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屬于哪個門派?」張光祖的房,雷雨將那俘獲的築基期領頭人,名叫穆羽宏,叫來問道。
「回主人,我們是明月教的分宗,叫做‘荒冥宗’,宗門就在離這百多里瓦涼山脈的荒冥谷,掌門穆弘僧,金丹初期修為,整個宗門三千多人。」
「實力情況怎樣?」
「金丹初期三人,凝脈期十一人,築基期連我們五人在內,共三十八人,這幾天,宗主和大長老到總壇去了,留有一個凝脈後期的丘師兄,暫為代理宗門事務,若是主人前往,或許可以暗中取勝。」
「總壇離瓦涼山多遠?」。
「一千多里路程。」
「好,今晚我們就殺上荒冥谷,你帶領你的那幫人,回去後做內應,先將重要之處佔領,連根鏟除荒冥宗。」
說動就動,雷雨將眾人收回血雷珠,單身一人,祭起神行靴,天剛黑下來,就來到了瓦涼山荒冥谷不遠。
將穆羽宏等數十人放出,交待了起事信號後,讓他們先行離開,雷雨和穆羽宏一道行事。
混入荒冥宗宗門,雷雨將築基境的幾個隊,分別放出,先將入口守衛鏟除,換上自己人,混同內應,模進了荒冥宗內部。
別看荒冥宗,人數不多,但宗門卻選在了險要的荒冥谷,多處地勢,如同長生階梯一般,易守難攻,若無內應,大陣一旦啟動,要想強攻的話,幾乎不太可能。就連血雷珠中的雷振子、小石頭也稱贊荒冥宗的布局,防御,非同一般。
「難怪三個金丹期之人,可以放心離開,不擔心敵人來攻。」
「穆師兄,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今天的收獲還好吧?」走入內門,一個築基期修為的人,叫住穆羽宏,說道。
「嘿嘿,還可以,今天搞到一件值錢貨,趙師兄你來看,這口劍的品階如何?」穆羽宏故意謹慎地走向姓趙的師兄。
旁邊的雷雨一下出手,倏然將趙師兄收到了血雷珠中。
威逼下,趙師兄說出了那十一個凝脈期的人,正在幽月宮里飲酒作樂。
「這是一枚丹藥,想辦法放在酒里。」雷雨拿出一枚《百葉斷腸草》丹藥,交給穆羽宏。
「這丹藥,混在酒里,無色無味,喝下後,小半刻時辰,就會發作,提不起真氣,頭腦發暈,主人您可以將他們輕松的一打盡,將他們收服,增加力量。」小石頭道。
「好,好,好!太麻煩了,不如試試九珠神雷,定將這荒冥谷炸成灰燼。」雷振子不屑地說道,他總想讓雷雨試試神雷,知道它的威力。
「九珠神雷,是我的殺手 ,不到關鍵時候,不會用。再說,這些人也可以為我所用。」雷雨說道,十一個凝脈期修為,要是全為自己所用,勢力又可以立即上升一大截,才不會白白浪費了他們。
「《百葉斷腸草》有解藥嗎?」。
「有,主人放心,他們一進來,種下生死符後,立即給他們解藥。」
「丘前輩,各位前輩好,今天我搞到幾壺好酒,正想讓前輩品嘗、品嘗,行的話,我就暫不入庫,算是我孝敬各位前輩了。」穆羽宏恭敬地給每人酒杯斟上酒,然後舉起酒杯說道︰
「祝前輩修為大增,前途無量,來,穆羽宏敬前輩一杯!」
「你這穆小子,就是嘴甜,懂事,會做人,所以宗主也喜歡你,來,大家看他說的好酒如何,干杯!」暫時代理宗門事務的矮胖子,名叫丘尚彪,在這十一人中,修為最高,心腸也最歹毒,笑道說道。
眾人將穆羽宏斟的酒,一飲而淨,「這酒還夠味,不錯,哈哈,痛快!」其中一人飲過酒後,稱贊道。
「那我去再拿幾壺過來,前輩等我一會。」說著,穆羽宏退到門邊。
「今天收獲如何?今天逢集,肯定要好些吧。」丘尚彪問道。
「今天收獲,比昨天高了三成,全部已繳到內門庫房。」
、「嗯,好,等宗主回來,我定給你請……」功字還未說出,丘尚彪突然感覺不對,人怎麼暈暈的,難道酒喝多了?
