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鋪的事宜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下來,名氣打出去了,取得了百姓的信任與支持,那麼後面的經營也就容易得多了。
有著瀾王府作為強大的後盾,基本上十八娘的這間藥鋪,就沒有人敢過來找麻煩的,而對于每一個藥鋪都會出現的假藥情況,十八娘則是嚴詞禁令,佟白兩位掌櫃外加八個小廝,都絕對不敢貪著便宜便進來假貨,外加兩個坐堂大夫,都是相互督促的!
靠著瀾王府的名聲經營起這間藥鋪,十八娘自會將瀾王府的名聲護得好好的,且不說能否給瀾王府帶來好聲譽,但她至少不會污了瀾王府的牌匾!
這一次的葛根以平價銷售給百姓,還是由佟白兩位掌櫃之口,說是由瀾王府給找到的人脈這才能夠購置到這一大批上好葛根,這已經在大家心里為原本就極為不錯的瀾王府又重新加多了一層極好的形象了,連帶著瀾王府府上的丫鬟小廝還有婆子們出來外面購置辦物,那都是被外面的百姓用極好的態度給服務著的,十八娘這藥鋪開辦之後,給瀾王府名譽上帶來的收益,在生活之中都點點呈現。
現在藥鋪的事已經不必擔心了,起步凍結的時間已經過去,迎來了這一新篇章,將會是藥鋪的最好起點!
信譽好,品質值得信賴,能夠做得到讓老百姓放心,那麼百姓就會給予她們這家藥鋪寄予厚望,至于發展起來,那麼就只剩下時間的問題了!
對于這些事,十八娘並不著急,她藥鋪的發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事,必須依靠時間的沉澱,給予她這家藥鋪更多的底蘊積累,打下了扎實的基本、待有了穩定的人流群體,藥鋪的經營才能夠扶搖直上!
藥鋪每個月都有一天是免費就診的,按著十八娘的吩咐,坐堂大夫給進來看病的人免費號脈、分文不取!而對于藥價,則是如平常一般折算。說白了,在免費號脈的那一天也就是賺一個藥錢。
至于免費散藥濟世,對于想要發展個人產業的十八娘,至少對于目前的她來說,是不現實的,她暫時也沒能力去做。
在那一天,前來號脈的總是會比以往要多出好幾倍,其中家中貧窮的老人居多,也有一些貧家婦人,過來免費號了脈,有些還能抓得上藥的,便單單花了抓藥錢抓些藥,有些實在沒錢的,卻是在號了脈之後帶著咳嗽離開了,或是去山上自己找一些草藥,或是那樣子帶著病情拖下去。
十八娘帶著休沐的仨小包子過來巡查,則是听了佟白兩位掌櫃說起這一事,藥鋪伙計跟了那些只號脈、且號出了重癥還不抓藥的百姓去看了看,發現其中真有不少是實在抓不起藥的,過來號脈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病情,有些甚至是在回去之後、便計劃起了他們的後事……
听到這些,十八娘心里感覺很沉重,但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又看了看她牽著手的三個幼子,十八娘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現在的總賬十八娘還沒有過目,都是這兩位掌櫃的在代管,十八娘前後想了一下,便問道,「近一個月以來鋪子的盈利比以往增長多少?」
只要算出了藥鋪盈利的部分,她才能劃歸出一個百分比來,做出最適合救濟的方法,如若不然就盲目補濟的話,只怕是適得其反,救不得人還給人希望,到了最後再叫人絕望,這必然會引起那些人的反面情緒的,到時候惹得被她救濟的人反而來砸了她的店鋪,這樣的事十八娘絕對不允許發生!
想要接濟那些人,為她的三個幼子還有遠在邊關那邊的男人留福,那她就必須先將她店鋪的盈利狀況了解清楚!只有這樣,她才能在保證她的店鋪正常經營之下,對那些人量力而行地給予一些救濟!
佟白兩位掌櫃將她請到里面說話,十八娘點了點頭,讓楓婆婆帶琛哥他們在藥鋪四處看看走走,畢竟這將來是他們的產業,接下去的日子,還會繼續開分號,眼下這一間便是以後的總部了!
