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為戰勝蚩尤,以自身為媒介,接受天地傳承,因此其血脈之中擁有毀天滅地之神力,又因其宅心仁厚,被人稱為聖王,因此其能力被人們成為聖王神力。」讀到這里,郭柄辰這才明白那個守護者口中的聖王之力是什麼東西。
「姬氏一脈之中,將會的得到黃帝的血脈傳承,其血脈之中存有天地之力,當因世間陰陽善惡必須達到平衡,因此其後代,每代必有一名男子血脈得以覺醒,血脈覺醒者,當以平衡世間陰陽善惡為職責。」
「血脈覺醒者將獲得血脈之力傳承,可獲常人之雙倍壽元。單為避免同代存有資質相同者,出現同代中數人擁有覺醒血脈之力現象,故黃帝以自身血脈接受天譴詛咒,凡其後人有血脈覺醒之人,同代其他血緣者,必要被夭折。」
「嘶」看到這里,郭柄辰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尼瑪,這也太殘忍了吧,都說男人要對自己狠一點,可是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家伙怎麼還對自己的後代立下這麼嚴重的詛咒。
對于詛咒這種東西郭柄辰並不相信,難道隨便來一句我畫個圈圈詛咒你這輩子吃方便面沒有調料包,難道就真的會每次吃方便面的時候,就真的沒有調料包嗎?這種事情太過于荒唐了,不過當詛咒這種東西說出來的時候,要比直接問候對方老母也差不了多少,可是一個人竟然這麼詛咒自己的後代,那豈不是和詛咒自己斷子絕孫沒有什麼區別嗎?
「這果然是一種大英雄的氣場呀。」郭柄辰在心中暗暗對著黃帝老人家豎起了大拇指,雖然說男人要對自己狠一點。可是郭柄辰還怎麼沒見過對自己怎麼狠的。他還真是世界第一狠人呀。
不過狠人歸狠人。可是郭柄辰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聖王神力呢,按詛咒來說,不是凡事血脈覺醒者,每代只能有一個人嗎,更何況自己姓郭,而不是姓姬,說到底他也不是黃帝的後代。他能血脈覺醒那幾乎是開玩笑一樣的事情,更何況姬文皓已經血脈覺醒了,他就算扛住了被姬文皓的本命魔火焚燒而沒有丟掉小命,也不至于就有資格分享姬文皓的血脈傳承呀。
可是他身上卻真的擁有和姬文皓比較相似的黑色本命魔火的火種,這個他就解釋不清楚了,雖然以前一直都沒有發現他擁有這樣的能力。
「難道那家伙說我擁有什麼聖王神力,指的就是這個黑色的本命魔火嗎?」郭柄辰滿心疑惑的詢問自己,當然這個問題是不可能回答出來的。
整本竹簡到這里就結束了,可是好端端的神農氏的神殿之中,竟然冒出來一個好不搭邊的竹簡。來介紹「姬」氏家族,卻有不說明原因。這個究竟表示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哥們我有了聖王之力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回想著昨天晚上,剛進來這里的時候,他們想要離開這里卻被那個木頭門上面燃氣的黑色火焰困在了這里,那個黑色火焰,他雖然感覺和姬文皓身上的本命魔火有些相似,但是兩者之間還是存在著很大的差別的,而且當時郭柄辰也在預知之中嘗試過,可惜的是,門上面的黑色火焰雖然對他不構成任何的危害,可是他卻也無法推開那扇木門,同時也無法破壞那扇木門。
「難道是因為但是我沒有覺醒那個本命火種的原因?」郭柄辰暗自猜想,然後左右繼續翻看著手中的竹簡,右手伸出食指,一個黑色的小火苗就已經出現在他的右手食指之上,在空氣中一跳一跳的,出了顏色詭異一些之外,其他的到時和一個打火機中的火苗沒有什麼區別。
影月剛好感覺到郭柄辰用食指點燃火苗的動作,于是停下翻找地圖的動作,看著郭柄辰食指上面的火焰,這抬頭一看,看清楚了那黑色的火苗,頓時嚇的她心頭一緊。
「啊,你怎麼也有這種火焰。」影月沒有多想,心頭一驚,只顧著驚訝去了,所以心里想到什麼也就說了出來。
「怎麼也有?」郭柄辰重復了半句,然後故意在「也」字上面加了一個重音,示意影月解釋一個這個「也」究竟是什麼意思。
影月一愣,隨機回想起之前的經歷,曾經在張大海和杜飛開珠寶展的時候,他們曾經跟國際博物館借來了永恆之心,那次紅龍會就已經派出了人造變異者,和她一起去搶奪或盜取永恆之心,可惜的是她竟然遇到了看守寶石的姬文皓,而且只是在一個照面之下,就被姬文皓的這種黑色火焰所傷。
說來也確實奇怪,但是明明姬文皓只是斬斷了她手中的匕首,而這個黑色的火焰並沒有接觸到她,可是她卻依然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害,如果不是霄鵬幫忙,恐怕她現在別說是來暗殺郭柄辰了,恐怕早就變成一堆連骨頭渣都不剩的粉末了。
說句實話,自從那次以後,影月就對這種黑顏色的火焰產生了心理陰影,恐懼,這是一種刻入骨髓,深入腦海之中的恐懼,如果她要是真的早知道郭柄辰也有這個黑色火焰的話,就算讓她補習違背家族的所有族規,還有作為一名刺客該遵守的信條,她也絕對不會選擇來刺殺郭柄辰。
看到影月那近代的模樣,郭柄辰聳了聳肩,也沒有多逼問他,只不過是在想,昨天晚上自己用這個火焰燒掉了那個守護者的一條胳膊,難道這個女人沒看到嗎?
