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柔軟縴細,美眸中帶著淡淡的情愫,讓人不禁為之沉醉,美不勝收。羋浪大大的眼楮閃爍著異樣的神色,小腰也瞬間被抬起。看著地上一片片黑色的血跡,抓過了自己黑色的衣裙。她傷的這麼嚴重?
「乖乖的坐著,不要亂動。」受了這樣嚴重的反噬,听太攀蛇王說還只休息了一天,醒來就動用武力,到懸崖邊還跌了下去!雖然是人為的,但他若是沒有趕到呢?他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而對著她沒心沒肺的笑時,心情卻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讓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看著嘴唇漸漸紅潤了些的她,才不禁擦拭了一下額頭。
「困了嗎?」看著睡眼朦朧,惺忪的她,不禁嘴角上揚,將大腿內側包扎好之後便為她穿上了淡粉色的絲質睡袍。到系結處,也不由得有些驚嘆她的美。為他能夠讓她看上而高興,淡粉色的睡袍,襯托著皮膚更加白女敕透明,吹彈可破。不禁撫了撫那小臉。
「我不困。我不吃藥……吃飯!」點了點頭,起身,將黑色的衣裙疊好。帶著淡淡的笑意,白女敕的手臂伸出,小臉上帶著紅暈,多了絲小女兒的嬌態。發絲卷曲整齊,嘴角上噙著魅惑人心,讓他不禁迷了眼,失了神。
「餓了?那我去做飯!」帶著溫柔的笑,目不轉楮的看著她。該死,她還有多少年才能及笄呢?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好。」點點頭,帶著淡淡的笑意,向來沒皮沒臉的她,竟然也會這樣臉紅,不過來了這里這麼多年,改變了多少?不變的,只有整人的手段和狠毒。
帶著淡淡的笑意,托著小臉,一抹疑惑。怎麼去了這麼久?讓她等了好長時間!正準備起身,才看到他端著一些精致的湯。
「吃完我們就走吧!披些衣服。」看著那緩緩喝著湯的人兒,不是餓嗎?怎麼清兒還是這樣喝?「要不要我喂你?」
「我們才來了沒幾天,就要走嗎?酆都很神秘,我也還沒有找到鬼界呢!非要拜訪一下才行!」美眸中帶著淡淡的光芒,小臉上帶著黯淡。就這麼走了?總覺得有些事情,還沒有做完。上一次讓雨落出去也是,雖說遇到了皇瑾軒,但是……酆都也就買了幾匹布,還沒有看出來什麼呢!當即搖了搖頭,「你要走你走吧!我是不可能這時候離開的!」反正她一個人,也是可以的……
「情兒,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要回去了?」看著那不解的人兒,帶著低低的笑意,這才開口解釋,「只是帶你出去而已。」搖了搖頭,看著那調皮的人兒。「怎麼只吃這麼少?」不是餓嗎?怎麼喝湯喝的那麼慢,也只喝了那麼一些?
「沒有,我飯量一直都是這些。」再多了,也吃不下。說不定,也會弄得身體不適。無緣無故的,誰都不希望自己得病,是吧?!「對了,墨,你都不吃嗎?還是這些東西不合胃口?」
這些東西,確實有些不和他胃口,要不是在這里等著她,還真沒有什麼心情再弄這麼些飯。
「不吃了嗎?」搖搖頭,帶著幾分無奈。「那我們走吧!」一直都沒有吐露在哪里,而狹長的鳳眸,單純的眼神,又透著幾分無比的清純,「哎呀!娘子,人家又不會拐跑你,真是……」
「這話……我怎麼覺得在哪里听過?」揉了揉耳朵,繼續瞧著他,帶著些失神。嘖嘖,風華榜上第一美男冷蘇墨,果然名不虛傳。「我想起來了,這話,風清玄說過。要是我想不起來了,還真以為你們兩個是兄弟了呢!」
「你說什麼?」跟他獨處的時間,居然又提起一個男人!真是……瞬間,掩蓋住修羅般的氣息,箍了蜂腰便凌厲的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美眸中帶著淡淡的喜悅與晶瑩,錯落在她手上。「是蝴蝶和螢火蟲?你怎麼弄到的?」而且,這些蝴蝶和螢火蟲上都綁著一片彩色的羽毛,放在一起,無比的美麗。
「這是我找到的,就收集起來了。」知道她喜歡這些東西,手勁也沒敢放大,都是輕輕綁著的。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只要我在夜間跳舞,就很容易了啊!」搖了搖頭,帶著一抹無奈。腰肢輕輕移動,卻握了他的手,「你奏琴,我來吹簫吧!」美眸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瞬間,白玉杖上,就變成了一支長蕭。揉了揉耳朵,抬起了腳尖,白女敕的手臂也揮舞在夜空。抽出了藍色的舞綾,帶著無比的魅惑。琴音響起,腳步也應聲旋轉。
