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歡,攻身為上 065道貌岸然

作者 ︰ 搖情月

寵嘉嘉本來就被寵唯一打得沒了力氣,寵明宇又是個沒輕重的,一把把手中的東西塞進她驚叫的嘴巴里,還指著寵嘉嘉變形的臉哈哈大笑。

寵嘉嘉哇的一聲吐出來,整個人臉色蒼白,抖如篩糠。

寵明宇蹲在寵嘉嘉身旁,被她濺了一身,看著寵嘉嘉那滿是血的嘴,嚇得跌倒在地,哇哇大哭,「姐姐凶我,姐姐好可怕,好可怕……」

「閉……嘴!」寵嘉嘉扶著地怒吼,胃里一陣陣犯惡心,一想到那東西是那齷齪的玩意兒,她就想把自己的嘴從里到外洗個遍。

一時間,整個寵宅充滿了哭喊嚎叫,寵康國從血腥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仇恨的看著寵唯一,這就是他女兒,這就是他養出來的孩子,帶著人上門打人不說,竟然還割了人家的……

寵康國表現出一臉痛心疾首,「寵唯一,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狠心惡毒的,你這是犯法,是故意傷人,你看看你干的什麼好事?你還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嗎?你是要氣死我,氣死我,你媽要是知道你干了如此天理不容的事,你讓她臉往哪兒擱?你……」

「寵康國我警告你,別跟我提我媽,我媽從你嘴里說出來都是侮辱她!」寵唯一原本想跟寧非離開,沒想到寵康國竟然跟她大談法律道德,她終于知道寵嘉嘉是遺傳了誰的。

「你這個孽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寵康國的手指著桌子上那血腥的一盤,少說也得有四五個男人的東西,這簡直是犯罪啊,「你趕緊給我去自首,你……是我教育的太失敗,竟然生出你這麼個社會敗類來,我看非得讓你吃點苦頭才能叫你知道什麼叫法制,你這樣,遲早要被別人給害了,你看看,看看,簡直是喪心病狂!」

寵唯一冷然看著寵康國的義正言辭,說的真好听,要把她送到監獄去,美其名曰,是為了她好,怕她以後走上不歸路。

「我謝謝你的好心吶,既然我已經是喪心病狂了,你就不怕我是農夫救得那條蛇?」寵唯一走到寵康國面前,拍拍他西裝上沾染的油污,戲謔地說道,「想報警就報,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我告訴你,今個兒起,我還就纏上你家了,看到那盤子里的東西沒?就是你女兒雇的那幾個男人身上的,今天是那幾個男人的玩意兒,明天……你最好看好了你的寶貝疙瘩。」

「你這是恐嚇你知道……」

「哎,我就是恐嚇了,」寵唯一不屑的打斷他的話,「寵康國,想告你盡管可以去告,哦,忘了告訴你了,你公司從年前偷漏稅的賬目我那兒還有一些來著,我看是不是閑了拿出來曬曬?」

為了替母親奪回家產,她早在學生時代就開始計劃,大學時應聘到寵康國的公司里做事,暗地里收集了不少證據。

要不是不想讓母親的心血付諸東流,她早就想把寵康國給告了。

「孽障!你這個孽障!我當初怎麼沒掐死你!」寵康國氣得直發抖,奈何不管是氣場還是人力都不及對方,只能逞逞嘴上的能耐。

寵唯一和寧非出了寵宅,心情煩悶的她狠狠的踹了一腳寵家大門。雖然打的時候很痛快,可一點也不解氣,把寵嘉嘉打得再慘又怎麼樣?飄飄受的苦能抹去?不能。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血腥的一面。」坐在車上,寵唯一望著窗外,不知是自嘲還是譏諷。

「不是我做的。」寧非聲音深沉,那幫人雖然從衣著打扮上和他的人相像,但絕不是他的人。

對方大概以為他不會完全認識自己的手下,才想著讓人穿成這樣混進來的,但,他對他今天帶去的人剛好都認識。

「不是你?」寵唯一疑惑道,「那還有誰會這麼恨寵嘉嘉,而且……」而且正好趕在她去寵嘉嘉報仇的時候。

寵唯一眼神一閃,在場的,除了寧非本人,估計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寧非干的吧。

連她不也以為是寧非麼。

如此做法,很明顯,就是嫁禍于寧非。

「你的仇敵?」這是寵唯一唯一能想出來的了。

寧非勾起嘴角搖頭,恐怕不是。

就在寧非帶著人離開時,寵家又迎來一撥人。

這些人可沒寵唯一和寧非那麼紳士,一進門就是一頓打砸,門窗玻璃,全碎了一地。

柳戰揮著鐵棍就是一頓猛砸,寵康國還沒從寧非和寵唯一制造的震驚中穩定下來,便挨了柳戰一棍。直打得他一把老骨頭都散了架。

「你們有完沒完,別太得寸進尺!」寵康國扶著腰艱難的爬起來,看著一群凶神惡煞抖了抖。

這些人和寧非帶來那些人,明顯的不同。

寧非帶的手下只氣場就可以把人壓倒,而柳戰,一身痞氣,雖然沒有氣場,但是外漏于身體的那股子狠勁兒,對寵嘉嘉這種人來說更害怕。

因為,跟他們毫無道理可講。

連寵明宇都感覺除了不對勁,跑到沈丹芝身後藏著嚶嚶的哭,他甚至不敢放大了聲音,只是咬著唇抽泣。

「你就是姓寵的那個婊子?」柳戰孔武有力的手臂一把拉起癱在地上的寵嘉嘉,滿是粗繭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是你找人輪了我妹子?」

寵嘉嘉瞳孔驀地放大,柳戰?他怎麼出來了?脖子被掐住,呼吸不暢,她只能張大了嘴汲取氧氣。

若是一般人,看到寵嘉嘉那副鬼樣子,一定下不去手,可柳戰,見到她那副樣子,沒覺得痛快,反而覺得憋悶。

為何?