楓婆婆帶著三個小大人一般的小少爺便將藥鋪前前後後給溜達了一遍,而十八娘則是進來與兩位掌櫃說鋪子里盈利狀況的秘密。
佟白兩位掌櫃將賬本翻出來,一面則將總額指給十八娘看,「王妃您看,這是這個月的總盈利額,雖然因為那一批葛根銷售一空,帶動了店鋪里其他藥材的銷售,但是之前虧損得太多,店鋪暫時未能夠將那虧損的本錢賺回來。」
十八娘看著賬本那數字,點了點頭,「單單是一個月就已經將之前幾個月的虧損補回來了七八成,這個成績已然不錯,其余虧損的,相信能夠在不久後便能夠收回來了。」對于賬目上記錄的看來,藥鋪這個月的盈利絕對是客觀的!雖不能夠將以往的虧損收回來,但在十八娘看來,這樣的收潤已經是極為不錯了!
佟掌櫃聞言,接過話與十八娘說道,「依著目前的經營下去,相信不出半個月,就能夠補齊之前總虧損的銀兩,而且現在藥鋪的名譽越來越好,加上有王府作為靠山,也沒有人敢過來鬧事,前景可謂是一片光明!」現在佟白兩位掌櫃對于藥鋪是越來越有信心,照著這樣發展下去,相信絕對過不了多久,他們便能夠快速地將本錢連本帶利地收回來!
藥鋪能夠經營好,十八娘也就不用操心太多,按著他們的話問道,「將其中盈利的一成拿出來,一個月能夠空出四百兩?」
兩位掌櫃的同是點了頭,對于這些他們都是算過的,這個具體數目也正是他們敲算盤敲出來的。
十成盈利取出一成接濟那些人,五成直接存入錢莊成為她私人財產,而剩下的四成,則是繼續投入藥鋪之中,繼續錢生錢!
十八娘想了一下,便點了這個頭,接下兩位掌櫃的建議,「就如你們說的,取出一成用咱們藥鋪的名號接濟那些人。」她隨後與兩位掌櫃的補充了一句,「切記,好人難為!」
兩位掌櫃的都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接濟可以,但是卻絕對不能讓那些人將王妃的這家藥鋪當做是免費且長期的施粥棚!他們能夠給他們的救濟只是短暫的,這次給了,下次就沒了,助你一次度過難關,總不能助你世度過難關吧?
救濟之後要他們明白,他們要靠的,還是他們自己!
十八娘相信兩位掌櫃的會做事,出來之後,仨小包子則是歡快地過來與她說道,「咱家這藥鋪好大喔!」
听著他二哥的話,旁邊的小老三也道,「可比得上人家的三家了!」
瀾懷琛則是看向她娘,並沒有多言其他,但是心里也確實覺得他們家的這藥鋪比起他們見過的,要大好多。
十八娘听著他們的童言,見到他們眼中的那閃亮的歡喜之意,便笑了笑與他們說道,「將來你們長大了,有本事了,這藥鋪便是你們的,到時候可得好好看著它知道嗎?」以後不管還會開幾家分店,但是現在的這一家,卻是她花了最多心血的,她希望這家藥鋪能夠像如今這樣在她的兒子手上經營下去,如果按著這樣的狀態發展下去,將來就算不足以富甲一方,可也絕對不會差到哪去!
現階段藥鋪的盈利就這般好了,以後的發展,如佟掌櫃說的,前景絕對是一片光明!
這也是她留給他們的唯一一道實用的護身符,至于她現在如何給老王妃、如何給那男人留下好印象,那都會隨著時間的消磨而變得無力,只有辦下了產業,賺包了腰包,那麼將來她的孩子才能有說話的權力!
