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閉眼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對于陳啟德的動怒,在他眼里根本成不了一回事。
「德叔應該知道昨天潘多拉的事吧。」林澈輕描淡寫的問道,自己的地盤被砸,又死了40幾個手下,他就不信,陳啟德會不知道。
陳啟德一怔,難道昨天是他砸了自己的場子,可他跟林澈一向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難道
陳啟德看了看懷里陳雪涵「涵涵,你昨天是不是在場子里?做了什麼?」
「我…我…」陳雪涵看到林澈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了。
「快說阿!」陳啟德也急了,搖晃著女兒。
「我昨天在場子收拾了幾個女人」陳雪涵低著頭,小聲的說
陳啟德頓時恍然大悟,他就說林澈哪會有閑情逸致請自己喝茶,原來是一場鴻門宴。
「阿澈,我女兒已經被你搞成這樣了,你就當給我一個面子,放過她吧?」陳啟德不得已拉下老臉,這里是林澈的地盤,今天他沒帶多少人,要是真動起手,要全身而退太難。
「放過她?」林澈蹲子,拍了拍陳雪涵因過于驚恐而扭曲的臉。
「從小到大,我罵都舍不得,更不會動手打婭兒,而你的寶貝女兒呢,真是好樣的。不僅打腫了她的臉,甚至想毀了她的容,果然你是我,你會就這樣算了嗎?」林澈轉頭反問陳啟德,擺明了告訴他,要他放過陳雪涵是不可能的。
既然沒有商量的余地,陳啟德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林澈,我陳啟德出來混的時候,你都還沒出生!我本想大家各退一步!以後既然你這樣,就別怪我無情了!」話落,他的手下們全部都掏出了槍,指著林澈。
林澈的人自然也從腰間掏出手槍,指著對方。
雙方的人都拿著槍指著對方,只等自家老大一聲令下,隨時準備開始一場血戰。
林澈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如寒冰般黑眸瞪了一眼拿著搶指在他腦門上的男人。
他的眼神太可怕,男人咽了一口口水,手竟然有些顫抖。
林澈推開抵在額前的槍「德叔,在這條道上混這麼久,你以為拿把搶抵在我頭上,我就會怕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陳啟德知道林澈膽大,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地步,可是現在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放手一搏。
「既然如此,我也別無選擇了。開槍!」陳啟德迅速拉起陳雪涵往外退。手下們圍成一堵肉
牆不讓林澈的人接近。
「砰砰砰」整間屋子里充滿了槍聲。
一直安靜坐在一遍的茶藝小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嚇得腳都軟了,癱坐在椅子上。
他們手里的可都是真槍實彈,被打中了也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可林澈扔是一副慢悠悠的模樣,好像他們手中拿的都是玩具槍似的。
最後他在左裴跟幾名手下的掩護下退出了房間。
退到安全區域,左裴問「總裁,要追陳啟德嗎?」
「你說呢?」林澈輕佻劍眉。
左裴知道他的問題太愚蠢,林澈怎麼會放過傷害過林昕婭的人呢?
「我明白了,我立刻去辦。」
他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聖旨,不容抗拒,也沒有抗拒的權力。
左裴跟身後的手下交代了幾句,帶著他們去追陳啟德。
林澈從口袋里掏出香煙,點燃,吸了倆口,扔在了地上。
打開車門,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啟動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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