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指頭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一根根被無情砍落。
血淋淋的十根指頭躺在冰冷的鐵盤中,下屬面無表情的端著鐵盤站在林澈的面前,低聲說︰「總裁,都砍下了。」
林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轉動著尾戒︰「阿濤,我听說上個月你買了幾只美洲鱷在自家池子養?」
名叫阿濤的男人先是一愣,連連點頭「是的,總裁」
「那玩意吃肉嗎?」
「阿?」阿濤被林澈問呆了,誰不知道鱷魚是食肉動物,林澈還明知故問。
阿濤遲遲沒回答,林澈又耐心的重復了一遍︰「那玩意吃肉嗎?」
「吃吃吃,當然吃」這回阿濤倒是立馬回道,心想,林澈不會要把這個男人拿去喂他家的鱷魚吧。
看這男人皮糙肉厚,身上一股惡臭,阿濤真怕吃壞了他的鱷魚,那幾只鱷魚可是他花大價錢買回來的。
不過,如果老大真要喂鱷魚,他也沒辦法,只求別吃壞了就行。
「嗯」林澈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泛著冷光,讓人不寒而栗
「扒了皮,切成塊,這樣應該對消化比較好吧。」林澈淡淡一語,讓眾人冒起了冷汗。
切了人家的十指還要扒皮,切塊,喂鱷魚,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就算這樣,眾人也不敢吭聲,只能順從著他的意思。
這話,倒是嚇壞了男人,手指還在往外冒血,不顧疼痛,跪在地上對林澈一直磕頭,哭著喊著說再也不敢了,林澈卻絲毫沒有動容,就像什麼也看不到,听不到一樣,只是揮了揮手,下屬便會意的把男人拖了出去。
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梁若伊哪見過這般場面,早就嚇得昏了過去。
就這點膽量也敢綁架他妹妹,林澈不削的冷笑,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左裴」
「是,總裁」
林澈伸了伸下巴,左裴馬上明白了林澈的意思,坐到一邊的櫃子上拿起盛滿水的花瓶,高舉在梁若伊的頭頂上,毫不留情的倒下。
冰冷的水,帶著一朵朵鮮紅的玫瑰全部灑在梁若伊的頭上,梁若伊被這冰冷的液體所澆醒。
發尾滴著水滴,花瓣夾在她的頭發中,渾身濕透的她看起來更加的狼狽。
「不要殺我!!」剛醒過來,梁若伊立馬月兌口喊出。
林澈輕蔑的一笑,蹲在她的面前,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嚇得梁若伊一哆嗦。
「嘖嘖,挺漂亮的一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就這麼著急送死呢」林澈惋惜的拍打著梁若伊的臉蛋,搖了搖頭。
「不是我…是有人出主意,我才這麼做的…澈哥求你,大發慈悲的放過我,好不好。」梁若伊瘋了似的抓著林澈的手臂,雙眼睜的大大的。
「噢?」林澈有些吃驚,他知道林昕婭、梁若伊還有高慕他們之前的三角關系,他一直以為是梁若伊報復林昕婭,才綁架她,沒想到竟然有人在背後給梁若伊出主意。
捏著她的下顎,拉近倆張臉的距離︰「說,誰給我出的主意?」
梁若伊搖了搖頭,顫抖著說︰「我不認識那個女人,她帶著墨鏡和帽子,約我到商業街的咖啡廳,她說…林昕婭那天要去產檢,你和高慕都不在國內,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是下手的好機會。」
「澈哥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也不想傷害林昕婭,求求你放過我吧。」梁若伊邊說邊哭,淚水滴落在林澈的手指。
只是,林澈一直不說話,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梁若伊。
一個女人,知道林昕婭去產檢的時間,還知道他跟高慕不在國內,一時半會不會回來,這麼看來,那個女人一定是他們認識的人,而且清楚的知道他們的行蹤的人。
只是,一時半會林澈也猜不到會是誰,但,他唯一能確認的是這一定是身邊的人,內鬼,千萬要藏好了,別讓他抓到。
「哼」林澈不削的冷哼,甩掉梁若伊,站了起來,背對著她。
「左裴,我記得上次合作的史密斯先生,有一項很獨特的興趣,把梁小姐打扮漂亮一下,送給史密斯先生,說是我送給他的禮物,希望他能夠喜歡。」
「我明白了」左裴對梁若伊投去同情的目光。
眾所周知這個史密斯先生,表面衣冠楚楚,其實喜歡對女人進行**,怎麼變態,就怎麼玩,被送上他的床,就別想在活著下床。
梁若伊肯定會被他用各種變態的方式折磨致死,一個女人淪落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可悲。
同情歸同情,林澈的命令還是得執行,左裴領著下屬帶著嚇得倆腿發軟的梁若伊離開。
少了哭鬧聲,屋內瞬間變得安靜下來,看了看表,已經快凌晨1點多,解決了這件事,現在林澈開始想要如何抓出那個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