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文華的父親雖然有錢,但是每年也只不過才一百多萬的年薪,算上各種獎金福利待遇也超不過二百萬,如今友文華一頓飯就花了六十八萬七千三,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給錢可以,但是友勇必須要弄清楚這些錢是怎麼花的,友文華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全部說了一遍,頓時氣得他老爹差點吧電話摔了,這事從頭到尾就是郭柄辰和張巧兒做的一個扣,可是這麼明顯的圈套,他兒子竟然還上當了,真不知道應該說是郭柄辰他們太聰明了,還是他自己的兒子太彪了。
友勇氣得吹胡子瞪眼的還是轉了七十萬給他的兒子,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親生兒子,總不能不管吧。
「媽的,老子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才幾天就算計到我兒子的身上了。」友勇掛斷電話,氣呼呼的罵道,沒錯從那次在寢室里,郭柄辰嬉皮笑臉的就讓他和他媳婦兩個人丟了面子,他就覺得這個小子絕對不現實高中剛畢業的愣頭小子。
友勇左思右想,都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六十八萬呀,那可是半年的工資,越想越覺著生氣,然後又給友文華打了一電話。
「你大爺家的那個孩子不是在你們學校當了個什麼副會長嗎?你去找他,那個些人吃多少,我就讓他們都吐出來。」友勇的想法很簡單,就算那小子不想普通的高中畢業生。那他撐死了還不是一個學生,玩心眼他兒子不是對手。但是如果動起手來,他兒子可是能招來一大群人,就算從他們身上收不回來這六十八萬,那也要給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有錢人不是好惹的。
紅龍會的老大斌哥手里拿著張大海舉辦國際珠寶展的傳單,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高興國。
「霄鵬哥,你看這傳單上面的寶石,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永恆之心。」斌哥把傳單遞給霄鵬。
「嗯……。不錯,從照片上來看,就應該是永恆之心沒錯。」霄鵬仔細看了看傳單上最大的那顆紅寶石,然後又看了看傳單上面的內容。
「國際珠寶展即將開幕,然後就是r 期和會展的地址,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傳單上一顆拳頭大小的紅寶石。讓人第一眼就能看到。」
「永恆之心竟然出現在華夏,而且還是我們的地盤。」斌哥開心的說著,自從霄鵬告訴了他就件神物的事情以後,他就四處派人打听它們的下落,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竟然讓這顆寶石自己送上門了。
「這顆寶石。必須想辦法弄到手。」霄鵬將傳單隨手對到垃圾桶里,然後毫不在意的說著,這種話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像這句話本身的那樣,根本听不出必須兩個字的堅決。
「這你放心。我把手底下有本事的人能派的都派過去,永恆之心我們勢在必得。」斌哥堂堂紅龍會的老大。在霄鵬的面前卻絲毫不敢造次,畢恭畢敬的打著包票。
第二天一早,各個班級的新生都出現了c o場上。
每個人都是一身迷彩服,在c o場上結成一個個的方隊,還別說正是有一種大練兵的氣勢,郭柄辰當然也是站在這些人之中。
軍訓,是每個大學新生都必須經理的,雖然從上學開始,每個新學年開學的時候,基本都會經理一次軍訓,軍訓這兩個對誰都不陌生,可是大學的軍訓和那些時候都不一樣,那是因為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學校基本不會開始授課,而每天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軍訓。
這種訓練強度,雖然比新兵連要好很多,但是對于這些嬌生慣養,平時連買五十大米都沒有親自扛過的學生來說,確實和真正的軍訓沒有什麼兩樣了。
「都給我站好了。」
熱情萬丈的太陽,就在這些學生的腦袋頂上,烈r 炎炎,這朽逼的大一新生卻要頂著太陽站軍姿,盡管每個人都已經盡量的讓自己站得筆直,可是在教官的眼楮里,卻還是一群站沒有站像,坐沒有坐像的人。
「瞧瞧,瞧瞧,你們這都是怎麼站的,站軍姿是鍛煉你們的意志,同時也是在培養你們的氣質,站如一棵松,坐如一個鐘,走路一陣風,這是最起碼的標準,平時你們什麼樣我不管,但是只要我在這一天,你們就必須給我像點樣子。」教官在這些學生之中走來走去,看到誰站的只是不正確,或者見到誰在渾水模魚偷懶,那肯定免不了一頓訓斥。
「怎麼才站了半個小時就站不住了?告訴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別想偷懶,想偷懶的就別讓我看到,當然了,以前我軍訓的時候,有很多人就很聰明,什麼暈倒之類的方法都很不錯,這樣被送到醫務室,就可以休息一會,但是別以為撞暈就能蒙混過關,別人訓練結束以後,我會單獨照顧你們怎麼站好軍姿。」
听到這話,估計每個學生的心里都會出奇的回應著同樣的一句話:「我靠,你變態呀。」
「啪」
「哎呀。」
一聲清脆的響聲,一聲慘叫,這要是換做平時,估計誰都會不自覺的回頭看看究竟發生了,可是現在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做,好奇心這個東西,原來還是可以控制的嗎?