因為他不能親手把她打得更慘。

他可不管什麼男人不打女人之類的說法,惹到他,他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就是老弱病殘他也照打不誤!

怎麼,老弱病殘殺人不犯法還是怎麼著?

柳戰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拽著她的頭發,一使勁兒,就薅下來一大撮。疼的寵嘉嘉嗷嗷直叫。

寵康國和沈丹芝看到女兒被打,想要上前救助,可這些人哪是寧非那幫人,管你是不是無辜,礙著他們就是找打。

幾棒子下去,寵康國就被打得倒在地上,沈丹芝離寵嘉嘉較近,她爬到柳戰身邊,抱著他的胳膊掰他的手。

柳戰一腳踹開,把寵嘉嘉按在地上,「哥幾個,這婊子欺負了飄飄,今天咱們給飄飄找回來,上來輪了她!」

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听聞,興致勃勃走來,有的還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可是,看到寵嘉嘉那腫成包子的臉還有那沒牙的嘴,興奮的表情立馬蔫了下來。

「戰哥,你這是難為兄弟啊,這副樣子,誰硬的起來?」一人惡心的咧咧嘴,真是太難看了,別說是上了,就是多看幾眼他都受不了。

其他幾人也紛紛表示,這副尊榮,實在是上不了。

柳戰瞟了一眼不爭氣的幾個兄弟,再扭頭看看寵嘉嘉,滿嘴的血,腫的看不見眼的臉,亂草似的頭發,確實……

柳戰拿過桌上切牛排的刀在寵嘉嘉胸口劃了幾道口子,他記得醫生說飄飄胸口受傷很嚴重。柳飄飄受過什麼傷,他一定要她給償回來。

柳戰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沒腦子。

前段時間,在監獄,一直有人挑釁他,找他麻煩,昨天卻突然被提前釋放,這很不符合規定。

按說,他這段時間打架,會挨處分,能不能按時出獄還是個問號,突然就提前釋放了,也太不尋常了。

而他出獄了,柳飄飄竟然連個電話也沒給他打,寵唯一也是夜不歸宿。

正好,他以前的哥們兒說看到寵唯一在一家私人醫院出現過,他便跟了來,竟然發現飄飄被一個婊子給害了!

他只是站在病房外看了一眼,沒敢進去,可听醫生的說辭,他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柳戰跟寵嘉嘉算賬的時候,有小弟跑進來,「戰歌,驚動鄰居了,好像有人報警了。」

柳戰在寵嘉嘉胸口上重重踩了一腳,「今天就便宜你,哥幾個,走!」

柳戰帶著人跑出去,沒跑幾步,便見前面有一輛車停在路邊,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從車旁經過,沒想到車門突然打開。

「上車!」

柳戰一愣,看清車上的人,模了模光光的腦袋,「嘿嘿,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該是我問你。」寵唯一關上車門,看著內視鏡中的強壯男子,「你能耐了,剛出獄就弄出這麼大事!」

「難道你讓我看飄飄白受欺負?我還嫌今天給她的教訓不夠!」柳戰梗著脖子吼道。

「你……你就不想想後果?你想再進去一次?」寵唯一憤恨拍了他一下,「萬一寵康國報警怎麼辦?你倒是長腦子了,知道找人冒充混進我們隊伍里。」

「進去又怎麼樣?我還怕了他不成,我……我冒什麼充?我柳戰還用得著冒充?老子直接沖進去報上姓名,打她個頭破血流!」柳戰昂起胸膛揮舞著拳頭。

「不是你?」寵唯一和寧非對視,她以為是柳戰找人割了那幾個男人的東西。這事兒,柳戰倒是能干出來,她就是好奇柳戰什麼時候動腦子了,知道把事兒嫁禍在寧非身上躲災。搞了半天,柳戰還真不是那個有腦子耍歪心眼兒的。

「什麼不是我,老子就是去教訓那小賤貨了,老子還打了那老賤貨!」柳戰罵完,想起他嘴中的老賤貨正是寵唯一的父親,不禁一梗,隨即開口說道,「那老賤貨也不配做你爹,我看你干脆和那家子斷絕關系!」

「有人割了輪飄飄那幾個男人。」寵唯一道。

「靠,比老子還狠,老子要見見那人,太他媽解氣了,要是寵嘉嘉也有那玩意兒,今兒也給她割了!」柳戰解氣的一拍大腿,難怪他覺得寵家客廳里有些血腥,當時滿眼都是仇恨,滿腦子是打死寵嘉嘉那婊子,根本沒注意桌子上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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