听著她們娘的話,仨小包子眨了眨眼楮,「娘不與我們一起看著它嗎?」
十八娘听得一怔,看到他們眼中的那抹疑惑,笑了笑,道,「娘會陪你們一起的。」
楓婆婆在旁邊看著她小姐那近些日子以來越發無血色的臉頰,眼中的擔憂顯而易見,但是現在三位小少爺在這,她卻是沒敢多言。
回到閣院,十八娘泡了溫泉出來之後,楓婆婆便端著血燕過來了。
十八娘看著碗里這用一點少一點的珍罕物,看向楓婆婆說道,「還剩下一個月的量了吧?」原本血燕是一個月分兩次用,但是近些日子,十八娘卻是讓楓婆婆一個月給她熬一次,這等好物當時還是那男人從皇上的手上要來的,而且原本就不多,經過這些日子的熬煮,即便是節省到一個月一次的用量,也終究是越用越少了。
可她這身子,吃什麼都消受不了,唯一能夠受得了的,便是這滋養的血燕,但是如今,卻是要斷了,對這種有錢也買不到的稀罕物,十八娘也是無力。
楓婆婆看著她那因為缺少血燕供養而越顯發白的臉色,再一想到如今小姐她那時時刻刻都為了解決三位小少爺日後的後顧之憂而勞身勞心,終是忍不住的道,「讓人給王爺送去消息,讓他去西域弄一些回來?」試過了太多的補物,但是都沒有血燕的效果,這要是沒有了血燕,只怕她家小姐的身子會如以前一樣,常年臉上不見血色,且越來越容易疲倦啊!
聞言,十八娘卻是搖了搖頭,看著楓婆婆說道,「邊關那邊現在又哪里少得了他,他要是離了軍營,整個軍營就群龍無首了,到時候如一盤散沙一般被韃虜一舉攻破可就危險了!楓婆婆你得熄了這念頭!」今晚她陪琛哥他們去老王妃那用膳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老王妃那明顯不大好的臉色,她心里知道定是邊關那的事影響了老王妃的心緒,但她卻沒有多問。
城池機密泄漏出去,那樣的事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解決的?十八娘不敢多想,她只能給大夏的百姓做點什麼,給那個男人多積點福,給她謀點平安,她原是不信這些的,但是到這了這時候,她卻是希望她如此為那些百姓做能夠對她在乎的人積福。
這麼關鍵的時刻,她又怎敢去耽誤他去給自己要血燕?而且現在常老太醫去了那麼久還半點消息沒有傳回來,她心里都已經開始懷疑,或許連常老太醫那個神秘的師兄都要無能為力了!
對于這些事只能盡人力听天命了,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要是老天真的想要將她的命收走,那她也是無能為力……
側妃院子里。
余婆與七婆二人臉色有些異樣,彼此對視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手上那兩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再想到最近她們兩各自的衰老伴組伙,一起去了賭場,不僅將家中那些余錢都輸了個精光而且還欠了一大推的債務,現在她們手中這兩百兩銀票,可就是救命的錢了!
余婆四下看了一下,見一個人影都沒有,便將那銀票塞進她的袖子里,然後小聲地與七婆說道,「帶他進來吧?」
七婆見她將銀票藏了,也忙著將她的收好,生怕晚了一步就被人拿回去了。
表少爺這段時間要進來府里看望側妃,但是找不到門路,趁機打听了謝靈楚身邊這倆個隨身的婆子家中的事,得知她們那老伴去了賭場,就與賭局一起花了一點心思,將七婆余婆那兩老伴的錢全部贏光,而且還讓他們欠了不少的高利貸!
這可是將這兩個婆子急壞了!
然而就在七婆余婆急著想辦法弄到錢還債的時候,表少爺偷偷地讓人給她們二人每人塞了兩百兩銀子!說他想要見他表妹!讓她們自己看著辦!
兩個婆子揣著銀票,想到家中此時的境況,思索了半天,終是彼此將銀票塞進了袖子里!這錢對于她們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她們如何能夠抵御得了這樣的誘惑?
反正側妃月復中的種都是表少爺的,讓他進來看一下側妃又有何妨?而且,身為孩子的父親,前段時間府上有點風波,表少爺為了安全起見也忍耐住了,沒敢進府,現在府上一切都安順了,這才想要進來看一看懷了他孩子的表妹,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當然,這些都是收了他錢的兩個婆子心里所想的。
七婆說道,「悄悄地帶進來,側妃已經躺下了,讓他進來偷偷看一眼,便走。」
余婆蹙起了眉,「看一眼就走?那我們的錢還收不收了?」她原本是最冷靜的那個,但是現在她卻是冷靜不了了,她太需要這筆錢了,那死鬼老伴昨兒還因為欠了一身債揚言要她過來給側妃借,不然就打她!現在拿著表少爺給的這兩百兩銀子,能不為表少爺說話做事麼?