「我說過,站軍姿的時候,中指要緊貼在褲線上,你們自己好好看看你們的手,別像沒吃飯似的,如果下次我在發現誰的手一拉就能拉起來,那別怪我不客氣。」變態教官在隊伍中咆哮著。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一股力量拉扯著郭柄辰的衣袖,之前郭柄辰在九局特訓的時候。站軍姿當然也是必修課,作為一個在特種部隊特訓過幾個月的過來人。站軍姿早就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這教官的突然襲擊,又怎麼能讓他的手指離開褲線呢。
「呃……。」
教官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走到郭柄辰的面前,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這軍姿站的還像那麼回事,以前練過嗎?」教官奇怪的問道,當過兵的人身上會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不管走到哪。很容易就能讓人一樣就在人群中感覺與眾不同的地方。
「報告教官,我有朋友在部隊,放假的時候在他那呆過幾天。」郭柄辰保持著軍姿,說話的動靜也是氣勢十足,到還真有幾分軍人的模樣,當然他對這個教官說的都只是托詞,要不然還能告訴他。我在特種部隊特訓過幾個月,要是這話說出來,恐怕也沒有人會信。
果然,郭柄辰說完,這個教官倒也沒有在多問什麼,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開了。
站了四十多分鐘,這個變態教官,終于想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兩個字叫做休息,在他說出休息一會的時候,眾人一陣歡呼。
這世界上最讓人覺得苦逼的事情。就是開學要軍訓,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你可以坐在那里看著別人軍訓。當那些學生累的哭天喊地的時候,突然傳來休息的命令,然後跑去經銷店,開一根雪糕,當著那泄在站軍姿的人面前,一邊吃著,一邊瀟灑的走過,那就是本年度有幸福感的事情。
當然,他們是幸福的,而那些高年級的同學更是幸福的,因為他們可以躲在清涼的教室里,看著那新生被蹂躪,這簡直就是一種變態的爽感。
郭柄辰找了一個y n涼的地方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那無數個方隊,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呢,怎麼一臉的賤笑。」徐澤x ng格比較開朗,再加上這幾天和郭柄辰混熟了,說起話來總是讓人有一種想要踹他幾腳的沖動。
「沒什麼,想起來一個笑話。」
「我最愛听笑話了,快給我講講。」張巧兒拉著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女生湊了過來。
「這個笑話有點冷啊,我是在網上看到的,據說某個國家在每年的**月份都會進入一級備戰狀態,原因就是他們的衛星會在這個時候檢測到,我們國家境內突然出現一批神秘部隊,而這個神秘部隊的人數特別多,多到可以覆蓋這個國家的各個城市,然後呢,這個神秘的部隊,卻每年都會在十月一國慶假期的時候,突然消失,他們研究了很多年,卻始終搞不清楚這只數量龐大的不對,是從哪里來的,又突然去了哪里。」郭柄辰微笑著講著,當然每個人都知道這個神秘的部隊,指的就是大學開學後的軍訓。
「切,你這也叫講笑話。」眾人齊聲鄙視,張巧兒倒是站在一旁,陪著這個不好笑的笑話,呵呵的笑個不停。
對于張巧兒的笑,倒是沒有人說什麼,因為她本身就喜歡小,認識他的人似乎對評價就是不笑不說話,一笑倆酒窩,所以此時別人鄙視郭柄辰的時候,她卻還能笑的這麼開心,也就只能說是他笑點太低了。
「呦呵,你們幾個都在呀,也省的我挨個找你們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眾人的鄙視聲。
「這不是友文華嗎?找我們有什麼事嗎?對了還要謝謝你上次請我們吃的那頓飯,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眾人沒開口,徐澤卻半真半假的先道起謝來,那一臉真誠的模樣,倒是讓誰見了,都覺得他的道謝是發自內心的。(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
ps:今天竟然是七夕,說實話這樣的r 子挺讓我郁悶的,這是我被人分手以後,過的第一個情人節,別人成雙成對的,我卻沒有人賠,不過還好當我知道今天是七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早上更新的時候,沒有跟各位天下有情人說一聲祝福的話,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最讓我難過的是,我原本是想在七夕這天,弄一些套套,用針扎破之後,跑到大酒店的門口擺攤去買,賺的錢就買點宵夜來吃。雖然這個想法有些太影響了,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的人才絕對不止我一個,所以友情提示,如果今晚有浪漫活動的兄弟們,千萬不要圖便宜在酒店門口買地攤的套套。
就說這麼多吧,哎,別人在一起過七夕,我只能買一瓶七喜回家自己過。據傳說今晚好像還有流星雨,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總之有情人終場眷屬,現在還不是有情人的,那就等到找到了有情人,在終成眷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