爾幾個並不是難度很高的彎道以外,幾乎都是直線,這樣的跑到拼的就是汽車的x ng能。
剛剛突然出現在這年法拉利倒車鏡視野中的那輛車,這才剛一出現,就只看見那輛漂亮的紅s 跑車,化成了一道紅s 的虛影,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跑出了挺遠的一段距離。
紅s 法拉利一溜煙的跑在前面,雖讓人家車好呢,法拉利跑車是什麼時速,自己這輛小中•華家用車是什麼時速,跑車轉為飆車而生,但從排量上這輛有四大破車之稱的家用型,也說明了就算是一腳把油箱踹碎了也是趕不上人家的呀。
但是賽車如果只拼汽車的x ng能,那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哪怕是在一馬平川的大直道,車子的路線稍微相差那麼一點,也是會有幾秒鐘的差別的,弧線和直線的道理基本只要是上過幾年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能理解。
在這一段直線路上,法拉利雖然一路領先,但是後面的那輛家用型,卻在逐漸的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技巧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彌補x ng能上的差距,但是也絕對不肯能有腳踩自行車就能彪過跑車的情況,畢竟腳踩的自行車就算是車輪賺的再快,哪怕是一路火花加閃電的,那也變不成風火輪不是。
法拉利進入下一個彎道,那輛家用型也只是將距離縮短了八十米,此刻距離下進入法拉利現在正在過的那個彎道也還有大概一米的距離。
法拉利成功過彎,家用型卻不安常理的減速入彎,就在接近彎道的那一剎那,非但沒有減速,反而速度更是明顯的提高了那麼一點點。
車子入彎,並不是飄逸,而是完全以一種十五度角直接沖進了彎道,強大的慣x ng加上汽車此刻的前進角度,這輛家用型跑出了一個怪異的路線。
紅s 法拉利在過了這個彎道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這個路口是一個Z型的彎道,這個彎道剛過不到五十米,就是有一個轉彎,剛剛飄逸入彎,雖然在那個路口利用慣x ng並沒有降低過往的速度,但是在這五十米的距離想要再創造一次飄逸,顯然慣x ng是不夠的。
法拉利只能中規中矩的減速,然後慢慢地切入這個彎道,速度降低也就降了,這樣的道路別說提前不知道路況,就算是在專業塞上提前知道這里是一個Z型彎道,還不是同樣的處理方式,自己減速,後面的車到這里不也同樣要減速嗎?
于是美女控制著她的法拉利,貼近內側彎道剛剛切入三分之一,後面那輛家用型就以他怪異的前進路線沖過了上一個彎道,並且以車頭十五度角直奔這一個彎道而來。
「這個角度是在太完美了。」美女從左側的車鏡看到了後面那輛車的全部動作,忍不住贊美了一聲,如此過彎技巧她還真的是頭一次見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做到用這種方法來處理Z型彎道的。
法拉利過彎二分之一時,那輛家用型小轎車竟然憑借著最簡短的行車路線直接追了上來,就在兩輛車相對靜止的短暫時間內,法拉利的美女好奇的想要看清楚究竟這個高手是什麼人。
一瞥之下,竟然發現家用型里竟然坐著兩個人,一個女的雖然只能看到半張臉,但是看得出來一定是一個不亞于自己的美女,而因為這個美女的半張臉遮擋,她也只能看到那個駕駛家用型轎車司機的不到三分之一的臉。
雖然憑借著這麼三分之一的面孔,想要找出這個人是誰,那是比上青天還難,可是就是這三分之一的臉,卻讓她深深地刻畫在了腦海里,這樣的賽車高手,恐怕是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
兩輛車高速運動,相對靜止只不過是短暫又短暫的瞬間而已,雖然法拉利想要盡量多的保持著這種相對靜止的狀態,可是那輛家用型卻華麗的找過了她,就在這一個過彎,家用型竟然利用怪異的行車路線,將車頭直接插入了她的車前,華麗的飄逸瞬間出現。
只是眨眼家用型利用慣x ng將車身橫了過來,車胎與地面摩擦,尖銳刺耳,汽車引擎的聲音已經說明這輛車現在已經發揮到了極限,隱約間還能听出氣缸似乎因為過于猛烈地摩擦出現了一些問題,也許在這樣下去,這輛車報廢是小事,不車毀人亡就算是西方佛祖和各路神仙仙靈了。
「這人怎麼這樣呀,他自己想死就算了,怎麼車上還帶著一個呀,哪有帶著別人一塊玩命的。」看著那輛家用型飄逸過完之後,依舊一路狂奔的毫無減速之意,坐在駕駛法拉利的那位美女心里就有些擔心起來,賽車帶著美女的她見過,但是帶著美女還如此玩命的她還真沒見過。
不為那個開車的男人擔心,卻是為那個坐在副駕駛上的女生擔心,長得那麼好看又是青ch n年少,要是因為這個有個什麼意外,豈不是耽誤了一輩子。
剛剛還對那個家用型汽車男的技術十分欽佩,可是此刻卻有些鄙視他,能陪他這麼玩命的美女一定是他女朋友,怎麼他都有女朋友了,怎麼還這麼拼命的想贏自己,贏了自己又想干嘛?還不是因為之前賽車是賭注時說的,誰贏了她今晚想干嘛都行,難道想來一個雙飛不成,這樣的人想想就讓他舉得惡心。
超過他,一定要超過他,這樣朝三暮四的男人沒有資格贏自己,法拉利美女心中這樣憤憤不平的想著,可是無奈接下來的路況是在讓她無法把跑車的優越x ng能表現出來,城市的公路,雖然沒有專業賽道那麼高難,但是五六十米一個彎道,五六百米一個轉角的,卻也不是跑車能發揮x ng能的地方。
眼看著那輛家用型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可是法拉利美女除了氣惱還真沒有什麼辦法,看著那輛家用型,五六百米直線之後的彎道直接飄逸,五六十米直線遇到的彎道卻總是能用奇怪的方法迅速的過去。
自己吃虧就是吹虧在不熟悉路線,這要是在R市,保證這小子贏不了,美女這樣對自己說著,只不過是想要安慰自己給心理早一點平衡罷了,捫心自問模著良心說話,就算是在她最熟悉的路段,她也絕對跑不出那輛家用車的水平。
「郭柄辰你慢點,我有點怕。」坐在那輛家用型副駕駛上的美女自然就是林夕,此刻看著郭柄辰跟拍電影特技似的不斷高速過彎,心里就有些心驚肉跳的,雖然說她也知道急著救人的時候分秒必爭的道理,可是用是要考慮一下自身的安慰吧。
「放心吧,我在預知狀態下可以提前預知各種狀況,相信我,車子和我的技術都不會出任何問題。」郭柄辰專注的看著前面的道路,卻語氣輕松的對林夕說著,看著她那已經被嚇得毫無血s 的笑臉,郭柄辰的心理也有感覺十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