七婆聞言,便是忍不住地道,「難得還能留下來不成?!錢我們照收!」上次已經是她們失誤被表少爺爬上了側妃的床,因此還留下了種,這次要是再留表少爺下來,那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能夠給表少爺進來看側妃一眼已經是極為不錯的了!
但是這一眼,就值得表少爺的四百兩,可會覺得太貴了?天底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
兩人施計將這陣子得知他表妹懷了他孩子而意氣風發的表少爺悄悄帶了進來,然後七婆與他說道,「您隨老奴進去看一眼便就走。」
表少爺聞言,雙目一閃,然後點了頭。
七婆見他應下了,這才願意將門打開,不過,在七婆將門打開之後,表少爺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然後將門給反鎖了!
表少爺這個意圖還不明顯麼?明顯就是想要留下!
七婆頓時大急,忙小聲地對著門說道,「可不能留下,您快出來呀!」但是不管她怎麼著急,里面卻是半點聲響都沒有回應她。
旁邊的余婆見此,卻是雙目一眯,模了模被她塞進袖子里的二百兩銀子,拉著七婆出來外面與她說道,「且別管那麼多了,表少爺的種都留在側妃的肚子里了,還能有什麼事比這還嚴重的?」
七婆看向她,「莫不是真的要留表少爺下來?」
余婆點了點頭,「拿好銀子,而且今晚上表少爺留下來,側妃明兒也不會太怪我們的!」說到最後,她臉上帶著幾分猥瑣地看向七婆笑了笑,其中的意思還能夠不明麼?
七婆微微挑了挑眉,倒也隨表少爺去了。
兩個婆子將四周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見側妃房里並沒有什麼大動靜,這才帶著表少爺給她們的銀票趕緊回去給那死老伴,讓他們將賭債給還了……
此時謝靈楚已經歇下,房里自然是不會有燈火的,表少爺熟練地從懷里取出一個火種,吹了吹便在黑暗之中燃起了一道微弱的光,依靠著這道光,他平穩地走過了屏風,見到了熟睡在床上的謝靈楚。
當下表少爺便吹了他的火種,然後再黑暗之中,他窸窸窣窣地將身上的衣服給月兌得半點不剩,此時還是初春,氣候還有些涼,再月兌了衣服之後,表少爺便麻溜地爬上床去。
首先便是將他表妹的嘴巴捂住!然後便開始解她的衣服!
謝靈楚被驚醒,以為是什麼人,頓時大驚,掙扎了起來,但是嘴巴被捂住發不出聲音,手腳也施展不開。
表少爺忙小聲的道,「表妹,是我,是表哥,別怕!」
黑暗之中,听到這熟悉的聲音,謝靈楚慢慢地放心下來,終是不在害怕,但是她表哥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床上?
冷靜下來的她拍了拍他表哥捂住她嘴巴的手,待得表少爺將手松開之後,才小聲道,「你怎麼進來的?」
表少爺尋著地兒,朝她的臉上親了親,然後雙手撫上她的肚子,道,「放心,沒人知道表哥進來,表哥就是太想你跟孩子了,這才忍不住偷偷進來看看的。」
謝靈楚聞言,卻是沒有理會,「我一切都很好,你快出去!」
但是表少爺的手已經將她的衣衫解開了,他的這雙手不知道接過多少女人的衣,此時與謝靈楚說話間就將她剝得一干二淨,哪里又會听她的話出去?
對她上下其手間,說道,「不會有人發現的,表哥好久沒有疼你了,今晚就讓表哥好好疼你、好好與咱的孩子接觸一下,放心,表哥知道力度的。」說著,雙手便覆上她表妹因為懷孕而愈加圓潤的雙峰,然後用唇將謝靈楚的唇堵上,舌頭伸進去開始攪拌。
謝靈楚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此時要做也是可以的,但是她現在腦袋清明,可沒有中藥,在府上做這個事卻是不大敢啊!
起先時候由著她表哥她的動作她是掙扎的,但是後來听她表哥說再掙扎可就會動了胎氣,聲響大了也會被外面的人發現,謝靈楚這才不敢。
表少爺見她不再反抗,便道,「放心,表哥會輕輕疼你的。」說著,便埋首于謝靈楚的胸前。
謝靈楚見反抗無用,便慢慢地開始享受起她表哥的撫慰,懷孕這麼久以來,可謂是禁欲了,今兒被她表哥這般挑逗,即便心里有點擔心被撞破,可她也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刺激與需要。
表少爺不愧是花叢中的老手,還沒多久,他表妹便已經懂得回應他了,這叫他很得意。
因為照顧到他表妹的肚子,表少爺的動作都是極為的輕巧的。
之所以因為有這般經驗,則是因為他曾經趁著他家隔壁的王大牛外出做生意,去與他的那懷孕的婦人偷過!
