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貴客光臨七寶樓,有失遠迎,失敬、失敬!陳某見過二位貴客。」一個年紀約四十來往歲,微胖的身材,笑著進來打招呼。
一番討價還價後,雷雨賣出了一些靈草,得到了四十二萬的上品晶石。
「汪師姐,你想不想買點什麼?」
「我……,我想……。」汪師姐期期艾艾地說不出口,臉色一陣發紅。
「哦,知道了。」雷雨笑著道。
「陳掌櫃,不知您在有沒有駐顏丹?」雷雨轉而問道,汪師姐的臉一下就更紅了,說中了她想要的東西。
「正好有三枚,給你最低價,每枚六萬上品晶石。」
「那行,就這價格,全要了!」雷雨說道。
「算了,那麼貴!」汪師姐勸阻道。
「沒事,丁師姐有了,另外兩枚代我送給馮師姐、殷師姐,正好你們一人一枚!」
「請將余下的晶石全部兌換成金葉子,我要在世俗中買點物品。」雷雨說道。
「沒問題,陳某即刻去辦。」
一枚上品晶石,抵三個金葉,走出‘七寶樓’時,雷雨得到了七十多萬的金葉子。一個金葉子換一百兩銀子,錢當然就不是問題了。
「雷宗主,謝謝了!」汪師姐一臉通紅、興奮地說道。
「哈哈,哈哈,以後我成了老頭,你們一個個還是那麼漂亮,那多不劃算,以後我買枚駐容丹,不然太吃虧了。」
沒有哪個女人不愛漂亮,更別說本身就是美女的汪師姐了。
購物久了,也累人,看看天色差不多快黑下來時,雷雨二人就回到了客店。回到客店,雷雨用神識傳音,丘尚彪等人,很快就陸續地回到了客店。
不一會,陳師兄、黃師兄等人也回來了,滿滿的三桌,大家坐在一起,邊喝酒,邊交流著今天購物的喜悅,氣氛是熱鬧之極。
對突然冒出來的丘尚彪等人,現在陳師兄、汪師姐再也不感到意外了,雷宗主經常出人意料的行事,多著呢!有什麼可奇怪的。
「大家的收獲不小吧,明天怎麼安排?」席間雷雨問道。
「好多地方都沒逛到,明天再去逛一天!」黃師兄意猶未盡,興奮地說道。
「那好,明天再放假一天,後天趕路!錢不夠就說,多為宗門買點東西哦。」
飯後,走出之客店,將丘尚彪等人趁著夜色送回到血雷珠後,雷雨回到房間,閃身進入血雷珠。
「好的工匠、廚師、裁縫等等,能多些招募進來,最好不過,省得你們在里面什麼都要自己動手做!」听了丘尚彪的匯報,雷雨說道。現在他心中的計劃是,血雷雨中,要有百萬人的規模,所以各類有用人材,多多益善。
「主人,我們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今天下午,他們在大型的集貿市場,完全是大手筆的將許多物資,從生活所需的調料,菜疏、油脂、食鹽、布匹、紙張、鍋碗瓢盆、到活禽、活畜、各類種籽、建築材料,五花八門,只要市場上有賣的,他們就大肆購入到戒指之中。
雷雨給他們的戒指,可是最頂級的那種,一個就有上百立方米,足夠他們裝東西。一萬多人住在里面,需要的物資還真不少,總不能老是吃一樣的飯菜,還得要變點花樣不是?
雷雨的話,給他們了很大的啟發,「明天,一定要多帶些有用的人進來!」
接到了丁宗主的傳音,問了他們現在的情況,要他們小心些,據說修真界里有些門派會對他們不利。
「嘿嘿,我還正想找些人煉煉手呢!」雷雨心中暗自想到。
第二天,雷雨他們又花了一整天,在縣城繁華的街上閑逛,瘋狂地購物,大家真是十分的開心,從來沒如此這般的痛快花錢,那真是一個字‘爽!’