此時眾人也都有了反應,頭腦全是暈乎乎的。「酒里被他下藥了!」丘尚彪想著,可一絲真氣也提不起,無奈地低下了頭。
「好了,帶你們去個地方,在那里去醒酒。」雷雨笑著道,將其全部收進了血雷珠。
「動手!」,沒了這些礙手的凝脈期修為的人,雷雨將他的全部人馬放了開來,三人一組,從內到外殺將起來。
遇見修為高的人,雷雨就出手,將其收到血雷真珠中,修為不夠,就讓手下全數殺死,替懷谷鎮的百姓報仇。
雷雨的手下把守宗門入口,沒人逃得出去,一夜功夫,雷雨收入血雷珠中七百多人,余下的二、三千人,讓他們全數殺光。
有穆羽宏這個內應,明月教荒冥谷這些年收斂的財富,被雷雨全數收刮一空。
「神雷宮向魔道宣戰!,為天下蒼生,殺盡不平!」臨走時,雷雨用這些魔道之人的鮮血,在它的宗門大殿上,大了這幾個字。
「神雷宮橫空出世,血洗明月教,將魔道一個分宗數千人,一夜間全數消滅!」此消息,就如同長了翅膀,頓時在修真界傳開。
「沉寂了千年的神雷宮,真的出現了嗎?」一些門派大佬,吃驚地問道。听老祖宗說過,修真界存在一個神秘門派——神雷宮,人數不多,卻縱橫整個修真界數百年。十分霸道,正、邪不分,嫉惡如仇。
「真是替我們老百姓出了一口氣啊!」世俗之人贊道。
魔道惶恐,正道的一些門派也怕,一些趁魔道作亂,所謂的正道門派,在其中也乘機欺壓百姓的門派,也遭到了雷雨的打擊。
那天在一個叫著曹古的小縣城,雷雨和張光祖,正在縣城中購物,數千人在血雷珠中,肉類、糧食、菜蔬雖說無憂,但食鹽等調味品,目前卻是要需要采買。
一個叫著洪天門派的弟子,在縣城把持著集市,強收強賣,這些年來,百姓怨聲載道,又不敢去招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為所欲為。
「你們買這麼多鹽干什麼,是想幫魔道的嗎?交人頭稅,二兩銀子!」洪天派一個煉氣三層境的人,見他們買了幾袋鹽,對雷雨吼道。
「我們買東東西,礙你什麼事了?」雷雨問道。
「這是洪天派的地盤,在這買大宗貨物,就要交稅。」那人蠻橫地說道。
「你們又不是官府,憑什麼你們來收稅?」。雷雨說道,一些人圍了過來,見雷雨敢于出頭,也都紛紛數落起他們的種種劣跡,那人見吃這群人不過,走了出去。
「小兄弟,算了,這些人你惹不起,他們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哪是平民百姓能招惹的,唉!」那做生意的人勸說道。
「官府難道不管嗎,他們憑啥收稅?」
「官府也惹不起他們,你還是忍氣算了。」
很快,那人將他的頭找來了,他的頭領,煉氣六層境修為,還未見到雷雨,就祭出一道火焰,向眾人襲來。
一個正在控訴他們的莊稼漢子,被那道火焰燒著,慘呼著滿地打滾,眾人也嚇得往後便逃。
「我洪天派為你們抗擊魔道,收點錢算個啥,你憑啥敢出面指責?」那六層境的人,根本不顧那疼得滿地打滾的百姓,傲然地說道。
「你們這樣子也稱得上是正道門派?」雷雨平靜地問道。
「關你何……」事,還未說出口,雷雨祭出的黑色火焰已奔向了他,對這些人,雷雨都懶得說了。
「啊!」那人一聲慘叫,照樣疼得在地上打滾,哪里還有先前的威風。
一枚丹藥喂到那莊稼漢子口中,片刻,那人就站起身來,看著被燒的肩頭處新肉不斷的長出,一點不痛,癢滋滋的,反而精力更加旺盛。他知道遇見了神仙,不斷地向雷雨鞠躬,感謝。
那地上打滾的洪天門,六層境的人,此時已昏了過去。雷雨將他提起,如一道清風,倏然消失,只留給遠遠圍觀的人群,一陣驚訝的神情。
同樣的威逼,雷雨知道了這個所謂的正道門派。
不大的縣城,有三個這樣的門派,一個門派,千多人,從散修拼湊而成,修為都不是很高,掌門也不過是築基中期,烏合之眾。
只一夜,雷雨就將這三個門派,統統剿滅,修為高點,收入血雷珠,稍次的,全部殺光。
第二天,當縣城百姓風聞此事,拍手稱快,扶額相慶時,雷雨已在幾百里之外的另一個縣城了。
為了不讓其他的人,猜出他的行蹤,雷雨的行進路線,飄浮不定,忽東忽西,讓人捉模不定,沒法判斷。
就這樣,白天在路上行走,不斷收拾魔道中人,或正道門派中的一些敗類,不斷地增加血雷珠中的人手,通過篩選,通過實戰配合演練,實戰磨練,雷雨的團體作戰能力,得到了大大的增強。
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當他走過七千多里路,來到德源縣不遠時,血洗正、魔兩道數千人的大小門派,達到了八個之多。
收集的僕從,現在已達到了一萬四千多人。堪比長生門的人數了。
其中,凝脈期修為的人數達一百二十九人,築基境修為的人數達到了一千六百多人,煉氣七層境修為及以上的人有六千多人,最差的修為,也有煉氣五層境上下的修為。
此時,神雷宮的名頭,已響徹整個修真界正、魔兩道。成了打擊魔道的主力軍。一時間,各種傳聞都有,老百姓更是拍手稱道。
神雷宮重出江湖,滿世界皆知。
只是誰也沒真正見到過這神秘的神雷宮的主人,只聞其名,未見其身,做事神龍不見首尾。他的事跡,更是在普通的百姓間,被傳得神乎其神,說什麼的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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