或許是因為他有特別的嗜好,對于王大牛家那孕婦是情有獨鐘,從那一次偷上之後,他是一瞧著王大牛外出,就立刻敲著後門進去,與那孕婦抱在一起偷起了事兒,那般狀況持續了五六個月,那孕婦還因為有了表少爺這一個外來者還有她丈夫的雙重滋潤,在懷孕期間可是長了不少的肉!而與表少爺之間的事,那則是直到那孕婦十月產子之後,許是覺得膩了,他才沒有再去找那情婦……
表少爺有了之前的那些經驗,此時的謝靈楚又哪里受得了?她原本月復中就懷了她表哥的種,這般與他表哥做起事來自然也就放開了手腳,只不過是不敢喊出聲罷了,但是那一聲聲壓抑的「嗯嗯」聲,卻更是叫的表少爺更加賣力地伺候她…
釋放了,這才結束掉這場苟且的歡愉。
表少爺模著黑,下了床拿錦帕將他表妹的雙腿間給擦了,然後才回到床上,抱著心滿意足慵懶不已的表妹合上眼。
謝靈楚帶著舒暢地躺在她表哥地懷里,慢慢地也就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表少爺最先睜開了眼,然後感受到他身邊的人那嬌軟的身子,那昨晚嘗到的那美好滋味不覺得又浮上了心頭。
因為昨晚事後都沒有穿衣,此時甚是方便,對著表妹又開始上下其手了,又吻又舌忝,不多時,他就著位置,將那立起又給送進了他表妹那令地他**的身子里,然後開始動起來。
謝靈楚雖然還有睡意,但此時也是被他給整醒了,隨著表少爺那一下又一下的緩進緩出,她又給整出了感覺。
兩人一早起來,便開始又一輪的**,房間里溢滿了那**地歡愛味道。
事畢,表少爺便一臉得意地看著臣服于他身下的表妹,然後下了床,拿錦帕將自己的身子擦拭了一遍,然後穿戴整齊之後,便于他表妹說道,「表哥先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好好保重咱的孩兒。」
謝靈楚點了點頭,有點留戀地道,「表哥下次什麼時候能過來看表妹?」
表少爺走過來,在她因為剛剛愛事過後而泛紅的臉上親了親,笑道,「表哥找到了空兒,就過來!」他這些年沒白在妓院里混過,瞧他表妹的,昨晚還想趕他走,但是經過昨晚還有今天早上這兩次教,這不就在期望著他下一次再來?
帶著意氣風發,表少爺便低下他的臉,轉成小廝一般模樣打開了門。
外面的七婆余婆早就在等了,見了表少爺出來,忙喚上他,由著余婆帶著他出了府,而在回府的時候,余婆身後依舊是跟著一個小廝,這個小廝身高體型,與表少爺都極為的相似,而且還都是低著臉的,但這個小廝,才是府上真正的小廝,至于那表少爺昨晚進府去,則是頂著這小廝的名……
七婆在余婆帶著表少爺出去之後,便端著熱水進來給側妃洗漱,聞著房里的那濃濃的**味道,七婆不由得看向一臉饜足滋潤神態的側妃。
謝靈楚知道昨晚她表哥能夠進來,是這兩個婆子收了他的好,昨晚剛開始的時候,是打算給她們二人一點教訓的,但是經過她表哥的那技術之後,特別是今早上這一場,愣是讓她心里都產生了懷念,所以這下子,干脆就對這兩個婆子的做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七婆過來給她洗漱,在她將被單掀開之後,見到側妃那沒有著衣的身子的那些痕跡,還有其腿間幽紅,愣是在心里佩服起了表少爺的功夫,竟是能夠將側妃收拾地這麼服帖,看側妃現在,連責怪她們兩句都沒有。
洗漱完畢,謝靈楚便過來沐浴了,撫著她的肚子,謝靈楚嘴邊揚起了一抹笑,恍然間,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更美好,心里也就悄悄地在計劃著他表哥下次來的時間了……
夜間的軍營。
一個士兵帶著一個大包袱過來王爺的帳營報告。
此時瀾鳳蒼正在洗漱準備就寢,聞言,便讓士兵進來。
這個男人幾個月不見,那原本還帶有一些肉的臉頰此時竟是消瘦下去了,五官被邊境這邊的風沙琢刻得更加的分明,那英氣之中帶著的一種上位者的氣度,特別是雙目之中帶著的那精光,更是比起以往要來得濃烈了許多。
男人原本就應該磨礪,越是經受得住磨礪的男人才越有味道,這個幾個月以來繁忙戰事,將這個男人給磨礪出了更加鋒利的刀芒!那眉眼,就無一不比以前更加的增添上魅力!