撇了一眼他,專心致志的合著琴音,蕭聲無比動人。
「清兒,你奏的是什麼?」那聲音,很是悅耳動听,讓人不禁為之沉醉。
「仙鸞!」這是多年沒有奏過的曲子了,以前只是在家里的古書上看過,卻沒想到,現在記憶這麼清楚。指尖擺動,帶著淡淡的嫵媚。
「這曲子……我听過。」點了點頭,帶著淡淡的笑意。藍影變換,如仙般妖嬈絢麗。「仙鸞搖,仙鸞轉,千年緣,今相戀。若無依,亦無畏,緣生起,緣又滅。情緣深,笑意淺,沉浸誰的思念?神器添,紅塵亂,蜀山顛,不相負,塵緣淺醉,軒轅之劍,陌上舞獨心蓮開。夢醒時,你不在我身邊,莫問緣,神樹盼下回首望……」
舞步停下,美眸中帶著水霧,這曲子,的確好美。小時候,沒有記得這曲子的美妙,今日他一曲,才唱出了真正的美妙。
「這是多久沒有听過的曲子了?真是美妙。」銀色衣,上座之人帶著無比的威嚴。卻帶著笑意看著旁邊凜然的婦人,而婦人,也是非富即貴。「是啊!天帝陛下,當時這曲子,只听過蕭瑤和空羽奏過。」答的是一個白衣女子,帶著非凡的神仙氣質。傳聞,天帝自從一件事之後,就再也不允許人提起蕭瑤和空羽這兩個名字,如今……
「父皇,我們都好想念蕭瑤妹妹。」紅橙黃路青藍紫,七位仙子侍立一旁,小聲說道。蕭瑤曾是她們最好的姐妹。她們有什麼事情蕭瑤都可以幫忙,而現在卻……她們是仙子,比起蕭瑤的容貌卻只是塵埃一點,而蕭瑤對這些話也從未放在過心上。空羽是守護天門的大將,眾神女皆為他沉醉……
「是啊!多少年了,他們也都離我們而去了,天帝的懲罰,也該夠了吧!。」旁邊的王母開口,帶著一絲無奈。蕭瑤這孩子,她待她,更勝于對自己的七個女兒,而蕭瑤……
即使當時蕭瑤是有原因的,但空羽也是咎由自取的……可天帝連空羽也……
「我如今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力啊!蕭瑤的心不想回來,空羽追隨她,也不會回來的。」眼眸深沉,帶著一抹無奈。
「天帝,這樂曲美嗎?」王母搖搖頭,手指一彈,將聲音放大了些許。
「的確很美。」眾仙閉上眼楮,听著那天上樂曲與絕代舞姿。美妙的鈴聲縈繞耳邊,眾仙卻又多了一絲煩躁。
「好看嗎?」定住腳步,帶著如夢如幻,似期待著他的答復。忽而,踮腳,唇敷在他唇上,無比甘甜。
眾神又多了一絲無奈……當時,空羽和蕭瑤,也是這樣……
「主子,有一個光影襲來,只留下了這個。」追風月純迅速跑了過來,將手中的物品放到了蘇墨手上。
「追風/月純,打擾了主子雅興。」帶著一絲歉意,卻听佳人耳語,向他們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有她在,沒意外嘛!「墨,不如你先看看這東西再說,舞,我們可以明日再來。」事實上,蘇墨最介意的不是這個,情兒好不容易主動吻他,就被這兩人打斷了……最好有個足夠的理由!
「你們先退下吧!這里我來就好。」再讓這兩人待下去,蘇墨到時候真的怒了也不一定,若是她在這里,好歹可以調節一下他的怒意。「這是……」晶瑩的眸子閃爍,唇邊的笑意僵住。
「天地盟主?絕殺令牌?」蘇墨挑挑眉,天尊,居然來找他?
「天帝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找我們?而且我們也很難到上面啊!」沒有仙術,沒有法力,根本到不了神界。可天帝為什麼要找他們?難道長得好,真能當飯吃?可天帝也不會賞金子給他們啊!
「情兒,你害怕嗎?」握了握那冰涼的小手,用自己溫熱的大手捂著,帶著一抹明媚的笑意。
「我沒什麼好怕的,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迷信,迷信!這絕對是那個不相干的人發恐嚇信,要詐騙她的金子的!哪里有什麼天帝?自己在現代都待了多少年了?
「那……」帶著一抹低沉的笑意,含笑吻上了那溫軟的紅唇。瞬間,眸子也睜大了許多。他這是色心大起了,還是狼性大發了?那她要怎麼辦?是要被吃掉?還是……還是閃人?
還是第二種的存活率比較大些,就是現在,不用看,也知道嘴腫成什麼樣子了。
可是……閃人被抓回來很慘的!
帶著淺淺的笑意,舌尖揮舞,舌忝抵了一番之後,收回了舌尖,身子也迅速抽去,拿好自己的白玉蕭,趕快閃人!
這丫頭,真是不知死活,這可是在玩火!
長臂一伸,某個正在跑的人兒瞬間石化!尼瑪!她就是個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