其實郭柄辰不知道的是,其實昨天晚上影月被那個守護者怪物一巴掌拍飛了出去之後,就直接暈死了過去,知道後來天亮之後,她才被一股非常磅礡的生命力量所驚醒。
郭柄辰一下子看了怎麼多甲骨文寫的東西,也覺得有些累了,畢竟是在用預知能力同時看很多本書,這種情況下不累才怪呢,而且這等于逼著自己學會了原始人的文字,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讓誰掌握一門新的文字,恐怕都是不可能的。
郭柄辰幾乎已經找到了答案,他們這次來神農架無非就是想要找到傳說中的神農鼎,根據這里的文字記載,這個地方就應該是神農祭壇,而神農鼎就應該藏在這個地方的某個角落里,他們要在這里被迫停留至少一個月的時間,這才過去了幾個小時而已,所以郭柄辰和冥狼還有的是時間來尋找這個藏著神農鼎的地方。
「嗯……啊。」郭柄辰坐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被那些野人追著跑了一個晚上,然後又被這里的守護者玩命的追殺,現在一切都平靜下來,郭柄辰到真的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
「哎呀,累死我了,我困了找地方睡一覺,冥狼你要不要也睡一覺。」郭柄辰雖然覺得很困,但是畢竟是前半夜睡了一覺的,可是冥狼還沒等休息,就遇到了野人的追擊,估計這回早就應該困了。
「在這個地方睡覺?」冥狼驚訝了一下,這里那個守護者隨時都想要他們的命,而且那個叫做影月的隱形人,也同樣等著機會下手呢,現在睡覺豈不是找死嗎?
「對呀,睡覺呀,難道你不困嗎?」郭柄辰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隨後便明白了冥狼的意思,然後笑道︰「你放心好了,現在都是不死之身了,誰能殺死你呀。」
影月本來也是困得有些受不了了,可是之前一直有和冥狼一樣的顧慮,畢竟在這個地方,如果說冥狼需要擔心的只有守護者還有影月的話,那麼影月說要擔心的可就是所有的人了,畢竟守護者想要殺她,而郭柄辰和冥狼作為曾經的敵人,他們難道就不想先下手為強嗎?
可是現在听到冥狼這麼說,心中的戒備也頓時消除不少,就想郭柄辰說的那樣,現在他們都是不死之身了,誰都殺不了誰,難道還怕什麼嗎?
可是想是一回事,實踐起來就變成了另外一回事,影月多少心中還是有些擔心,雖然在天亮的時候,她身上的傷確實被瞬間治好了,可是他們究竟是不是也和那個守護者一樣,獲得了不死之身,那還真不好說,可是這個又有誰願意拿自己的小命去嘗試一下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不了呢。
「好了,既然這里連這種書房都有,估計臥室也一定會有床的,找個地方好好地睡一覺。」郭柄辰說罷,變站起上來活動了一下,畢竟一下子坐了幾個小時到還真感覺有些腰酸背痛的。
冥狼好不猶豫的跟了上去,可是影月卻在晉中糾結著,自己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去,畢竟他們兩個都是男人,就他自己一個女孩子,難道讓他和兩個男人一起睡嗎?可是讓她單獨自己睡的話,她又有些害怕,萬一歲數的時候那個守護者模進來怎麼辦,可是如果跟郭柄辰他們兩個男人睡在一起,萬一郭柄辰要是起了色心怎麼辦?雖然說,她現在可能是不死之身,可是並不代表,她不死就不會**了。
「喂,你還愣著干嘛,到底要不要過來一起找地方睡覺?」郭柄辰回過頭對影月喊了一句,這話雖然有些曖昧,可是影月感覺的出來,郭柄辰還真沒有調戲她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咬牙,還是追上了郭柄辰和冥狼的腳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