士兵帶著包袱進來了,將包袱放于一邊,與王爺恭聲道,「王妃又讓人送東西過來給您了。」
在見到那包袱的時候,男人的眼中便閃出一抹柔情,不用說他都知道這是那個小婦人送來與他的,從他來軍營之後,她便每個月都變著法地給他送來一些她親手制出來的物件,這個月的物件,雖然比起以往推遲了幾天,但總歸還是到了!
擺了擺手,就讓士兵先下去了。
將這個大包袱拎過來,然後他則盤腿坐木板床上,翻找著她每個月都給他寫過來的信。
比起以往的滿篇書信,這一次的書信,那個小女人只給他來了一句話,「妾思您!」
以往的那滿篇的書信,卻是不如這一次的這短短的一句話讓這個男人熱血沸騰,看著這三個大字,男人心口被堵塞地滿滿的,這個指揮地戰場上那千軍萬馬作戰的鐵血男人,愣是被這柔情滿滿地三個字,給刺痛了心。
男人看著手上這三個大字久久無言,待得回神過來,便提筆寫了三個字回去。
第二天,書信送了回去,而這個原本采納屬下迂回戰術的男人,終是不再猶豫,招來了諸多將領,然後又開了一次舌唇之戰,最後按著男人的命令,朝著韃虜的月復部長驅直入!
不過饒是他的兵馬這樣強勢,可卻依舊未能夠取得太明顯的戰績,韃虜利用潛伏多年的顧宰相偷密,可見他們對于這次戰爭是計劃許久、準備充足的了,瀾鳳蒼再強,也終究不過是一個人,帶著他的士兵,能夠最大程度的將韃子抵御下來,但是照著目前,卻是做不到快速將他們打回去!他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給予夏皇更多的時間去換置那些城池的兵力!
因為各個關卡的緣故,現在的信件通行已經不再與以往那般便捷,十八娘接到男人的回信已是在十天之後了,看著信中「吾速回!」三個字,她的眼中產生了一抹恍惚,這一晚,她看著這三個字許久許久……
距離男人這封信過來後的兩個月,十八娘依舊沒看到他回來,翻起他的信,她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最後搖了搖頭,苦笑了兩聲,她現在真是越來越喜歡胡思亂想了,戰事明明就那麼著急,他怎麼還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得來的?
突然間,十八娘胸口難受,忙用帕子捂上嘴,猛咳了起來。
端熱水進來打算給小姐洗漱的楓婆婆見了,趕緊將水放到一邊,匆忙走過來扶住十八娘,滿臉的焦急,「小姐,小姐您怎麼了?」楓婆婆現在是越來越害怕了,她看著十八娘那因為沒了血燕而日漸慘白下去的臉,心里的惶恐越來越深!
十八娘停下咳嗽,感覺到自己那滿口的血腥,將捂著嘴的帕子拿下來,垂眸一看,那咳出來的血,竟是將帕子染出了半邊紅!
楓婆婆看到那刺眼的血,整個腦袋頓時嗡然一響,大驚失色,「小姐,大夫,大夫,老奴立刻就去找大夫!」說著,楓婆婆心里臉上全是驚嚇地就要邁步出去。
十八娘拉住她的手,與她搖了搖頭,「沒用的,那些大夫治不了的……」
臉色的慘白還有那遺留在她唇間的血跡,讓得此時的十八娘看起來如風中的燭火一般,似是在下一秒,她便會在風的吹拂下,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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