第三天一早,告別清遠縣城,雷雨他們五人,踏上了返宗的道路。沒想到購物會這麼順利,在一下縣城就買好了所需的物品。
走完縣城幾十里的官道,道路就沒那麼好了,沿著淺丘崎嶇的道路,沒走多遠,前面有一伙人正等著他們。
雷雨他們,兩個凝脈期,三個築基期修為,從哪個方面來講,修為都不算弱了,對前面的人,也沒有一絲懼怕的心理,竟直走了上去。
「桀桀,這幾個娃兒的修為都不錯,我天一宗正缺人手,你們就留在天一宗做事罷了,這個女娃兒,長得蠻不錯,就當我的爐鼎好了!」當雷雨他們走近那伙人時,突然從一個樹林之中,傳來一道蠻橫、陰測測的聲音,一個金丹初期修為、六十來歲的老者,陰沉著臉說道,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
昨天,雷雨與客店掌櫃閑聊,打听到了清遠縣修真門派的勢力分布情況。清遠縣,有兩個絕對大的修真門派,一個叫‘天一宗’另一個叫‘武聖宗’。這兩個宗門,弟子人數都是在三、四萬左右。相互制約,分庭抗禮,在背後控制著清遠縣城。西,以縣中心為界,各管一半。
「天一宗的人,陰險毒辣,擅長暗器傷人,那個門派,你們千萬不要去招惹!」客店老板好心地提醒道,雷雨他出手大方,老板對他是大有好感。
十幾個圍向雷雨他的弟子,修為有築基期,也有煉氣期,修為並不高,只是有那老者撐腰,一個個也是不懼,見那老者閃出樹林,那伙弟子散了開來,走到了那老者的身後。
「你們這是要干什麼?」雷雨平靜地說道。
「想干什麼,老夫剛才說的話,難道你沒听清楚?只有兩個選擇,歸順天一宗,否則死!」那老者猙獰地說道,手中的一個銅環應聲而起,罩向了雷雨五人。
陳修德等幾人,見勢不好已抽出了長劍,只是此時,那金丹期的人發出的氣勢讓他們有些喘不過氣來。
「抵抗是沒用的,再問一聲,想死還是想活?」話語一出,那發出的威壓,更讓他們四人喘不氣來,只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懼怕的樣子。
「那就給我去……」死字還未出口,雷雨動了,瞬間祭出長生劍,那渾厚的氣勢,與那金丹期修為的人,不惶相讓,陳修德四人的壓力頓解,一下就四散開來,手中的長劍,全都向那伙弟子殺了過去。
雷雨長劍既出,就再無留手,平時與凝脈後期的僕從對練,已沒了興趣的他,現在面對這個金丹初期的人,那橫強的氣勢一出,緊接著長生劍跟進,浸潤了數十年的清虛劍訣,長生劍的出手,那絕非尋常,凌厲的劍招,在濃烈的劍意下,暢快淋灕就直奔天一宗的老者而去。
本就存著貓戲老鼠之心的他,決沒想到,這個煉氣期修為的人,出手居然是那麼的迅捷,那麼的恐怖,那麼的不可思議。
待他意識到極度危險時,想收斂輕視之心時,已經晚了,長生劍瞬間就穿過了他的胸膛。他幾十年修煉、如鋼筋鐵骨般堅硬的防御結界、的身體,在對手的劍下,如同利劍穿豆腐般的輕松。
他彌留之際,最後一眼,看到的,竟是睜睜地看著對方平靜的眼神,手中的利劍從他胸膛一穿而過。
倏然,他的金丹元神,月兌體而出,只是作為金丹初期,金丹元神才算初成,在白天,強烈的日光下,本就不能存在多久,此時,更是在恐懼之下的逃月兌,那種驚異失措的樣子,就更不用說了。
雷雨有過與金丹期修為的趙治安戰斗的經歷,早就防著他金丹出竅,見他金丹一出,伸手就一把抓住,塞進了一個玉瓶。
沒了金丹期之人的束縛,四人的戰斗,那是一個輕松,片刻間也就結束,天一宗的弟子,沒一個能逃月兌,全被殺了。
「打掃戰場,我們走!」雷雨吩咐道,將那金丹期之人收到了血雷珠。陳師兄、黃師兄分別出手,發出數道火焰,將那些弟子化為灰燼,一陣風過後,什麼都沒留下。
這一連貫的動作,幾人配合得非常地好,如同訓練過一般,兩位師兄的手上,當然也多出了數枚儲物戒指。
做完這一切,五人御劍飛行,片刻就消失在了百里之外。
幾個時辰後,距離清遠縣境內也有幾百里後,雷雨他們來到一處小鎮上的飯店,吃飯,暫作休息。
「怎樣,還行吧?」雷雨笑著說道。
「太厲害了,那可是金丹期修為的人啊,居然在雷宗主手下走不了一招,簡直不敢想象!」湯世懷用充滿敬佩的目光,說了出來。
「嘿嘿,你們不都是一招制勝的嗎?我也不能例外了,這次是僥幸,不算數!」雷雨笑著道。
「這麼厲害,還不算數?幸好有你在,不然今天我們可就麻煩了。」汪師姐一想到那金丹期修為的老頭說的話,那陰險的神情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不覺感到一絲後怕,認真地說道。
幾人低聲的交流著,旁邊全是些世俗之人,他們也听不見。不過他們的談話,雷雨他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听說百萬的異族在雙橋縣附近的大山中,被神雷宮的人,一舉全滅了,現在天下所有人都在談論此事,你居然還不知道?那可是神仙都看不過去了,才讓他出面,為天下的老百姓出了這個大害啊,不然若是被它們攻破城池,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鄰桌幾個世俗之人,邊喝酒,邊在聊著雙橋縣發生的事。
「听說,那神雷宮的人,曾經得罪過不少的神仙門派,他們正聯手對付他呢!真是沒有天理,為民除害,反還要遭到那些所謂正道門派的報復!」另一個人悄聲、氣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